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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绝色摄影-第115章

小说: 绝色摄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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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钱是人的主人,人是钱的奴隶。你是大学生又怎样,你怀端着名校的文凭也没用,没有金钱做后盾,你连冬子他们也比不了。

一眨眼几年就过去了,但那些事就像是在昨天。这些年过来,我跟她的感情就像小孩促迷藏一样,你逃我闪地总是凑不到一块,现在我在她的面前,酽然是一个刀枪不入六亲不认不食人间烟火的铁人一般,而她也装做不当那回事,依然我行我素,每日里扎到那伙红男绿女中装疯买傻,有机可剩时毫不手软地狠捞一笔。见我碗里的鸡汤喝完了,她开始动手收拾桌子,问我:“围裙那去了。”“不知,好多天没见着。”我说,身子没有挪动,她把身上的外套脱了,露出了两边光滑圆润的肩膀。

她揣着碗筷进了厨房,在水漕边上洗漱,我倚在门槛对着她近乎赤。裸的背影,几根黑色的带子更衬出她冰雕玉琢的胴ti,我说:“那小学校长也上天鹅会所?”“她有金卡,但很少出现。”“冬子怎么贴上去的。”我饶有爱好地。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回过头来说:“周末她会上我那打牌。”

“屋子太大、床帷太冷,又是个闺中怨妇,这种女人,我知道她需要什么。”我哈哈地大笑。“别自得,她可不是随便的人。”

按照事先约好了的我故意推迟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达张燕的公寓,牌局已经开张就设在餐厅上,餐桌换做了麻将台,一盏聚光灯吊在上面,强烈的灯光照得一片雪亮、白得刺眼,显然张燕早有部署,牌桌上的其他三位都是生疏的面孔。“这是我表弟。”张燕领我进去后向他们介绍,我朝他们颌首点头,对面的就是陈丽霞,对着酷烈灯光无情的照射,她淡妆的脸上依然光滑细腻,两片薄薄的嘴唇涂得亮汪汪的娇红欲滴。对我的招呼也只是随便瞟上一眼,眼镜后面那眼睛是很大很圆的,只一闪,又暗了下去了。上家是一矮胖臃肿的老头,红光满面笑脸可掬,伸手抓起牌子也不紧不慢从容不迫。下首的中年男子,油头粉面,眼里精光毕露四处窥探,每出一张牌,都要把桌上几个人的脸色扫描一遍。

我搬了把椅子在丽霞的后面看牌,她穿着无袖的白色衬衣,一条暗红长裙,看来文雅娴静。裸露的手臂雪白,伸展到牌桌中心,能隐隐约约见到腋下稀疏的毛。她显然是个新手,抓牌的手法也很生疏,把牌拿到眼前一翻,或留下或打出,见后边有人看着,更加紧张,一张牌抓在手里犹豫不决,想打又不敢,换了另一张打出,对面的张燕双手一挟把牌放倒糊了。“真c。”我故意激她,她拿眼朝我一盯,有些蕴怒。

推倒了重来,哗啦啦地几只手搓抹着牌,手中的钻戒熠熠生辉,我装做非常识趣的走开,踱到了张燕的后面,见对面的她胸前山峦起伏,在光和影的照射下,越发衬托出ru房的饱满丰硕。几张牌过去了,她显得更加小心翼翼,跟着上家拆牌行熟,但偏偏让她抓着了红中,她打前还往中心的牌堆里看,对家刚刚打出的红中,她这才将手中的牌子轻轻地推了出去,怎抖上家那老头单钩过张的,这下又出冲了,而且这次的番数也大。

她怕我再笑话她,眼里掩饰不住擦过一丝慌乱,看了我一眼脸上一红一白,嘴里自我解嘲地说:“刚刚打过的,我正跟着。”拉开抽屉,里面的筹码所剩也无多,快要晾底了。“要不,让阿伦替一下,捞过本来。”张燕不失时宜地说,她有些犹豫不决,但还是不很情愿地站了起来,我过去对她说:“你就坐一旁看,歇息一下。”“我也是刚学会的,打得不好。”她坐到了我刚才的椅子上,端起了杯子。还好,刚坐下时就自摸了一把,让她兴奋得手舞足蹈,甚至凑起身来忙着收筹码。那身子紧挨着我,香喷喷的一股好闻的味道。又打了几盘,张燕也故意放水,把本不该打的牌都打出来,她可是个视财如命的人,看得出为了这票买卖她可是真舍得了本钱,我乘胜追击又再糊了几把。

