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误惹腹黑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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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您怎么可以把我的嫁妆也给他们?”气急,终是忍无可忍,秦雨怒吼!手指也不管不顾的指着司徒昊!
秦丞相想阻止她说话已经来不及,只是脸色更加的黑了,这个不肖子啊!早知道就不该封条撕了!
“丞相当真是养了个好女儿,本王再不济也是父皇亲封的王爷,怎能容得她这般诋毁!”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司徒昊还是个人,所以,当司徒昊露出这样霸气的表情的时候,秦丞相只当是秦雨惹怒了他!
“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女人给本王拖下去,仗打一百大板,以儆效尤!”
“王爷且慢,小女年纪尚浅,是有些不知轻重了,望王爷海涵呐!”眼下不是教训秦雨的时候,秦丞相只得努力保住这个女儿,纵使心里有多么的不愿,也不得不这么做!
许是没有料到司徒昊真的会动怒,秦雨早就被吓得跌倒在地,眼里,只剩下满眼的惊恐!
“年纪尚浅?秦丞相可真是会说笑,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秦小姐貌似和王妃同龄!”司徒昊这是在讽刺秦雨一把年纪了还未曾出嫁,也是再说这个女人的不懂规矩和鲁莽,斜了一眼形象全无的秦雨,心里却在嘀咕,这女人和女人之间,怎就会有这么大区别呢?
果然,除了夏吟,其他女人在他看来都是无法容忍的!
“王爷呐,您就看在老臣老来得女和一心为了朝廷的份上,饶了这孩子吧!”秦丞相一急,赶忙跪了下去,老泪纵横的说道!
他的正妻只给他生了这么一个孩子,之后苦于没有儿子,担心秦家的香火到他这里断了,他也娶了十几房的姨太太,奈何,竟无一人的肚子争气些,不说儿子了,就连个女儿也没有给他在生下来,所以他才会加倍疼爱和纵容这个得来不易的女儿,所以才有了秦雨如今飞扬跋扈的性子!
“老臣稍后让人再去拉两箱金子来,望王爷就此原谅小女吧!”这么一想,秦丞相心一横,咬牙说道!
这个女儿将来可是要嫁给太子的,若是因为这件事情给打出个好歹来可就得不偿失了!
“丞相金子很多啊!”司徒昊接了一句,意味不明!
“是……,哦,不不不,不多,为了给王妃压惊,老臣可是把家底儿都掏空了!”或许是时间太久,秦丞相被饿得头晕眼花,也或许是肉疼这么多的金子,秦丞相说话也开始打颤了,“若是王爷还不满意,老臣待会儿命人再去寻些珍贵药材来给王妃补补身子……”
“哼,贿赂本王,罪加一等!”秦丞相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待司徒昊觉得差不多以后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更是将秦丞相差点吓晕过去!
“王爷高抬贵手,饶命呐,这往后,老臣一家,定会以王爷马首是瞻!”
“马首是瞻?呵。本王闲散王爷一个,可不敢让丞相大人效劳,丞相大人还是回去继续奉承太子殿下吧!”司徒昊说话可谓是不留一点情面,秦丞相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他也想回去巴结太子啊,可是前提是他的这个女儿得安全才行!</
“王爷,老臣真的知道错了,您若是真的不解气,就打我这把老骨头吧,小女自小就被当宝供着,从来不曾受过什么苦,她可受不得王爷此番酷刑呐!”秦丞相拉住司徒昊的裤脚,哭得老泪纵横!
而听闻这句话的秦雨,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了些事情的后果,看到自己惹了麻烦以后父亲还能这般为她,一时间又觉得非常感动!
“爹爹!”她知道,之前是自己错怪父亲了,可是父亲这一把年纪的,如何能够支撑得住呢!!
“王爷,是臣女错了,您若是要怪罪,就打臣女一个人好了!”她挣扎着将秦丞相扶了起来!
