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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穿越之平凡女子的旷世奇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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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虽然模糊了视线,却已洗刷不掉那些字烙印在她心上的纹路。
  
  “拓!”
  
  孟梦难以自已的由后面抱住梁城拓,泪水瞬间在他背脊衬衫上晕染开灰暗的花朵。
  
  梁城拓扔掉已被磨去锋芒的石块,双手覆上孟梦在他胸前交叠的轻颤手臂,声音低沉而悠远。
  
  “梦,如果没有你,我还要那些虚无的光环做什么?”
  
  孟梦的脸,紧紧埋进梁城拓温热的背脊。她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流得更凶,就像要把整个星海的水,都由眼眶倒出来。
  
  清早的海边很静,静得只听到绵延不绝的海浪声。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冲刷着洁白的沙滩。虽然拒绝了谢天,梁城拓却仍然继续去演艺培训班上课,一如既往的勤奋努力。
  
  孟梦却像丢了三魂七魄似的,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力不从心。
  
  麻木的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她披着夕阳灿烂的余辉,走在回简陋斗室的路上。
  
  窄巷路口,一条与破败房舍格格不入的优雅身影卓绝独立,挺拔的影子被夕阳绯红的光芒拉得斜长。
  
  “谢先生?”孟梦有些莫明惧怕,惶恐的向突然出现的谢天含首为礼,“你来找阿拓吗?他要晚些才回来。”
  
  谢天抽出一只插在西裤口袋的手,正了正金丝框眼镜,锐利目光直视着面前怯懦的女孩,“不,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9

9、放弃吗?别! 。。。 
 
 
  格调优雅的西餐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钢琴曲。
  
  白衣侍者蹁跹起舞似的,托着两杯热气袅袅的咖啡,送到窗边对坐的一对男女桌上。
  
  孟梦在咖啡里加入鲜奶与砂糖,看着深褐色液体在精致汤匙的缓缓搅拌下,被调和成温暖的色泽。
  
  “他是个很有前途的演员。”谢天毫无预兆的开口,语调平淡如水。
  
  孟梦仍盯着瓷杯里的咖啡,无声点头。
  
  谢天端起黑咖啡轻啜一口,并未因那浓厚的醇苦而皱一下眉头,“坦白说,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在乎你。不过,既然他做了如此选择,你应该也很爱他吧?”
  
  孟梦抬起头,坚定的目光勇敢地望进谢天深不可测的眼底,“是。”
  
  谢天浅笑着点点头,长指在桌面上敲打着轻浅节拍,“好,那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才是对他最好的。爱一个人,不该是束缚和禁锢,而是该让他自由释放自己的光彩。你如果真的爱他,就应该了解他。他是超然出众的,他不该混迹在平庸的人群里,他应该站在被世人崇拜仰望的至高点。”
  
  孟梦倔强的不让自己心虚的低下头,哪怕是那样的艰难,她还是与眼前可谓可怖的男人对视着。
  
  “虽然他现在坚定的不愿放弃你,但你怎么知道在未来冗长时光中,不会有他因厌倦平庸而后悔现在的选择,继而憎恨你的一天呢?”
  
  孟梦纤细的身子明显一颤,惨白的唇隐隐颤动着。
  
  谢天隐在镜片后的黑瞳里,闪过一抹流星般的光亮。他将身子前倾,缓缓欺近孟梦苍白泛青的面庞,“孟小姐,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放他自由,让他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去选择自己未来的道路。如果有一天,他功成名就了仍记得你,那么,我也将无法阻碍他的深情。”
  
  孟梦终于还是低下头去,热咖啡丝丝缕缕的氤氲热气迷蒙了她的视线。弦月如勾。
  
  孟梦走在路灯昏暗的街道上,无意识地踢着一颗石子前行。
  
  “哎哟!”
  
