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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品佞臣无耻妃-第40章

小说: 一品佞臣无耻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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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声瑶瑟叫得她的心都酥了,徐若愚颇为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回过头时披散的长发在空中漾起一个糊涂,单手撑着木门冲他跑了个媚眼,“王爷有何赐教?”

    虚荣与本来就阴柔至美,闹这么一出,君孤鹤猛地喉咙一滚,被口水给呛住了,可是又不想咳嗽出声被他小看,单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边,“瑶瑟,我也不吃美男计的。”

    徐若愚挑眉,“王爷何必说出来。”

    她打了个哈欠,“既然王爷不配合,那我就去睡了,明天一早还等着别人管我叫爷爷呢。”

    “吴沁柯的父亲是太后的哥哥。”君孤鹤也没拦着她,只是说事实,“瑶瑟是想做本王的长辈?”

    徐若愚背着身捂了捂嘴,轻笑道:“那怎么敢当。”

    君孤鹤抽抽嘴角,她这句话实在没没诚意,徐若愚还有不敢当的!

    徐若愚冷冷地迈了一步,“只是我这人说话想来算数,既然订下赌注绝不会反悔,不然我岂不是没种,明日王爷记得给我做主就好。”

    对面的门关上,君孤鹤也背着手进了内堂,对于徐若愚这个人啊,君孤鹤也真是又爱又恨的,若不是他的馊主意,他晚上也不至于被那群贵女吵闹看不了密奏,然而徐若愚典型的是给一个甜枣,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徐若愚哪里是想看吴沁柯的笑话,分明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可是他若真敢这么做,就别前朝吃弹劾的折子。

    到了第二日,向来晚起的徐若愚起了个早,结果打开门那三个兄弟就已经一脸兴奋地等着了。

    “走走,快去看看那孙子,哈哈哈……”葛小鬼激动地一夜都没睡好啊,他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呢。

    百里钊走在徐若愚身边,“老大,若让吴沁柯叫你爷爷的话……怕是不妥。”

    秦殇一言不发地点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前面的葛小鬼也迟疑了下,他拍了拍脑袋怎么没想到,也难怪吴沁柯那边不怎么着急。

    徐若愚神秘一笑,“我若不让他喊爷爷,那我岂不是认怂?”

    “可是……”

    “好了,你们就等着看吧。”

    徐若愚得瑟地笑着往前走。

    吴沁柯正靠着墙边呼呼大睡,他的小厮也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瞌睡,想来是站了一夜也累极了,徐若愚冲着捣蛋的葛小鬼使了个眼色,就这一眼,葛小鬼立即就明白她的意思,两个人眨眼又努嘴了比划了一番,看着百里钊和秦殇两人哭笑不得。

    徐若愚很是得意,她和葛小鬼已经到了不需要沟通就可以干坏事,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甚好甚好。

    葛小鬼从另一头绕道吴沁柯的另一边,看到徐若愚打了个手势,忽然冲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夫子来了。”

    “啊……”吴沁柯猛地吓了一跳,整个人一哆嗦立马站好,也没看清楚眼前是什么人,抹了抹嘴边的哈喇子,点头哈腰,“父子夫子,我没睡觉,我只是闭眼而已。”

    远处也来看热闹的学子,见此情景不由哈哈大笑,“吴沁柯,你上当了。”

    吴沁柯看到被徐若愚和葛小鬼戏弄自己,气得暴跳如雷,“徐若愚你想干什么!”

    “我这是为你好啊。”徐若愚痛心疾首道:“我看你睡得那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想着万一夫子来看到你在这睡觉,岂不是又要罚你,才用了这么一招,你怎么好心没好报啊。”

    “呸!”吴沁柯啐了口,“少来这一套,滚滚滚,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你个……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

    “你居然敢这么说我?”徐若愚挑眉。

    “有何不可!”

    吴沁柯待还要骂,就见徐若愚冷笑,“昨晚我们打的赌你忘了?你这般骂我,岂不是大不敬!”

