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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权少老公强强爱-第90章

小说: 权少老公强强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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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枫斜眼看她,“如果不是我愿意放弃继承权,你以为有那么容易?光看我爸和你妈之间的故事,就知道我有多么不容易。”

“对哦,我差点忘了,虽然你现在没有被易家除名,别墅也算是拿回来了,但继承权却是要不回来了啊,听说当检察官的工资也不算高,这样我以后得努力点赚钱了,不然别墅的管理费卫生费和佣人的雇佣费都付不起了!”她搿着手指算。

“这些不用你操心,你最该担心的是你的屁屁。”易大少声音凉嗖嗖地说,连看她的目光都带着一点冰冰凉凉“气”。

顾惜惜缩了缩肩膀,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你,你想干嘛?”

哦,忘了说一下,他们两人现在正身处他们的卧室里。顾惜惜由于被周国珍的保镖打了几拳,所以身上挂了几处彩,易枫不乐意让家庭医生给她检查,非要亲自动手将她脱光了检查一遍,然后一边给她讲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给她上药。

“不干嘛。”他微微浅笑,一派纯良,却冷不防扯开她身上的被单,将她掀翻了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重重的朝她屁股打下去。

“啪!啪!啪!”的脆响从屁股上传来,一声响过一声。

顾惜惜又疼又丢人,转过头抗议:“干什么突然打我屁股,你不知道打女孩子的屁股是很猥琐的行为吗?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只知道你欠打。”他瞪了她一眼,又狠狠地打了两巴掌,把她打是嗷嗷大叫。

“我怎么欠打了?要不是我,你能这么容易就把周国珍收拾掉吗?”

“能。”他笃定的回答。

“……”她顿时语塞,撇了撇嘴,“好吧,就算你能,那我也没妨碍你办案,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你不乖,说好呆家里,结果呢?”他说着,又是一把掌重重的砸在她的小屁屁上。

“嘶,打屁股也是疼的啊!”顾惜惜拿脚蹬她,埋怨道,“谁让你掌握了那么多资料却不告诉我?什么都不跟我说就叫我乖乖的什么也别管,我当然坐不住了!换作是你,知道暗处一直有人盯着你想对你不利,你会乖乖的坐以待毙吗?”

“不会。”

“那不就结了,我这样做是人之常情,再说我也布置妥当了,绝对不会置自己的危险于不顾。今天的情形小周也跟你说了吧,就算他不出现,我安排的人也足够保护我不受伤害了!”

“你还有理了。”他又重重的打了她两下屁股,阴恻恻地问,“所谓不受伤害,就是把自己弄得手上、腰上、脸上都是淤青红肿?”

“有收获总要有牺牲嘛!这点伤又不算什么,於青两天就好了。”她狡辩。

他先是一顿,继而气冲冲地将她又掀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狠瞪她一眼,冷声质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是怎么过的?本来一切部署就位,只等回到S市就可以让她伏法,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结果呢?大半夜被人告知你被绑架了,你知道我当时从床上爬起来是什么心情?我连夜赶车回S市,八九个小时的路程,没有你的一丝一毫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不知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一路上担心你担心得快发疯了!这些,你做事之前到底有没有用脑子想过?!”

“那个……你要不要喝口水?第一次听你一口气讲这么多话。”顾惜惜理屈词穷,脑子一抽就开始语无伦次。趁他没留意,她一个打滚从床上爬起来,爬到床头柜前,端起那杯自己刚才喝了一半的清水,很是狗腿地递给他,诞着笑脸说:“亲爱的,喝杯水润润嗓子吧!”

易枫抢过她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搁回床头柜上。桌子震了两震,杯子里的水陡然溅了出来,一部份洒在他手上,一部份溅湿了床头柜。

顾惜惜看得小心肝儿也给跟着震颤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他,不料视线就这样撞进他幽深的眼瞳里。

他深深地看着她,用一种复杂无比的语气对她说:“你说我不是一个人,无论在外地办什么案子都要打电话给你报平安,让你不用挂心。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也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在做这件事之前,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一下,征询我的意见再去做?你难道没想过我也会担心你吗?”

“对不起,我以为可以在你回来之前把事情搞定,没想到会有人给你打电话……等等,是谁给你打电话说我被绑架的?这事我做得很隐秘,没想过要闹大的!怎么会有人一开始就知道我被绑了呢?”顾惜惜歪着头问。

“现在,在我说了这么多之后,你还有心思关心谁给我报的信,嗯?”易大少的眼睛眯了起来,视线紧锁在她的脸上,嘴里隐隐还有磨牙声传出。

“我……”顾惜惜被他看得往床上缩了缩,忽然泄了气似地耸拉着肩膀,垂下脑袋,低声地说出心里话,“其实,我是没有想过你会这么担心我的安危……你一口气说了那么话,老实说我现在都还没有完全消化,我觉得现在全身飘飘然的,有点晕,有点找不到北了,有点不敢相信你所说的,有点怀疑我的理解能力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她又开始语无伦次了!

见她缩着肩膀身子微微发抖,易枫的眉头皱了又皱,最终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却意外地看见她双眼锃亮,眸中闪着奇异的光彩,像是兴奋,似是喜悦,更有掩之不去的欢乐。

和他四目交接,她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冷不丁地问:“易枫,你爱上我了对不对?”

“……”易某人忽然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他说了那么多,而她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顾惜惜扯着他的手,执拗地问:“因为你爱上我了,所以担心我担心得快发疯了对不对?所以知道被绑架了,你不顾一切连夜奔回来对不对?所以,在听到我说肚子饿了之后,你才会去买我想吃的鲜虾粥对不对?”

