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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综武侠]剑圣-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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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鹫泓冷哼了声:“大叔。”
  皇冕旒油盐不进:“那也行。”
  “……”鹫泓顿了顿,道:“冕旒,到我的别院住段时间可好,我说过,定要好好答谢你的。”
  “我从不在乎这些,”皇冕旒摇摇头抱住他从马上跳下来,失笑道:“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已经耽误太久了。”
  鹫泓不甘道:“留下来不可以吗?冕旒想要做什么?什么事我做不得的?”
  皇冕旒摇了摇头:“别强求了。”
  “我从不欠人情,”鹫泓坚持道,“在我未报恩之前,你不许离开!”
  皇冕旒失笑,这种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能从鹫鸿的眼中看到那个人的影子,不由道:“如果你想我的话,就用这个吧。”
  鹫泓一愣:“这个?”
  竟然是一只巴掌大的纸鹤。
  “不论我身在何方,它总能找到我。有机会,我也会常常去看你的。”对于鹫泓这个老练又不失坚强的男孩,皇冕旒总会想到那个人,自然是爱屋及乌的喜欢:“后会有期吧,鹫泓。”
  他翻身上马,鹫泓看着说中白色的纸鹤,神色几度变换,最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冷笑一声,终于不再强留:“冕旒。”
  一物朝着他飞来,皇冕旒伸手接住,调笑道:“用我教你的方法对付我,鹫泓,你还太嫩了。”
  鹫泓冷哼一声,没看他。
  皇冕旒看向手中带暖的物什,发现竟然是一块玉佩,因为精神力的高超,他的记忆力极佳,赫然想起这便是两人初遇那日鹫泓当掉的生辰佩。“这……”
  鹫泓冷哼道:“拿好了。”
  皇冕旒多少有些感动,他将玉佩系在腰间:“只要皇冕旒还能带,一定会戴着它。”
  鹫泓这才满意,突见皇冕旒抛来一物,伸手接住,竟是一个剑穗:“嗯?”
  皇冕旒眨了眨眼,拍马而去:“交换而已。”
  鹫泓遥望他离去的背影,微笑着将剑穗收进怀中。此时城门内又来了一队人马,正是巴中县令。
  年过半百的老县令大汗淋漓的跑到鹫泓身后三米处,下跪叩首道:“下官巴中县令龚余,参见太平王世子!”
  鹫泓冷笑着转过了身。
  ******
  两个月后南海
  白衣少年挽出一个凌厉的剑花,豁然将手中长剑收入鞘中。他抬手自桌边拿起白帕拭了汗,便起步欲离开此处。
  突然,一枚石子打在他足前一尺处,深深陷在青石板内。少年神色一凛,低喝道:“来者何人!”
  皇冕旒现身从桃树上跳下,连连摆手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所以才用这种方式进来,抱歉。请问,你是白云城城主,叶孤城吗?”
  “正是在下。”叶孤城的神色是淡漠的,他看了看皇冕旒手中的剑,道:“阁下擅入我府内,不知有何要事。”
  皇冕旒并不擅言谈,有些尴尬道:“那个,我叫皇冕旒,你好。我来这里只是想要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是叶孤城。”
  “白云城叶孤城有何作假。”叶孤城微微蹙眉:“阁下就是皇冕旒?阁下若找在下有事,为何不从正门拜访,反而做这梁上君子?”
  皇冕旒尴尬道:“我担心你不屑见我。”
  终究只是不满十四的少年,面对这样的回答,叶孤城也有些愣住了,随即失笑道:“皇冕旒之名谁人不知,在下又怎会拒之门外。不知阁下来此找在下有何要事?”
  皇冕旒也为自己方才的表现失笑,少年的叶孤城比他想象的好相处的多:“没什么,我真的只是想与你交个朋友。”
  叶孤城疑惑:“为什么?”
