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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盗墓鬼手(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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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聂颖的耳根边低语道:“留着,也许能救你的命。在明堂椅子后面,有一条工匠留下的通道能出这墓。别声张,希望你用不着。”
  
  聂颖疑惑地看向席圣贤,跟着就听到席圣贤说:“嫌弃?那还我!”她赶紧把这重达十几斤的包抱紧,说道:“还是留给我当纪念吧。‘鬼手’的盗墓工具,值得研究。”她这么一说,席圣贤当即想起自己的笔记本还在包里。席圣贤当即说道:“哎,电脑和仪器不能送给你。”说完,把包里的笔记本和探测仪及自己塞在某个便利袋里的垃圾和没吃完的干粮一并拿出来,塞入自己背上背包的外层袋子,说:“一堆绳索钢管和铁锹,你自己慢慢研究。”说罢,钻进地道里就走了。
  
  聂颖喃道:“怪人!”
  
  吕博伟看到聂颖怀里那个沉重的包,一摊手,笑道:“得,她把这堆已经用不上的家伙留给你了。自己扛啊。”盗完墓,那些东西自然就成了用不上的累赘,能丢自然就丢。席圣贤向来不在墓里留东西,又不想自己受累带出去,于是送给聂颖这个傻丫头了。
  
  聂颖嗔道:“自己扛就自己扛。”心下却在奇怪席圣贤向她说的那番悄悄话是什么意思。
  
  席圣贤上去后,把盗洞边上那具尸体拖进之前吕博伟下去探的那个、有两具尸体的盗洞里,又绕到远处,挖个坑,把自己用过的手套和防毒面罩及一大堆垃圾烧了,再把坑填平。她弄好这些,就看到叶老头儿也背着一个包、扛着一个塞满东西的袋子从盗洞方向走来。
  
  叶老头走到席圣贤跟前,问道:“你还有货在聂老头手上吧?你就不怕他死了那批货你拿不回来?”
  
  席圣贤淡淡地说了句:“亏不了。”如果吕博伟和聂崇谦一起死在墓里,她就倒回来把他们留在这墓里的东西倒手当作赔偿;如果他们活下一个,不管谁活着,都能陪得起。不说之前聂崇谦存下的家当,就他们从这墓里得到的那一份分出点零头都够了。
  
  叶老头又问道:“小贤子,你把你那包东西留给那姓聂的丫头,有什么由头?随便把自己的作案工具塞给别人,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
  
  席圣贤顿了顿步子,淡淡地笑了笑,说:“如果没有当初聂崇谦带我入这行,就不可能有我的今天。给他的女儿留一线生机吧,做人不能太绝,不是吗?”
  
  叶老头拍拍席圣贤的肩膀,说道:“但愿你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便走在席圣贤的前头走了。他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事,说道:“你之前不是说如果能从这墓里活着出来就卖我一个春秋时的点吗?”
  
  席圣贤闻言顿时无语地瞅着叶老头,你老刚淘完一座西汉王墓,东西还扛在肩上,怎么又对春秋时的墓惦记上了?“还记得我们昨天走过的那座像卧牛似的小山坡吗?山腰牛肚处,我留了暗记,您老回头自己去找吧。”说完,沿着斜坡往下滑去。
  
  “你去哪?”叶老头冲席圣贤喊道。
  
  “抄近道。”席圣贤回了句。来的时候为了方便向赵刚下黑手绕了远路,现在回去当然不用再绕。
  
  这时候天色已晚,他们又是在秦岭深处,即使绕再近的道,仍免不了在山上过夜。翻过埋那座古墓的山,天就已经黑了,考虑到晚上爬山不安全,席圣贤和叶老头便在离河边不远处的一处平滩处架起了火堆。席圣贤的帐篷塞在包里给了聂颖,这会儿就只能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了。
  
