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m]如何吃掉好吃叔好吃叔很好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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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西,你知道我从哪里来的。中东什么人都有。”威廉冷笑道,“你们也可以猜到我和什么人打交道?”
“具体的是些什么人?我是指大概。”
“确切说,我和所有人打交道。恐怖分子,毒贩,军火商,各国特工,器官贩卖者,人贩子,娱乐场所和赌场老板,地下黑拳和狩猎俱乐部……所以你们能够想到和想不到的。”威廉的面容尽显冷酷,他反问道:“不然你们觉得为什么美国政府会在我的档案上注明‘绝密’这个词?这么说,我给所有人提供他们想要的,只要他们舍得付出他们有的。”
众人被他“宽泛”的交际面给噎得一滞。
事实上,威廉认识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哪个都不算是正常人。杀个把个人对大部分威廉认识的人来说,比喝一杯咖啡还容易。
简而言之,威廉拜伦是个危险分子,而他认识的人当然他/妈的也是危险分子。只是不知道是其中的哪个劫走了霍奇。
“威廉,仔细想想,这个人和你认识的‘事业有成’的人不同。他独来独往,没有组织没有帮派没有朋友,他对你很关注,但是你每次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又说不出话来。甚至在这些凶杀案之前,就算在中东,也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他认为自己是最好的,可是没人和他处得来。就算是在黑暗世界里,这样的人也不算太多。”罗西说道:“想一想,你一定有印象的,他是谁?”
威廉收敛了杀气,漂亮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撑着桌子,低头回想着自己认识的所有人,在记忆的深处挖掘这么一个男人。罗西说的没错,威廉一定能想起他,即使没有和Reid一样的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是做这一行的怎么能忘记身边任何一个人的音形样貌呢?
他只是暂时把这个人遗忘在记忆的海洋中,可是对方一定在脑子的某个地方。
到底是哪个人?
到底是谁,劫走了艾伦?
是谁,要伤害他的艾伦?
威廉将手按上了自己的太阳穴,他猛地锤了一下桌面,冷冷吐出一个名字:
“汤米。兰登。”
罗西立刻吩咐电话那头一直听着的技术顾问:“Garcia,你听到这个名字了吗?”
然后他看向威廉,问道:“你对这个人了解多少。”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物。做过很多行业,哪种都不是合法的,Well,至少在美国不合法。可是无论在那一行都干不长,永远都在最底层。他对自己的任何一个老大意见都很大,他会割喉一点都不奇怪,他曾经负责替当地的反/政/府武装处理一些边缘的人。我对他的印象不深,毕竟他没有什么生意。事实上,他看见我都不会说话。我很吃惊美国政府会让他入境?”
“当然不会。”Garcia在电话那边说道,“没有他的入境记录,应该是偷渡进来的。不过我有他到南美的入境记录。不过这个家伙曾经是个美国人,从他父亲一辈开始就定居在了中东,2000年的时候,他更改了国籍。”
“他还有什么家人吗?”
“根据记录,没有,父亲在童年的时候就死了,母亲从开始的时候就没有出现过,没有兄弟姐妹,他的祖父母也死亡了,他甚至都没有回美国继承遗产,需要我调出来遗产的资料吗?”
“不用了,他在旧金山找到不少废墟,这都不属于他的,所以对他来说,地点不是问题。”罗西摇头说道,“我们即使知道他是谁,依旧找不到他们。”
“旧金山警方已经在一个个排查废弃的建筑物了。”
“太多了,根本来不及。”除非撞大运,正好被警方撞到。
“我有办法。”威廉说道,所有人都看向他。
威廉拿出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说道:“情报生意是我的重要业务之一,只要知道了名字,我就能问到他的手机号。他不是爱我吗?那么我就给他机会好好地‘爱’我!”
威廉脸上都是煞气,灰蓝色的眼眸满是杀戮前的暴躁。
第29章 嫉妒生狂(三)
霍奇似乎在做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面他一生的经历仿佛电影一样匆匆掠过,然后不断播放着小时候的几个深刻的画面——
虐待他的母亲被强制送走。
父亲找到了一个温柔的妻子,她更让自己感受到母爱的含义。
Sean出生了,小小的家伙软绵绵的,还不会叫哥哥。
他们兄弟两个一直都在惹麻烦,在上寄宿制学校之前,他就是个行走的麻烦制造器。
他到寄宿制学校的第一个星期,就来了场一对多的猛烈斗殴,将好几个人打进医院。
父亲把他保释出来,他问自己,是愿意一辈子就在街头和人打架,做个一事无成的混混,还是愿意去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在人类短暂的一生中。
他仿佛听到父亲弥留之际,握住自己的手说道:
“艾伦,你是我的骄傲。替我照顾好Sean好吗?还记得当年我把你从警局带出来的时候吗,我和你说的话吗?”