  皇冕旒摇摇头道:“交了朋友自然是认识了,只望你剑法大成时我再来拜访,你不会将我拒之门外。”
  叶孤城略微颔首也不再多问,微微施礼漠然道:“在下叶孤城。”
  皇冕旒也笑了:“我叫皇冕旒。”顿了顿,他又因自己越发习惯的古人动作而失笑,对着叶孤城点了点头:“告辞了。”
  “请等等。”却不料叶孤城突然出声:“虽然很失礼,但是皇先生,在下此时可否与你比剑?”
  皇冕旒一愣,看向那双少年特有的明亮眸子,明明冷漠非常,其中却燃烧着对剑的执着。他正色道:“不行。”
  叶孤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淡淡道:“是在下孟浪了。”
  “并不是看不起你什么的,只不过……”他看着他,郑重道:“现在的你无论是言及‘比剑’又或‘决斗’还太早。的确,在你这个年龄你的剑法确实高超,但现在的你,并没有‘斗’的资格。问剑者,自是不可躁动。”
  叶孤城抬剑一鞠,神色中多了分尊重:“多谢皇先生指点。”
  “没什么的。”皇冕旒笑了笑:“十年之后,你必将成为你手中之剑。”
  叶孤城一震,看向手中的寒铁宝剑。这是白云城的宝剑,也是整个江湖可数的绝世神兵。他的眼中宛如燃火,冰冷的脸上露出了点点微笑。
  “皇先生可曾用膳?”
  皇冕旒一愣:“嗯?没有……”
  叶孤城道:“一同否?”
  他披星戴月坐船过来,自是早就饿得很了,皇冕旒笑了笑,也不推辞:“那么,便打扰了。”
  叶孤城点了点头:“请。”
  两人都是一心向剑之人,一顿饭下来,叶孤城便提出让皇冕旒住下,指导他的剑道。
  能与未来的绝代剑客互论剑道,皇冕旒也是喜不自胜,便应了下来:“叨扰了。”
  这一叨扰,便是五年。

  ☆、第三回陆小凤

  又是一年春季,南海的温度却是直追夏日。明明还是初春,岛上的桃花便已经开了。
  和叶孤城下棋是一件非常费脑力的事情,而并不擅长思考的皇冕旒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和叶孤城下棋。
  昨夜下了一夜,叶孤城倒是精神奕奕的去练剑。皇冕旒勉强跟到了桃林里,就靠在一棵树上睡的天昏地暗。
  这五年与叶孤城一起练剑,到之后的比剑,他的瓶颈竟是隐隐有堪破的兆头,这让十几年都未曾进步的他喜不自胜,更是愿意留在了飞仙岛上,与叶孤城谈论武道。
  不知过了多久,熟悉的檀香味传进鼻腔,皇冕旒迷迷瞪瞪的睁开眼,便看到了一袭熟悉的白色:“孤城,你练完了……好快。”
  “还好?”已然不同五年前的少年细瘦的身子,此时的叶孤城才真正有了未来剑仙的雏形。一袭白衣,一把古剑,身形挺拔而颀长,他的神色是淡漠的,却有着宛若帝王的锋锐凌厉:“去休息吧。”
  “已经差不多了,没关系。”真正清醒了过来,皇冕旒笑了笑:“走吧。”
  叶孤城点了点头,左手拿着剑离开,皇冕旒跟在他身后,又打了个不雅的哈气。
  正如叶孤城会将背对着他,而他在他的身边也会放心的沉眠。因为他们是朋友,相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
  叶孤城道:“冕旒。”
  “嗯?”
  叶孤城道:“过几日我会出岛一趟,是否一起?”
  皇冕旒问道:“怎么了?”
  “苏州那边出了点问题。”叶孤城淡淡道:“有人从南海运了私盐过去。”
  “啊……”运私盐是朝廷明令禁止的行为,违者必斩。明白事态严重,皇冕旒皱了皱眉:“何时动身?”
