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佞臣无耻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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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她理解君楚川的用意,他不希望自己有危险,出于私心他们不希望她和君孤鹤走得太近,她也可以理解。
但是并不代表她赞同。
她想做什么轮得到他们指手画脚不成!
徐若愚抿着无情的嘴角,她的人生已经在这条路上不回头,但是他们谁也别想控制自己的心!
到了晚上只有一个小兵送来饭菜,秦殇始终没有回来。
徐若愚也没开口问,入了夜后,她躺在床上闻到身上热得一身臭汗,这时候想起秦殇没让人给她送洗澡水。
她自嘲地勾勾嘴角,莫不是这些人以为她离不开他们!
徐若愚冷笑着,出了帐篷,既然没人给她打水洗澡,那她就去小河里洗。
过了戌时,徐若愚偷偷地出了帐篷,一个人到了小溪边。
军营边就有一条小溪,绕了半个军营,每日傍晚,所有士兵训练结束就可以来此洗澡,现在夜已深沉,所有人也都歇下,她自己到了溪边,果然见到没人,就没有什么担心的,在大石后脱了衣服和裤子,一个蒙扎就下了水。
酷热瞬间缓解,整个人都清凉了起来。
北方人会水的少,但是徐若愚却熟练,整个人都畅游在溪水里。
冷水浸透皮肤,整个人都冷静下来。
既然已经决定的事决不能有半点差错,决不能由着君楚川的性子来,哪怕现在看来他是个做帝王的料子。
其实徐若愚和徐大学士有一条专门的线来通信,无论是太子和是身边的兄弟都不曾知道,他们有五十个人分散在部队里,可以听到任何人的一言一行。
君楚川派人的监视,以及君孤鹤的行踪统统都在自己掌握之中。
谁也别想撼动她的心。
徐若愚潜进冰凉的溪水里,正准备游动,就感觉到脚踝被什么东西给缠住。
今夜天空无月,除了泛着冷光的溪水,暮色漆黑一片。
徐若愚心中一惊,无法确定缠住自己脚腕的是什么东西,她忍不住动了动大腿,就感觉到那东西竟有意识一样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脚踝。
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冰凉的触感不似水草,有点像人手。
尤其是能感觉到那人的指腹上有茧,粗糙摩擦着她的脚踝,让她心里没有来的一阵紧张。
徐若愚只敢把身体埋在小溪里,生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尼玛,谁TMD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洗澡!
徐若愚一阵无力,她说的是除了自己。
她虽然打不赢对方,无论对方是谁,能在这里出现绝对是男人!
徐若愚不敢尖叫,只要闹出点动静,附近军营里的人都能跑出来几千人来。
她只能用力地挣扎,想趁着夜色逃离这人的魔爪,不管是谁都不能让对方发现自己。
可是对方显然不肯放过自己,他一手捏着徐若愚的脚踝,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攀爬,一点点地摩挲着,不带任何请与,好像要追逐到她的面前,看清楚她的样子。
徐若愚发了狠地去蹬对方,对方也发了狠地捏着她的脚踝,他那双手很大,一只手直接圈住了自己的脚踝,只要一捏都要捏碎了似的。
她疼得呲着牙,看出对方的意图,抬起另一只脚就往对方的胸口踹去,结果两只手都落入魔爪。
徐若愚骂了自己声无用,真是武到用时方知道自己多么无用!
这时候六合和阿水都没有在身边,她又赤条着身子在水里,根本没办法逃离!
徐若愚见挣扎不开,把心一横,就在那双大手要摸到自己的大腿内侧时,她忽然把心一横,从前面把身子调转过来,对着那人的胸口用力一撞。
就听一声闷哼,徐若愚心中大喜,根本没看到那人的长相,趁机从一旁游开,熟知那人的反应更快,怕是他当时根本没料到她会用头撞自己的胸口,又趁着他闪神而躲开。
没想到这个人反应到挺快。
男子冷笑,手臂一挥,抓住徐若愚水中散开的墨法,将她从后背紧紧地箍在他的前胸。
徐若愚立即感觉到对方也是什么也没穿!
他的身上冰凉,然她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她心中大骇,就听到一道冷冷的声音,“什么人?”
徐若愚猛地瞪大了眼睛,阴险地笑了。
“怎么?小黄书,又想和我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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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忏悔中……现在北京时间凌晨1:38
卷二 第八章
有一种声音魂牵梦绕,无论是醒着梦着,哪怕是轻轻的叹息,就放佛镌刻在骨血里让人无法剔除。
君孤鹤听到那梦中无数遍的声音,无论是暧昧还是挑衅的,都让他热血沸腾。
就如此时,他甚至怀疑这会不会又是一场梦,只要醒来就会烟消云散。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更加快地收紧了自己的胳膊,将面前柔软的身体抱在胸前,近乎贪婪地吸取她的气息。
她是真的。
真的是徐若愚。
谁也没看到月色下赤裸胸膛的君孤鹤,嘴角勾着迷人的弧度。
其实对于徐若愚,她除了最初的欣喜外,又有更多的释然。
好在是君孤鹤,不是旁的什么人。
徐若愚很不给面子地吐了吐舌头,“靠!不就是偷偷洗个澡嘛,小黄书您至于要勒死我嘛!”
