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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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衣服展开,亮在她面前,她盯着我没什么动作,眼神蹊跷得不得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喜欢?”
她摇摇头,眉毛渐渐挑了起来,挑得我莫名的心虚,又不知道在虚心什么。
“还有多久能到?”她开口问了个无关的问题,我有点愣了,挑开帘子瞧瞧外头,对她道:“再一炷香的时间就该到了吧。”
“哦……那小北帮我穿上吧。”她说着,微微抬起了双臂,弯着嘴角冲我笑,这动作分明是要我替她脱衣服。我也笑,谄笑着将襦裙放在一边,猫着腰走到她面前,替她解下腰带。灰白的衣裳随着腰带的离去松散开来,袒露出雪白的里衣,夏秋之交,暑气尚未褪尽,因此里衣也是十分单薄,隐隐能透出内层肚兜的浅红。我定定地看着这副朦胧的画卷,突然觉得车内的空气好是憋闷,真热啊混蛋。
“你怎么脸红了?果然……”果然什么?我还没明白雨陌的话,她已经用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让我看着她的眼睛。“竟让我在马车里换衣裳,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色狼小北。”
“……”这事儿有点让人不好意思,本来分明是没什么贼心的,却偏偏无意识地流露出来,还被当事人一眼看透抓了个现形,怎一个囧字了得。认了吧,认了吧,乖乖认了或许有肉吃。
思及此,本嬷嬷毅然决然地……摆出一张委屈的脸孔,抬手用食指抹抹莫须有的眼泪水,老实道:“我错了,我太自大了,我忘了我是色狼。”不过要不是因为她让我帮她脱衣服,本嬷嬷指不定能正直一路呢。的确挺委屈的。我一边说着自己是色狼,一边十分不负众望地将手掌附上那两团手感极好的软云,一边还维持着受了委屈的表情,旁人见了一定会觉得本嬷嬷欠抽吧。幸好雨陌早看清了我的嘴脸,攻与反攻也是常事,才没什么不愉快的应对。
“咯噔!”
“哎哟!”
“小北姐没事吧,刚刚车轱辘压了大石头,你们可坐稳了,后面的路不好走。”外面传来了石七善意的提醒,可我一点都不感动,只高声道了句“没事”,便安稳地坐在了雨陌的腿上。
刚才一直猫着腰替她脱衣服,马车抖一下,我就往前栽,幸亏我们家姑娘眼疾手快,用力一揽就将我带进了怀里,否则还不知道会摔成什么样呢。
她双手搂着我找了两年还是没找到在哪的腰,我抬起头看她的脸,她的面颊有些红晕,表情有点纠结,好像哪儿疼似的,又不止疼而已,还害羞了。
本嬷嬷低头瞧瞧一直处于手掌下的柔软部位,乱了衣襟,更添诱人之色,回想起来,刚才摔倒的时候貌似用力压了一压,应该很疼。
我轻轻揉了揉那两团软云,企图能让她好受些,她连忙拽住我的双手,笑道:“不许了,我会忍不住的,时间不够。”
我挣了挣,没挣开,只得失望道:“那下次时间够的话一定要那个什么……我现在要亲亲。”
她点了一下头,笑道:“好,下次一定如你所愿……推了你。”说完这种嘴硬的话,雨陌便将柔软的唇瓣贴了过来,好久好久,仿佛马蹄的得儿得儿声都被急促的呼吸声所掩盖,才听到石七不合时宜的嗓音:“小北姐,就快到家了。”
现在,本嬷嬷有点不想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睡个觉,起床编论文……
PS:end什么的,还有距离,我发现……
☆、这就是捣乱的拜访者!
