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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盗墓鬼手(完结)-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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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能买卖,当初你为什么要答应和我在一起?”龚芷言问道。
  
  因为你躲在医院走廊的窗户下躲着哭泣的模样好像小贤。如果龚芷言知道这原因,以龚芷言的骄傲和自尊——兰欣摇头,道:“不说这个,好吗?”
  
  “好。”龚芷言说完,又把桌上的文件拿在手里翻阅。
  
  兰欣说道:“龚董,如果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她说完,起身朝外面走去。
  
  “兰欣,席圣贤的电话号码给我。”龚芷言说道。她想单独见见席圣贤。
  
  “你找聂颖要吧。”兰欣说完,打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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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圣贤躺在工作间的椅子上,颀长的腿搁在桌子上,闭着眼养神。电话响了,她抓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聂颖。她按下接听键,听到的却是另一个温温柔柔的声音:“席小姐吗?”有点耳熟,但绝对不是聂颖。席圣贤问道:“你是哪位?”
  
  “我是龚芷言。”
  
  “有事吗?”
  
  “想见您一面,方便吗?”
  
  “不方便。”
  
  “看在叶宏基先生的面子上和您见一面,可以吗?”
  
  “不可以。”席圣贤冷冰冰地道:“叶老头在你手上?那你带句话给他,就说我小贤子对不起他,连累他了。如果他有什么差池,我给他报仇就是。”
  
  “呵呵。席小姐打算一直躲着从此不露面?”
  
  “那是我的事。”
  
  “你可以考虑和我合作摆平眼前的麻烦。”
  
  “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席圣贤冷冰冰地问道。
  
  “想请教席小姐想怎么给叶先生报仇?”
  
  “这是我考虑的范畴,不劳你费心。”席圣贤说完便把电话挂断,将手机往桌子上一撂,又继续闭目养神。她和兰欣一分手,她就打电话给叶老头,本想叫叶老头避一避,但仍晚了一步,跟叶老头通话时,叶老头用暗语告诉她,他们全家都被绑了。她估计,从吕博伟走私出事开始,就有人在暗中活动。兰欣找她,也是龚芷言故意透气给兰欣,目的就是让兰欣找她,想敲山震虎。
  
  她席圣贤不是属驼鸟的,属乌龟。她人不动,货不动,想逮她?慢慢从人海里捞吧。她不动,不代表她不找吕博伟的麻烦,吕博伟也想诱她出去,大摇大摆到处晃,身边明里、暗里跟了不少人。霍和Hecate都被她派了出去。她要让吕博伟死无葬身之地。霍和Hecate一直寻找不到合适的下手机会绑走吕博伟,到现在还没有得手的消息。她动不了吕博伟的后台,但如今吕博伟即使找了如来佛做后台,她也要先收拾他。聂颖她暂时不打算动,一个一个慢慢来。
  
  席圣贤又在椅子上躺了会儿,这才慢悠悠地起身,搭电梯进入地下室。她的地下室分成两间,一间放置的是出土文物,另一间则是堆放炸药及盗墓工具的库室。席圣贤把室内的灯打开,在灯光的映射下,这些年代古老的器物散发出它独特的魅力。古玩,在它们的身上,沉淀了历史的气息,它跨越了年代、时间、空间,它记载了太多的悲欢沉浮。起点、辉煌、落幕,不管是朝代还是个人,都逃不开这个宿命。它们是历史的鉴证,也是“鬼手”盗墓的见证,一件件东西自她手里出土,由她清洗、保存,它们身上浸染了她的痕迹。不管她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它们都该被很好的保存,不该随着她的毁灭被毁。“但愿你们重见天日的那天不远。”席圣贤说完,关闭防盗装制,把这些东西一件件取出来,小心翼翼地包裹好,再装进箱子里。
  
  四个小时后,大汗淋漓的席圣贤把地板砖扣回去, “呵呵”地笑了笑,再环顾一圈空荡荡的地下室,朝隔壁的库房走去。她把炸弹装进包里,背出库房,安放在别墅各处,承重墙和承重梁上装得尤其多。
  