君孤鹤冷冷地抱着徐若愚的后背,他们赤裸地贴在一起,前胸和后背彼此没什么区别。
“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徐若愚听到君孤鹤的声音似乎压抑了什么。
她侧过头,嬉皮笑脸,没脸没皮地看着君孤鹤。
他们……应该也有差不多快一个月没见了吧。
怎么再见的感觉,那么奇怪。
其实明明彼此近在咫尺,可是却又像是天各一方。
君孤鹤晒黑了不少,身上也像是被蜜蜡涂了一层光泽,在水光的反应下更加黝黑迷人。
徐若愚忍了忍,最终没忍住自己的手,爬上君孤鹤有些壮实的胳膊,不自觉捏了捏。
君孤鹤的肌肉很结实,但又不是那种粗壮的感觉。
徐若愚想:如果吃起来应该很有嚼头。
不能怪她。
她再君孤鹤放佛恍如隔世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场景下重遇,比她预料的好了不知道要暧昧多少倍。
君孤鹤感觉到徐若愚的手很不老实,摸了他的胳膊,又摸了他的大腿,现在摸他的胸又是闹哪样?
他扬了扬眉,再开口质问时,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
“你在做什么?”
徐若愚无耻地笑了下,“我在做你想做的事!”
君孤鹤心中猛地被这句话击中。
他想做的事……就是把徐若愚撕了!
可是她现在没穿衣服,应该就如徐若愚做的一样,他想摸她的手,摸她的大腿,摸她的胸。
徐若愚看着君孤鹤僵硬的脸,心中一片冰凉。
只有先把君孤鹤给震傻了,她才有机会逃脱。
不然……她的身份今日是隐藏不住了。
不能怪徐若愚在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么有原则的问题,生与死并不可怕,而是她身后牵扯了太多人。
她出事,就意味着整个徐家都出事!
让她相信君孤鹤这个一心要当皇上的人对徐家手软,不如让她去吃屎!
看到君孤鹤眼睛变得渐渐迷茫起来,徐若愚忽然一跳,就要脱水趁机逃出水面,君孤鹤面色一沉,捞开双臂就把她拽回到自己的怀中,按着她的头就往水里压。
“你就这么想跑?”
徐若愚见彻底失去了逃跑的机会,不由转过身,怒目而斥地看着君孤鹤,“王爷能在这里洗澡我就不能?”
君孤鹤被反问了这么句,居然愣了下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徐若愚勾起嘴角,薄凉一笑,抬手光膜正大地摸着君孤鹤的身板,柔中带着极致的魅惑,“还是说……王爷在这洗澡有什么见不得的秘密?”
她抬起头故意四处望了望,“该不会在这约会佳人吧?我来这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了吧?”
徐若愚啧了声,“王爷是在上还是在下?是前攻还是后受?”
夜色下,君孤鹤的眼睛更加幽深黑沉,徐若愚有些看不清他的眼底。
她故作挑衅,脑海里飞速运转怎么样才能摆脱这个难缠的对手。
不能两个人刚在军队里重逢,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那还玩个屁啊!
不过是洗个澡就能惹出这祸事,徐若愚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给自己的惩罚,怪她上次故意调戏了君孤鹤?
天地良心,她对君孤鹤是认认真真地拿他当敌人来着!
她长长地哦了声,“忘了问对方是男是女?不过在这个地方应该不会有……”
女的!
徐若愚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她那张喋喋不休挑衅的嘴,终于被君孤鹤吞到了自己口中。
每次都是她吻自己,这次他也该让她知道,什么是自讨苦吃!
这个人不教训就会踩在他头上拉屎!
说实话君孤鹤忍很久了,以前在京城里,他要顾及太后,顾及皇上,顾及太子……就不能顺从自己的。
但在这里,当面对一个赤裸的,如梦中情景一模一样的情况,他再不下手。
君孤鹤觉得自己都会鄙视自己!
他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管她徐若愚是男是女,反正都是要被他压的,粗鲁一些也省得她反抗了。
君孤鹤拉扯着徐若愚的湿发,出其不意地狠狠一拽,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就强吻了上去。
两个人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各自的嘴角裂开一道口子,君孤鹤被那血腥的味道更燃起了浓浓的征服欲,掐着她的脖子,霸道而肆意地在她嘴中缱绻席卷。
徐若愚到是没有太过震惊,只是脑海中不经意想到一句话:杀光,抢光。
这个少年是要扒开她的嘴,钻进她的肚子里,吃了她的心,喝了她的血,才会畅快淋漓!
徐若愚哪里是肯示弱的主,反正此处无人,她的暗卫不在,想必君孤鹤洗澡也没什么暗卫敢看着,那么大家就疯狂吧!
管这个吻的意义何在,是不是惩罚,是不是情谊,还是热血的冲动。
她主动勾住君孤鹤的脖子,只分出一抹清醒,察觉这君孤鹤的手有没有再乱摸。
徐若愚想好了,这个小子敢乱摸,她也就不客气了。
摸就摸,谁怕谁啊!
最后擦枪走火的,可不会是她!
君孤鹤哪里还顾得到去摸哪里,他未经人事,却也知道男女的情事是该怎样的,可是徐若愚不一样啊。
她的嘴唇软软,胸前却平平,下面还有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
他是进?还是退?
进又进哪?
退是否丢人?
他都在思索着。
君孤鹤不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人,但做事也有一定的章法。
既然今日亲了,那就要亲个够本!
他咬着徐若愚的嘴角,她的脖子,粗喘着:“徐若愚,你跑不掉的。”
“我一直都在,可没想跑!”
两个如恶斗的狮子,疯狂地搂着彼此,只是亲吻就让他们可以度过到天荒地老。
这一夜没人知道这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