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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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儿一边朝仁寿宫去,一边阴冷地笑着——恨吧,温离颜越恨、越不甘,这大夏国,才会越乱。
……
施醉卿脚下生风,冷飞流寸步不离地跟着,只觉得今日的施醉卿,异常的可怕,有种祸及千里,水淹城池的趋势。
施醉卿的脸上的神色异常冷峻。
冷峻这个词,或许形容男人更恰当,当用在施醉卿身上,也并不违和。
“督主,你去哪里?”,冷飞流见她离宫,也不会千岁府,问道,施醉卿道:“腾地儿,让那对狗男女先逍遥快活快活。”
冷飞流摸不清施醉卿的性子。
施醉卿翻身上马,叶朝从另一头快步走来,公事公办地禀报道:“接到九宫局禀报,昨日清晨扶南国和安达族两军交战,战火激烈,几乎波及大漠和敦商边境。”
“为何开战?”,扶南国皇帝和安达族的首领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安达族曾经更是隶属于扶南国,虽这些年偶有不和,但也并未有兵戎相见,如今倒是说打就打上了。
“扶南国皇帝抢走了安达族的首领夫人,那位青芮夫人,是扶南国先皇后的亲妹妹。”
言而言之,不就是姐夫看上了已婚的小姨子,想要据为己有?而安达族首领为了抢回妻子和维护男人的尊严,毅然决然和扶南国开战,以卵击石?
这怎么看,都像希腊特洛伊战争的开端?
施醉卿勒着缰绳嗤了一声——这群人真是吃饱了撑着,嫌太平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她什么都没说,纵马离去。
马儿飞快,将那些纷杂在脑海里的烦躁抛却,施醉卿想着,施醉卿不想去想寂璟敖这个男人,一想,她就有种杀人的冲动。
尤其想到方才那两人亲密的画面,更像是一根刺梗在她的心里,让她浑身都不舒坦。
施醉卿发泄似得挥了挥手臂,顿时一道凌厉的罡风从掌中飞射而出,将那一束束盛开到极致的冬梅的拦腰折断,花瓣漫天飞舞,如同心中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一只粉红色的小虫混杂漫天起舞的梅花中,让人肉眼难辨,它以闪电般的速度,突然的冲入了施醉卿的皮肤了,让人防不胜防。
施醉卿身子一僵,马儿继续狂奔,她双眼一闭,从马背上被甩了下来。
立时便有几位穿着七彩衣裙的妙龄少女上前,接住了施醉卿。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梅花林里,布帘掀起,一女子从马车中走出,手指在施醉卿的脸上滑了滑,笑了一声,道:“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施醉卿,落到我手里,算你倒霉。”,那女子指挥着几个妙龄女子,“将她抬到马车里,这一趟扶南国之行,有大夏国督主相陪,总不至于无聊了。”
……
千岁府,已是深夜。
凤城轩,瑾烟坐在桌旁,支着额,昏昏欲睡。
模糊中听到脚步声,瑾烟忙睁开眼,却意料之外的只见到寂璟敖一人回来,瑾烟诧异,“王爷,督主呢?”
寂璟敖脸色一变,“怎么,她没回来?”