    “你……你……”吴沁柯看到孝亲王来了,立即想起昨晚陈寒一对他的嘱咐,也有了些底气,“我就是那般叫了你,你莫非敢应?”

    徐若愚哈了声,“有何不敢?”

    吴沁柯磨了磨牙,“你应了才是大不敬。”

    徐若愚抱着双臂,“你莫非要耍赖不成?”

    她左右看看,见到君孤鹤连忙上前勾肩搭背,“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昨晚你可是证人,这人说话不算数,如何堪大任?他可用不得啊……”

    徐若愚明目张胆地挑拨离间,吴沁柯一听就急了,“你你……休得胡说!我……我喊你就是。”

    吴沁柯想反正他和陈寒一已经商量过了,实在不行就喊,他丢了人是不假,但也算是敢作敢当,可是若是徐若愚真的敢应下来,他就是大逆不道,看他还不死!

    这是徐若愚他自找的!

    吴沁柯气得满脸涨红,在君孤鹤阴冷地目光中,缓缓跪下,大声喊道:“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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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声爷爷喊的,肝肠寸断的,所有的屈辱都要喷发出来。

    众人倒抽了口冷气,徐若愚怎么敢让吴沁柯叫他爷爷?要知道吴沁柯的爷爷那就是太后的爹啊,他不想要脑袋了。

    吴沁柯那叫心里苦啊,若是可以哭恨不得飙泪给他们看自己是多么憋屈,可是他这一声喊了,那就是要让徐若愚死无葬身之地!

    幸灾乐祸的,暗叫苦不迭的,甚至是看戏的,齐刷刷地看向徐若愚,看他如何下台,这些官二代们比谁都清楚,就这一声爷爷,早有皇宫里的密探去告诉皇上去了,饶是他徐若愚是徐家的独苗,是皇上钦赐的明博侯,是太子殿下的宠臣,这次也保不了他。

    徐若愚摸了摸鼻子,样子十分无辜,“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他们还以为徐若愚能绝地反击呢,谁承想他居然敢装无辜。

    窦之抽着阴冷地嘴角哼道:“你难道没长眼睛吗?人家吴沁柯喊你爷爷呢!”

    “耶!你可不许大逆不道哦。”徐若愚瞪大了眼睛,几不可见地闪了下身子,“小心皇上砍你脑袋,吴沁柯明明是喊孝亲王爷爷呢。”

    “噗——”

    葛小贵实在没忍住喷了,是笑喷的,他有些讪笑地摆摆手,“不好意思,是我没忍住,你们继续,继续……”

    他继续憋着笑,可是好痛苦啊,原来想笑不能笑这么痛苦,尤其是看到老大那副装得跟没事人一样的那张无辜的脸,哎哟,这老大实在太坏了,都要憋出内伤了!

    之前他还在担心徐若愚怎么化解这件事呢,没想到就这么容易,他怎么想不到呢!

    葛小贵又佩服了些徐若愚,他忽然一把抱住旁边一脸木呆的秦殇,不断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笑得他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秦殇更无辜,但是却十分镇定,脸上没什么表情,百里钊无奈地白了那个臭老二一眼,真是服了,能笑成这样。

    不过也确实好笑的很。

    徐若愚死死地搂住君孤鹤,嘴角勾起一抹糊涂,“王爷,吴沁柯叫你爷爷呢。”

    吴沁柯大喝一声,从地上连滚带爬站了起来,“胡说八道,我这是是喊你……”

    “哎哟,别介啊,我可担当不起。”徐若愚正色道,“你这明明是在跪孝亲王啊,大家可都瞧着呢……”

    她顺着手指比划了下,“那那……大家都看仔细了,吴沁柯在跪谁?”

    众人顺着她的手指一看,果不其然,吴沁柯怎么去跪了君孤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孤鹤眯着眼睛歪过头看了徐若愚一眼,只有他自己清楚,徐若愚刚才抱住自己,就是要趁机躲闪到一旁,就成了吴沁柯跪自己了!