“不对!”他冷冷地否定她的话,很有一股负气地冲动。

“你别骗人了,明明就是,我看到你脸都红了!”

“顾惜惜!”他警告地看向她。

“老公——”意识到他可能爱上自己了,巨大的幸福感袭来,她已经顾不得刚刚才被他打了十几下屁屁的仇了,扑进他怀里,揽着他的脖子撒娇说,“你别否认了,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

她的温软的身子就在他怀里蹭,一股女性的幽香扑鼻而来,惹得他心猿意马,本来还想再教训一下她,却再也板不起脸来,只能咬牙说:“我看你是不知悔改。”

“人家错了嘛!以后一定不会了,不,如果知道你会这么担心我,别说以后,就是这次的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做的,我一定会等亲亲老公回来之后,再一起商量对策一起对付坏人。”她继续在他怀里磨磨蹭蹭,认错的态度十足诚恳,只差没指天立誓了。

易枫心里的气还没消,却被她磨得浑身酥麻,再听她软软糯糯的撒娇声,心里更是一阵阵涟漪荡漾不已。出差了一个星期,整整七个夜晚,没有她温香软玉般的身子依偎在身旁,他想她想得浑身都疼了。

顾惜惜在他怀里磨蹭了半天,见他还是不动如山,不肯松口原谅她,心想这男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小气了,抬头一看,却见他双眼直勾勾望着自己,那染上欲望的墨瞳,看得她有点害羞。“你……”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忽然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身上的衣物。

端看他这动作阵仗,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顿时脸红到脖子根,小声抗议:“现在是大白天,我爸和我妈还在楼下呢!”

“反正离中午饭还有两个小时。”易某人解开束缚,化身狼人,纵身将她扑倒。

尽管有些害羞,但本质是色女的顾某人在被扑倒后,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就半推半就地从了他。正当两人情浓之时,他却忽然将她翻了个底朝天。

“干嘛啊?”她回头抗议。

“趴着!”不容拒绝的命令从头顶响起。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推了进来。“啊——哦,疼!”

“都这么湿了,还疼?”他笑,用力一撞,将她的身体撞得往前扑了出去。

为防真的扑倒,她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连忙双手紧紧抓住床头,扭头哀怨地瞅着他说:“谁跟你说是那里疼了。人家是伤患,几个小时前才被人揍了几拳,手上还有一个被恶狗咬得皮开肉绽的伤口,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人家?温柔一点嘛!”

易枫看了她手上缠着的纱布一眼,故意又用力顶了她几下,惹得她一边喘息一边抗议。“疼不死你。”

“呜呜……坏人!”她求饶无效,只能一边哼哼唧唧,一边痛并快乐着,承受那一波强过一波令人晕眩的快感。

直到他满足的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她的痛手才得以解放,一边香汗淋漓地趴在床头,一边甩着痛手哀怨地说:“都说男人在做事时都会比较温柔,怎么你每次都不怜香惜玉。”

“是吗?那我们来点温柔的,换你在上面吧。”

他猛然将她拉了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直接忽略她的抗议之声,逼着她来了一场颠鸾倒凤女上男下的戏码,把她折腾得双脚虚软浑身颤栗,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她倒在身边挺尸。

“几点了?”顾惜惜有气无力地问。

“应该快十二点了。”他猜测。

“我不想吃饭了,动不了。”这是实话。

“我忽然想起还有件事没跟你算账。”他说。

“还有什么账?这都被你算了两个小时了,晚上再算行不行?我一会还得下楼去见人的!”她可怜兮兮地哀求。

易枫却没打算放过她,冷哼一声,问:“那个绑匪是怎么回事?”

“哪个绑匪?”情事过后,她身心都成了一摊桨糊,半天没转过弯儿来。

“早上,救了你,还跟你吵架那个。”他一边磨牙一边提醒。那个男人,似乎跟她十分熟稔。

顾惜惜恍然大悟,“你是说阎胜?他不就是配合我放长线钓大鱼的人么,怎么了?”

“你跟他很熟?”易大少又微眯起眼。

她瞪了他一眼,“干嘛老眯着眼睛看我?我跟他不熟!”

“都打情骂俏了还不熟?”

“那就是个二货,我跟他打情骂俏,还不如跟阿猫阿狗打情骂俏呢……”她嘟嘟喃喃,不满地用脚在被子里踢了踢他的小腿,“你干嘛呀,两个小时把我往死里折腾还摆了一上午臭脸给我看,难道就是因为在吃他的莫须有飞醋?”

正中红心!

易枫不自然地别开头。

看他反应,她就忍不住偷笑,小手撒娇似地推推他的胸膛,“你不会真的在吃飞醋吧?你看你比他长得好看,比他有本事,各方面条件都比他好太多了,我瞎了钛合金狗眼也不能舍你就他吧,这么不成器的对象还能让你吃飞醋啊?”

撑起身子,拿枕头丢在她脸上,翻身下了床,一边走向浴室一边说:“赶紧收拾好下楼吃饭,别让爸妈等久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扶着酸软无力的腰肢,对着他的背影扮鬼脸,小声骂道:“闷骚,刻薄,面瘫,霸道,小心眼,死要面子,就会在这时候欺负我!”

“你敢把嘟喃的话大声再说一遍?”他在浴室门口回头问她。

“好话不说第二遍!”她怒,把手里的枕头用力朝他砸过去。

奈何他轻轻松松地接住,顺手又朝她掷了回来,正好砸在她春光外泄的雪峰上,然后走进浴室,关上门,一阵哗啦的水声从里面传了出来。

当两人都收拾得一身清爽双双下楼时,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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