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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云龙井蛙-第173章

小说: 云龙井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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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雯帝感观完全与外界切断那刻,天空降下云霞,贴着山壁,塑出一阶阶方形平台,上有蒲团,纹着阴阳八卦,庄严肃穆,只可惜个个虚位空待,不知所属何人。而平台最低处,雯帝头顶又浮现背负剑,持拂尘的青衣道人,细看之下,没五观的头部,隐隐有了耳廓。



大殿中万声齐现!



火山口白光耀眼!



似过千年,又如转瞬一秒,雯帝醒来。



眼底是遍地碎链,前方火红岩浆,有白色炉台沉浮,净白如玉,不见半丝血红。



他有些茫然,这事成了?或是砸了?



“咳,咳,孩子,麻烦你过来一下,我快坚持不住了。”



雯帝回头,见矮人主教躺在血泊中,气脉虚浮欲脱。他上前,黑白灵气在手心纠缠,散发治疗之光。



“不,不必了,这世上没有能救转向先祖献上血液的矮人。因为这种强大的魔法,是被神灵禁止的,一旦使用,注定灭亡。”



“”雯帝单臂枕着老矮人,等待下文。



“谢谢你为黑炎城做的一切,也为我先前的失礼抱歉。相信你能原谅一个临死之人的疯狂。”



还能说什么呢?人死灯灭,与其计较将他铭记一世,还不如现在释怀。



雯帝点头。



“但我说的话是真的。”



“我知道你算计我,想过杀死我,并且现在不计划了。”



“不是”矮人嘴中开始喷出血沫,是的,血沫,估计那是他身体里最后的液体了。



“变,变数,你”



二四四、此间事了【修订增节版】



更新时间2011…9…301:10:02字数:2803



矮人神官变作一樽泥塑,在雯帝臂弯崩散。少年冷静的面对这一切,心绪平稳。



变数?



这个词放到几分钟或者很久很久以前,还能让他动心起念,这会却如天上流云般与已无关。别怪雯帝改变得太快,只能说诵经的那会,发生了许多事,令他悟了!



那时初入大殿,心烦意乱,不知所措,只听身后狞笑,顿见血光染红整个殿堂。童子转头望向殿门,外庭竟遍地尸骸。蛇骨盘踞的王座上,半面露骨的倒三角眼,穿着满布倒刺的黑甲,与雯帝对视。



在这奇异空间,两人没有开口,就能得知对方所思所想。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自然是你的仇人,麦基尔克。”



“果真是你!”怒火在雯帝心头澎湃。



“哈哈,可不是,腹中毒箭的滋味可好。”



“我要杀了你。”童子拔身而起,意图冲向门外,大殿突然万声齐现,道德经经文在云壁隐现,浅浅的金茫在令童子平静的同时,亦把血光驱逐。殿门开始关闭,麦基尔克气急的吼声传来:



“等着吧!尸埋骨山就是你的命运,逃避无用,挣扎徒劳。”



又是命运,童子呆立在空空的大殿中,胸中憋闷,无法呼吸。



“谁能告诉我,如果一切早就注定,那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道德经的诵唱声并没有休止,只是越念越缓,最后让万千道声音,汇成一道,也可以说,一道念诵中,有万千种语气,万千种解读。听似繁杂,却从不相互干扰。



继续放缓,经文分解为无意义的音节,而音节之后,童子听到了无穷讯息!



是的,春芽萌发,秋叶枯槁,夏雨叮咚,冬雪轻喘,简单事物含有它特有的讯息,或是宣告季节降临,或预示旱涝冷暖;它们也许微小,却是天地变换中不能缺少的环节,所以道是无形的线,系连了彼此。



道可道,非恒道也,如果硬要给它称谓!



可用命运否?



是春天的到来而使新芽萌发,还是新芽萌发了才有了春天?



答案自是:时势造英雄。



也许你只是在适当的时间,做出正确的选择而已。



何惧之有?!



