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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15章

小说: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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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从此后,燕京朝野内外,但凡府中有适龄女儿的人家,再不敢与贺府走近,唯恐被灌上与贺元奇攀亲家的嫌疑。
  关于帝王和天才美少年的传闻的版本很多,但多数人趋向于从贺府传出来的一个版本——皇上巧取豪夺,深夜闯贺府夺人!
  苍月皇宫愁云惨荡,尤其是惊鸿殿,一众太监象哑巴一样小心翼翼地侍候着帝王,这其间,有四个太监因为揣测错误会杖责,两个被总管调到皇宫大门前当差。
  皇宫门前的差事看似简单,不过是站在那陪着侍卫当木桩,可谁又知道,侍卫是行武出身,站个五六个时辰换帮是小菜一叠,他们可是太监,体力上根本无法与士兵抗衡,何况天气是初春,冬日寒气未褪,站在那手执拂尘一动不动地吹一上午的风,换了班回房,手脚冻得都好象不是自已的。
  个个都知道问题的症结在贺五公子身上,因为,如今的苍月,朝野内外全都知道,皇上断袖了,断上了贺五公子。
  正当整个皇宫陷入人人自危的氛围中时,贺锦年突然失踪了。
  正确地说,是一夜之间,突然无影无踪,象空气一样,消失了。
  正当整个燕京的皇城侍卫和顾城风的影卫正找得人仰马翻时,贺锦年此时却在挽月小筑忙得脚不着地。
  三日前,贺锦年已不再堵在顾城风必经的路上,她象往年一样,开始为顾城风的生辰忙碌起来。所不同的,这一次,贺锦年决定在挽月小筑操办,而不是象往年,两人偷偷出宫庆祝。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不可能瞒过叶明飞为首的影卫营,贺锦年是和叶明飞商量好,给顾城风一个意外的惊喜。
  叶明飞自然愿意配合,他也希望顾城风尽快从不良情绪中走出来。
  至于贺锦年提前三天离开皇宫,除了因为要布置场景和备好美食外,最重要一点,就是让顾城风正视自已的感情,不要沉溺于一时的视觉冲击,以致万念俱灰。
  顾城风的外寝殿所有的摆设被清空,腾出一个可容纳百人的大殿,四面墙壁、雕梁画栋之上皆被五彩缤纷的绢花点缀,殿堂正中央的浮雕被一片花海所淹没,花海中央“生日快乐”四字夺目地占据着正中央。
  六张方桌拼成一条长达三丈的长桌辅上一条明黄色的绸布,上面摆满了食品。
  这些食品与素日宫中御膳房所制完全不同。
  各色的糕点,形状皆为心型,油榨的香焦放在一艘木船上,上面辅着一层厚厚的雪霜,新鲜的生菜和水果颗粒上浇着白白的浓汁,炸得金黄的鸡翅、还有混着海鲜、肉和水果的饼……
  在桌子正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糕点,有九层之高,从大到小,每一层颜色皆不同,糕点上镶满各种雕刻成珍珠状的水果,琳琅满目,令人食欲大增。
  而巨大的糕点两边,全是精致的琉璃酒杯,一层一层地叠放,象佛塔般足有三尺之高。
  这是贺锦年筹划了整整十天的顾城风生日宴。
  自她穿越以来,从不曾借用过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去改变这里,除了自已一身现代的博击术,唯一动用过的就是锻造出弩弓。
  对于现代的歌舞娱乐以及美食,不是她的擅长范围,但不代表她完全不懂,何况她的身后有着苍月国最顶级的御厨,只要把方法和流程告诉他们,他们就能按着她的要求做出最精美的食物。
  她以前极少动这方面的脑筋,不是她不屑于用这种方式取悦顾城风或是秦邵臻,而是她本身对这方面不追求。
