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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异界生存守则-第468章

小说: 异界生存守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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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安微微吐出一口气。

    约翰姆跟在她身边已久,立即察觉她的异样,“怎么了?”他低头问林安。

    林安闭着眼,手抚在心口上,过了片刻才答:“刚才那个青年。我在亲眼见到他之前,完全没有感知到他的存在。”

    从对方和侍者站在那里的姿势看,青年已经站在那里不短时间了,而他俯视的方向,正好是林安一行登船的位置。

    ……

    林安和约翰姆在房间中呆了一会儿就出来,套房的客厅中只剩下贝迪卡和另外两个侍女。

    贝迪卡很懂得察言观色。看出林安和约翰姆都不是喜欢前呼后拥的人,不等吩咐就让一同上来的两个侍者退了出去,这时见林安两人出现。上前询问:

    “两位尊贵的客人,尼克卡夫厨师已经准备好随时为您服务,请问需要进餐吗?”

    林安才想起之前的点餐,摇摇头道:“我现在不饿,等安德烈他们回来再说吧。”

    专用大厨的特制美餐都是即时烹饪。材料是来自各地的顶级食材,他们从林安登船提及的时候就派人通知厨房准备。林安一句话就将之前的所有准备白费,普通人家一辈子都不会见到的珍贵食材变成废料,但贝迪卡司空见惯,眼皮也不眨一下,点点头退了下去。

    林安在舱房中转了一下,竟发现吧台旁边有个隐藏的转动图书架。

    厚重深沉的紫檀木书架背面原本被修饰成和内仓一致的墙面舱室,转过来后变成一个打开的小书房,书房顶部在书架转动的时候就亮起,温润的光线流泻一地。

    林安有些惊讶,贝迪卡解释道:“这应该就是每个豪华客舱都隐藏有的惊喜,每个客舱的惊喜各不相同,由入住的客人自主发掘,贝迪卡事前也并不知道惊喜是什么。”

    林安闻言,再去看书架上摆放的书籍,那里大部分是手抄本,其中还有好几本林安听说过的孤本,例如贝多芬。南丁格尔的《斯卡蒂凡非平衡天体猜想衍述》、记叙*师孔迪生平的《吟游歌者日记》等等,孤本上面有作者亲笔写下的随想和笔记。

    林安如获至宝,立即如饥似渴地翻看起来,把心里的一点不平静都丢到了脑后,完全沉浸在古老油墨的淡淡芬芳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一阵脚步声将林安从阅读的沉迷中拉出,贝迪卡等侍女都离开了客厅,约翰姆坐在她的不远处,手里的一本厚皮书已经翻到了末尾。

    他也被那阵脚步声扰醒,抬起了头,表情仿佛还沉浸在书中。

    “什么时间了?”林安问。

    话音刚落下,客厅从费托而来的机械落地大钟上的木匣小门打开,一队衣着各异的宫廷木偶列队走了出来,随着响起的轻快悠扬的小夜曲翩翩跳起了优美的舞蹈,然后机械钟的摆钟敲了十九下。

    随着钟声响起的还有门口的敲响,贝迪卡纤细的身影在门口露出,提裙行礼后,以略急但仍不慌乱的语速向两人回报:

    “两位贵宾,与两位同行的三位阁下在三层赌厅和另一方客人起了冲突,双方开了赌局,您同伴中的一位法师阁下让侍者回来向您禀报一声。”

    “起了冲突?没有打起来?”

    林安微微诧异,看贝迪卡一副无言以对的表情,就笑了笑问,“嗯,那么萨林还说了什么吗?”