瑾烟一愣,两人平日里形影不离的,今日怎么怪怪的……
寂璟敖沉着脸,折身离开千岁府,去了皇宫。
白日里没追上施醉卿,他只当施醉卿跟他怄气,存心躲起来不想见他,他便想等她回了千岁府,好好的解释几句,她定是听的。
可如今竟然连人都没回来。
寂璟敖等不下去了,有些误会一旦日久天长,就是永远无法跨越的沟壑,现在不找到施醉卿仔细说清楚,还指不定那斤斤计较的狐狸要想出什么阴损的招数来对付他。
……
安录宫,小皇帝捏着一柄实打实的长剑毫无章法的乱挥,挥得殿中人人自危,小酌子抹了一把汗,“皇上,该歇息了。”
“起开起开,我要练剑。”,小皇帝用剑尖指着小酌子挥了几下,小酌子吓得心肝儿狠狠的颤了颤。
“我要练武,杀了那些欺负我和卿卿的人……”
小酌子心里腹诽——一个是权势滔天的九千岁,一个是九千岁罩着的小霸王,你们不欺负人就成了,这世上谁敢欺负你两这祸害啊……
寂璟敖脚步刚踏进来,小皇帝眼尖儿,一把剑摇摇晃晃的就朝寂璟敖刺去,寂璟敖脚一抬,就将小皇帝的剑提开,小皇帝也狠狠的摔在冰凉的地砖上。
寂璟敖的视线在安录宫上下扫了一圈,没见着施醉卿,微微皱了皱眉头,将目光睇向了抹冷汗的小酌子,“施醉卿呢。”
小酌子腿儿发抖,“督、督主……不是酉时就已离宫了……”
小皇帝从这话中听出了端倪来,眼珠子转了转,冷哼了一声道:“卿卿的三宫六院,可比朕的还多,指不定是去找哪个儿俏丽的小情儿去了,谁还记得你……”
小绿子脚才踏进来,就听到小皇帝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望见寂璟敖可怕的神色,忙上前捂住小皇帝的嘴,说道:“皇上,咱们千岁爷可专情着呢,比不得那等见异思迁之徒,皇上可别胡说啊,污了咱们千岁爷的清白。”
小皇帝一晚上就念念叨叨的寂璟敖不是个东西,小绿子这一问之下,才知这个中曲折,因而这话,说的也是意有所指。
☆、409。第409章 劫持
小皇帝拍开了小绿子的手掌,对着寂璟敖冷冷哼了一声,“你要是喜欢卿卿,只看卿卿就好了,为什么要看别人?你是不是觉得别人比卿卿好看了,就想抛弃卿卿?”
寂璟敖朝小皇帝逼近了一步,小皇帝被他的气势吓得一抖,跌坐在地上,慌乱地去拿剑,“你少吓唬,朕可不是吓大的……”
寂璟敖弯腰,将那剑提起来,放入小皇帝的掌中,捏了捏,轻视地笑了一声,“连剑都拿不稳,你凭什么来杀我?”
说完,寂璟敖转身离去,留下小皇帝气愤不已,剑指苍穹,“总有一天,我要打倒你——”
小绿子窃笑,小皇帝又一脸郁闷地问小绿子,“卿卿是不是没回千岁府?她去哪里了?”
“皇上,督主这会儿还真指不定在哪个窑子里寻欢作乐呢,担心她作甚。”,小绿子就是确信,连雷公都劈不死施醉卿,又有什么是能奈何得了施醉卿的,替她担心,那还真是多此一举了。
在任何人都以为施醉卿第二日就会杀气腾腾的杀回千岁府时,施醉卿就这么人间蒸发了,寂璟敖派出多路人马去找,也毫无踪迹可循。
而东厂暗部多方势力倾巢而出,也全无消息。
众人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儿,施醉卿不会抛下偌大一个东厂,无缘无故的闹失踪。
只有两种解释。
其一,施醉卿被劫持,或已被暗杀。
可在大夏国的势力范围内,谁能有此本事无声无息的对施醉卿下手而不留下痕迹。
其二便是,施醉卿自己隐瞒了行踪,照目前情况来看,这的确是最能将一切说通的——施醉卿若不想要人找到,这世上谁能把她翻出来?
而寂璟敖心里的愤怒,自是可想而知。
那是该死的女人,她始终不就是不相信他,才敢如此任意妄为地消失。
她难道真的认为,他爱的是一朵花,而不是她施醉卿么?她将一切掌控在手中,自信满满,为何单单对他,却轻易就能怀疑?
