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小女佣:妖孽男的午夜深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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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苏雨默什么时候惹上了黑社会?天啊,找不到原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啊!
她雨默从来都是安分守己的,在家里是父母眼里的乖宝宝,是弟弟的乖姐姐;在学校是老师眼里的乖乖女,是同学们学习的榜样;绝对的听话。虽然性格很直爽但还是绝对的一等一的乖乖妹子。
“先生,你说的两条命是什么命?”好吧,既然他都说了。那她只好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希望他别再开玩笑说是两条人命。
“人命!两条!”沐天琪说这四个字的时候不是刚刚散漫的态度,换来的是最严肃的神情。
最开始悲伤的神情又涌了回来。只不过是在眼底的最深处,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眼睛里暗藏的情绪在波动。
他擅长将自己的情绪隐匿,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卸下伪装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情感!他从小就习惯了这样!他是沐家少爷,不可以同其他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所以他从小就要学会隐藏学会伪装。
他有一个偌大的家族要靠他继承。从小就开始学习肩负这么大的沐家。他从小就注定不可以有脆弱,不可以随便把自己最真实的情感表现出来。
有些东西注定的就是注定了。
渐渐他长大了,他越发的冷酷、越发的无情了。沉默寡言,倨傲清高看待一切的东西,看什么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事不关己局外人的姿态。
这样其实很累,可是他早已习惯了。直到他遇到了她!
一尸两命 【8】
他俊美、冷冽、完美,甚至于、无缺。甚至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不为他疯狂,而在那一年他却遇到了第一个令他疯狂的女人。
他以为这世上应该没有令他心动的女子。可是当遇到她的时候心跳还是猛然跳动。
那是他的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可以跳的那样的迅速。现在他才明白,是的,他为她沦陷了!
而那个女人是幸福而幸运的,她有这个绝世完美的男子一世的绝宠。他把他所有的爱、所有的宠、所有的好都倾注于她!而那个女人就是——优恩。
他以为他们可以这样一生一世一,哪怕平平淡淡、哪怕简简单单,就这样一生一世一双人就足够了。
优恩,也许就是上帝赐给沐天琪的额外恩惠的礼物,她美的不可方物!优恩这个女子如同传奇,如同她的的名字。优异的谁都想要纳为己有,谁都想要上帝赐给一个这样的恩惠。
她美丽,她善良,她大方,她善解人意,她温柔,她体贴,于世上所有女子的好都集于了她的一身。美的如天仙像从江南画里走出的美人,多看一眼便销魂。
但也许是这个男人拥有了太多太多太美好的东西,上帝后悔给了他这样的恩惠!于是无情的将他的最爱掠夺了!
沐天琪情不自禁的陷入了回忆,想想当初,回忆起他们的初次相遇,就算当初自己是多么糟糕,而现在回想起来,往事的冏遇现在都是这般的美好!
沐天琪以为幸福可以就这样简单,这样一直这样到老。就在他们要结婚的前一个星期,只是一个星期的时候。
当他还沉浸在幸福的时候,事实却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打破了,现在必须硬硬生生的接受这样痛苦的事实。必须接受优恩死去的事实。
这是他连想都不敢想的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某一天优恩会先离他而去,这样的问题想想他都觉得呼吸困难。
但是,这个时候,他沐天琪现在必须必须接受优恩去世的事实。她真的去世了。他再怎么痛苦怎么难过,在没有为优恩报仇之前,他是不会倒下的。
你想杀人灭口吗
沐天琪收起了悲伤的目光,嘴角一抹笑意肆意流淌着,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一眨不眨的盯着苏雨默,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么雨默应该死了很多次了吧。沐天琪也并没开口说话,只是慢吞吞的把玩着桌上装着茶的小小紫砂杯。
而这个笑意,是绝对的苦笑参杂着讥讽,让苏雨默看了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鸡皮疙瘩连汗毛都顿时竖了起来。这个笑意感觉并不友好,当他嘴角上扬的一瞬间,雨默顿时感觉自己此时站在悬崖的边缘,而下面是万丈深渊,掉下去就便万劫不复。
男子刚刚笑的时候就让雨默毛骨悚然了,而现在这样的场面更是让雨默害怕极了。而他的手现在还在滴血。雨默不禁皱了皱眉,咬了咬下唇,显然不知所措。
雨默双手握成拳状,手心里早已汗滴滴的了。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必须找到问题的解决点才是。
“先生,你确定以及肯定你没有在开玩笑。”虽然雨默感觉这样的氛围并不是在开玩笑,但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我现在很清楚的告诉你,你一句一字的给我听清楚了。我没有和你开玩笑。你苏雨默就是欠我两条人命。”沐天琪完全丧失了耐心,彻底的爆发了。手中的紫砂杯瞬间被捏的粉碎,碎片划破了沐天琪的手心,鲜血就一滴一滴的滴在了透亮的桌子上,像妖艳的玫瑰花瞬间绽放开来。
“我。。。。”虽然这个男子刚刚的笑容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但是这样的场面更是把雨默吓得不轻,雨默只要很害怕的时候就会不停的咬嘴唇。
“那你说,我要怎么做?”雨默胆怯的说着,脸色如白纸般苍白得很。
“好,我告诉你怎么做。”沐天琪的脸冷得就像一座冰山。沐天琪打了一个响指示意着下面一群黑衣人的动作。
不一会,两个黑衣人就抬着一副担架。
担架上躺着一具尸体,用白布把全身遮盖起来的,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雨默看到尸体时感觉有冷飕飕的风从后背灌进来。
你想杀人灭口吗 【2】
“去把它掀开。”沐天琪命令着雨默,示意雨默去把尸体上的白布掀起来。
“我。。。我不去。。。我不去。”雨默有些害怕,摇着头,不停的往后退。
那上面的是一具尸体,让她去把白布掀开,虽不知道掀开里面是怎样的情况,可是看那些不好的东西心里难免会害怕的。
“把她带过去,必须让她亲自掀开。”沐天琪转身对着刚刚抬尸体进来的两个黑衣人说着。
下一秒,黑衣人上前抓住了到处乱串的雨默。一下子就把雨默拽到了尸体的面前。
“你不是孝女?就亲自把它掀起来。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沐天琪的声音从雨默的身后如同幽幽的传入了雨默的耳朵里。
孝女?与这具尸体有什么关系?此时的雨默心惊胆战完全不知道大脑要怎样运作,思考这样的问题。
雨默继续站在尸体前面,死死的捏着拳头,嘴唇死死的咬着。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淌,一分钟刚刚到。
两黑衣人就抓着雨默的手,把遮盖尸体的白布“哗”的一扯。
白布掀开,尸体的脸庞露出来的那一霎那!