    贝迪卡摇摇头,“没有了。”

    “嗯,那由他们玩吧。”

    林安点点头,不在意道,微微饥饿感在腹中升起,看了看手边的书,想了想将它放到一边,询问了约翰姆一声,然后对贝迪卡道:

    “晚餐准备好了吗,我有些饿了……嗯,顺便也让人问问安德烈他们,如果他们不回来,就直接把晚餐送来吧。”

    (未完待续)

    PS:

    谢谢考据党大大和小李乐容大大的打赏,以及falwind大、森之血银大大、小李乐容大大、耍鹬ゴ蟠蠛涂季莸炒蟠蟮姆酆炱保(n_n)O~

    嘿嘿,大家的粉红都灰常给力,不过现在分类榜上还是比较危险,趁着这几天的时间,亲们手上有粉红的,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哦!↖(^w^)↗

    人物卡:

    妖异男子——和安德烈兄妹关系敌对的隐世传承弟子,在通天塔内发生过不快。

    莱姆斯阁下——来自佩雷,棕发青年,外表穿着犹如富商,具体底细不剧透,后面再补。

    至于和妖异男子一起的银蓝白袍的男法师,他是老人,身份下一章揭露。 



第五百章牌局和小朋友的游戏

    一个烟雾缭绕的棋牌室中,足以容纳三四十人的空间中只站了十多人。

    透明落地墙幕将这个位于三层赌厅正中的圆台围出一个静谧的空间,透明墙幕外的人看不进来,外面人来人往的景象在墙幕内部看来犹如一场走动的哑剧。

    墙幕内落针可闻,十多个呼吸悠长平稳,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中间绿色长桌两边的赌牌对局中,只有位于中间的发牌人面容犹如石雕般千年不变,静默地看了一眼两边目前的牌面,用毫无起伏的音调道:

    “黑皇后加双花骑士,安德烈先生牌面优先,请问是否加注?”

    “加。”

    坐在长桌左边尽头的年轻黑发法师一身蓝袍,毫不犹豫道。

    说着将一叠堆在面前的的砝码推了出去,镶嵌金丝的水晶砝码哗一下倒下去。

    发牌人平静地用长尺将筹码扫进圈中,“伽利略先生?”

    “我跟!”

    水烟枪在赌台边上敲了敲,蓝袍法师对面的妖异男子忽地喷出一口带水果香味的白烟,右手打了个响指。

    他怀中衣料轻薄几乎只包着胸臀的娇美少女会意地一笑,伸出细腻白嫩的小手,哗地一下将面前两座码得整整齐齐的镶金水晶推倒。

    萨林坐在安德烈一边的赌台上,看了一眼赌桌上的牌局,悠闲地拿起面前的黑莓酒一饮而尽。他身后隔着十几步站着的侍女轻轻款摆腰肢上前,收起酒杯的时候手指似乎无意划过了年轻法师的手背。

    萨林抬眼看一眼面前的红裙侍女。

    她轻薄的丝质贴身长裙将下身裹得一丝不露,只勾勒出修长优美的腿型,上身却只着裹住前胸的艳红胸围,纤细的蛮腰和大片雪白的后背露在他的视线中。

    红裙侍女却神情却是冷如冰霜,仿佛那短暂的暧昧接触只是意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萨林。收起了酒杯后没有留恋地转身离开,只给年轻的男法师留下一个曼妙优美的背影。

    萨林看着那个缓缓摇曳的背影,视线落在那头犹如乌木般黑亮的秀发上,眼中不由微亮。

    红裙侍女托着托盘向靠着玻璃墙幕的吧台走去。

    薇妮身后一个从安德烈等人上船开始就一直跟着的侍者趁人不注意,无声地向后移了两步靠近吧台,仿佛是检查酒杯是否干净般举起来看了看,嘴唇微动,细如蚊蚋的声音传进红衣侍女的耳中:

    “丽雅,别说我不提醒你……萨林阁下虽然是豪华客舱的贵宾,但他们一行人的主导者。是一位年轻女法师。”

    低微得几乎只有气音的话语让红裙侍女动作一顿,若无其事地托起倒好的酒回到赌桌边,酒杯摆放时再没有一丝多余动作。

    萨林这时并没有注意红裙侍女。拿起酒杯放到唇边却并不饮用,目光注视着已经到了开牌阶段的牌局。

    安德烈面前的牌已经全部翻开:黑皇后,白法师,加三骑士。

    对面被称作伽利略的妖异男子放开了怀里的少女,正掀起最后一张牌。“白教皇,刚刚比你的牌面高一点!

