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无)此生予你--携手相伴风过云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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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吹过来,桌子上的烛火突然闪了一闪熄灭了,无情摸索着重新点起,又是一闪,光亮渐起。摇了轮椅去关窗子,目光扫过窗台旁一个小书柜,于是伸出手打开来,拿出几封信翻看。
【崖余,京城这时应是梅雨,你腿不能受寒,注意保暖,晚间天气潮湿,记得要生炉火,衣服湿了一定换干的,不要再穿。崖余,你要为我保重身体,让我安心。】酒意开始弥漫,无情努力想要再看几句,却已看不清,心里莫名起了烦躁,他突然有个疯狂的想法,甚至还带起唇边一抹笑意。
轮椅一转,咯吱一声出了门,外面,雨正淋漓。
雨丝冰冷地洒在身上带来一片凉意,无情近乎耍脾气一般的想着,我愿意为你保重身体,可是你在哪里,既然你已经不在,我为什么还要保重身体。
他轻轻地笑着,眸中酒意迷离,方应看,我不要听你的话了,你生气吗,若是不满就来骂我啊,我就在这里等你,等你。)
………………
雨夜春光
(雨渐渐大了,方应看走到院门前,犹豫片刻,还是推开了门,崖余,你会在吗?
他很快得到了答案,因为看到了院子里的清冷白衣,崖余,崖余,方应看又惊又喜,崖余,你果然来这里了。
酒意上头,无情醉眼朦胧中似乎看到一袭被夜浸的黑沉的红衣就站在院门那里,应看,我果然等到你了。
方应看惊喜之后便发现了问题,无情坐在院子里,而天正在下雨,雨势渐大,那白衣不动,白色被雨水浸的淋漓。方应看蓦地心一疼,大步走过去,不管无情有没有原谅他,他就是看不得无情不珍重身体,“崖余,为什么坐在雨里?”
无情听到话,看着红衣近前,轻轻一笑,“我等你啊。”
方应看一愣,不太明白,“崖余,进房间好不好?”
无情皱眉,似是不满,“你怎么不骂我?你不是方应看?”
雨越来越大,方应看有些心急,“我是方应看。”
无情不信,直摇头,“你不是,你不是,方应看死了,你不是。” 无情的发丝浸着雨水贴在身上,眼睛被水雾挡着都要睁不开了,只在想着面前人没有骂他,一定不是方应看。
方应看顾不得了,上前要抱起无情,无情挣脱着,一时抓不住无情的腰身,“崖余,我是方应看,我没死,你看看我好不好?”
无情听话的抬眼,只是那眼里醉意朦胧,哪里看得清,只感觉面前人想要抓住自己,便不停挣脱,“你不是,你不是。”
面前的人一直推挤着说不是,雨水淋漓,方应看头脸早已湿了,莫名心焦,突然便贴上无情的唇,堵住那声声否认,方应看似要把这些天的想念统统发泄,舌尖探入那湿润温软,用力翻搅吮舐。“唔。。。”猛然被堵住了发不出声,无情更是气怒,唇齿一合,咬上嘴里的异物。
猛然的刺痛让方应看回了神,不得不退出,面前的人眸光愤怒,却又被酒水浸的清亮发软,雨水顺着发丝流下来,划过波光微闪的眼帘,划过精致挺翘的鼻梁,划过明艳水润的唇角,划过白皙柔韧的脖颈,方应看不由得喉咙发紧,“崖余,进房好不好?”
无情摇头,“不去,我要等方应看。”
方应看心里有些焦躁,“崖余,我就是方应看,我就是。”
无情还是摇头,只是摇头,“你不是,你不是。”
方应看再也受不住那声声不是了,再次堵住那唇,挑逗那躲闪的软舌,吮吸舔舐,感受到无情有些气弱,这才退出来,“崖余,还是不是吗?”
无情摇头,“不是。”
方应看欺身向前,吻上那白皙的颈项,轻轻啃噬,婉转厮磨。“恩。。。”无情感受到脖颈的刺激,忍不住哼出声。
方应看退,“崖余,不是吗?”
