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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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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该死心了。”,宁姑姑叹息道:“施醉卿是个阉人,不可能会是娘娘要找的人。”
“可她是苏直领养的义子,苏直性情一向冷淡,为什么要无缘无故领养一个孩子?”,杜太后颤抖地拉住宁姑姑的手,“宁儿,你说,会不会是因为……”
“娘娘。”,宁姑姑用力握紧杜太后的手,沉了沉声,“娘娘,你不能再有这种心思,否则迟早会为你招来杀身之祸。”
“不……”,杜太后神色痛苦,“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再想,如今总算有点眉目了,你怎能让我放弃?”
“娘娘,你清醒点,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宁姑姑理智地说道:“现在朝中宫中局势,娘娘你也看在眼中,施醉卿一手遮天,与长陵王殿下势同水火,与您也势必要成为敌人,你若在这时候对她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今后如何自处?”
杜太后疲惫地摇着头,“我为了杜家,为了能在宫中站稳脚跟,已经失去太多了,我没有一天快乐过,宁儿,如果施醉卿真的是她,我……”
“娘娘,你要如何?”,宁姑姑沉眉问道:“方才洁儿临死前已经确定了施醉卿身上并无胎记,所以施醉卿并不是娘娘要找的人,娘娘,你何须庸人自扰。”
“如果她不是,这一切怎么说得通?”
宁姑姑长叹了一声,“也许是施醉卿见过她,也许施醉卿无意中从别处看见了这花,但不管如何,娘娘你要记住,你不能再走错一步棋,否则满盘皆输,这个代价,娘娘你承受不起。”
杜皇后神色哀戚,宁姑姑见状,心中微微的泛疼,语气柔软了下来,“娘娘太监领养义子在宫中并不是什么稀罕事,苏直也怕百年之后无人送终,领养一个义子也是人之常情,你不要再为这件事烦心了。”
“不,我心里有预感,宁姑姑,你让人仔细去查查,苏直是从哪里将施醉卿抱回来的。”,她一定要确认这件事,一个细枝末节都不能放过。
“娘娘,施醉卿生性多疑,今日这事一过,施醉卿对此事必定有所怀疑,若此时我们再有动作,施醉卿定会将目光放到凤阳宫来,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宁姑姑安抚情绪激动的杜太后,“而且大司寇,定不会希望娘娘你去找这个人。”
宁姑姑站了起来,声音冷厉了几分,“娘娘,这个人,不但不能找,即便找到,也必须杀,否则必成后患。”
……
而另一边,离宫的施醉卿也在深思今日杜太后的种种反应。
宫女洁儿被施醉卿抓住,并未当场自尽,而是等到了凤阳宫才自戕,她不是怕死,而是为了活着见到杜太后,将她所打探到的消息告知杜太后。
杜太后接到洁儿传达的讯息,那复杂而强烈的情绪让施醉卿疑惑不已。
她的手忍不住爬上自己的肩膀,向背脊延伸。
那一朵花,到底代表着什么,竟能让驰骋九州的战将痴守大漠十八年,竟能让一向沉稳冷静的杜太后脸色瞬变……
施醉卿心中冷岑,若有一天,这世上当真出现那一个人,是否要将她的后半生彻底颠覆?