  所谓歌舞娱乐于她而言永不及于现代博击的一招一式有用。
  但那日想明白自已的感情归属后,她突然很想给顾城风一个永不磨灭的记忆。
  为此,她还让尚宫局制作请柬,到时,她会很正式地以顾城风和她的联名方式邀请六月、梧晴雪、叶明飞,戴少铭、云泪、梦依伊三姐妹、金闲来以及顾城风近期准备重用的一些年轻将领。
  在一切计划按部就班时,没料到……。
  顾城风突然如一阵狂风闯进来时,贺锦年蹭地一直站起身,怔怔地问,“城风,你怎么来了……”
  她根本没预料到顾城风会提前找到这里。
  她原计划是过了十二点,所有人会聚一堂时,顾城风按着她留下的一丝线索,找到这,推开门时,罩在生日蛋糕上的黑布罩被揭开,点了二十一根烛火的生日蛋糕照亮整个大殿,所有的人围在生日蛋糕旁,齐声唱生日歌。
  窗外无风,顾城风停驻大殿门口,桃花眸带着炽炙疯狂,带着困兽般地绝望狠狠地盯着她。
  “你一直在我的身边,我习惯了贪恋你的气息,所以,你有执无恐,断定了我总是输的一个,无论你在哪,天涯海角,我总会去寻你——”顾城风凄惨一笑,嘴角的弧度如同黑夜中盛放的昙花妖艳迷离,他蓦地伸出示意她不要开口,“我看到你不在,挖地三尺,找了整整三天,我连死的心都有了,可你在这里却有心思做这些。尽管,你只地想给我一个惊喜,可但凡你对我有十分之一我对你的心,你也不会忍心以那种悄无声息的方式消失!锦年,你终究是不够爱我,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我对你妥协!”
  “不——”贺锦年否认之辞尚未开口,顾城风已狂怒卷起袖风,刹那间,大殿之上的东西翻卷而起,长桌被翻倒在地,顶上的绢花纷纷扬落,壁上的花海片刻之间一片狼籍。
  贺锦年闭了闭眼,噤了声,直挺挺地站着,任由花叶残落,任金黄色的洒浸湿衣袍,但自已的心一点一点地被绞着,任自已的悲伤情绪一点一点地扩散着!
  她疼!
  不是为自已,而是为他!
  她想说,城风,不是我不爱你!
  我一直以为,只要有爱就足够,可现在方知,爱一个人也要懂得如何去让对方感受到情意,让对方因为她的爱而满足!
  我在学习如何让对方感到幸福!
  直到,一朵绢花“嗖”一声刮过她耳际,苍白的脸颊被划出了一道淡淡痕迹,片刻,血丝象一条线般愈来愈显眼,红红艳艳……殿中霎时变得安静如水。
  顾城风面色愈发惨白,呼吸骤急,双颊处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怔怔地看着那一条明晃晃的血丝……他竟然会伤她,哪怕是无心之举!
  原来,她真的能把他逼疯!
  三日前,知道她失踪的那一刻,失去她的恐慌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他自已也不清楚究竟有多久不曾正眼看她一眼,他确实想冷她一断时间,或者是逼着她做出选择,可并不代表,她突然消失不见。
  皇城禁军以捉拿刺客为名,在第一时间封锁了四个城门,盘查来往的百姓。
  影卫全部出动搜罗线索,叶明飞最擅于搜索踪迹,可这一次,他花了两天的时间,几乎查遍了整个皇宫,也没查找出一丝异常的线索。
  上奏帝王时,用了百分之百肯定的语气,皇宫中并无出现任何敌对的踪影——也就是说,贺锦年不可能遭绑架。
  那就是另一种可能,贺锦年自已离开。
  以贺锦年的武功,以及她诡异的第六感觉,完全有可能避开影卫的眼线,找出最适合的一条路线,离开皇宫,甚至离开燕京。
  这种感觉,在多日前的皇宫大门前,贺锦年轻易脱开他双臂的肘制,轻松跃下雪箭时,顾城风已经感觉到了,经过三年的苦练,贺锦年的武功已大增,再不是三年前只凭借着身体灵敏和敌人周旋,毫无内力的少年。
  她的羽翼已丰满!
  但他还是找到了她,仅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没有一个影卫给他透露一丝的消息,一个个默契地想促成贺锦年的心愿,那一刻,他甚至兴起了杀死叶明飞的念头。
  他真的要疯了!
