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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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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现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恶魔般的女人。
当初因为这件事,她心中难安,夜里辗转难眠,后悔不已,也曾觉得对不起施醉卿,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自以为的秘密,在施醉卿面前早就无所遁形,她连报复她,都如此悄无声息。
“初一姐姐,你现在说说,咱两谁更脏?”,初一无法躲避施醉卿那张狂的视线,施醉卿哼了一声,一把甩开她,居高临下,不屑地看了初一一眼,随后拿了绢帕,将手背上沾到的几滴血擦干净,漫不经心道:“瑾烟,把她们弄出去,别脏了本督的地儿。”
屋内终于清静下来,寂璟敖将施醉卿拉入怀中,“孤王会亲手宰了他。”
难怪施醉卿对古月皇帝抱着一种扭曲诡异的恨意,这其中,竟是有这样他查也查不到的过往。
施醉卿狡黠地对着寂璟敖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当真是……古怪的很。
“你也不用想着宰了他。”,施醉卿在寂璟敖耳边道:“这么多年,古月皇帝嫔妃不少,但子女却只有做太子时候的那几个,你知道为什么吗?”,她一字一句,似小孩儿跟大人炫耀自己的成绩,“因为我一刀给他切了。”
寂璟敖笑了,捏着施醉卿的屁股,施醉卿说着:“所以他对我的恨,绝对比我对他的厌恶更深,我这次要是出现在古月国,他一定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
就因为当初她一气之下,将被沈惊尘打晕的古月太子给阉了,古月太子才将她和沈惊尘给恨到了骨子里,以至于她要回到大夏国时,古月太子还不肯善罢甘休,派出杀手沿途追杀她。
也因为失了子孙根,古月太子做了皇帝后,越来越变态疯狂,男的女的,也没少被他弄死在床上的。
寂璟敖深沉地勾起唇角,眸光轻飘,“那咱们就跟他比比,谁死的更难看。”
施醉卿咯咯地笑,“寂璟敖,你要去古月?”
寂璟敖手里捏着施醉卿的折扇,利落展开、合上,再展开,再合上,反反复复,他眸光似看着施醉卿,又似不不在看施醉卿,施醉卿忙将自己的折扇抢了回来,“寂璟敖,你折腾我扇子干嘛?”
她将扇子丢到了别处,寂璟敖提着她的腰肢,爱不释手地蹂躏,施醉卿趁机问道:“寂璟敖,当日在大漠,你与沈惊尘棋阵相斗,最后沈惊尘丢下一盘残棋而走,你们也算是旗鼓相当,没有输赢,而我分明记得,沈惊尘曾提过,你们若是打成平手……”
沈惊尘并没有将和局的赌注说出,寂璟敖也未提,但两人心中却各自有数,施醉卿问寂璟敖,“和局的赌注是什么?”
“沈惊尘倒是个聪明人,他自知沈家大势已去,几百口人必不被古月所容,所以当日的和局赌注,是我大漠与沈家,在危难之时,各助对方一臂之力。”
比起赢了能为兄长报仇,沈惊尘自然更愿意选择和局得到寂璟敖的帮助,所以当日的棋阵,他为了和那一局,可谓是呕心沥血也不为过
沈家自是帮不到大漠什么忙,沈惊尘定下和局的赌约,是想给沈家留一条后路。
沈惊尘为沈家,可谓是步步都谋划好了,怪只怪沈家每一个争气的,白白的辜负了沈惊尘的期望,以至于沈惊尘一倒,他们不是为家族打算,而是争起了当家人的位置,反倒给古月皇帝乘虚而入的好时机。
“沈惊尘步步为营,到底抵不过人的私心,沈家的人,并没有等到孤王派去的人,便全死在刑台上。”
“你派人去过古月了?”,施醉卿微微挑眉,旋即又笑了笑,寂璟敖既和沈惊尘做了这样的交易,便不会失信于人。
皇帝是趁着沈惊尘病倒对沈家下的手,如此冒险,谁也没有料到,更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寂璟敖。
只是沈家人福薄而已,也算不得寂璟敖言而无信。
