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与君同袍欢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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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布疑阵,扰乱视听!
杨莲亭摸了摸被包扎的伤口,这件事情无论是谁做的,明显这个黑衣人不想取他性命,那就行了,剩下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操心呢!这次卖弄了一番,想来可以在罗长老那里记一功,以后总不会被随手丢过了。看来这个小伤,值了!
杨莲亭迷迷糊糊地想着,黑衣人身上没有杀气,总有种被利用了一把的错觉。刚刚精神极度紧绷,现在一松下来身体各处都感觉到深深的疲惫,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我看来,杨莲亭不是英雄好汉是真的,也不是大奸大恶的反派,只是一个汲汲营营的小人,他本身的性格、能力决定了当不了决策者和管理者,但至少他对东方不败是忠心的(不是指感情方面),被任盈盈折段手指、砍伤大腿的时候也很硬气,一声不吭,他的本意就是不想让东方不败对敌的时候分神。大家都说杨莲亭花心风流是个渣,其实我真没觉得他太渣,一来说他沾花惹草原著里也只不过只有令狐冲为了激怒东方不败这样随口说了一句,二来他的确没有留下子嗣。他和东方不败若说是两情相悦肯定是没有的,最多算一场交易,东方不败给了他权势,他给了东方不败做女人的生活,各取所需吧。当然东方不败对杨莲亭,确实是把他当丈夫看待的,最后我觉得也是想着要同生共死的。
嗯~我的一点想法,欢迎你来跟我提不同的看法。
祝看文愉快!
第6章 第一次见面
第二日一早,七人就继续快马加鞭上路了,徽州城里探的种种消息都显示着“兹事体大”,压力瞬间倍增,不得不片刻不停赶路,生生将十日的路程压缩至六日,刚好赶上九江城关城门前入城。
江西分坛就设在九江城。江西是鱼米之乡,自古有“吴头楚尾,粤户闽庭”之称,不但富庶了百姓也养肥了日月神教的江西分坛,每年江西缴到总教的岁银都是列在前几名,这次八省被劫岁银里也是江西数额最大。
江西分坛的坛主叫秦伟邦,三十五岁左右的中年人,看上去像个儒雅的书生,去年年末时刚上任,原先的坛主因病去世之后他就从青旗旗主调升上来了,今年第一次押送岁银就被劫,定是心急如焚了。
然而七人见到秦伟邦的时候,却发现秦伟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焦急忧虑,反而显得安之若素。
“几位大人为了岁银劫失一事连番赶路辛苦了,秦某感激不尽,不如暂且歇息一宿,让我也好尽尽地主之谊,明日我们再详谈,秦某定当全力配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早日查清此事,秦某对教主、对神教的忠心乃天地可鉴啊!”秦伟邦对着闵二城七人有点激动,表现也是人之常情,并无异样。
“大人不敢当,秦坛主直接唤我闵二城即可,多谢秦坛主的款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闵二城也想让赶路的几个人休息一下,尤其是杨莲亭年纪幼小还受了伤,就顺势答应了。
“东方左使也为此事前来分坛,正在厅内休息,闵大人是否先去谒见?”
“多谢秦坛主相告,如此麻烦秦坛主向东方左使通传一声,我们便先在此等候。”闵二城恭了恭身。
杨莲亭想不到东方不败比他们早十日途径徽城,此时却还在江西分坛,心中感觉有点诧异。但心中只这一个念头闪过,就被越来越多勾起的回忆填满。那些霸气的、肆意的、狂傲的、温柔的身影,不一在心中闪现,最后定格在一片凄楚的红衣上。东方不败夺位之前是怎么样的,杨莲亭不知道也没见过,后来再没有人敢议论东方教主的过去,他只知道东方不败以前的名字叫东方旭,仅此而已。而现在,他马上就要见到那个年轻的充满野心的东方旭,一个真正的男人!
杨莲亭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跳依然那么快,完全无法平静下来!