纵使害怕,眼睛却变得明朗起来,是,这一次是她错了,是她不懂得事情的严重性,不懂得生在后宫的尔虞我诈,那么,这一次,这些耻辱她都会铭记,等以后,她成了太子妃或者将来成为皇后,手握权利以后,不管是夏吟,还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她都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的!
“罢了,别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本王累了,你们且先回去吧,这件事情,待本王禀明父皇以后在做论断吧!”司徒昊咳嗽几声,不再理这两人是何种情绪,扶着胸口歪歪斜斜的走了出去,只是路过陆叔的时候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陆叔心领神会,微微一笑!
“来人,扶王爷回房,别让这些猫啊狗啊的再影响了王爷!”门口的司徒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以前怎么不觉得陆叔如此,咳咳,如此毒舌呢?
“咻!”秦丞相还来不及起身,手里的地契已经被陆叔抽出,仔细核对着了!
“大胆,你这是做什么?”秦丞相一急,他这还没站好呢东西怎么又飞了?
“丞相大人,这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去的道理?”陆叔斜眼,完全不将秦丞相父女放在眼里!
“你家王爷都不收,你还敢收?”秦丞相眉毛都被气得翘起来了,气急败坏的低吼!这个该死的***才竟然敢这般挑衅自己?
“哦,丞相大人这是不领情呐?一来,这些东西可是老奴收下的,贿赂什么的跟我家王爷没关系!”
“二来,我家王妃如今昏迷不醒,王爷又是个体弱的,这哪一样不要钱啊?老奴这是为丞相好,您说,若是您今天这事儿传出去了,百姓会怎样看你?若是刚好一个不小心传到皇上耳朵里,你不更是吃不了兜着走了?”看着秦丞相阴沉不定的脸,陆叔越发的开心,振振有词的接着说下去了!
“老奴今日收下这些,一来可以解决我们王府因为两位主子病重钱花光了的这个燃眉之急,又能在王爷面前替丞相说说好话,您也知道,王爷这人吧,可是很听我的呢,说不定老奴随便唠叨几句,这事呀,也就这么过去了呢,丞相大人觉得呢?”
秦丞相明明知道自己被宰了,却也不能当真将这些东西要了回去!
不得不承认陆管家说得还有些道理,而他刚好最担心的就是这些,况且,若是这事儿就这么了了,那也算是破财消灾了!
大不了,以后再想办法挖回去就是了!
“哼!”秦丞相冷哼一声,一把扯起还趴在地上呈呆傻状的女儿,恨铁不成钢啊!更主要的是他心疼啊!
“还不回家?”看了自己的女儿,虽然感觉经过这件事情以后她应该会知道些轻重了,但是刚才的气还在头上,一时又拿不出什么好态度,只得轻喊一声,径自甩袖出去了!
好不容易到了王府门口,这还没坐上轿子呢,陆叔便又追了出来,说了句:“丞相大人,您还有两箱金子记得送来,还有啊,您刚刚说的那些药材补品什么的,老奴可都一一记下了,您一样也别忘记啊!”
“噗!”秦丞相阴沉着脸,当真被气出一口血,颤抖着上了轿子,连起轿的力气也没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了,这跟司徒昊的第一个回合,自己怎就输了呢?还被人敲诈得骨头渣都不剩下一个!
三日后
夏吟的身子已经开始好转,皇帝差人送信,让她进宫一趟,司徒昊也一同前往!
只是短短几日,往日里热闹非凡的京城大街,已经笼罩了一些压抑的气息!
夏吟掀开车帘朝外望去,大街上到处都是难民,美目里含了沉思,侧头看身边的司徒昊,他只是看着外边,一言不发!
夏吟却无端看出了一些凝重来!这些都是天家的百姓啊,这般受苦受累,他心里也很难过吧!
“快快快,女菩萨又在施粥了,大家快走!”沉闷的气氛被一阵阵欢呼声惊扰,两人一同朝人群涌动的地方望去!