无论愿或不愿,有些无法改变的事都会横在眼前。比如生老病死;比如衣食住行;这都是人不能避免的轨迹,修道者,如果畏惧自己应该遵循的路,又何谈内心坦荡,万物不挂怀。



雯帝看着空空的大殿,心想它鼎盛时是怎样的光景?单看一层层宽阔阶梯伸入虚空,就知道无法用言语度量。可它终归是空了,敢问绣有太极八卦图的蒲团,最后一次载人是几时几点?



空,空,空,难言的空寂却让童子彻底平静下来。他已不想问,此间道友们去了何方?人人都有自己的路前行,死亡是万物的终点,而超脱则是明道者的渴求。



同样道理,如果不按所谓命运前行,他又怎能到达预定的结局,并将它改写?



更何况,一切的一切,还没有定论。



所以此刻的雯帝,了悟、释怀,坦然受之,令自己回归本性,回归洒脱。“尘归尘,土归土,老头你如此死法,绝对低碳环保。”



超渡完毕,他迈开步子,走向仍在发呆的弗滋奥。



“嘟嘟噜”雯帝学着矮人腔调,把对方唤醒。弗滋奥身子一哆嗦,捧着卷轴的双手下意后缩,想要避免它再与眼前人族产生邪异反应。



“哎,别躲了,把它给我吧。”



“”弗滋奥用他的鹰眼把雯帝来回打量,努力找出不妥之处。



“别看了,没有烟兽附体,没有脑子抽风,一切正常。”雯帝露出大大的笑脸。



“你用这种表情,如此语气和我对话,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我知道这前后表现反差巨大,归根结底,刚才有东西不听使唤,而现在尽在掌握。”少年右手配合说话内容,极有力度的握拳,见矮人没有动作,反是退后数步,当场暴吼:“还磨蹭什么,快给小爷交过来。”



“”片刻沉默后,竟是出奇的配合音:“哦”



雯帝抓起卷轴,不由嘲讽道:“一直以为你是个硬派角色,怎么就走了贱道。”



矮人少有的笑了,回击:“我觉得确认了拉仇恨能力,才是分辨你的唯一标准。”



“矮家伙你皮痒了是吧!”



“咳,咳”班纳德终于找到出声的机会:“人族请问你是在同时挑衅两位矮人武斗士吗?”



“哼,是又怎样,有我家血狂在,你们来十个都是渣!对了,血狂呢?血狂!”雯帝从自己的脚下得到了回应。



“汪,汪”一尺长,肉嘟嘟的小土狗,正抱着主人小腿,吐舌头,摇尾巴。



“我晕”



全场笑翻。



玩闹之后,两矮人也不先问淬灵烟兽如何了?反是关心起雯帝自身的状况。



“我是真的没事了。”



诵经期间是否还有别的奇遇,雯帝记不清了,只知醒来时,身体倍感轻松,内视腹中,下丹台有如星空的气旋变得通透,可见一把梳理整齐的白毛漂浮其中。感知轻触,即有一段信息送入脑内,原来这白毛便是歌者长袍的本体。能够看到它,说明雯帝彻彻底底成了它的主人!



这也是少年,胆敢拿起卷轴的底气之一。



“口胡,只是一张歌单。”



听到雯帝咋呼,两矮人把头凑了过来,读道:



“域北的入梦曲!这不是万年前流行的催眠曲嘛,有什么用?”



“看下面,有小字,首段用歌力五厥,颤舌推送二段增五厥,用收腹吸音之法”



雯帝听得满头雾水,不由问道:“歌力就是唱唱歌嘛,那厥呢?是什么。”



歌者长袍的本质,就是那把白毛附体,吸取歌力生长变化。所以少年天真而单纯的把歌力归为歌唱。



齐刷刷的白眼扫射



班纳德置疑道:“你真的是吟游诗人吗?”