  飞起的石子不偏不倚砸中了一个蜷缩在路边的黑影,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跳起来,怒气冲冲地寻找偷袭自己的原凶。
  
  孟梦瞠目结舌,慌忙上前向那流浪汉连连鞠躬道歉。
  
  头发花白的流浪汉见“凶手”是个小姑娘,又是个态度良好的小姑娘,决定大度的不再深究。
  
  “这么晚了,你一个小姑娘在街上晃荡啥?”
  
  孟梦愕然怔住,压抑了几个小时的泪水,霎时直冲眼底绝堤而出。
  
  流浪汉立时慌了,手足无措的急道:“你看你,我不过是随便问一句嘛,你哭啥呀?哎呀,咋还越哭越厉害了?你别哭了,再让别人以为是俺欺负了你!”
  
  孟梦也不想害这个善良的流浪汉担心,可是汹涌的泪水就像势不可挡的山洪,止也止不住。她索性蹲在路旁,把脸埋进曲起的双膝里。压抑了哭声,双肩却颤抖如被风左右的无助残叶。
  
  流浪汉在原地摩拳擦掌踱步来去,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莫明其妙就哭个不休的小姑娘,“哎呀,俺这个被你踢石头砸到,整日吃不饱穿不暖、风餐露宿的流浪汉都没哭,你一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小姑娘,哭啥嘛!”
  
  孟梦只是摇着头,满心的苦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流浪汉急得额头鼻翼都渗出豆大汗珠,又搔耳弄腮的想了半天,没话找话地讲起自己的故事。
  
  “小姑娘,俺年轻时也是有着鸿图大志的人,要不是后来为别的事放弃了梦想,说不定俺现在就不是个乞丐、流浪汉,而是风光的电影明星了!”
  
  孟梦终于抽噎着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看向一脸肮脏油污的流浪汉。
  
  “你看,你不信是不是?”流浪汉见小姑娘听进自己的话了,一屁股坐到她旁边地上,“俺年青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德性,人家都说俺有演戏的天份!俺爹妈从小就把俺送去戏班子学戏,长大后,俺就开始跟着各个剧组跑龙套。要不是,要不是遇到俺家那口子,嫌俺跑龙套不赚钱,俺哪能就那么放弃了?他娘的,俺为她断送了前途,她呢?最后却还是嫌俺没能耐,改嫁给做生意的老头子了!你说说,如果当初俺没那么傻,是不是现在至少也还是个电影演员?哪会沦落到现在这地步……”
  
  孟梦渐渐停止抽泣,虽然泪还是悄无声息如泉水般地流着,她眼中的迷惘彷徨,却渐渐演化为某种坚定。
  
  “叔叔,谢谢你!”
  
  抹去泪痕,孟梦向迷茫怔愣的流浪汉深鞠一躬,然后向着原来的方向,步履坚定的走去。清冷月光下,有些倾斜的破旧房屋门前。
  
  孟梦深深吸进一口冷冽空气,轻轻推开半掩的门扉。
  
  漆黑斗室,只有淡淡的白亮月光自窗子流泻而入,在地上投出斑驳光影。
  
  “你去哪了?”
  
  梁城拓的炯炯双瞳,就像黑夜里最璀璨的星斗,灼灼落在孟梦披着浅淡光芒的单薄身子上。
  
  “没有啊,小赵说好不容易弄到两张电影票想跟我一起去看,我不好拒绝,就去了。”
  
  孟梦垂眸避开梁城拓咄咄逼人的目光,脱鞋踩上他的床铺再往自己上铺爬。倏地腰上一紧,天旋地转后,她已被他扯进怀里,跌坐在他腿上。
  
  “你干吗?!”孟梦逼着自己硬下口气,不服输地瞪视他。
  
  “我不信。”他倔强地说。
  
  “不信什么?”她挑衅地扬起眉稍。
  
  梁城拓抿了抿线条优美的唇,“不信你跟那个小子看电影才这么晚回来。”
  
  孟梦眼珠一转,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是啊,电影早就结束了,我又跟他去吃了顿西餐,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你……”
  
  梁城拓俊美的脸庞已被气成铁青色,英挺的眉压抑地扭曲着。
  
  孟梦的心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似的疼,不忍再看他表情,挣扎着离开他的桎梏。
  
  “房东大人的话问完了吧?我可以回我的上铺睡觉了吧?”
  