“我记得,爸爸。”
“说给我听听。”
“我们的一生很短暂,艾伦,你更愿意将一辈子都浪费在街头和人打架,甚至浪费在监狱里?还是愿意做些有用的事情,对所有人都有用的事情?等到你死去的那天,你是否能毫无愧疚地告诉自己,我确实做了些什么,让这个世界因为我而变得更美好。”
“很好,艾伦,我的孩子。别怨恨你的母亲,她同样爱你,她只是病了,就像我一样,只是病得地方不一样。”
“我知道了,爸爸,我不会怨恨妈妈的。”
“不要让自己怀着怨恨闭眼,艾伦,我要死了,这是我最后的希望,虽然对你来说可能很遥远,可是我希望——”
父亲的手还是暖的,他抚摸着自己的脸,留恋而不舍。
“我希望自己的儿子,在他死去的那天,有相伴一生的妻子陪伴,他的床前有自己的孩子带着他们的孩子替你哭泣,当我儿子死去的那一刻,他所记得是这一生所有的快乐和真情,他没有懊悔,没有愧疚,没有仇恨。他能笑着死去。”
“爸爸……”急切的呼唤。
“我…爱…你……”父亲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艾伦……”
我爱你,我的孩子。
艾伦。
我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在没有仇恨,没有懊悔中笑着死去,记住他这一辈子所有的快乐。
要记住,绝对不要在怨恨中死亡。
……
……
冰冷的水被泼在身上,霍奇的呼吸变得虚弱,却仍旧勉强能睁开眼睛。
Well,他已经不记得过去了多久,电击仿佛永远都不会结束似的,他几乎已经不记得身上不痛是什么感觉了。
对方却还没有结束。
“感觉怎么样,霍奇探员?”男人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
霍奇没有力气回答他的话,他必须节省体力,努力撑过下一次的折磨。他不想死在这里,他至今仍旧相信,BAU一定会找到他。
他相信他的战友,他的同伴,他相信他们每一个人。
再看到他的尸体之前,他们绝对不会抛下自己。
不过…就算看到自己的尸体,霍奇想到,以同伴们的性格,他们也绝对不会放过凶手。
“你说,他会想/上/你吗?现在的你?”男人喃喃自语,不断地询问自己:“为什么呢?难道你的味道特别好?你们上/过/床吗?”
他没和男人上/床过!
不过,霍奇确实很想知道那个疯子到底在说谁?他到底在对谁念念不忘?
“为什么威廉从来看不见我?他还搬到特区和你住一起!他明知道他不适合住在特区的!可是为了你……都是你!”
威廉?
霍奇想起了他那个刚吵过架的朋友,他们认识了快五年了,可是霍奇仍旧看不懂他。
在知道被迁怒的原因是威廉之后,霍奇并不觉得生气或是怨恨。他没有什么可以去怨恨威廉的。难道他当初不知道威廉的身份会给他带来麻烦?可是那不是抛弃朋友的原因!
如果活着离开这里,他应该去向威廉道歉,是他在Haley的事情上迁怒了。
从朋友的角度来说,威廉为他做了太多的事情。
他没有资格指责怨恨威廉,相反,他非常担心。
眼前的这个,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会因为威廉和自己只是好友就绑架自己,折磨,甚至要杀害。那么如此发展下去,他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对威廉动手。
Well,他不是不知道威廉的身手,也不是不知道他那永远处于自卫状态的警惕性,无论谁想对威廉动手,都要明白这块骨头有多硬。Unsub还没这个能力对付威廉!
可是,他仍旧担心,即使身陷囫囵的是他。
“我们来试一试,怎么样,探员?”男人从医疗箱里翻出一个粗大的针筒,然后抽取了好几瓶药水,再将针头拔掉。
“我听说你有妻子,你还是直男吗?相信我,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霍奇看到对方绕到自己的身后,不祥的感觉更加强烈,当冰冷的针筒顺着股/沟,极为粗暴而迅速地进入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时,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将他淹没的巨大耻辱感当头盖下,仿佛深海的冰水从头浇到尾,他感到浑身发冷。
那是绝望的滋味。
他听到自己的喘息已经开始加入哀求和哽咽,即使浑身无力,霍奇仍旧开始反抗,不过那轻微的动作很快就被镇压下去。
物理上施加的折磨,他可以忍受,即使再被电击一千次,他都不愿意尝试这个滋味。
耻辱感让他反胃,甚至干呕着想吐。
对方推动针筒,药水直接被灌入最深的地方,冰冷而汹涌。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霍奇都抗拒到极点,心理的不适甚至能够影响到生理,他开始轻轻抽搐。
“Easy;探员,easy……”男人假惺惺地安慰道,“才刚开始呢。”
上帝知道,那些瓶子里的药水是什么,身体的痛疼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启齿的灼热感和快/感,这比痛苦更加折磨霍奇。他可以痛苦,甚至可以惨叫和求饶,但是,他怎么能当着对方的面,因为对方的折磨而感到快/感,甚至因此而高/潮。
那一瞬间,霍奇第一次放弃了被救的坚持,他更希望对方能够直接杀了他。
别让任何人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么。
他没法再去面对自己的同事,朋友和家人。
他所建立的一切威望和尊严都会因此而彻底土崩瓦解,他的所有成就都会被这件事盖过去,人们只会记得unsub对他干了什么!
感觉到体内的针筒慢慢变热,对方仿佛游戏一样反复地抽/送着针筒,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霍奇沉默地闭上了眼睛。
这场游戏似乎没有尽头。
当探员先生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放了下来,并且穿好了那套新的西装,如果不是脸色苍白,虚弱无力的样子,人们绝对看不出他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不过,他的脖子上绑了一个环形的金属,看不出是什么。
而另一边的unsub却正在收听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霍奇才辨认出来,那是警用频道,里面陆陆续续传来了声音,他的思维有些迟钝,好半天才明白,BAU已经通过手机定位找到了这个谷仓,并且联络特警往这里赶来。
“嗨,他来了,他竟然来了。”男人的眼中闪耀着病态的光芒。
仿佛看出霍奇眼中的疑惑,他解释道:“你以为就凭你们那几个无能的探员就能找到这里?他们连我回国后和谁接触过都查不出来,能拿到我手机号的,只有他,无所不能的信使。”他陶醉虔诚的样子,就好像他心目中的神灵将要降临在他的面前一样。
“虽然和最后的计划不符合,但是也很好,我们就在这里等他。”男人说道,收起了折磨用的工具,似乎不打算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