肩舆平稳地驶出森严的宫门,瑾烟抬头望见施醉卿沉吟的面庞,心中也感到几丝异样。
施醉卿今日的种种反常,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入了宽敞大道之上,施醉卿下轿徒行,偶然间路过临江仙楼,这冬日里严寒绯冷,冷清寂凉,可楼中却一派向荣之声,放旷诗酒之声热闹非凡。
临江仙倚将而建,于楼层之中凭栏远眺,便能见远处护城河浩淼的江流,诗情画意,历来是文人骚客的向往之地,而从这楼中,也的确出了不少闻名天下的大才子。
但近些年来,其昂贵的进门价显然已是被贵族子弟垄断,所以这临江仙楼,一向是大都名门子弟的聚集地。
在这严寒冬日,前来此地吟诗作对的公子哥儿,依旧不减,谁都希冀自己的诗文能在楼中大放异彩,从此名扬天下,封侯拜相,永留青史。
而长陵王寂孜笙,无疑就是这些人之一。

☆、345。第345章 打赌

醉卿轻笑了一声,在这乱世之中想要出人头地,文采固然重要,却并不是缺之不可,究其到底,乱世中的英雄,都是靠武力打拼出来的。
武不行,也可靠文,但这文,却不是此刻临江仙楼内一群无病呻吟、走马斗花的名门公子哥儿们,而是靠聪明才智、审时度势,上察天文、下瞻地理,如江回渊,没有出口成章的本事,却能成为寂璟敖手下的第一幕僚名扬天下,靠的,就是他那一身辩机无双的锦荣才智。
抬首间,施醉卿已是打算离开,却在看见此刻走入临江仙楼的那一道身影时,脚步顿了顿,冷飞流上前了一步,道:“督主,是孤掌城项钰。”
项钰对施醉卿穷追不舍,扬言要一雪前耻,此刻出现在大都城中,让冷飞流心生警惕。
施醉卿凝了凝眉头,项钰崇武,没事跑临江仙楼去凑什么热闹?
看来,今日倒是有好戏看了。
施醉卿手指在挺鼻上滑过,“本督也进去喝两杯。”
说着,已抬脚走了进去,却被临江仙楼看门守卫拦住,熟客进门给钱,生客给钱进门,每人五十两,不还价。
施醉卿嗤笑了一声,果然是铜钱臭味打造的文人腐气,这金钱交易也细致得很。
冷飞流提了提刀,轻飘飘地放到那守卫肩上,冷冷道:“要钱,去东厂拿。”
“你……你们是东厂的人……”,守卫脚一抖,看着冷飞流的破刀:“你是冷……冷飞流……”
另一名守卫目光停留在施醉卿的一袭紫衣上,这大都城中,谁还敢如此大摇大摆地穿着紫衣招摇过市,“你是东厂督……”
施醉卿瞟了两人,径直越过两人进了楼中,两人战战兢兢,不敢再拦。
二楼雅楼之中,诗文斗酒已在激烈之处,以远处浩淼护城河为题的诗已经出了不下百首,且辞藻越是华丽,赢得的喝彩声便越大。
寂孜笙刚刚文思如泉,作下一首七绝,在众多诗篇中出类拔萃,赢得众人一片赞誉之声。
寂孜笙谦逊地朝众人颔首,笑容却是春风得意。
这时,一个小厮走到寂孜笙身边,抖着身子低声说了一句:“东厂督主来了。”
寂孜笙脸色一沉,“那阉人来这里做什么?”
话落,果见施醉卿拾级而上,朝雅楼走来。
这里的公子哥们对施醉卿并不陌生,整个临江仙楼陷入鸦雀无声之中,常言都到道施醉卿所到之处,血溅三尺,寸草不生,难道今日轮到临江仙楼倒霉了?
寂孜笙脸色难看,推开众人走到施醉卿面前,拦住了施醉卿的去路,“施醉卿,这里是文人才子的神圣殿堂,你一个阉人,来这里附庸风雅吗?”
“才子?”,施醉卿抬了眉眼扫了众人一眼,“本督是在楼外看见了一群卖弄风骚的花公鸡,觉得甚为新鲜,进来瞧瞧西洋眼镜,这可算不上附庸风雅。”
施醉卿这话将楼中众人说得面红耳赤,却无人敢辩驳半句,寂孜笙被气得不轻,已找不出什么词儿来回击施醉卿。
施醉卿手指轻飘飘地推开寂孜笙,径直朝一间雅间走去,寂孜笙越想越不甘心,再次拦在施醉卿面前,“施醉卿,你既然如此看不起我等,向来你定是才思不凡,今日不如露上一手,让我等也瞻仰瞻仰东厂督主的风采。”
“没兴趣。”
“施醉卿,你是不敢吧?”,寂孜笙挑衅,蓄意想让施醉卿出丑,“既然如此,不如你从楼中随意挑出一人来,只要你赢了那人,今日就是临江仙楼的诗王魁首,如何?”