“诸位这边请,东方左使正在院子里。”秦坛主微微侧身,指引他们走向分坛后院。
已入初夏,院子里有阵阵凉风袭来,吹得满院的树叶沙沙作响,盛绿的梧桐树下,一个身形修长穿浅蓝色长袍的男子静静地站在树下,晚风浅浅地掀起一个衣角,正如他在嘴边露出的浅浅笑容,难以言喻的优雅和气度,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脚下,杨莲亭觉得自己只能仰望,才能得到内心的平静。
这是一种气势,让人折服,心甘情愿追随,受之驱使,并且以此为荣!
“参见东方左使。”闵二城等人齐声的见礼惊醒了杨莲亭,急忙低下头弯腰行礼。
“出门在外,俗礼就免了。这趟差事任务重大,你们一路辛苦了。”东方旭点点头,示意无须多礼。
东方不败狠辣决绝,心思更是诡异难辨。而此时杨莲亭真正见到了东方旭,满目只剩下带着傲气的平易近人,和有着淡淡疏离的慰问,恰到好处地表达上位者的宽厚仁慈。
杨莲亭有点凌乱了,这跟他记忆中的东方不败完全不同,他无法把他们重合到一起,那么不可思议!
杨莲亭想问,但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他傻傻得呆愣着。直到……
“这位小兄弟似乎没见过,是新来麽?”东方旭满目戏虐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因为加深的笑意显得更加温和。
他们怎么都坐下了,我怎么还站着!杨莲亭默默的在心里大骂其余几人居然不提醒,被这么一惊,飘远的思绪很快就着地了,不再胡思乱想。尴尬地咧了咧嘴,回道:“小子叫杨莲亭,上月刚到黑木崖,如今在朱雀堂当差。”
“嗯,不错!此趟是你第一次执行任务吧,跟着前辈多听多看多学,会让你受益匪浅的!”东方旭把眼前这个扭捏的俊朗小伙,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地夸了一句。
东方旭二十来岁,眉毛极细,如剑般斜飞入鬓,真真是眉分八彩、目若朗星,清浅一笑,竟如沐春风。
杨莲亭看得眼都直了,突然间回过神来,满心懊恼,急忙恭了恭身退到一旁坐下。
看到杨莲亭如此窘态,东方旭哈哈大笑,直呼“小兄弟真有意思”,心情颇好得陪着他们七人聊了好一会儿。
“坛主,酒菜已备好,可以入席了。”一个青衣打扮的教众来请几人去前厅用膳。
“东方左使,不如我们边吃边聊?”秦伟邦站起来,向东方旭请示,见东方旭颔首同意,转过身邀请闵二城七人,“兄弟们一路风尘仆仆,今晚就当为几位接风洗尘了。请!”说完侧身退后一步。
东方旭起身,首先往前厅走去,秦伟邦始终落后一步,走在侧后。
杨莲亭看着前面两人的背影,东方旭虽然不是前世的模样,但是这个身形却让他很熟悉,毫无陌生感,一时间杨莲亭分不清,是因为前世两人的关系影响还是这辈子可能见过的缘故。
回过神又注意到秦伟邦的姿态,没有焦虑的样子,仿佛完全没有影响,并且对东方左使的态度不仅仅是恭敬,而且比之他们更加敬畏!东方旭二十岁的年纪居然坐上左使的位子,定然其中历尽艰险,但手段心机能力也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若说敬佩景仰,全教上下年轻人鲜有不以其为奋斗目标的,但是秦伟邦并不是东方旭的下属,一个江西的分坛坛主,一个总教的左使,两者并没有可以让人产生畏惧情绪的关系。况且,以东方旭的行事态度,对秦伟邦显然信任有加。
突然脑海中闪现一个信息,上辈子东方旭夺位之后,秦伟邦升任长老,难道这个时候秦伟邦已经是东方旭的亲信了?那这次岁银劫失……
杨莲亭打了个激灵,把脑海中各种杂七杂八的想法全部驱逐,不想再被这种诡异感占据,专心吃起眼前的酒席。