    吴沁柯大惊,若是被徐若愚扭转事实真相,那等于他叫吴沁柯爷爷,那大逆不道的可就是自己了。

    他直指徐若愚大喊:“昨夜是咱俩打赌,我输了,我自然是要叫你爷爷!你休要耍赖。”

    “啧,我耍赖什么?”徐若愚撇撇嘴,“只是你记性怎地那么差,昨夜的赌注我可是说谁先跑出来就跪下来喊对方三声爷爷吧,没错吧?”

    她冲着窦之挑了挑眉,“我可有一字说错。”

    窦之的脸冷了冷,看来自己又上了徐若愚的当了,当时还以为让徐若愚钻进自己的圈套,怎么到头来却被反咬一口。

    难道自己真的不如徐若愚?

    他握紧了双拳,满心的全是不服气。

    连吴沁柯也傻了,他记得没错,确实是这个赌注,一字不差。

    徐若愚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我是和你打赌输者要喊对方爷爷,可是这对方却没指谁,若是我输了你让我喊所有人爷爷都没关系,但是你是输家,就只能听我这个赢家的份,我可没指名让你喊我爷爷。”

    徐若愚冷笑着扫了眼陈寒一,目中不无讽刺。“我哪敢当你的爷爷,搞不好就一个折子弹劾到皇上那里去了,我的脑袋难道不要了?当我真那么傻?真是可惜那些告御状的怕是白跑了一趟。”

    她突然低下头,抬手拍了拍吴沁柯的小脸,“别不服气,输给我不丢人。”

    说完哈哈大笑着离开,那笑声中不无张狂和得意。

    徐若愚今日是用行动再一次告诉整个书院,乃至孝亲王的那帮狗腿子,她是徐若愚,她就是这么嚣张,和她斗别太嫩了。

    她躯壳里是一个大龄未婚美少女不假,但和这帮臭小子斗一点也不觉得害羞,要知道这些人,输了就是自己死,那她就必须有尊严的活着。

    更何况她不仅是为了自己的尊严,她的身后还有整个徐家上百条命,有小太子殿下,有自己的兄弟……既然认准了这条路,再幼稚,再血腥,她也一条路走到黑。

    徐若愚甚至能感觉到君孤鹤那道冰冷而刺目的视线紧紧地跟随着她,也许以后他不会再叫她一声瑶瑟,再也听不到那样足以魅惑她心的声音,她也不会后悔。

    她的心早就是快石头了,就算做不到,也要注上水银,不让它有意思动摇。

    夫子们早就站在墙的另一头,看到这一个情景不由摇摇头,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喊了声,“都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上课去!”

    众人这才纷纷散去,孝亲王看了眼身边的陈寒一,“报信的走了?”

    “没有。”

    “嗯。”孝亲王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寒一莫名地叹了口气,那徐若愚啊,彻底惹怒了孝亲王。

    吴沁柯被迫喊孝亲王的那一声爷爷,可不比让他喊孙子强到哪里去,这一刀子插得可是真深,而且是两头重伤。

    他眯了眯眼,徐若愚如此树敌,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不怕太后那边……

    陈寒一捏了捏额角,这些似乎并不是他应该担心的,徐若愚死不死的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

    今日是琴棋书画的选修课,徐若愚会弹琴,但是却选择了习画。

    弹琴那种东西,没几个老爷们去选,虽然男子弹起琴来也很迷人,但如她现在这阴柔的长相已经很娘们了,再去弹琴指不定就被人揭穿了事实。

    于是她领着几个兄弟选择了习画,其他三人也没什么意见,反正都要选一个,选什么不是选,只要能跟着老大混都是好的,也只有这一堂课,孝亲王几个人都不在,那四个人其中君孤鹤和陈寒一选择下棋,人家是要显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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