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傲娇访谈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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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大概是在看着那坑人的星空图,星河拿不定嬴政到底有没有信他,过了老半天也没听嬴政开口问他,几句坑人的话在嘴里滚了几滚,愣是没讲出来。他以为嬴政是看出他这些个骗人的把戏了,这么想着就觉得糟糕,一动也不敢动。
嬴政看着那图出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却看到少年衣衫湿透,在火光下脸色苍白,身形愈加瘦弱。
过了好久嬴政才开口,他慢慢走近少年,“你说我的命数在此图里,那你的呢?”
星河不语,起身恭敬道:“在下告退”
此时恰巧起风,少年衣袂翻飞,飘飘然有仙人之姿,嬴政慌了神,慌忙伸手扣住了少年的胳膊。少年诧异地回头,但无神的双眼像是深井般毫无波澜。少年摇摇头,慢慢、一点点收回了自己的手,悄然离去。
一来一去就如同是梦幻,嬴政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他仰头,那阴阳术做的虚幻星空一点点黯淡下去,最终消失不见。
嬴政怎么想的不再提。
星河用了个障眼法就从咸阳宫消失了,他拍拍自己的胸脯:“差点穿帮……”
后半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因为差点被个老男人非礼这件事,实在不怎么光彩,并且他明天晚上还要继续过去被老男人嫖……星河发现,自己的举动实在是太明智了,如果被个老男人破了处那才叫一个惨好!么!
其实被白凤……恩,破了处,也好不到哪里去。
少年双颊慢慢染上红晕,恍惚地回了阴阳家。这时阴阳家刚刚才收到了星河去了咸阳宫的消息,东皇心下焦急却又说不出口,猜不到面具下的脸是个什么表情。想了半天,最后只是微微一叹气,他的儿子,他当然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更加担心。
星河一路神色恍惚,在阴阳家内走着,迎面就遇上了大司命。大司命看着星河满身是水,身上还缀着宝石,便娇笑一声道:“少主怎么回来了,还这么狼狈~我看这可是心疼的啊。”
星河身上还在滴水,他听出了是大司命的声音,没打算理她,帝南司在前方为星河引路,听到有陌生人的声音,鸣叫了几声,见星河没吭声,就径直飞过去,要下口咬。大司命轻松闪避,手上微动,就把帝南司打到了一边。
小小的虫子似乎是被惹火了,小小的虫身散发了无双气势。
见它要动真格了,星河开口:“回来。”
红儿在星河袖子里鸣叫几声,帝南司慢慢飞了回来。
大司命被这么一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正欲离去,不经意回头,却看到星河烦躁地扯松了领口,又扯掉身上的宝石饰品,露出了颈后的显眼吻…痕。大司命皱眉,一句话在喉咙里翻来覆去滚了几滚没说出口,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某处——那里露出了一片衣角,是东皇太一躲在那儿。
“你……去咸阳宫回来?”最后大司命只是这么问。
星河不理她,径直向前走。
“我问你到底是不是!”见星河不回答,大司命这么焦急地问着。她一把扯住了星河的胳膊,也不管自己手上练阴阳术练成怎样的剧毒。
星河漠然:“你烦不烦”
旋即转身继续走,走了几步,忽而又转身道:“我去咸阳宫关你什么事,突然这么激动。”
星河双眼看不到,自然也就发现不了大司命脸上的担忧。那一小块吻痕在她眼里不断放大放大,湿透的衣服,吻…痕,咸阳宫,从来不管阴阳家事情的句芒少主突然去代替月神占星……
以身侍主。
大司命能想到的只有这四个字。
“以前怎未发现,少主如此绝色,真是生了张好皮囊”大司命这么说着,皱着眉,语气却刻意装得若无其事,“莫不是爬了谁的床了吧?”
星河一脸漠然,心跳如擂鼓。他转身:“不关你的事。”
啪。
星河觉得脸上火辣辣一痛,摸了摸,发现已经渐渐有些肿起来了。被人突然扇了个巴掌,并且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息——帝南司清脆鸣叫,告诉他,来人是东皇。
老实讲,长这么大,星河从来没挨过他老子的打。连同上辈子也算在里面,这是星河挨的第一个耳光。星河被这么一下打懵了,脸上漠然的表情也维持不下去了,他怒气冲冲又强压下火气,只是恭敬道:“东皇阁下。”
那语气竟是无比疏离。
“……他有什么好的”东皇道。
星河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道肯定是身上吻…痕忘了叫帝南司弄掉,才出了这码子事。他还以为东皇说的是白凤,抿着嘴想了半天,最后摇摇头,道:“没哪里好,看着也不顺眼,但就是他了,跑不掉。”
东皇被他一句话气到了,他抬手又想给儿子一个耳光,但看到星河的表情,最后还是收了手。他摸了摸星河肿胀的脸颊,用阴阳术替他治疗,又闻言细语道:“胡闹,中原之内,你看上了那家的姑娘,跟父亲说便是……只是他,不成。”
“东皇阁下”星河冷着脸,拍掉他爸的手,“别管我。”
语罢便转身离开,东皇皱着眉,望着星河一步一步离开。