  装完后,席圣贤站在空旷的大厅里,看着这栋耗资颇费却能在瞬间化为平地的别墅,冷冷一笑。她席圣贤向来只玩大手笔。谁要是敢冲到她这里来,她保管把他们全炸到天上去。
  
  弄好一切,席圣贤先上楼洗个澡,再去厨房给自己煮晚餐,吃完后,在跑步机上,慢步行走半个小时,就又回到客厅练剑。她穿着雪白的棉袜、白色练功服在客厅里舞动手里的长剑,一如既往的凌厉凶狠,如狂风似暴雨,一招连接一招,一式紧随一式,白色的身影犹在风中炫舞。
  早习惯了寂寞,可仍不忘,记忆里的那个人,那由无数记忆片断组合出的身影。“席圣贤,你作死是不是?”这话,如今想来,已经好遥远。
  
  剑停在空中,席圣贤执剑而立,喃喃地喊了声:“兰欣。”她想做回正常人,可她似乎已经回不了头。她们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实际上已是天各一方。近在咫尺,远如天涯。席圣贤收剑,回身,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手臂挥动,长剑划空,剑光闪过,一剑劈在木的头部,自头顶一直劈过额头深入鼻梁处。兰欣有兰欣的生存方式,她席圣贤也有她席圣贤的生存之道。兰欣靠着人脉网络立足,她席圣贤凭一柄心剑在杀伐中成长。即便满手鲜血,满身罪孽,她亦无怨无悔。
  
  




37

37、第三十六章 救赎 。。。 
 
 
  耿建辉联系过席圣贤,告诉她有人到健身会馆找过她,让她最近不要露面。事实上,席圣贤自聂颖上次到健身会馆堵过她之后,她就没打算再去健身会馆。至于耿建辉那边,席圣贤向耿建辉提过醒,却并不担心。她与耿建辉的交集只有聂颖知道一点点,而聂颖也仅仅是知道她和耿建辉属于泰拳教练和学徒的关系,因此席圣贤并不担心有人会从耿建辉头上找她。
  
  三天过去,霍和Hecate仍没有得手的消息。席圣贤耐着性子等,杀吕博伟容易,要把吕博伟从那么多人的保护下弄出来很不容易。她不着急,霍和Hecate也不着急,他不可能一直防得没点漏洞,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等下去,总能找到下手的机会。席圣贤并不想让吕博伟的日子过得太舒坦,她要让他知道“鬼”手的“鬼”字代表着什么,不是“鬼魂”,是索命厉鬼!
  
  席圣贤给Hecate打了个电话,交待了一番。既然吕博伟一时间弄不出来,他身边的亲信手下总好弄吧?黑子不是出院了吗?就拿他开刀!既然要玩大,那大家都玩大好了,玩小了没意思,会显得她席圣贤小气。她不活动活动,大家真把她当软柿子捏,多没意思呀。个个绕着吕博伟围成铜墙铁壁,对于一个跟班,可没那么多照顾。
  
  凌晨两点,霍开车回到别墅,把一部DV交到席圣贤的手上,说道:“照您的吩咐,都办好了。”
  
  席圣贤收下DV,说道:“辛苦了,你去休息吧。”她拿着DV回到工作间,打开电脑,读取DV录下的影音文件。文件一打开便是撕心裂肺凄厉至极的惨叫,画面上,黑子被捆绑着塞在一个桶式的机器里,机器运转的轰鸣声和惨叫声混在一块。伴随着机器的剧烈颤抖,黑子的身体一点一滴地被吞没,那惨嚎,声嘶力竭。人,一点一点地往下陷,最后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一道金属亮光划过,黑子的人头飞了出去,惨叫声嘎然而止,颈部以下消失在机器内部。再然后,画面一转,在机器的出口处,绞得粉碎、浓稠的血肉绞成一团,从机器里流进放置在机器底下的一个袋子里。血的红、肉的黄、骨的白、内脏和未消化完的食物绞在一块儿混作一团……
  
