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无罪假设-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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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所以……H了，亲爱的们你们要冷静……我已经尽量很含蓄了，应该来说没有什么违禁词……真心觉得桑不起，写H太苦逼了，想到当时看保罗·奥斯特的书，人家写H就像在描写果园，那叫一个含蓄唯美，绝对让人只能想到艺术两个字，丝毫不会产生任何粗俗的想法——真心想写那样的H啊w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我是谁？
　　
　　西弗勒斯其实很早就醒了，准确来说，他根本就整晚没睡——当药效褪去之后，所目睹的一切如果还能让他安然入睡，那么他大概也不是西弗勒斯了。
　　
　　眼前的一切就像是惨烈的刑场，纤弱的男孩儿脸色苍白的躺在他身下，就连嘴唇也没有一丝颜色，腿间混杂着白色与红色的粘稠液体，还有些干涸的痕迹涂抹在身上，男孩无力的合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已然昏死。
　　西弗勒斯探过手，却不敢触碰那具惨不忍睹的身体。
　　他有罪……西弗勒斯痛苦的捂住眼睛，握紧的拳头让指甲狠狠的扎进手心——无论出于什么样的理由……这个男孩才只有11岁，他还是个孩子……
　　
　　他是个魔药大师，酒精能让他短暂的失去理智，却无法彻底抹杀他的敏锐！那杯咖啡有问题，这毋庸置疑，从药效反应来看，或许是迷情剂一类的欲望药剂，可是他并不认为男孩儿会给他喝下这样的东西——别开玩笑了，即使这只小巨怪或许对他有着莫名其妙的好感，但是该死的有哪个才11岁的小鬼会想到用这种明显成、人的方式来满足自己并不确定的朦胧好感？！他甚至没有发育完全，西弗勒斯丝毫不怀疑在昨天那场性、事中，这个小鬼没有得到丝毫的快、感！
　　
　　“唔——”身边的男孩儿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
　　要醒来了吗？西弗勒斯神色复杂的看着身边的男孩儿，那一刻，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闭上眼睛，伪装得就像一直没有醒来的样子——他居然选择了装睡？！
　　
　　哈利缓缓的睁开眼睛，那一刻，他觉得就连眼皮都有千斤的重量一样，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就连痛都感觉不到——仿佛灵魂已经和身体分开，麻木才是唯一的意识。
　　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这里是地窖，他和教授……
　　哈利控制不住的从喉间挤出一声呜咽，疼痛在这一瞬间全部回炉，可他分不清到底是身体上的还是心上的……他试图从床上坐起来，可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他终于挣扎的完成这个动作，哈利的脸上和身上已经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哈利轻轻的喘着气，然后慢慢的调转酸痛的脖颈——之前还狠狠进入自己的人此刻睡得一脸平和，就连呼吸都感觉不到，从神色上看，似乎并不痛苦。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教授会怎么看自己呢……
　　哈利悲哀的看着男人，胸口的鼓噪让他忍不住蜷起身子，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分离魔药的关系吗？那么，教授和艾伦先生现在到底……
　　
　　“艾伦先生……”哈利迟疑了一下，还是试探性的开口，“您……在吗？”
　　
　　然而这一次，他并没有得到回答，他等了很久，那个熟悉的温和的声音都没有响起来，就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哈利难以克制的颤抖起来：“不——”男孩失声哽咽，他失态的趴到魔药教授身上——之前的疼痛也没有让他哭泣，可是这一刻，他的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的落在西弗勒斯赤、裸的身体上，炽热的温度，几乎灼伤他的心脏！
　　“灵魂分离魔药失败了……艾伦先生消失了……那么教授呢？他会不会也出了事情……”哈利喃喃着，“早该知道的，书上根本没有说过魔药会有这样的反应，教授一定……恨死我了……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自以为是才……是我杀了艾伦先生……”
　　完全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哈利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神智一般，只是喃喃的说着自责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哈利突然开始穿衣服，他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些衣服有不少已经破碎不堪，只是完成任务一般，将他们一一套在自己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不顾自己依旧酸痛的身子，几乎是一步一步的挪出了地窖！
　　
　　就在地窖的大门再次合拢的时候，西弗勒斯睁开了眼睛，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将那个男孩抱在怀里，可是不行……他有太多的疑问和不解，关于自己的身体以及……
　　
　　当哈利叫出“艾伦先生”的那一刻，西弗勒斯心中就掀起了滔天巨浪，虽然从来不曾正视——或者说是他故意逃避——但是他心里其实很清楚，那个男孩是知道他的情况的，知道他的魔药教授身体里藏着两个灵魂！
　　其实，男孩儿之前说“是我杀死了艾伦先生”这句话是不对的，因为就连西弗勒斯自己也不确定，那个叫做艾伦？里克曼的灵魂到底还在不在——是的，他知道那个灵魂叫做艾伦？里克曼，是一个麻瓜演员，而自己……西弗勒斯？斯内普只是他饰演过的众多角色中的一个！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灵魂分离魔药失败的原因，从他清醒的那一刻起，他就发现自己多了一段记忆，记忆的主角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他叫做艾伦？里克曼，在那个世界有一部叫做《哈利？波特》的畅销书，里面有自己熟悉的人，但是却又与他的世界有着说不出的不同——至少，故事里的哈利？波特与自己认识的这个哈利？波特其实并不是完全一样——他就像是读了一部个人传记，然而，这部个人传记就好像是本应该囊括在自己的记忆中一样，以前没有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有了，便觉得理所当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西弗勒斯来到盥洗室，用冰冷的水洗了一把脸，然后看着镜子中的那个人——依然是熟悉的五官，只是眉眼之间的神情却好像并不是自己熟悉的模样了。