那三间民宅是规整的三合院,中间是正房,左右合抱着厢房。正房内又分三间屋子,当中是厅堂,左右为卧房,厅堂之后隔了间厨房,生火做饭的地方。两边的厢房规模较正房小得多,每所厢房隔为两间,都作为仆从的卧室。石七、石久久、小浅、香素,四人四间房,正好,只正房多出了一间屋子。
雨陌同我牵着手站在红漆小木门的门坎内,打量着四周,颇为满意地吐出两个假正经的字:“甚好。”
“哪里好了哪里好了,与附近邻居的没什么两样嘛。”我呵呵地傻乐,习惯性地谦虚,其实心里舒坦得不得了。
她笑着看我,眼瞳里满是轻松之色,告诉我说:“傻瓜,虽说样式布置与别家的差别不大,可你看那儿……”她指着正房房顶上的龙头飞檐,继续道:“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安的。”
我看看我们家屋顶,再转身看看对面人家的屋顶,果真不一样。人家的屋顶什么装饰都木有,可咱家这还有两个石头雕刻的龙头,我也看不出生不生动,总之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哦呵呵~怎么突然成了不一般的人家了?不一般在哪啊?”我领着她慢步往里走,石七去安置马车了,小浅和香素也估计是在厨房里忙活,至于是忙活什么,待鉴定,目之所及,只石久久那小姑娘蹲在空地上十分认真投入旁若无人地拿树枝写着字。
雨陌对萝莉果然是绝对无爱的,她看了一眼石久久,又疑惑地瞧我一眼,没多耽搁,便拽着我绕了道一同坐在一边的竹椅子上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真不明白在宫里这么些年,你到底会了点什么。”她嫌弃地斜眼瞟我,继续道:“在民间,只官宦家的府邸才准许以龙头为飞檐,而这龙头飞檐,又有所划分。一般品级,所饰龙头需为闭口,像咱们家这样张着嘴儿的,只皇亲国戚才轮得着。”她伸出手来捏捏我的脸,左右摇晃了两下,巧笑嫣然:“呵呵,我倒不曾想,上头赐给宫奴的小民宅,会有张口龙头为檐,哪个嬷嬷能有你这般待遇,看来你那长公主姐姐与当今太后待你不薄呢。”她眼珠子瞥我一眼,又撇开,再瞥回来,批评道:“啧啧啧,真是太乱来了。”
“嘿嘿,怎么酸溜溜的。”我耸了耸鼻子,嗅到了她身上清淡的香味,皱起眉头,自认为十分成功地作出一张可怜面孔:“怎么?别的女人对小北姐姐好,雨陌不开心么?不愉快么?会吃醋么?不怕不怕,嬷嬷安慰你。”或许我这欠扁的表情配上被她拉扯得微微变形的脸,实在很滑稽,按常理,她总会不屑地哼一声,这次却噗地笑了,松开我的脸,将手掩在口鼻前偷乐,只露出一双漂亮惑人的眼睛,兀自低头笑了一会儿才看过来,道:“雨陌姐姐就是吃醋了,郝笑妹妹要怎么安慰人家?”
“咳咳咳……”郝笑妹妹什么的……这名字我只两年前提过一次,她居然到现在还记得,最要命的是,这姑娘竟拿我那遥远的龊名开涮,这让人情何以堪啊小兄弟!虽说真正的阳光大妈,要敢于面对苦逼的过去,但这种对未来没用的过去,还花力气面对它干什么?
我光顾着咳得厉害,十分之没有闲工夫回答她的问题,她顺顺我的背,靠近我一些,低声暧昧道:“到底要怎么安慰人家?”
我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石久久还在那儿写着什么,便迅速贴着雨陌的耳朵说了句悄悄话:“少儿不宜,床上再议。”顺便亲了亲她的耳垂。
她立刻扮起羞涩来,嗖地一下把我推开,埋怨道:“不要脸,我以为你要给我做好吃的呢,死相!”