  “明日。”
  “我自然要去。”
  —十日后苏州—
  虽说是和叶孤城一起到苏州,但在这一方面冕旒自然帮不上什么忙。叶孤城在别院中听各商铺的掌柜上报各个事宜,皇冕旒难得识趣的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找了个茶楼喝茶。茶楼上还有对卖唱的父女,依依呀呀带着哀愁,他并不喜欢,但不会去阻止什么。
  突然,一个大眼睛少年坐到了他的对面。大约十五岁上下,和当年初见时的叶孤城差不多,他的双眉既黑且浓,虽是个少年人却留着不算浓的胡须,形状竟似极了他的眉毛。
  少年笑道:“我知道你,你是皇冕旒。”
  皇冕旒道:“我也知道你,你是陆小凤。”
  陆小凤一愣:“你认识我?”
  “这句话该是我来问。”皇冕旒疑惑道:“我应该隐藏的很好才是。”
  “你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公子哥,武功不高,相貌不俗。”陆小凤笑着摇摇头道:“但是你手中的剑出卖了你。”
  皇冕旒一愣,随即失笑。这是一把雪白如玉没有半分杂色的剑,剑鞘连同剑柄,皆是一片雪白。这剑从他十五岁起就跟着他,早已成了习惯,完全忘了隐藏。
  “你很奇怪。”陆小凤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酒为自己倒了一杯:“我从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剑客。”
  皇冕旒皱眉道:“哪里奇怪?”
  “你完全不像一个剑客,身上的气势或许可以遮掩,但是血腥味却是无法完全掩盖的。”陆小凤不可思议道:“很难想象,你竟然是个剑客,还是天下第一的剑客。”
  皇冕旒很无辜,这样的话玉罗刹说过,叶孤城说过,很多和他决斗过的人也说过,如今便是陆小凤也如此说。他并非是不肯染上血腥,而是因为他有一个很敬爱的姐姐,他的姐姐告诉他,剑是杀人的凶器,但他虽欲修成“剑”,却到底还有着“人性”,他的姐姐希望他杀人时,想想自己也是人。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是他学剑的第一日,他的老师告诉他的。
  所以他可以杀人,也杀过人,却不轻易杀人。
  “公子!公子!求求您放过我家花儿吧!求求您了!”
  正说着,那边卖唱的父女却出了些事情。老父在一边哀求不已却无所作为,少女梨花带雨嘤嘤哭泣,然而面对他们面前衣着华贵的男人,他们却是连反抗的念头都不能有的。
  陆小凤叹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看了看皱着眉头别过眼的皇冕旒,问:“我以为似你这种剑客应该是最看不惯这种事的。”
  “为什么看不惯?”皇冕旒看着陆小凤不解:“我为什么要帮他们?而且就算我帮了一次,也不可能永远帮助他们。”
  陆小凤漠然。
  皇冕旒的眼中没有嘲讽更没有不屑,他是真的不明白的。他说的并没有错,即使出手帮了他们,那么除非杀了那个公子哥甚至公子哥的家人,否则事后倒霉的还会是这对父女。而天下无论何处,总是少不了这些败类的。
  只是这种宛如孩子般的不解却让陆小凤感到了残忍。
  因为他明白了,面前的人纵然剑术无双,但是他只懂得剑,只懂得弱肉强食。他有怜悯和同情,却不会为此打破自然的规则。他不懂得人,更不懂人心。
  “可惜陆小凤却总是喜欢惹得一身腥的。”
  他笑着站起身,端起杯酒就朝着那桌人走去。冕旒也没有什么兴趣再看。他转过头有些无聊的看向楼下,对面街的窄巷之中那个小乞丐还在那里。皇冕旒默默的点着着桌子,看着那孩子再一次和别的乞丐抢剩饭失败,手指轻轻敲着自己佩剑的剑柄,低声道:“宗主说过,弱小本来就是种罪,不是吗?所以我想要变强,并没有错。我想要更接近姐一点,希望能一直跟随着她,那么我必须变得更强。”
  自然不可能有任何人回应。
  突闻得哈哈大笑声,皇冕旒转头看去,陆小凤已然和那公子哥称兄道弟,卖唱的父女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去。只见陆小凤指了指他,与那公子哥说了两句,便向他走来。
  他看着陆小凤又坐回他的对面,笑着喝了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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