  叶老头的帐篷倒是没扔,说了两句风凉话就钻进了帐篷里,留下席圣贤在外面吹冷风晒月亮。
  
  席圣贤坐在火堆边,看着顶上的满月,又想起家乡元宵时的圆月。那时的月亮便如此刻的圆月一样,皎洁明亮。而乡下的元宵格外热闹,没有电视剧演的灯会,但有舞狮舞龙等传统节目,还有偷青。每年十五,她都会带着兰欣去偷青,别人偷一点点青菜讨点吉利就好,而她每次都带着兰欣偷很多,多到两家人吃一个星期都吃不完,因为过完年,她家连买菜的钱都不会剩下几分。想到小时候自己带着兰欣干的那些荒唐事,想到那时候的困窘生活,席圣贤笑着笑着就是流出泪来,满腔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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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五章 赖上 。。。 
 
 
  夜很静,只有夜虫在草丛里低鸣。
  
  席圣贤坐在月光下,拨弄着架在火堆上的枯枝,火光映照在她的脸庞,怔忡地盯着火堆回忆起儿时那辛酸伴着甜蜜的时光,一点睡意也没有。
  
  不知不觉间已到半夜,她收整起心情,正准备弓起膝盖趴在膝盖上睡会儿,突然听到河里发出“哗哗”水响。那水响就像是什么庞然大物在夜里淌水,像极人在游泳时闹出的动静。但这是在荒野里的深夜,是在秦岭的无人区!那动静绝对不是鱼能闹出来的!难道是什么野兽!席圣贤当即把套上矿灯的安全帽戴在头上,从靴子里摸出匕首,小心翼翼地顺着水响传来的方向望去。
  
  这是条小河,河面不到十米宽,席圣贤站在河边,清楚地看到有什么东西在河里朝岸上游动。当灯光罩在那东西上时,那东西又潜进了水里。因为相隔有一段距离,再加上有水花,席圣贤并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但她估计,那东西最起码有上百斤。是野猪?猪会游泳,她小时候就见识过,但猪游泳不会有这么大动静。
  
  两分钟后,那动静又从河岸边传来!靠,还会潜水!从河中央直接潜到河岸边了。
  
  席圣贤赶紧摸出电筒照过去,只见一个全身湿透的女人非常狼狈地正抓住河边的老树根往岸上爬。披头散发全身透湿的样子,活像一只从河里爬上来的水鬼。电筒照在那女人身上,她又是受了一惊,“啊”地一声尖叫,又摔回水里。
  
  席圣贤不相信世上有鬼,她只相信自己的看到的是人,而且是女人。但在这种地方,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她瞅着在水里挣扎的女人,那女人移到哪她的电筒就照在那。难道是聂颖?除了聂颖,席圣贤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能出现在这里?或者说是哪个迷路跌进河里的倒霉旅友?
  
  席圣贤顶着灯站在高处,分明就是黑夜里的一盏明灯,熠熠生辉,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见她。
  
  于是,在河里折腾的女人开始朝她这里游过来,然后上岸。等她近了,席圣贤才看清在她的背上居然还背着罐氧气瓶。而这罐氧气瓶是席圣贤再熟悉不过的,她塞在背包里,从西安一路背到秦岭,能不熟?而此时,席圣贤基本上能确定面前的女人是谁了,聂颖!
  
  聂颖抓着河边的杂草,手脚并用狼狈地从河里爬上岸,然后跪趴在席圣贤的脚下一边发抖一边喘气,没喘几下,就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叶老头,他从帐篷里钻出来,隔老远扯着嗓子喊:“小贤子,半夜三更你哭哪门子……哎!那谁呀!鬼吗?”
  
  席圣贤头也没回地应了句:“是聂老的女儿!你继续睡吧!”
  
  “哦!啊!什么?”叶老头扯着嗓门惊得连吼两声,赶紧提着灯赶了过来,他弯着腰在聂颖的身上一照,问道:“这是怎么了?”
  