“……”他摇摇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却说星河回了房间,帝南司替他治疗了伤口,又消了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一个人抱着膝盖不言语。红儿鸣叫了几声,星河不理它,帝南司咬了他一口,星河权当什么都感觉不到。
东皇误会星河是爬了祖龙的龙床,又想到祖龙的儿子都比星河年纪大,会生气会反对是正常的。而星河误以为东皇是反对他和白凤……越想越觉得委屈,恨不得马上就离家出走,这辈子都不回来。
父子两个都憋屈着,经年的疏离加上星河的叛逆,里面的篓子可捅得大了。
星河蜷着身子想了整整一夜,站起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一夜未眠,醒来时只觉得周围露气深重,让他烦躁。此时人们大多还在梦乡,星河整顿穿戴,悄悄地离开了阴阳家。
东皇看着儿子离开,最终还是没有阻止,只是叹了口气,那样子竟是疲惫之极。东皇想着,如果儿子真的是非……不可的话,那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无论如何,护着点星河便是,谁叫今生儿子前生冤家呢。
当然这一切星河完全不知道,星河在咸阳城郊的山林里闹腾了一天。一天工夫当然炼不出什么厉害的蛊,但是害人是够了。星河在山林里炼蛊,把炼好的蛊虫放进小瓶子里,一瓶一个标签。
“这个给白凤,这个给东皇,这个月神,这个给……”星河撅嘴,摇了摇手里的瓶子,可怜的小蛊虫被星河折腾得够呛,又被摇了这么一下,看样子萎靡得紧,“一人一瓶,地府里排排坐,都不是好东西。”
白凤纯属躺枪的。
一闹闹了一天,星河随便找个客栈沐浴更衣,施了障眼法便来到了昨天见嬴政的水池里——开玩笑,像昨天一样走正门进去,他还装神弄鬼个屁。星河端坐水中,身上少了昨天的华贵装饰,仅着一身黑衣,衣摆上有毛绒滚边,发上带了白绒毛做的发饰。
这么一看,还真衬得少年多了几分仙气。
还多亏了这是坐在水里,穿这么一身,星河只觉得热。
嬴政本来在处理政务,冷不丁一抬头,看到了少年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正低头端坐着,不由心念一动,却生生按下了开口说话的念头,又低头,继续处理政务。
嫖嬴政大作战(三)
星河热得发疯,恨不得整个人都在水里滚上一滚,但是为了维持自己高贵冷艳的形象,他还真就忍住了。嬴政不开口,他也不方便说话,只是装逼地在水里施了个阴阳术——老实讲,这个阴阳术等级挺高,星河能施展出来还多亏了当年三好学生星魂。
哦,今天炼蛊忘记了星魂,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得,有一个躺枪的。
星河忙着装逼,嬴政忙着批阅公文,两个人都没吭声。虽然星河已经年及弱冠,但问题在于,他的外表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嬴政偶然间一抬头,望见那个句芒少主,只见那少年额上滑下汗水,端坐水中,脑袋却是一点一点,似乎是乏得紧。分明还是个孩子。
“脱”嬴政起身活动了下四肢,漠然道。
星河打瞌睡被惊醒了,听到嬴政这么一句,吓得够呛:“……哈?”
嬴政继续漠然道:“脱”
星河抽了抽嘴角,没有动作,心想难道他的□终于成功了吗?他叫帝南司瞄一眼嬴政的脸蛋,又掐指一算,嬴政今年四十五岁,正值壮年,帝南司说他是扶苏——儿子老子长得一模一样。这么一想心里就暗道不妙。
嬴政不知星河脑子里在想什么,烦躁开口,又说了一句:“脱。你要抗旨?”
星河转过头,心想死就死,一件外套脱下来,叮叮当当的瓶子落了一地。嬴政瞳孔骤然收缩,他走上前去,拿起一个瓶子,却没有叫人护驾,打开一看,一直虫子大声鸣叫,然后从瓶子里跳出来,没了踪影。
他又拿起一只瓶子,一条蚯蚓在扭动。
嬴政嘴角一抽。就说这句芒与其说是少主,倒不如是个孩子,衣裳里都藏着些个什么东西,蛐蛐蚯蚓……没长大似的,成天玩这些东西,难过早先没见阴阳家有这么个少主,换成是他,也未必会告诉旁人,阴阳家有这么个……恩,童心未泯的少主。
被人定义为童心未泯的星河听见嬴政放跑了一只蛊虫,肉疼之余又听到嬴政拿起另一个瓶子,他动又不敢动,当听到嬴政拿起了装着血蛊虫的瓶子时,星河轻声开口:“别动我的东西。”
嬴政放下手里的瓶子:“这些是……什么?”
句末竟有三分笑意。星河沉默了半天才慢慢开口:“不告诉你。”
这些个小虫子,嬴政也没兴趣去一个个了解到底是个什么名字,他挑眉笑道:“莫不成还是个孩子,成天玩这些”说完顺手就揉了揉星河的脑袋,那样子竟然是亲近了不少。在被嬴政揉他脑袋的时候,星河心里被草泥马再次刷屏……
既然嬴政都这么讲了,他再装高贵冷艳也没什么意思了。
“……陛下这里可有夜明珠”星河觉得自己再不切入正题可能就要被整个活吞了,于是就这么直愣愣开口。这么一来高贵冷艳也忘了装,穿着黑色里衣,星河在水里打了个滚,“实话跟你说……我是来找夜明珠的,你今天要不给我,我半夜就偷着去找。”
他这么直白开口,嬴政却也不恼:“装神弄鬼,就为了这么个破珠子?”
那话里显而易见的笑意让星河觉得有些恼怒,但夜明珠好歹还在人家手里。星河撅嘴,不满道:“装神弄鬼……你这么想吗?”
嬴政那货最后好像是五十几岁就死了,具体怎么死的星河记不起了,但大概能想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