雨默忘记了呼吸,眼睛死死的盯着躺在担架上的尸体,眼神空洞没有任何焦距。
这具尸体正是雨默的父亲,苏维德!!!
雨默的嘴唇也和脸色一样的苍白不堪,在她的世界,那一片天塌了下来。止不住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滴答滴答的滴在了尸体身上。晕湿了尸体上的衣服。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雨默发疯似的猛摇头,她不相信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他的父亲。
而父亲的头的正中间有一处早已凹陷了下去四周血肉模糊,里面是子弹。而血把整个脸渲染了,嘴唇早就没有了血色,可以看到脸的地方皮肤都已是青的了。
就算血迹覆盖了脸上大部分范围,雨默也能一眼就认得出来这就是她的父亲。
他现在没有了心跳、没有了呼吸、没有脉搏,就那样安静的躺在那里,没有灵魂只有躯体的躺在了那里。
“不。。不。。不。。”在偌大的大厅里把雨默的呐喊回荡着回荡在,是那么的凄凉、悲痛欲绝。失去亲人的感觉是这个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感觉。
你想杀人灭口吗 【3】
死去的人虽然没有了感觉,活着的人心里,却像要接受凌迟处死的感觉般,痛、很痛、生不如死的痛。
“爸,是不是你啊!”雨默颤抖的双手抚摸着苏父的脸颊,“你是雨默的爸爸吗?如果你是你就醒醒好吗?爸,我是雨默啊,你醒醒看看我。。看看我。。爸。。。”
“爸。。。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不要不说话,我是雨默啊,我是雨默啊,你醒醒啊!”雨默再怎么哭喊在怎么的摇苏父,躺在担架上的尸体却没有一点的反应。
“爸。。。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会好好读书,我会好好听你还有妈妈的话。你起来啊!不要丢下我们。。。不可以丢下我们的。”
“爸。。。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们呢,家里还有妈妈还有弟弟,你说过下个月会带我们全家去旅游的。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这些你都忘记了吗?。。。为什么你要骗我们?我不管,你醒来,你醒来啊。”雨默死命的握着苏父的手,脸上的泪水滴落在了地上,湛起的泪花,是那么的凄美绝望。
“爸。。。别睡了,起来,我们回家,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好不好?”雨默抱住苏父准备搀扶起苏父,苏父的身体早已僵硬,雨默在接触他身体的下一秒,自己整个人的动作也嘎然而止,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双眼布满血丝早就哭的红红的,嘴唇早已被咬破腥红的血色就这样沾在了唇瓣上。
苏父的身体早已没有了温度,那是刺骨的寒冷,触碰的一瞬间雨默的整个心就被冰封了起来,就这样没有了动作。也没有了任何声音,周围只是一片寂静,就连呼吸空气都是令人生疼生疼的。
雨默感觉整个人都是昏眩的,现在像在做梦一般,心却依旧的痛的无法呼吸。她真的不敢相信现在这里躺着的,是平时最威武最慈祥的父亲。
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
“他已经死了。”沐天琪深知失去亲人的感受,而他何尝不是如此痛苦呢?但是他必须清楚的让她知道这就是事实。
你想杀人灭口吗 【4】
“不,他没死,他只是睡着了。等一会。。。他就会醒来。”雨默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深深的知道他再也不会醒来,再也不会。可是她就是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死了,死了。他们都死了。你知道吗?他们都死了,死了。”沐天琪一把抓住跪在地上的雨默,双手抱着肩膀上摇着她。希望可以把她摇醒,也把自己摇醒。
雨默一把推开了沐天琪,力气大的吓人,沐天琪被这一推连连后退了几步。
雨默上前,她准备上前去抓沐天琪的衣服,然后却被下面的两个黑衣人拦住了。
雨默看沐天琪的眼神满满的是恨,满满的是绝望。
“是你,是你杀了他。你这个杀人恶魔,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雨默开始咆哮,准备再次对沐天琪发起攻击,可是却被两个彪形大汉拦住,动弹不得。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父亲现在会躺在那里?你凭什么口口声声说我欠你,现在死的是我父亲,我欠你什么?你才应该把命拿来。。。还我父亲,我要杀了你这个恶魔。”雨默真的是万分不解,这个男人真的很奇怪。现在是他的父亲死去了,他却在那里说欠他。要不是被迫不能动弹,她早就冲上去跟他拼命了。
“你父亲就是该死,死不足惜。”沐天琪咬牙切齿的说着这句话,而她的父亲真的是很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