  席圣贤的胃部剧烈地汹涌翻滚,她“噌”地起身,捂住嘴,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进楼下的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哇”地一声吐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把胃都吐得翻个个儿,连胆汁都吐了出来。事情是她吩咐办的,也想象过现场是什么模样,如今亲眼见到……
  
  席圣贤觉得能干出这事儿的自己真不是人。这事不是人能干得出来的,历史上臭名昭著的“人彘”都没她这么令人发指。如今的她还能算是人吗?她还是人吗?
  
  吐得五脏六腑都揪在一块的席圣贤吐完后,按住揪疼闷痛的胸口颓废地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手臂无力地搭在马桶边沿,她死死地咬住颤栗的嘴唇,却怎么也压制不住胸腔的抽搐,也憋不回不断涌至眼眶的泪水。
  
  席圣贤蜷缩在地上,缩成一团,抱住自己,她想压下内心那不断翻涌的悲恸,却怎么也压不住。泪水伴随着抽泣,不断泄露溢出,最初一点一滴,到后来,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犹如夏季的暴雨,从最初零星洒下的几滴到瞬间被铺天盖地的席卷洒满。席圣贤的头死死地埋在膝盖上,双臂紧紧地环住自己,哭得难以抑制。
  
  她不是为别人而哭,她哭的是自己,为自己的残忍,为自己一点一滴丧失的人性。哭泣,就像一曲丧歌拍打在她的心底,抽打着她的灵魂。她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她不是鬼。她不想人还活着,却让灵魂成了鬼,成了恶鬼。她没想到自己竟走到这一步,不人不鬼;活着,见不得天日,有钱,却只会拿来买别人的命。不停地用别人的死,换自己的活。
  
  她想活,她想做一个堂堂正正、平平常常的人。
  
  可是她却陷在了泥潭中,头顶天空里的明亮越来越少,黑暗越来越多。她想求救,却发现,谁也帮不了她,她没救可以求。
  
  盗了那么多墓,握着那么多的文物在手上,她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没有人能帮她,没有人能救她,她只有她自己。“兰欣。”席圣贤呜咽着喊着兰欣的名字,喊着她仅剩的信任和情感,喊着记忆里的温暖,想着曾经的自己,想着她们之间的互相依靠,她好想,让兰欣再抱抱她,给她一些活下去的希望,给她一些做人的希望和勇气。她好疼,好孤单也好怕、好不甘。她不想这一辈子就这样一路走到尽头。以前,她没得选择,现在她有钱了,上苍也不给她选择的机会,不给她一条出路。她想救赎。
  
  许久许久,哭累了席圣贤平静下来,她无力地缩在马桶边,头一次,感到绝望。不是因为有人在查她,不是因为有人打她手上货的主意,而是对自己的心绝望。无论面临的环境再险恶,只要冷静下来细细寻找,总能找到一条求生的出路。可如果人的心死了、腐了、烂了,天也救不了她。
  
  杀人诛心,席圣贤没想到,自己这一刀下去,诛的不是吕博伟的心,而是她自己的。
  
  第二天清晨,天蒙蒙亮,席圣贤就换了张套用的车牌开着吉普出门去了。
  
  她来到寺庙里,跪坐在佛前,抬起头,看着那庄严肃穆的佛像。她不信神佛,不拜鬼神,可此刻,却虔诚地跪在佛主的脚下,渴望寻找到内心的一丝平静,渴望能寻找到一丝光明。佛前的她,满身罪孽,血债累累。她真的好累好累。
  
  身旁的人,来来又去去,她仍巍然不动。
  
  旁人好奇、诧异的目光她一眼也没有觉察到,她呆呆地看着佛主,佛主低眉垂目,似在凝视俯于脚前的众生。席圣贤想问,在这镶金箔的泥胎塑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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