只见一白衣女子正在组织奴仆给受灾的群众们布粥!因离得太远,看不清女子的样貌,但夏吟隐约觉得有些眼熟!
说话间,马车已经被挡了去路,不得已,陆叔也只得停下,随意的和旁边的商贩话起家常来!
“这位小哥,请问前方施粥的女子是何许人也?”
“这位兄台有所不知,前方行善的女子是丞相千金,秦雨秦小姐呢,这三日以来,每天都会到这里布粥,真真是个大善人呢!”答话的男子一脸的钦佩,想来对秦雨印象很好!
“我呸,我说李老头,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啊,依我看啊,这丞相府是因为上次将王妃推入河里,失了太多的人心,想借机扳回一局呢!”
“我呸,张老头你可别乱说,那王爷是个什么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王妃啊,指不定就是因为被他克的呢,关人家秦小姐什么事?”李老头不甘示弱,反击了回去!
“货色,什么货色?我们王爷怎么着了你了,你要这般诋毁于他?”本是个很普通的问题,却因这两人太过激动声音太大,惹得不少人围观!
“是不是诋毁你自个儿心里清楚,那病王爷本就是个天煞孤星,小时候克死了自己的母亲,长大了也是个不省心的,明明一副要死的模样,还让我们皇上分心记挂,你说,皇上每日日理万机已经极为幸苦了,偏偏还生了个这么不让人省心的种!这些也就罢了,他居然仗着有皇上顾着,还抛弃了将自己带大的养父养母,自己一个人独享荣华富贵,他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吧?要我说啊,那王妃被克死活该,他呀,就应该孤苦终生才是!”
“你你你,你胡说,我们王爷才不是那样的人!”张老头膛目结舌,奈何李老头说的这些话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百姓都是知道的,他自己根本无从反驳,此刻,他就算想维护司徒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挣红了双眼,愤怒的看着自己对面的人!
外面的人吵吵闹闹的,司徒昊只是淡定的坐在轿子中不曾说话,嘴角始终上扬着,或许是已经习惯了那些闲言碎语,也或许是真的不在意!
夏吟张了张嘴,想问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想说什么?”不等她多做纠结,司徒昊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声音温和,面含微笑的问道!
终是启唇,声音轻柔:“这些年,你过得苦么?”
司徒昊脸上的笑就此定格,她不是应该问问他,他的母妃到底是不是他克死的?他的养父养母,是不是真的如大家所说的那般,被自己抛弃了?
隐忍了那么多年,却因为这句话第一次觉得苦涩起来!
扯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嘴角,终是回答:“已经习惯了!”
是已经习惯了,不是不苦,也不是当真不难过!
说罢,抬起手将前方的轿帘掀开,“陆叔,时辰不早了,换条路走!”说完,不顾众人反应,直接放下帘子,掩盖了他和夏吟的所有情绪!
人群在这个时候彻底安静,刚刚说得太过忘我,居然忘记了旁边停了这么华贵的一顶轿子!
而刚才掀开车帘的那人,还刚好是故事的主人公!
“是!”陆叔想来也是极为气愤的,只是低沉的看了一眼众人便驾车离开,身影平添了几分落寞!
华贵的马车缓缓离开众人视线,隐约还能听见李老头的嘀咕:“看吧,就说他冷血无情,狼心狗肺吧?人家秦小姐在这辛辛苦苦的布粥,他还坐着马车到处炫耀!”
“还有啊,他旁边的人是那个王妃吧?不是说病重快死了么?怎还这般的休闲?依我看啊,这个王妃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们呀,就是一丘之貉,否则怎会让人家秦小姐在烈日下晒了整整一天呢?”
………………
听着这些流言,夏吟心里有些气闷,诋毁她的她可以不在意,可是诋毁司徒昊,她怎么就觉得那么难听呢?
马车内的气氛一直有些压抑,夏吟轻咳一声:“王爷,要不待会回来以后,妾身也去支个摊子布布粥,行行善去?”
司徒昊斜了一眼夏吟,似是再说什么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