  梁城黑白分明的眼睑中泛起阴红血丝,孟梦狠狠瞥开目光,逃也似的爬上床铺。厚重棉被里,再也抑制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心像被千斤石碾狠狠碾过似的,淋漓尽致的疼。她却什么也不能对他说,哪怕在心底她已默念过无数句“对不起”。
  
  如果是老天要惩罚贪得无厌的她,为何要让他也遭受痛苦折磨呢?
  
  他明明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啊,为何在他完美俊颜上,会出现因她而痛疼不堪的神情?
  
  是她的自私和贪婪害了本该心无所牵的他,那么这切肤损骨之痛的报应,就让她一个人来承受。
  
  就让她独自一个人,死在无以复加的沉痛之中吧。当太阳再次升起,一夜未眠的梁城拓像每天一样走出简陋斗室。
  
  孟梦在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后,才疲惫不堪的从床上爬起来。她没有像每天一样赶去上班,而是一点点的,把破旧简陋的房间打扫干净。
  
  她扫清地上的杂物尘土,她一遍又一遍擦拭着斑驳的床柱与桌椅,她把污蒙蒙的玻璃窗擦得透亮闪光,她把晾晒干爽的棉被收进柜子,把轻柔的薄被铺到梁城拓床铺上。
  
  黄昏,她踏着夕阳买回新鲜的蕃茄与鸡蛋。
  
  她仔细把分明的蛋黄与蛋清搅拌均匀,再把洗干净的蕃茄切成规则的半月形。
  
  她还是掌握不好用铁锅煮饭的水份,又把白饭煮成了一锅白粥。
  
  夜幕降临。
  
  梁城拓踏着星辉回到陋室,孟梦守着一盘蕃茄炒鸡蛋与两碗清粥,坐在一点如豆灯光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她执起筷子,他坐到她对面。
  
  她夹起一筷子鸡蛋放到他碗里,他眉梢一跳,抓起筷子把鸡蛋与白粥一起扒进嘴里。
  
  她浅浅地笑了,低眉垂眸,一粒一粒吃着碗里的米粒。
  
  “我今天去问过他了,你们昨天根本没在一起。”
  
  梁城拓风卷残云地喝光一整碗粥,突然没头没尾地说。
  
  孟梦怔了怔,听懂了,却只一笑而过的“哦”了一声。
  
  吃完饭,孟梦把碗洗干净,擦干,放好。
  
  然后,她关了昏暗的灯,在月光中把他拉到床边,神情平静而坚定地看着他。
  
  梁城拓猜测着孟梦迷样的脉脉目光,呼吸有些不顺畅,胸口越来越急促的上下起伏。
  
  孟梦似乎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低下头,一颗一颗的解开自己浅蓝色衬衫扣子,露出洁白无暇的身子。
  
  梁城拓唇舌干涩得无法言语,颤抖的双手在腿边收紧成拳。
  
  孟梦白净的脸颊染上两朵红云,她有些无助地抬眸看向无动于衷的他。狠下刺痛的心,掂起脚尖,青涩的主动吻上他轻启的唇。
  
  刹那间,梁城拓脑中一根紧崩的弦断裂了。
  
  他不太温柔的把她压倒在床上,粗重的喘息就像才跑了个马拉松般急促。骤雨似的吻,在她无暇的肌肤上留下或深或浅的细密痕迹。
  
  他急不可待地扯开两人间所有束缚,因压抑而颤抖的手掌,在她每寸细腻丝滑的肌肤上流连往返。
  
  “梦,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尽管已欲火焚身,梁城拓还是坚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确定身下女孩的意愿。她是否真的已经准备好接受他的侵占?她是否真的要他,把她由女孩变成女人?
  
  “恩,拓,我想把自己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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