寂孜笙这番话看似善解人意,实则已是在逼得施醉卿进退两难,施醉卿若是不选一人来比,就是不识文墨被人耻笑,若是选了一个才华最不如人的,赢了也不光彩,若是选了此中出类拔萃之人,又极难胜过,照样成为今日临江仙楼的笑柄。
施醉卿原本不想和寂孜笙这些小儿科斗,但她目光闪烁了一下,却突然道:“长陵王真是会为本督着想,将今日临江仙楼的头彩魁首让给本督,本督他日若以诗名才赋冠绝九州,必定要好生谢过长陵王一番。”
寂孜笙嗤笑,“施醉卿,这还没比呢,能不能博得头筹,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见施醉卿答应,寂孜笙心中得意。
世人皆知施醉卿善权谋钻营,可没说过施醉卿通晓诗文辞赋。
今日,施醉卿必输无疑。
“施醉卿,你选人吧。”
施醉卿目光从楼中众人身上闪过,众人眸光闪躲,似都不希望被施醉卿选中。
和施醉卿比,不管是输是赢,都不是什么好事,这里谁有寂孜笙那样的胆子,敢跟施醉卿叫板?
施醉卿笑了一声,“看来这楼里的人加起来,也没殿下你一人的胆量大,也罢,本督也不为难你们,免得日后有人说本督以强欺弱。”
寂孜笙面色一沉,施醉卿这分明就是在嘲讽他以众欺寡才对,他正想开口,又听施醉卿下一句让人震惊无比的话,“本督就退一步,不挑人了,本督和这楼里所有人比,但凡能有一人胜过本督,本督将这东厂的位置,拱手让人。”
“大言不惭。”,寂孜笙大笑,施醉卿道:“本督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狂话,本督输了,留下东厂督主的位置,不过,若是长陵王殿下输了,不知要留下什么?”
“你想要本王留下什么?”,寂孜笙成竹在胸。
施醉卿笑得意义不明,“王爷不用留下什么,反而是本督要送给一件礼物。”
寂孜笙目光警惕起来,见施醉卿那笑容,直觉施醉卿不会送什么好东西。“你要做什么?”
施醉卿笑了笑,冷飞流转身离开临江仙楼,半晌后,只见冷飞流扛着破刀,那破刀上叼着一件物什。
众人不免好奇将探究的目光停在那物什之上,顿时惊秫起来。
肚兜……
女子的肚兜……
那粉红色的小肚兜之上,隐约可见其上绣着的几朵清新小雏菊,和着冷飞流凛冽的刀光,摇曳生姿。
而冷飞流一个大男人,面无表情,堂而皇之地叼着女子的肚兜进入这楼中,那场景,无论怎么看,都让人惊秫不已。

☆、346。第346章 士可杀不可辱

寂孜笙面色铁青,“施醉卿,你不要太过分了——”
竟然拿肚兜来送他——
“殿下,这怎么能说过分?本督即便快输了,也敢拿东厂督主的位置来赌,殿下胜券在握,还怕输给本督不成?”
“本王岂会输给你一个阉人。”,寂孜笙冷哼,眸光飘过那肚兜时,总有几分不自然,“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施醉卿道:“今日王爷若输了,脱光上衣,赤身穿着这肚兜在大都城中走一圈,王爷敢么?”
满座哗然,震惊地盯着施醉卿。
这算什么赌注?
“王爷敢么?”,施醉卿再问了一次,负手而立,姿态轻然,在气势上,便已经凌驾于众人之上,众人将目光纷纷移动,转向了寂孜笙,隐隐带了几分期待来。
一向最注重仪表和形象的长陵王寂孜笙,敢么?
这个赌注足够毁众人的三观,也足以侮辱寂孜笙,但寂孜笙绝不认为施醉卿会赢,他咬了咬牙,道:“本王赌。”
“一言九鼎?”
“驷马难追。”,寂孜笙补充道。
施醉卿道:“这里几十号人都将王爷的话听了进去,王爷可千万别反悔,不然到时候,面上不好看。”
寂孜笙冷哼,“本王可不是那些下作无耻的阉狗。”
施醉卿笑。
冷飞流腹诽,寂孜笙在阉狗两个字没上吃施醉卿的亏,怎么如今还是这么不知死活。
“来人,备笔墨纸砚,凡在此楼中人,每人以美人为题题赋一篇。”
“不必了。”,施醉卿淡淡抬眉,“殿下无须劳师动众了,既然既然是挑战之人,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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