“我倒是意外,你竟会答应沈惊尘这样的要求。”
“棋局既定,我若不答应,倒是让他张狂了。”,寂璟敖不可一世低轻哼了一声,“便是在谁面前丢了面子,也不能在你面前,孤王岂能让沈惊尘得逞。”
“切,你就傲吧你,沈惊尘温润如玉,是谦谦君子,谋而不下流,哪比得上你那么猖獗”
“你倒是懂他。”,某人的气场开始不对。
施醉卿见好就收,“哪里啊,我最是懂你了。”,施醉卿笑嘻嘻地朝寂璟敖靠了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就要闪开。
她最近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老是这般撩拨人,寂璟敖哪里肯轻易放过她,将她捉了过去,按着头颅一阵折腾……

☆、440。第440章 食鳄湾风暴角

半晌,寂璟敖意犹未尽,盯着施醉卿被折腾得滴血得唇瓣,轻吐了一口气,“早知道你是个不省心的,孤王上辈子就该将你绑在身上,省得你胡乱蹦跶,招惹些狂蜂浪蝶。”
“你上辈子可不就是把我绑在身上的……”
她死的时候,皇尊可是把她抱得死紧。
寂璟敖听着她那句话,笑了,手指头在她长冠上轻轻一勾,取下那支木簪,长发尽数落下,散落在他的掌中,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说道:“我竟从未听你真心说过一句喜欢我。”
施醉卿往常里对他说,都是插科打诨,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唬弄他,可他想,当日施醉卿对沈惊尘说,定是真心真意的。
在古月的那些年,没有他寂璟敖,是沈惊尘为她撑起了一片天,陪她漫卷云舒的,陪她患难与共,陪她走过青涩岁月的,全是沈惊尘。
沈惊尘对施醉卿的意义,是那些年里穆晋玄也不能比的,她若对沈惊尘没有一丝的真心,即便是利用,喜欢二字,她也决计不会轻易说出口的。
施醉卿听出了一点醋味来,“你要听吗,你要听多少我能说多少。”
“罢了。”,寂璟敖将她放倒在怀里,让施醉卿此刻说,说出来也没几句是真的,哄哄他罢了。
施醉卿见寂璟敖做罢,反而不依不饶地到:“寂璟敖,你到底要不要听?”
寂璟敖嗅出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来,眸光邪肆,“嗯,孤王想听。”
施醉卿哼了一声,“那我开始说了,你竖起耳朵……”,她捧着寂璟敖的脸,一脸嫌弃的表情:“说喜欢你,真的太浪费了。”
寂璟敖沉着脸,掌心动了动,估摸着想把施醉卿给扔了,施醉卿察觉到寂璟敖的阴沉,又笑嘻嘻地道:“说爱你吧,成不成?”
寂璟敖掌心一顿,狐疑地上下看了施醉卿好几眼,施醉卿面皮绷不住了,狠狠地抽了几下,“寂璟敖,我又不是谎话专业户,你用得着跟雷达似得扫我么?”
“真爱?”,寂璟敖眯着眼再问了一次。
施醉卿脸色很难看,炸毛走开,“不爱。”
寂璟敖一把将她扯了回去,“再说一次。”
“好话不说第二次。”,施醉卿冷着脸。
寂璟敖好言哄着,“乖,再说一声儿。”
施醉卿不说,寂璟敖的手指开始在施醉卿的咯吱窝里作乱,施醉卿怕痒的很,全身跟软了骨头似得,在寂璟敖怀里扭来扭去,笑声怎么也停不下来。
“说不说?”
“说啦……”,施醉卿投降,胡乱地嘀咕了一声儿,寂璟敖听她敷衍,又开始威胁,施醉卿这才认认真真又不甘心地吐了一句。
寂璟敖龙颜大悦,就那般提着施醉卿的腰,抱着她站了起来,施醉卿双腿忙缠上了他的腰,两人边走边吻着,倒入了床榻里。
火势越烧越旺,施醉卿看寂璟敖猴急了,一本正经地推开寂璟敖坐起来,神色严肃道:“寂璟敖,咱家真觉得,这事儿要缓一缓。”
寂璟敖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双腿间放,“嗯?”
施醉卿若无其事收回手,左手捂着右臂做虚弱状,“我这身体不好刚好嘛,气血不足,你得节制点知道不。”
“孤王以为你耐不住了,委屈着来安慰你,你倒是又不领情了?”,寂璟敖就看出她是故意,这些日子没少被她这么整,再整下去,他倒真跟太监无异了。
施醉卿瞪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耐不住了?”
