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男人们第三卷35-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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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骆的!你给我出来! 简直是奇迹,她的那个臭记性,居然还记得骆白的办公室在哪里,同样是没经过允许,她就将门踹开。对于这个她是有经验的,如果门的折页在外面,那么就将门向里推到一定的程度,然后猛地一拉,大部分都会打开,如果门的折页在里面,那么就在门的正中央猛地踹一脚,那么大部分情况下也会打开。这是景阳以前教她的,说是入室的技巧。 辛博琪当初是十分的鄙夷,将景阳打爆了一顿,她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学这个干什么,也不抢劫,简直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就是这无稽之谈,现在给她用上了,这一脚下去,门还真的打开了。 辛博琪自己都在震惊不已,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腿,乖乖,这是无影脚吧! 修炼过? 骆白还在浴室里洗澡,正洗的不亦乐乎,骤然听见辛博琪那杀猪一样的声音,急忙道:你别进来!辛博琪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听到他的这句话,她只是停顿了几秒钟,然后迅速的拉开浴室的门,你以为我傻瓜啊!你不让我进来,我就不进来了?!你??????啊!惊天地泣鬼神,死了爹妈都没这么凄惨。骆白一边尖叫,一边拉过毛巾披在自己的身上,奈何毛巾太小,体积庞大。 啊!又是一声尖叫,骆白将毛巾拿下来,围在自己的腰上,因为愤怒,手指剧烈的颤抖着,指着辛博琪的鼻子开始骂,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怎么能做出如此令我发指的事情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辛博琪鄙夷的看着他,谁让你不穿衣服的。骆白推搡着她出了浴室,披上一件外套,怒道,废话!你看见谁洗澡的时候穿衣服了?!你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吗?!辛博琪也推搡了他,大有一副掐架的气势,可她没有掐架的那个本事,推了他几下都没动,可见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想做一个成功的掐架者,必须要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最起码也得像景阳那样的。 你别跟我打岔,我问你,你为什么告诉我雷晓死了?有你这样的庸医吗! 护士说了,就是皮外伤,你居然说他死了,你安的什么心?骆白猛然发现,这女人不但毫无廉耻之心,并且还有主观臆想症。他无奈,又带了一些火气,我什么时候说他死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他死了?你这女人蛮不讲理!狡辩!你就是在狡辩,你这庸医!我怎么这么倒霉,在哪里都能遇上你! 你是流窜犯,还是怎么着,怎么医院里都有你的影子?骆白瞪大了眼睛看她,厉声喝止,这位小姐,你搞清楚一点,这是博爱医院,我是这里的医生,我在这里工作半年了,你说这里为什么有我?我倒是要问问你,那么多医院你不去,偏偏来这里,是来找茬的吗?!辛博琪撇撇嘴,我有那个闲心?懒得理你!真不知道这医院为什么聘请你这样的医生,你哪个卫校毕业的?你再给我说一遍?骆白一步步的逼近她,卫校?你知道什么叫卫校不? 你以为我是护士吗? 辛博琪嗤笑,难道你不是护士?病都不会治,就会给包扎,你不是护士是什么?你过来!骆白被她气的头昏脑胀,用力的扯过了她的手,拖死狗一样的拖她。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放开我! 骆白一手钳制着她,一手去找他的毕业证书,自从上次被辛博琪说了庸医之后,他就一直将毕业证书带着,骆白总有那么一种不好的预感,还会遇见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果然今天给他遇上了。 他将著名医科大学颁发的学位证书丢给她,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卫校毕业的吗?你烦不烦!她也恼了,就不应该来算账,这男人跟正常人想的不一样,什么破证书,她随口说道:几千块就能买一个的东西,你要来证明什么?证明你不是庸医吗?想证明这个,你怎么不去非洲支援?你怎么不去研制药品,把艾滋病给攻克了,非典的时候你怎么不去研制疫苗?在这里给我看证书有个屁用! 你给我放开!懒得理你! 琪琪。不大不小的声音,带着点点的宠爱与放纵,他在身后慵懒的叫着她的名字。虽然头上包扎了纱布,可丝毫没给雷晓的相貌减分,反而平添了几分沧桑的感觉。 他走近她,将辛博琪的手从骆白的手里抽出来,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仔细的瞧着,红了呢。疼吗?雷晓,你怎么来了?你还是病人呢。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眼睛盯在他的额头上看,你还疼吗?不疼了。雷晓握住她的手,有意的划过自己的唇边,我的女人为我出头,我怎么能躲起来。他转而望向骆白,你是医生?骆白点点头,这男人看起来很危险,纵然他是在微笑着,却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不太喜欢和这样有心机的人打交道,相比之下,辛博琪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反而好一些。