见我把她的本钱捞了回来,她喜形于色连着夸我。那油头粉面的中年人有了察觉,他推开牌子说不打了,早些散了吧。丽霞还有些心有不甘余兴末尽地说:“这么早就散了。”胖老头也附和着:“不打了,你们正旺着,等别些时候再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无感慨地说。结算了筹码付清了钱,张燕见她略有盈利,就笑着对她说:“你可得请客,是我表弟帮你翻的本。”

“不要,我可没吃夜宵的习惯。”她说着,我见她躬着身子穿鞋时,一条丰盈的腰软软地塌陷着,想不到这半老徐娘的身子竟如此柔韧,平时终不缺乏运动。她把鞋子穿妥了,对我们笑着说:“你们去吧,我请客,多少钱找我结算。”“霞姐看来是怕发胖的。”我试着激她,她并没有上当,平静地说:“那里,胖不胖我无所谓的。”“让阿伦送你吧。”张燕接着说,她把头一摇说:“不,你送我。”

“那我搭个便车。”我说,她横了我一眼,有点不屑的样子,我装着没发觉。从楼道出来,几盏氖灯闪烁着暖色的光线,伶仃地照着小道的草坪。张燕到车库开车,我瞅着空子想跟她搭话,她却独自走开,那时她的样子像是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鼻孔矜了上去,在对面道旁的冬青树丛上采摘着叶片。张燕的车子开了来,她把一朵朵地采摘着叶片,捻成一把,然后随手一丢。她拍拍手把车门开了,独占住前排的位子,我在另一边也开了车门,对她的那种做作的逃避发出会心的一笑。

把她送回家里,张燕猛地把车子调了头,她说:“没戏了吧。”“不一定。”我布满信心地说。车子碾过寂静的街道,她的眼睛直视着前方,说:“你没看她冷若冰霜的脸色。”“干嘛要装出一付拒人千里的样子,这不合乎逻辑吧。”我笑笑说,她把方向猛地一打,车子快速地一拐,我的身子也随着摇曳了一下。“奇了,以前她可不这样的。”她接着说:“你现在对女人可是深有心得的了。”

“我听着怎有股冒泡的酸味。”我调侃地说,她笑逐颜开:“得了,别傻了,你以为我还是吃哄的年纪了吗?就别玩那奢侈的纯情,爱情这玩意会害死人的。”我摇摇头,也付之一笑,觉得她说这话时一点都不显醋意,也是,本来就无醋可吃。这世界真的疯掉了,你别奢求偷走我的心,我也不会偷你的心,把身体借给我,把心揣回去,就这么简单,就那么相安无事。

冬子说他早对我觉得面熟,这并非是空穴来风天方夜潭,那天他忽然对我说:“我见过你的照片,在长城照的。”这的确让我吃惊,快毕业时我跟同学到过北京,也在长城照过做英雄好汉状的相片。后来,他很肯定地说:“对了,就在张燕那见过,还在你没来之前。”我明白了,那相片是表姐从我那里要去的,然后,又寄给了张燕。按这么说,张燕回家到接我来这里,原来竟是预谋好了的,她跟表姐早就织好了一张网,而我糊里糊涂地便自投落进网里。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对于这个女人,你不得不刮目相看。

那时我正处于捞运气等机会的落魄境地,干保安的工资刚够我在这里的生活,老爸每次通电话都问我要钱,家里的老房子处于拆迁范围,新的房子需要一笔不小的资金。刚好休班,让冬子硬是拽着出来吃晚饭,我们步行着从大酒店旁的一条小巷拐进去,大排挡明晃晃地一间挨一间,把人行道都塞满了,人群川流。海鲜馆门前光亮的灯泡照耀下玻璃水槽内游动着鱼鳖蟹虾,鳞片闪闪,晶莹剔透,输氧管使水面不时冒出一串串气泡。