  席圣贤瞪他一眼,明知故问!她把匕首插回靴子里,然后弯下腰,单手把聂颖掺起来。
  
  聂颖抹去脸上的水和泪,再把覆在面前的头发拂到脑后,哽咽着说句:“谢谢。”
  
  席圣贤扭头对叶老头说道:“叶老,你的帐篷借来用用。”她把聂颖扶到叶老头的帐篷处,拉开帐篷,说道:“你进去先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叶老的薄毯你将就着用下,我替你把衣服烤干。”
  
  聂颖低着头,又呜咽起来,“我……我爸死了!”站在那里,低着头,抽泣。
  
  席圣贤心说,早料到了。她拍拍聂颖的肩膀,说道:“你还是先把湿衣服换了吧。”说罢,把聂颖推进了帐篷里,顺手替她拉上帐篷的拉链。
  
  叶老头钻席圣贤的跟前,悄声问道:“她怎么……”这出现得也太诡异了吧。
  
  席圣贤没理他。好奇,一会儿自己问去啊。
  
  帐篷里传出聂颖的低泣声,没几分钟,一条雪白的胳膊把一堆湿淋淋的衣服递了出来。席圣贤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塞了进去,再去折了几根树枝搭了个简易的架子,把聂颖的衣服挂火堆上方烤着。
  
  叶老头盘腿坐在距帐篷不远处,问道:“哎,聂丫头,你这是怎么了?你爸又怎么了?”
  
  聂颖在帐篷里又是一声压抑的低泣,哭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用那带着浓浓鼻音的调子把在古墓里发生的事说了个大概。
  
  席圣贤和叶老头走后没多久,吕博伟突然抱起一鐏青铜器重重地砸在聂老头的头上,一次又一次的重砸,一直砸到聂老头脑袋开花,面目全非才罢手。聂颖当场吓傻了,反应过来的她刚发出一声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后来窒息过去的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她醒过来时,墓里已经空了,吕博伟和黑子他们都不见了,只有聂崇谦躺在血泊里。她沿着盗墓时进来的路爬回去,结果看到墓道上面的金属滑轮架已经被收走,三十多米高的竖井她根本爬不上去。后来,她想起席圣贤给她说的那番话,找到椅子后面的那条暗道。暗道倾斜向下,弯弯曲曲的,很长,走了一段就被水淹了。幸好席圣贤给她的那个包里有氧气瓶,她靠着那瓶氧气潜水进了这河,这才算逃出来,然后遇到了席圣贤和叶老头。
  
  叶老头听完聂颖的叙述,用一种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席圣贤。
  
  席圣贤斜眼瞥一眼叶老头,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是神机妙算,这只是巧合。她带氧气瓶,也是因为有些墓会浸水有些墓里氧气不足,盗墓很多时候都需要氧气。她告诉聂颖那条暗道和给聂颖留下那些东西,也仅仅是因为当时觉得聂颖可能用得着,就给了。她现在想的倒是另一件事,当时叶老头就说但愿她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她这会儿才觉得真有点麻烦。她和吕博伟以后还有买卖要做,现在摊上聂颖这事,怎么弄?吕博伟要是知道聂颖是因为她才从死里逃生,以后做生意都会有疙瘩。而聂颖要是想为聂老头报仇,脑袋一发懵,跑去报警,把他们盗墓的这事捅出去,那咋整?席圣贤这一下真恨多事,给自己找麻烦!在古墓里,她弄死几个人眼睛都不眨一下。但在古墓外,她从来不亲手沾血,更不会因为怕麻烦再把死里逃生的聂颖弄死。都是女人,她下不了手。“你打算怎么办?”席圣贤问聂颖。
  
  抽泣声仍然时不时地从帐篷里传来,聂颖低幽的声音响起,“席圣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吕博伟要害我爸?”
  
  席圣贤想了想,说:“老鼠藏私被我抓住,处置他时发生的一些事让我有种预感,但不能确定。”
  
  聂颖问道:“你为什么不提醒我爸?”
  
  席圣贤说道:“你爸和吕博伟是什么关系?我和他又是什么关系?没凭没据的事我能乱说?说了那就是挑拨离间!而且,当时我有提醒你,难道你没注意?”
  
  “我……”聂颖被席圣贤的话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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