雷晓上下打量他,挑剔的目光,让人浑身不舒服。 骆白也回望着他,气势丝毫不减。 雷晓忽然笑了,拥着辛博琪,我头晕,回去吧。哦。她早就想走了,这个叫骆白的人,她看见就讨厌。 雷晓的眼神若有似无的,飘过骆白狐疑的脸。 这男人是谁?貌似上次这女人紧张的不是这一个,貌似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貌似这跟自己也没有关系。骆白无奈的笑了,瞎操心,盖上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琪琪,这个人你以后不要理他。 谁爱搭理他!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那我得感谢女王陛下抬爱了。 你没死就行。 雷晓呵呵的笑了,连夜办了转院手续,去了军医大。他不是不相信这医院的医术,只是不相信骆白这个人,不招惹为妙。 辛博琪自然不知道雷晓转院的消息,他让她一早就回去了,到底还是隔着个腾椿语,回去晚了,怕他们吵架。 交通队那边辛博琪又去了一次,眼看三月,实习也该结束,她得回学校去,其实她这几个月在交通队也没做什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跟着隋翌瞎混,可队长还是给她写了一份洋洋洒洒的实习鉴定,套路化的文字,都是说这同志多么多么努力工作,任劳任怨之类的,队长写这个拿手,给辛博琪写的时候还稍微润色了一下。 不是吹牛,就大队长的那个文笔,这报告绝对可以拿去做范文,简直是一流。 格子间里,原本属于她的桌子,正在搬空,她也没什么好拿的,就是一些零食,过期的有一大半,还是年前买的。她的隔壁竟然也空着,隋翌真的就躲着她了,以后都不见面了吗? 她正望着出神,忽然有人喊她,小辛,你要走了?她抬头,辨认了一下,这是隋翌的同事,开过他们几次玩笑,于是点点头,回学校去,实习结束了。那人叹了一声,有些舍不得,哎~~~你也要走了,咱们队里越来越没意思了。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还有谁走了吗?隋翌啊!什么?他走了?去了哪里?怎么你不知道吗?他高升了,算是好事呢。我还以为他告诉你了,你们不是男女朋友么,奇怪,怎么你会不知道呢。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们不是的,是你们一直误会。她淡淡的笑了,没再过多的交谈,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拿,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拿什么,只是多了一份鉴定。 再次去学校已经是阳春了,奇怪的天气,前几天还冷得要命,只一眨眼,就热起来,真是比女人还多变,比男人还多情。 他们班也好久没有人来,最近几天竟然陆续都来了,上课的人也多了起来,克克啪大多都是实习回来的,忙着毕业论文答辩,还有最后的毕业考试。他们这学校有些奇怪,跟考公务员有些类似,必须要经过笔试和面试,才可以毕业。 他们笔试的试题,都是上头出的,时事政治,样样都有,教授也拿捏不准上头今年会出什么题,自然也不敢妄自押题,这就苦了学生,大学四年这么多教材知识,你背吧! 辛博琪这种一看书就困,再看书就想找地方去卖废纸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又到了人间炼狱,可看着旁人都恨不得扎进书里的样子,她也不好不看书,学习的氛围有了,你若是不看书,会觉得不自在的。 她由最初看的犯困,掐了自己几下之后,也有了精神,慢慢的背着马哲,竟也有了门路。 旁边忽然有人推她,她扭头看着,那人指了指她的电话,她这才发现,手机响了。 是腾椿语打来的,她接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整个人的思绪还在书里。 老婆,你有时间吗?腾椿语现在很喜欢叫她老婆,这似乎是一种所有权的表示。 嗯,我在看书。 能陪我去趟医院吗? 你怎么了? 看个朋友,是雷晓,他出车祸了,陪我去看看吧,你也认识他的。不去行吗?她下意识的就反抗,她也不是木头人,还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雷晓和她到底是有见不得人的关系的,而这种关系,变得微妙了,她原本的想法,似乎已经不成立,这种关系,让她越来越害怕,怕被曝光在众人面前。 老婆,我在你学校门口。就去一会吧,从那里回来,我们一起回家。腾椿语声音缓和着,商量着她。 辛博琪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口,你等我一下。她合上书,随便收拾了几本书就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