我们找了一张较为安静的桌子,四周的灯光似乎有些倦怠了起来,我的心也像是让什么捂住似的,闷闷地。“算了,既然来了,就赌一把。”他摆摆手,把桌上的杯子碗筷用开水滚烫了一翻遍,示意我把跟前的那份给他。摩肩接踵的人们大声说着铿锵的白话,小贩的叫卖声、油锅的爆炒声混杂在一起,形成嘈杂滚动的声浪。那无形的物质仍从四面八方、天上地下、街巷店堂排放出来,升腾缠结,愈来愈密,愈来愈沉,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身子。

菜还没上,他把酹得满满的啤酒递给我,那时我跟他已经建立了笃深的私谊,他也把我视为知己。“休息了晚上没事干什么?”“没啊早睡。”我回答着,喝了一口冰镇的啤酒,把心头的燥热降了下去。“找个活做。”他说,我把杯子举到了嘴边,停下来:“我能干什么,有谁打球,我客串一把。”“你啊,可惜了这副身板。”他把杯子上的酒一饮而尽,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他一字一句地说:“客串我这一行你干吗?”“干的,怎不干呢。”一种年轻不羁的血性充斥着我的头脑。

“那好,今晚我介绍给你一个主顾。”他说,用杯子跟我碰撞,我犹豫了:“今晚?太快了吧,我还没预备好哪。”“还用得着预备什么,做那事你还不会?”他哈哈大笑,伸出手掌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拍打着:“你放心去吧,到我们这地方的女人,她们都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们的招呼,这些女人胆大性野,喝不上几杯的酒便迫不及待要跟你qr,她们提出跟你qr的心情就像进了时装店选上一款时髦的衣服毫不两样。”

冬子喝得如愉快,说话也多了起来,我跟他谈女人、谈赚钱、谈这个城市,两张痴痴的脸浴在夜色中昏浊路灯的光辉里,恋恋地评头论足说个不完,又还老是遗憾的口吻。他跟我说了他的经历,他刚来时的困惑,我听他闲闲地说来,轻言细语的,头头是道,像孩子听神话似的,相信,而又不甚信。

等到夜里很晚时,冬子才交给我一把酒店房间的钥匙,对我说:“快去,人在里面等着。”我接过了钥匙,掂量着它的份量,冬子对我说:“把面子彻底地抛弃了,该做就做。”我紧握着钥匙,有了它,也许我灰色的日子就到尽头了。进了酒店的高速电梯,里面空无一人,绿色的指示灯快速地闪烁着,在寂静中有一股腾云驾雾般地昏眩感。电梯里出来,楼层的服务台上,服务员不时地觑着我,我不知那地方不对劲,从头再打量一次,身上的刚买的名牌体恤,一条宽松的悠闲白裤,和名牌波鞋,这些花费了冬子不少。我对着她扬了扬手上的钥匙,对于她过份殷勤的打探搅得心头发虚,隐隐约约有种出师不利的沮丧。

敲了敲门,尽管我手上有钥匙,里面一声脆亮的毫无感情的声音:“请进。”推开门进去,那声音又再次响起公事公办一般:“请把门关了。”床上半斜月一般躺着一女子,穿着一身蝉翼般透亮的白色睡袍,她将手中正看的文件放下,一径那么浅浅地笑着,连眼角儿也不肯皱一下。“你好,我叫阿伦。”我想向她伸出手,但面对着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露在外面,那一身的风情,令我不敢近前擅越半步。

“你去冲个凉吧。”她说,并起身从衣橱给了我一件浴袍,我想说我刚洗过,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接过她的浴袍逃似的进了卫生间。“看你,连外衣裤也穿进去,别淋湿了,拿来。”她穷追不舍一般跟着。我只好当着她的面把衣服脱了,交给她时我不敢正眼看她,只觉得她很面熟,是否曾到过会所的那一个而又不大确切。在雨箭般淋头盖脸的一阵冲涮中,我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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