“如假包换。”雯帝掏出一弦琴,是要即兴演出。两矮人哪敢让他发疯,连歌力都不知道的吟游诗人,水平能好到哪去?



“歌力是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力量,无数惊才绝艳的吟游诗人,终其一生都未能寻回这种力量,怎可能是单纯的唱唱歌!”



对于班纳德的论调,雯帝撇撇嘴,不置一词。



“至于厥,那是石头的意思,是兽族的度量单位,万年前是大陆的通用标准,相当于现在一石之力。”



雯帝心头想问,一石之力又是多少?又怕被两矮人嘲笑,最终作罢。只好认真查阅卷轴,好在万年时间里,曲谱没什么变动,凭着从秀妈那捡来的半调子读谱技能,倒能勉强将这首《域北入梦曲》哼唱出来。



“我睡了,我看见,域北的高原,风起草起,荡起绿色的浪”



“我睡了,我听见,域北的民谣,虫儿低鸣,牛羊在轻轻唱”



卷轴上的字迹随着歌声拂过,一行行的消失不见,最后连同整个兽皮一道,隐入空气。少年身上白袍突放光茫,浮出数道浅金色花纹。脑中再现提示,雯帝整理得出,歌者长袍升级LV3,拥有能力



平心静气。



“我那个去啊,又是鸡肋。”



“噫,怎么不唱啦,很好听啊。”弗滋奥开口赞叹,换来雯帝无情的鄙视。



“刚才是谁说的——连歌力都不知道的吟游诗人,水平能好到哪去?”



“”



此件事了,话题自然转到淬灵烟兽身上,它的邪性驱除了吗?雯帝表示不知。单从吟游诗人万年前留下的曲子来看,邪性无法根治,只能暂时安抚。



现在嘛



静观其变。



炉台没让大家久等,很快结束洗浴,浮在熔浆表面,燃起纯白火焰。



“这是”弗滋奥神色激动,口齿不清。



“拜托,话不要说一半行不?”



“还是我来解说吧”班纳德接过话头:“正常的淬灵烟兽栖息在炉台的火焰中,默默将火山烟尘送上千米高空,再把它们散开,如同一把伞,正好将黑炎城居民区和工厂区罩住,保证我们不受烟尘困扰。只是这火焰色泽不对,从前是火中带黑。”



“现在纯白了,岂不是说,净化成功!”



似乎为了回应雯帝,炉台上白色火焰发力,一道笔直龙卷,带着浓烟粉灰,直冲天际,将高空层云也拉扯,碾碎。



蓝天,晴空,阳光万丈。



欢呼声鹊起。



二四五、宣战



更新时间2011…10…10:37:28字数:2280



【又一个国庆长假来了,祝出行的书友路路通畅,时时平安;宅家的嘛,就交你一个任务,多多点击,推荐本书,3Q】



不知藏哪的赤膀矮人们;欢呼着涌上街头,他们抓住雯帝四肢将他高高抛起,然后游街示众。



是的,雯帝正在自己内心使用这个贬义词,尤其在矮人大妈和她们的女儿们抛洒媚眼与鲜花时。少年心中不由想到清宫剧里,囚徒被扔掷石块鸡蛋的惨景。



偏偏这条路很长,黑色石料的棱角在阳光下闪烁着黄铜般的浅泽,如散落的金泊,点缀少年下颠簸的视野,直到最后模糊一片,望向哪里都跟渡了金似的。



抬着小英雄的矮人们用他们的语言唱起欢快的歌,迈起跳跃的步子,像锻造台敲下的铁锤,整个街道都蹦了起来。



唯有藏在街角阴影中的黑角与欢快气氛格格不入。他是一条潜伏的蛇,正用自己腥红开叉的舌,舔拭毒牙。眼中仇恨的光茫可比晴空的烈阳。



血狂若有所感,冲着黑角方位,吠了两声。正处于半空的少年,转过头来,金黄视野却因为下坠,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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