  贺锦年眸光缓缓落在眼前憔悴的俊脸上,这些日子的煎熬,他那一双绝美的桃花眸黯淡了许多,眼眶周围亦布满了血丝,可那瞳眸深处过于无情,就象一潭化不开的坚冰。
  贺锦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城风,可不可以先抛开所有的事,陪我喝杯酒?”贺锦年极少低声下气,可这一阵子,她觉得自已都低到尘埃中了,尽管她也知道自已活该。
  这一次,顾城风没有抚袖而去。
  琉璃石杯叠成的塔全部被打碎,自已精心准备了三天的菜和生日蛋糕全部被毁,狼籍一片。
  贺锦年没有吩咐宫人收拾掉,只让他们在殿中设起暖洒的炉,佐酒的菜,象十几日前,两人同游燕南湖一样,两人相对而坐,但既使顾城风不再避开她的眸光,眼中亦无那时的美好。
  当壶中酒开始冒起热气,贺锦年在酒里搁了点生姜片又放了一勺的白糖,兑匀后,勺出一杯递给顾城风“是糯米酿的,很好上口,试一试!”
  他接过,一饮而尽!此刻,神情已趋清冷,
  她不是想给自已一个理由,如今,她只想打开他的心结,她不希望他的心口永永梗着一根刺。
  “我出生不到一个月,得过一次湿疹,全身起了红斑,痒得很难受。可我知道,我这个皮肤病是田敏丽故意让我被传染的。因为先得婴儿湿疹是申皓儿。那么小的婴儿得这种皮肤病,若无大人用心护理,肯定是抓得全身溃烂,所以,我看到田敏丽一天十二个时辰帮着申皓儿护理,给她止痒,用厚厚的棉绒将她的手包住,防止她用指甲刮破自已的脸。可我没有,田敏丽把我放在坑上……我忍得全身发抖,看着她一直照顾申皓儿。我的奶娘实在看不过,小心翼翼提出让她来照顾我,田敏丽说好,可当晚,奶娘就误吃了什么,故去了。我不知道田敏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因为我和她有血缘关系,所以,我感应不到她的居心。我每天晚上等她和申皓儿睡过去后,会爬到申皓儿身边,偷偷将她身上的涂的药抹到自已身上……”
  “锦儿……你在说什么?”他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惊散,“你不过是一个月大的婴儿,如何会记事?”顾城风尽管知道田敏丽错残申钥儿,只道是贺锦年是灵魂离体后方追察出直相,未料到从贺锦年从婴儿开始,就承 受'TXT小说下载'这样的记忆,他那样如珠似宝疼爱的人,却拥有如此不堪回首的记忆,只觉疼得仿如有一只手伸进他的胸膛,生生捏碎他的心。
  她未回答,倾身倒了一杯热酒,唇瓣轻轻触碰着,酒香宜人,入口极暖,可她唇依然轻颤,顾城风站起身,在她的身边坐下,展臂将她圈入怀中,她身若孱孱幼兽将自已倦进他的怀中,幽幽道:“我喜欢游泳,从三岁开始,身体四肢到了一定协调能力后,我就每天到花园的荷池边游泳健身。有一天,我临下水前,感应到水中有危险之物存在,让府里的奴才用竹杆打捞,竟看到三只鳄鱼浮了上来……我看到田敏丽抱着申皓儿站在窗口上看着我,她当时的神情好象很失望。我虽然感应不到她的戾气,但我知道,鳄鱼一定是她命人放的,府里的旁人没有这个能耐……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那天我很伤心,一个人在后园柴堆后哭了一个下午,这也是我第一次确认了诸多围绕在我身上的谋害全是田敏丽做的。可她明明是我的母亲,我感觉得到那种血脉相连……”她抬头,看到他眼里抑不住的怜惜时,嘴角艰难的扯出一抹苦涩的微笑。
  “三岁那年冬季,灵碎子来申府,田敏丽希望申皓儿能被灵碎子挑中,我那时候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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