无情脑袋已有昏沉,只守着刚才的观点,“不是。”
探入面前人的里衣,摸索着那被雨水浸的冷硬的樱粒,揉捏着,“不是吗?”
“啊。。。恩。。。不是。”胸口痛麻的刺激让无情泄露稍许呻吟,可还是只说不是。
方应看突然便怒了,他撕开白衣,露出那纤瘦孱弱的身体,一个个吻落上去,啃噬轻咬着那樱粒,手向下探去,解开那白衣的裤扣,褪下面前人的衣服。
“恩。。。啊。。。”无情感受着胸膛上雨丝的冷意和不时的刺痛酸麻,身体轻颤,只声声绵软的呻吟。
将无情抱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方应看解了自己下身的衣服,分开那无力的瘫落着的双腿放在腰侧,将早已昂扬的欲望挤入那挺翘柔软的臀,音色沙哑的问着:“崖余,我是不是方应看?”
似是感觉到腿间的灼热硬物,无情微微的扭了扭身子想要脱离危险,只换来一声粗急的喘息,他眼睛半眯,摇了摇头,“不是。”
方应看听到这一声后便猛力一挺,欲望顶入那湿热紧致的深处,却不忙着动,“不是吗?”
“啊。。。”身体瞬间被打入的炙热异物撑开了幽处,被撕裂的痛让无情忍不住叫喊出声,却还是坚定观点,“不是。。。”
方应看再也不忍,只狠狠地顶进去,开始冲撞,那内壁因尚未开拓所以紧致干涩,方应看不知是在发泄还是怎样,只不停地冲撞着贯穿面前的人,像是证明自己的存在。
“啊。。。啊。。。”体内的肿胀痛麻随着那猛烈地律动一阵阵传来,无情仰起头,身体随着方应看的动作剧烈的晃动着,水湿的发丝贴在胸前背后凌乱着,双腿无力的摆动,只由着面前的人冲撞到最深处。
雨水淋漓,顺着交缠的身体滑落至相交处,被欲望带入深处,渐渐地密洞不再干涩,微微湿润,方应看的动作却愈发野蛮,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一下又一下顶的更猛,像要把所有热情统统释放,将欲望埋入最深处。
“呃。。。啊。。。不要。。。”幽处被顶的不堪重负,无情几乎说不出话来,那炙热的硬物一下下贯穿隐蔽处,强力的拉扯,狠蛮的搅动,胀痛酸麻令他的腰椎酸软欲折。
全身的热力似乎都涌到了这一处,方应看迅猛的摆动腰身,肆意的蹂躏着每一寸角落,不知冲撞了多少下,终于一声嘶吼,更快更猛的顶入,毫不留情的撑开最深处,全身一阵战栗,热烫的白浊瞬间灌满无情的体内。
“啊。。。”热流涌进,无情尖声叫喊,内壁强烈收缩,脑中一片空白,天地都成虚无。
伏在无情的身上,方应看剧烈的喘息着,过了一会儿,起了身把无情抱进房,无情已经软绵无力了,只由着他抱着,轻轻地喘息着。把无情放在床上,方应看俯身抱着那纤柔的腰身,抚摸上白皙细嫩的肌肤,趴在那精致的耳垂边说话,“崖余,谁能这样占有你?”