还给她他玩这么一出失踪,想让他尝尝肝肠寸断的滋味是吗?寂璟敖不得不承认,现在别说肝肠寸断,他连人都发疯了。
“王爷,这么一直毫无头绪的找下去也不是办法,依臣下看,督主气消了,指不定也就回来了……”,瑾烟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大约猜了一些,估摸着也就是两人闹别扭了,施醉卿离家出走了。
寂璟敖掀翻了桌子,怒道:“找,继续找,她就算藏在老鼠洞里,孤王拔地三尺也能把她挖出来,该死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能藏得多深——”
……
马车狂走千里,出了大夏国境,速度减缓,辘辘的车轮声轻缓,让宽敞马车内的熏香显得越发的醉人。
女子捏着一柄匕首转了转,那刀锋锐利无比,刺着女子的眼,唯女子微微眯了眯眼,另一手拿起了一个紫檀木的小圆盒,小圆盒上繁复晦涩的文字似一种古老的宗教图腾,她用刀尖挑开盒盖儿,再用刀尖拨了拨里面一条七彩斑斓的小虫子,“小乖乖,今儿个这个,可算的是一只千年老妖,那阴血,可是旺得很,定能让你饱餐一顿。”
说着,她看了一眼躺在马车上不省人事的男子,手指在那又嫩又滑的脸蛋儿上揩了一把油,啧啧道:“这般绝色,只可惜是个太监,不然,本宫主还真是舍不得下手呢。”
她将刀下移,微微用力,朝那男子的手腕割去。
那男子双眸陡然睁开,心里无比,反手握住那女主的手腕,将她手中的匕首拿了过来,冷冷笑道:“歌望舒,胆子倒是不小,敢拿本督来喂你的小蛊虫。”
歌望舒诧异地看着施醉卿,“你怎么……”
施醉卿都在这马车里昏迷几天几夜了,一直安静得像一个死人,今日她算好了时辰下手,怎么就醒了?
“施醉卿,你敢耍我——”
施醉卿根本就是故意的,也难怪她如此轻易的就捉住了她——
该死的,又被这阉人唬弄了。
施醉卿制住歌望舒,用刀身在歌望舒的脸颊上拍了拍,“大婶儿,瞪什么瞪,人老珠黄了就要服老,再瞪你这双眼也精神不起来。”
大婶儿……
这是歌望舒这辈子最痛恨的称呼,“施醉卿,老娘还是一朵花,哪里老了,你下了狗眼了?”
施醉卿嗤笑了一声,赶车的婢子察觉到异样,将头探了进来,“宫主……”
施醉卿掐住歌望舒的脖颈,对那婢子冷道:“滚出去,继续赶车。”
那婢子看到歌望舒受制,放出的蛊毒立刻收了回去,歌望舒对那婢子道:“别管,去赶车。”
那婢子谨慎地点了点头,歌望舒冷笑一声道:“施醉卿,我歌望舒还从来没栽过这样的跟头,你竟然耍了本宫主这么久。”
施醉卿人畜无害地笑着,“本督这不是给你面子陪你玩玩嘛,看你高兴,本督也高兴。”
歌望舒恼羞成怒,召唤紫檀木盒里的七彩蛊虫,七彩蛊虫在施醉卿的身上爬来爬去,施醉卿也不管,只是手指用力,将歌望舒掐的面红耳赤,“歌望舒,别跟我动手,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别逼我杀人。”
歌望舒不甘地将七彩蛊虫收了回来,施醉卿力道也松了下来,“这是去哪里?”
歌望舒答:“苗疆。”
苗疆,不就是扶南和安达族的交界地带?
马车越来越慢,施醉卿思索了一下,对歌望舒道:“让她们继续往前走,不许停。”
受制于人,歌望舒自然只有听从。
施醉卿慢慢的松开了歌望舒,半阖着眼靠在车身上假寐,歌望舒寻找着时机下手,施醉卿警告了一句:“歌望舒,识相的就安分点,不然明日这漪兰灵犀宫,可就不会存在了。”
歌望舒悻悻的收了手,和施醉卿交手的次数不少,她自然知道,若连自己最得意的蛊毒都奈何不了施醉卿,更何况是她那点不足为道的武功。
☆、410。第410章 祸及无辜
“喂,歌望舒,我饿了。”,歌望舒甩了她一眼,让婢子扔了一包干粮进来,施醉卿嚼着干粮,明明都饿了几天,但她那神色,倒是好的出奇,嚼着干粮的动作也优雅很,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歌望舒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施醉卿,我倒是好奇,你为何要借我之手,从大都城消失?”
施醉卿抬眼瞟了歌望舒一眼,心里说道:我这里给那对狗男女腾地儿呢。
当然,活的这么光鲜亮丽的施醉卿,怎么会把这么落魄的事儿说给自己的对头知晓,她于是耸了耸肩膀,道:“试试东厂的办事效率咯。”
歌望舒眸光微微闪了闪,后知后觉地想起,东厂势力遍布天下,尤其是大都城内的势力更是如深潭一般复杂,她如此拙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