切~你就装吧雨陌姑娘!猥琐的搓搓手,耸耸肩,我毫无顾忌地看着她,无耻道:“嘿嘿,是要给你做好吃的,回房做,上床吃。”
雨陌一听之下猛吸了一口寒气,睁大了眼睛随之又忧心忡忡地皱将起来,道:“你这模样……以后再也不许做给我看了。虽说我不在乎你漂亮不漂亮……”她伸手再一次扯起我的脸蛋,拧旋转开关似的转了转,才继续方才的话:“但是,我在乎你丑不丑。非常在乎。诶?我怎么觉得你瘦了,手感真糟糕”
我嘴角一抽,暗想这姑娘是不给我反驳的机会么?刚才那猥琐相真的很丑?挤出一点肉来让她多捏捏,我继续走回扮可怜路线:“老看不见你,日思夜想,大象也会憔悴成老鼠的呀。”
“老鼠?……诶?老鼠的鼠怎么写啊?”不远处的石久久终于活过来了,可她这一出口,本嬷嬷就忧郁了……少儿不宜的话,不会被这五岁的萝莉全听去了吧……哦呵呵,应该是听不懂的吧……哦呵呵。
“啊……原来是姨姨啊?姨姨安好。”她转过身来看见了我,连忙作了个颤颤悠悠的礼,再偷眼瞧瞧我身边与我形状颇为亲近的雨陌,歪了歪脑袋问道:“这位漂亮姐姐是谁?”
“呵呵……”
“咳咳!久久,小孩子要懂礼貌,姨姨的朋友怎么能叫姐姐呢?也要叫姨姨。”这倒霉孩子,真不让人顺心。
石久久愣了愣,捏着树枝的手也紧了些,十分别扭地又开口了:“哦……那……那这位漂亮姨姨,是要跟我们一起住嘛?”
我转头看看有点皮笑肉不笑的雨陌,暗想我这姑娘难不成真的已经美成小孩子见了也会不好意思的程度了?抹了抹额头莫须有的汗,我告诉石久久:“庄姨姨也许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串门子。哦对了,你刚才问什么?老鼠的鼠不会写?”
石久久听我又将话头转了回来,更是扭捏起来。我怀疑她是觉得在漂亮阿姨面前说自己不会写字丢了面子,你懂的,小孩子也是尤其好面子的,不管多乖多听话。她拽起衣摆搅啊搅,别扭半天才告诉我:“刚才久久在习字,就是有几个字不会写。”
我走过去,看了看空地上石久久小朋友的大作: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O,老O没打到,打到小松O,松O有几只,让我O一O,O来又O去,一二三四五。”
啊……多么熟悉啊……
我接过她手里的小树枝,蹲下/身子填空,分别填上两个“虎”、两个“鼠”和四个“数”,便郑重地将树枝还给他,语重心长道:“久久要把这些字学会,漂亮姨姨才会开心。”我瞄了一眼雨陌,正好看到她在翻白眼,暗暗有抹了把汗,道:“现在呢,我要跟庄姨姨进屋谈大人的事了,久久在这边好好努力哦。?~?”
说完,我就跑到雨陌身边,十分慈爱以及虚伪地给了石久久一个鼓舞的眼神,便往正房里去了。
正房坐北朝南,靠西边的房间正是我的卧房。我与她进了厅堂,朝厨房喊了一声:“小浅、香素,我和客人先回房睡一会儿,今天饭菜要丰富点啊。”其实我与她们并不很熟,只是在宫里当嬷嬷的时候,对宫女们随意惯了,所以即使只接触过几次,也能随意地使唤来去。
书房传来小浅欢快又勤劳的回话声:“好嘞小北姐姐,你们去睡吧,今天做小母鸡炖蘑菇。”
我拉着雨陌的手腕,掀开帘子就将她往里带。以前倒还没觉得,现在突然意识到,我该让人来安个门装把锁,简陋归简陋,总不好没安全保障。
雨陌随我坐在床沿上,先是斜睨了我一眼,嫌弃道:“谁说要跟你来睡觉的?”也不等我回应,她又看了看房里的备置,赞道:“不错,南韵长公主很是用心嘛。”只那个“嘛”字,怎么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