“那你方才在孤王怀里扭得那么……”,寂璟敖凑近她的耳边,吐了一个字,又说:“那不是在求着孤王爱怜你么?”
施醉卿一脚去踢寂璟敖,“寂璟敖,你才sao,你全家都sao,尼玛,那是你挠我痒痒——”
“卿卿,别找借口,你脸皮不是一向厚的很,怎么在这事儿偏生如此含羞,跟雏儿似得……”
“老子本来就是雏儿,你妹啊——”,施醉卿炸毛地站在床上,满眼怒火地盯着躺在床上一幅任君采撷模样的寂璟敖,“有本事你让我挠几下,你能不扭——”
“那你挠。”,寂璟敖将她拉了下来,施醉卿看他鼓励的模样,嘿嘿奸笑地伸出了魔掌,在寂璟敖腰肢窝和咯吱窝点来点去,半晌过去了,寂璟敖身体没动一下,那气息倒是越来急促了。
施醉卿看他,只看到寂璟敖两眼里各自一团熊熊烈火,语气谴责,“你看,在孤王身上这么点火,你还说不是耐不住了?”,他邪笑着,提着施醉卿的腰将她压下,“乖,你就乖乖躺着享受……”
“享你妹啊,寂璟敖,你就是折磨我——”,整日撩拨的她跟欲求不满的怨妇似得,而确实,她也的确很不满,寂璟敖再这么弄下去,她迟早死他手里。
“怎么会……”,寂璟敖完全当她口是心非,施醉卿那神情都快哭了,“寂璟敖,你是不是就打算用你的手代替一辈子啊……”
寂璟敖的脸难看地抽搐了几下,盯着施醉卿,施醉卿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生怕寂璟敖再整她,无暇自个上心,忙很是善解人意地安慰寂璟敖,“阿璟啊,没事,手就手吧,你爱咋地咋地,别想不开啊……”
床上这回事儿,女人天生输给男人,她别的不怕寂璟敖,就怕寂璟敖在这上面让她没好果子吃。
寂璟敖看她那小心翼翼的神色,真像是他无能了,她真心实意的在安慰他寂璟敖勾唇邪笑,“大约孤王这里真是有些毛病的,卿卿,你给孤王仔细治治,指不定明日就好了……”,她将施醉卿的手捉了过去……
施醉卿颤抖地收回自己的手,“寂璟敖,咱两别提这事儿了成不,你那要真有问题,也不是一天三两就能好的是不,这病要讲究一个水到渠成,咱不强求,今儿个仔细说说正事……”
施醉卿话题转的极快,盘腿坐在床上,很正经地到:“咱们不是要去古月嘛,可古月皇帝为了将沈家势力连根拔起,断绝沈家的外援,已下令禁海,封锁所有海域,我们要进入古月,是无法走官道了。”
“嗯……”,寂璟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将脸埋在施醉卿的怀里,声音饱含情~欲,施醉卿一掌拍开他,寂璟敖不满地在她丘峰上咬了一口,才道:“进入古月,也非一条路可走。”
“你是说走食鳄湾风暴角?”,施醉卿挑眉,那是古月最著名的海盗湾,是整个古月最穷凶极恶的海盗杀神胡归的地盘,进入食鳄湾风暴角的商船官船,向来是有去无回,胡归嗜杀成性,素有海上阎罗之称,连古月皇室都忌惮不已。
“怕了?”,明知施醉卿天不怕,他却总是爱以这样玩味地腔调问着她。
施醉卿无视寂璟敖对她上下其手,还是那稳坐泰山的姿态,“不是,我是觉得,若是走食鳄湾风暴角,咱们得带上子染。”
寂璟敖冷不丁地掐了她一下,“带上宠臣供你沿途玩乐,千岁爷这算盘,倒是打得响。”
“玩乐不是有你嘛……”,施醉卿嘿嘿一笑,将寂璟敖的手从自己的衣衫里捉了出来,动了动肩膀,又将那一声儿长袍穿的规规整整的,“带上子染,万无一失,不过……子染若去,觅儿那混小子也必定得带着……”
觅儿一去,神秘人也定是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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