    ——不好意思,运气比你好一点!”

    牌面落在赌桌上,与掀开的四张组成白教皇黑执事和三祭司,主牌面刚好比安德烈的黑皇后略高。

    “白教皇,黑执事。三祭司大,伽利略先生赢盘。”

    发牌人说着,伸出长尺将位于中圈的筹码全部扫到妖异男子那边。

    妖异男子笑意盈盈地看着安德烈。过分瑰丽的面容一时妖艳四射,几乎将他怀中的少女比了下去。

    “没关系,反正我已经赚够了,万一你损失太多,连师门都没路费回就不好了。”

    安德烈抱着胸。从自己面前的大堆筹码中又挑出一块面值最大的,一甩丢到那堆刚赢的砝码中——

    “赏你的。当路费好了。”

    一句话把伽利略刚刚赢得的筹码也归入了“赏钱”范围内,妖异男子气得脸一黑,手里的水烟吸口都忘记放进嘴里了。

    气氛凝结,棋牌室内无人作声。

    发牌人见怪不怪,凡是这种私人对局的赌局,通常都是这么剑拔弩张的情形,不过这一次的双方来头大一点,都是豪华客舱的贵宾,否则也轮不到他这位金牌坐庄出马。

    但这一次,他所遇到的赌局双方却很有趣。

    不是说他们的身份多么棘手,或者赌术千术如何的高,这两方其实都没用什么特殊手段和千术,只凭借心算能力和察言观色,这种纯粹的技巧和心理暗战在发牌人看来,也不是没有没有可观的地方。

    只是两方虽然水火不容,但却好像十分了解对方的心理,在赌局上各有胜算,双方的筹码天平一样在两边流过来流过去,相持不下,当然筹码的额度是大了一些,虽然算不上发牌人主持过的前十,但也已经让他有些心跳。

    “两位客人,是否继续下一局?”

    惯例询问了一声,发牌人这次却得到了不同的回应,妖异男子丢下烟枪,一推怀里的少女站了起来,“不玩了!赌来赌去没玩没了!”

    双方都是法师,就算过节深重,也不能动摇他们惯性的理智,几乎不可能出现一次清盘的局面,而只要筹码不完,之后照样有翻盘的机会。

    妖异男子上挑的眼尾冷冷看向安德烈,“敢不敢下决斗台?”

    “不好意思,伽利略先生,‘神之琴弦’的决斗台允许客人自行登台,胜败生死自己承担,但两位客人并不是请柬的原持有人,在未经原持有人同意前,‘神之琴弦’无法承接两位的决斗。”

    对双方斗嘴保持静默的发牌人忽然出声道。

    安德烈原本有些迷惑,他刚来到三层赌厅不久就被伽利略找到,还不清楚决斗台是什么,不过通过发牌人的话,他已经清楚了决斗台的作用,怪不得伽利略会在赌局落于下风的时候要求结束。他是想要借此逼自己接受决斗。

    安德烈不怕决斗,他刚刚在赌厅里转了一圈,已经知道赌桌上有赢家不得主动离席的潜规则,因为赢家占了便宜就走这种行为显然相当卑劣,而伽利略作为输家有资格提出新赌局,当然同不同意就看赢家了。

    决斗还是相对公平的赌法,以安德烈的性格一般不会拒绝,即使明知伽利略处心积虑也不会示弱,但发牌人既然出声有了现成的借口,安德烈也不会硬要自己去踩一个明显对方准备好的陷阱。

    于是他耸耸肩站起来。状似无奈地摊手,对伽利略嗤笑道:

    “决斗什么的,我记得某人早就是我的手下败将。你动手动脑都是输——无聊!本来和你玩玩也无所谓,但主办方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他一推面前比开局时还略高的筹码,示意薇妮收拾,“数清楚。免得又有人死皮赖脸不承认自己是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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