　　我是谁？他问自己；
　　艾伦？里克曼吗？可他分明一直作为西弗勒斯？斯内普生活到现在，那个艾伦演绎过的斯内普虽然和他有着很大的相似点，却又并不是他，他或许会在某种感情上和那个叫做艾伦的人产生共鸣，但是没有经历过的记忆，到底无法给人真实感；
　　那么，他还是西弗勒斯？斯内普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份并不熟悉，却确实存在的情绪上的改变是怎么回事？他甚至发现，自己好像并不喜欢过去那套依靠刻薄来伪装自己的处世方式了！
　　他需要帮助……有了这个念头的西弗勒斯本能得想到了邓布利多——他从来不认为凤凰社的领袖会是一位纯粹的人，可是，这并不妨碍他信任他！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再也压制不住，西弗勒斯发现自己甚至没有办法等到天亮以后！他就这样冒冒失失的从壁炉里来到了校长办公室，那个刚刚戴好睡帽打算睡觉的老人难得的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哦，西弗，我的孩子……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西弗勒斯沉默了，他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开口：“我之前有告诉过你……我的身体里突然多出来一个灵魂这件事情……”
　　邓布利多点点头，等待着西弗勒斯说下去。
　　“为了改变这种情况，我查了一些书籍，关于……分离灵魂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告诉这个老人，这么做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哈利，“然后我调制了灵魂分离魔药——这个细节我等会儿再告诉你——但是好像失败了，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我在喝之前还喝了酒的原因。”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会儿，问：“那么，你说失败了，是怎么回事？”
　　“我……”西弗勒斯皱了皱眉头，“另一个灵魂的记忆好像和我的融合了，我开始不确定我是谁，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又好像没有，我也说不清楚……”
　　“西弗，听我说，孩子，”邓布利多打断西弗勒斯混乱的描述，他正色道，“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酒能改变魔药的药效！但是我知道，灵魂分割这种魔法，只有在真正分离两个不同的灵魂时才会有效果！”邓布利多顿了一下，接着说，“还记得我告诉你的吗？你说你不喜欢另一个灵魂做的一些事情，而我告诉你，那可能是你内心真正想做的事情！（见第二章）”
　　“你是说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西弗勒斯失控的反驳，“别开玩笑了，那个人叫做艾伦？里克曼，是个麻瓜，我只是他饰演的一个可笑的角色，不仅是我，我们——包括你——我们都不过是一部小说中的人物，最后还全部死掉了……”他说道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这很荒谬，我知道……可是这就是属于那个人的记忆，他现在属于我了，可我不知道我是谁……那个人好像不在了，可是他似乎已经融入了我的灵魂，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可是我……我到底是谁啊……”西弗勒斯语无伦次的说着，不知道是在说给邓布利多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他痛苦的曲□子，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
　　
　　邓布利多轻轻的拍了拍西弗勒斯的背，似乎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这个孩子固执的让人心疼，他习惯于背负一些本不属于他的过错，并且苛责自己。
　　“西弗……灵魂魔法事很神奇的领域，他往往和时空魔法一起产生作用，这些东西有时候很难解释清楚，它们就这样发生了……你说的那段记忆，或许荒诞不经，但也有可能，在另一个时空，他是真实存在的，而那里，也许还有另一个你；然而，记忆仅仅是记忆，生活却还是要由你去选择，不是吗？”
　　“可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了他，有时候我会以一种自己并不熟悉的方式思考问题！”就像这一次，若是以前的我，是绝对不会向任何人寻求帮助的！
　　“可你并不排斥这种转变，”邓布利多一针见血的说，“虽然你固执的回忆自己过去的行为模式，但这是因为你害怕什么时候会忘记过去的自己，其实你的思维和身体已经接受这种变化，只是记忆还有所抗拒！”
　　西弗勒斯张了张嘴，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老人犀利的可怕，他三言两语就勾出了他心底最深得恐惧，他确实在害怕，他害怕在他豪无所觉的时候，变成另外一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或者说，你想要成为谁？”邓布利多问。
　　“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本能的回答，“我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我一直是。”
　　邓布利多笑了：“看，西弗，我的孩子，你很清楚自己是谁！”
　　西弗勒斯松了口气，原本僵硬的面容柔和了很多，是啊，他或许会变的和以前不大一样，但是那又怎么样，他还是西弗勒斯？斯内普——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院长兼魔药教授——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那么，我要做什么？”他问这个睿智的老人。
　　“你想要做的一切（everything　you　want）！”老人回答，蓝色的眼眸中泛着温和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进行到这里，关于CP的问题终于不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