然而杨莲亭诧异、困惑、不安、不可思议的表情,都一一落入了东方旭的眼里。东方旭垂眸遮住满眼的玩味和兴致,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掩饰唇角的戏谑。
推杯换盏,宾主尽欢。
杨莲亭转辗反侧一夜,又回到重生时经常做的梦,那个一袭红衣的身影怎么也挥之不去,凄厉的“莲弟”依然犹在耳边,然而这次却是定格在一身浅蓝色长袍的男子背影,缓缓转过身,英俊的脸上,眉清目秀,极薄的嘴唇微抿,嘴角轻轻上挑,邪魅一笑。杨莲亭被这个笑容晃花了眼,只觉脖子一凉,无尽的鲜血突突往外冒,染红了衣服,大片大片……
第二日一早,闵二城等人就来找秦伟邦了解事情始末,刚好看到秦伟邦站在门口,弯着腰,维持着恭敬的姿态,目送东方旭离开江西分坛。
对于东方旭的突然离开,秦伟邦并没有说什么,闵二城等人自然也是无甚在意,只有杨莲亭心里感觉有些费解,不明白东方旭是特意留下见他们一面,还是恰好碰面而已。
秦伟邦见闵二城等人,二话不说就唤来了押送岁银的郭头领,一位旗主。
杨莲亭几人见到郭旗主时,他还重伤未愈,闵二城详细检查了他的伤口,发现大部分是剑伤,其中有一两道剑伤含有寒气阻止了伤口愈合,很明显是嵩山派的寒冰真经内功心法结合嵩山剑法造成的。闵二城又让郭旗主描述了一下打劫之人的武功路数和招式,以及说话口音等等,每个人都是蒙面,样貌自然是看不到的。和之前杨莲亭探查到的情况一印证,案犯是哪方人士已毫无疑问,剩下的自然要仔细探查教中内奸之人,这个远比查到案犯是谁重要多了。
闵二城分两人一组,详细去调查押送队每一个教众的背景和出发前十日的活动范围和行动详情,具体到每一个细节,包括何时何地与何人碰面,对话内容是什么,详细记录在案。
如此在江西分坛调查了数十日之久,闵二城等人都已查清楚事情始末。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预估的严重情况,江西分坛押送岁银的小队里,其中有一位教众正是文长老的远房侄子,如若真的跟文长老有关系,教中各方势力怕是会涤荡不安,甚至地震重组!
随后,闵二城带着六人快马加鞭启程回总教汇报罗长老。
七人回到黑木崖直奔朱雀堂,向罗长老如实禀报了探查的情况,并上交了记录的各种线索和证据。
“这次任务执行中,杨莲亭表现优秀,小伙子好好干,教主不会亏待有能力又忠心的兄弟,教主是爱才之人!”罗长老听了闵二城的汇报,重重夸赞了一番杨莲亭,也对闵二城不居功的举动颇有好感。
“多谢罗长老厚爱,小子第一次领差事,什么都不懂,一路上全靠闵二哥和各位兄弟的照顾,小子能为神教尽微薄之力,是小子的福气,以后必定戒骄戒躁更加努力向前辈们学习!”杨莲亭面上诚惶诚恐,一副感激不尽的模样,心里却只是松了一口气:第一次见面就夸我“俊朗不凡”,说的不就是徒有虚表嘛,这次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老子才不是绣花枕头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称呼可能会看着有点乱,我解释一下,指教主时期的,称东方不败,指这辈子的,称东方旭或者东方左使。
祝看文愉快!~
第7章 人微随意遣
转眼间,杨莲亭到黑木崖已四个月有余,期间,再没有见过东方左使。
岁银劫失一案果然如杨莲亭上辈子所知一样,无论此事文长老是否参与,这个黑锅他背定了!文长老被任教主大怒之下一掌打伤了心脉,拖到刑堂受了鞭刑一百鞭,念在这些年文长老为神教做出了巨大贡献的份上,罢黜长老身份,废其武功,留其一命,驱逐出教,不准踏及黑木崖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