“方。。。方应看。”半睁着迷蒙的眼,无情听到问话,应答。
“那我是谁?”方应看再问。
“不知道。”无情气恼的说着,实在不知为什么要有这么多问题,好困,好想睡觉。
方应看皱眉,心里瞬间腾起了火,想到面前的人在不知道是自己的情况下和一个“陌生人”交缠至斯,越来越觉得不能忍受,搂住那人起了身,将他抱起放在床靠墙一侧,分开他的双腿,腰一挺,将欲望再次埋入,“崖余,睁开眼。”
“呃。。。”身体又被撑开,无情轻声叫喊,力气像是已经被用光了,像是没听到方应看的话,没有动作。
方应看缓缓动起了腰身,已经被撑开很久的内壁温热黏软,且因为热液的浇灌湿润柔滑,欲望如鱼得水,被包裹着吮吸着,快感阵阵涌上,几乎铺天盖地,方应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声音低哑,“崖。。。崖余,睁开眼。”
“恩。。。恩。。。”异物在体内律动的缓慢温存,带来一阵刚才未有的酥软胀麻,无情舒缓了眉头,细细感受着,神情愉悦,似是终于听到了耳边的声音,眼帘动了动,却还是睁不开。
方应看见状,突然猛力深顶,狠狠贯穿面前的人,每一下都用了全力冲撞到最深处,“崖余,睁眼。”
“啊。。。”体内的冲撞突然变得猛烈,无情感到不适,那异物进的太深,五脏六腑都像是收了压迫,顶的他有些反胃,似是终于明白了那言语中的威胁,睫毛颤了几颤,缓缓睁开眼,迷蒙四望。
方应看见他睁眼,这才缓了下来,渐渐停住,他欺身向前,紧盯着那清淡朦胧的瞳眸,“崖余,看着我,我是谁?”
体内的异物停住不动,撑着密洞胀实虚痒,无情微微皱眉,看向眼前的人,飞扬的眉,淡薄的唇,凌厉而深情的眼神,和记忆中的身影渐渐吻合,“方。。。方应看。”
方应看终于勾起了满意的笑,“崖余,是我。”一边开始律动,温存而缓慢,缠绵着与面前人合为一体。
无情却又闭上了眼,已经没有气力了,只感受着那一阵阵春风化雨般的酸软快感,轻哼着呻吟。
外面雨声淅沥,屋内交缠火热。
烛光摇晃,一室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俗话说一日三餐。。。本文也上三餐嘿嘿 这就是第三餐鸟。。。
………………
此生予你,携手相伴
一夜大雨过后,落花成泥,第二日天气放晴,阳光散漫的游离过处,空气中都是清新的淡香。
无情的身上早已被清理了换上干净的里衣,正侧躺在床上还未醒来,方应看端了热粥进来,看着那人纯真无邪的睡相,心下一片温软。想到厨房里还有一些菜快要好了,便把粥搁在桌子上,出了房。
无情是被粥香唤醒的,昨日只一直喝酒,早已腹中空空,此时闻见热粥的香气,竟然努力睁开了眼。眨了眨眼,抬眼寻向那香气的来源,桌子上的粥还冒着热气,无情皱眉,是雷风齐又来帮他做饭了?刚要起身,身上一阵酸痛,幽处更是酥麻绵软,这感觉再熟不过,无情大惊,一时间怔愣在床上。
方应看这时正端菜进来,看到无情睁了眼,笑了笑,“崖余,起来吃饭吧。”
方应看,方应看,无情的心里突然一颤,直愣愣的盯着方应看,失魂落魄一般。方应看皱眉,走到床前,“崖余,怎么了?”
“你不是死了吗?”无情目光凝滞,轻声问道。
方应看讷讷无言,崖余怎么了,昨天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他没死吗。
“你不是死了吗?”语气突然急厉。
“崖余,我没死,崖余,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方应看苦涩一笑,原来,你是希望我死的吗。
“你没死,你没死”无情突然掉下泪来,一滴滴滑落,像是在确认一般一遍遍的说着,“你没死。”
方应看心里一疼,坐到床边轻轻拭去那晶莹的泪珠,却怎么也擦不完,那泪像是奔涌的清泉一般,不停不歇,“崖余,别哭,崖余,我没死。”
无情突然抓住方应看的手,那目光慌乱无措,生怕方应看会消失似的,紧紧地抓住。
这动作瞬间便把方应看一切的不确定统统粉碎,他轻轻的搂住无情,安抚一般,声音轻柔,“崖余,我没死,真的没死,以后,我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