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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且共从容-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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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总会有弱点。烈焰,你要不然就现在杀了我,否则,你求神保佑千万不要被我看出你的弱点。留我在身边,是你最大的失败!”
我发誓,一切不会象他想的那么顺利!我发誓,为了捍卫自己的幸福、生命和尊严,我决不服输!我发誓!
那晚,我知道了该知道的事情。而他也并没有对我用强,象他那样的人,当然是不屑于对我用强,或者根本就无意对我用强。
从那晚开始,他只在晚膳时才会来我房里,而我再也没有同他说过一句话。坐上一会儿,他自己便会离开,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仪式。
我知道他在等待,等待一切必然的发生。而我也在等待,等待着机会防止一切的发生。
几天后,我与烈焰举行了婚典,成了他名义上的帝后。
慢慢的,他将琼烈一些琐事折子交由我来批阅。
我极为认真的提出各种意见,他对此显然是满意的。
尼沙玛,是我在市集遇到的小姑娘。她善良、单纯、美丽,毫无心机,就象当初的月儿,也象福喜。
她成了我的贴身侍女,烈焰并未反对。
他当然不会反对,一个小小的女仆,又做得了什么呢?

夜半月高弦索鸣

我姓金,叫金宝。在大楚的皇宫里人人都叫我小金子。
真的金子人见人爱,可我这个小金子却人见人弃。
我不喜欢溜须拍马,不喜欢赌钱喝酒,不喜欢争宠邀功。所以在宫里呆了七年却仍然只是御膳房里最普通的小太监。
一年前,我无意中撞见一对私自“吃对食”的野鸳鸯:安总管与宫女如意。
他们拿银子收买我,我没要,我说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可他们却并不相信。不信便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可是在宫里,象我一样的人想安份守已的过日子也是奢望。
几天后,如意伺候的静妃娘娘丢了皇上赐的玉佩。三查两查居然查到了我这里,并且很快就在我枕下搜出了玉佩。
不容分辩,我直接被按在刑凳上施以杖刑。
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醒来时却发现身边坐着一个和我一般大小的小太监在为我包着伤口。他说他叫小邓子,是七皇子身边的人。
我被打的时候,七皇子路过救了我。
死罪已免,活罪难逃,三分两分,我被分到了正阳宫。
正阳宫在皇宫一处最偏僻的角落。听说,这里曾经是隋朝的冷宫,隋朝皇帝不喜欢的妃子全都被打发到这里住,一直到死。所以,正阳宫里聚集了许多阴魂不散的亡灵,即使外面再大的太阳,正阳宫里也是阴暗潮湿。
闹鬼的地方没人愿意来,所以罚我来了。
我一个人在这里住了一年,直到那天,又有人搬进正阳宫………七皇子。
七皇子搬来那晚雾很大,夜露也很重。可他却一直站在正阳宫荒废已久的长廊前赏月,直到东方微亮。
他告诉我:雾再大,也遮不住月光。
我用力的点点头,七皇子说的必定是对的。
我并不知道七皇子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关在正阳宫,其它太监都在嘲笑我,说我跟了这么个意图谋反的主子,恐怕要倒霉一辈子了。
我并没有反驳他们,嘴长在他们脸上,他们爱怎么说便怎么说,我只需要做好我的事,伺候好七皇子就行了。况且他们也并不知道,伺候七皇子的这些日子是我进宫以来,最舒心、最安稳的日子。
七皇子每天睡得很晚,他要看许多许多的书。在正阳宫里,除了老鼠就是书籍最多了。这些书,都是一位姓高的太傅托人送进来的,他好像很知道七皇子喜欢读什么样的书。
现在天气热,按说住在宫里的皇子们每人每天都会有分配的例冰来供消暑。可正阳宫却是永远被遗弃的地方。我只能不停的站在七皇子身后为他扇着扇子。
可是七皇子好像根本就感觉不到,只是看得久了抬起头来偶尔舒缓一下筋骨时,才会略显意外的发现身后的我。
他总是疲惫的挥挥手,让我先去休息。我当然不会先去睡,我得陪着七皇子,这么大的正阳宫里只有我和他两人而已。
七皇子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他画的仙女仿佛能从纸上飞出来一样。
只是,他画的仙女都长得一个模样。
有时候,仙女穿着男人的衣服;有时候,仙女穿着战袍;有时候,仙女骑着金色的骏马;还有的时候,仙女站在长廊里赏月。
我知道七皇子画的仙女都是一个人,一个叫正月的人。曾经的大楚未来太子妃,而现在则是众人口中的妖女。
其实她到底是仙女还是妖女,相信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判断。从她随七皇子出征安郡,到轰动一时的选妃大赛。她早已闻名于大楚。
原本的太子妃,原本是皇后最喜欢的儿媳妇,怎么忽然就成了妖女呢?而且,具说这个妖女已在一场大火中,葬身于皇家园林。
七皇子必是极想念她的,我虽然不懂画,但也明白。
七皇子爱惜那些画象爱惜自己的眼睛一样,他画完后会挂在房间久久的凝视。时间长了,这一张张的画几乎快挂满了房间。
到了晚上,七皇子会将门窗都打开,晚风吹进房间,吹动着那一幅幅的画。月光照在上面,那画里的仙女就仿佛活了一样,随着风在动,随着风在笑。
可每当这个时候,却也是七皇子最难过的时候,我看得出。
自从七皇子被软禁在正阳宫后,宫里其他的皇子公主们都对他避而远之。除了五皇子之外,他那么多的兄弟姐妹中竟然再没有别人前来探望。
有时候,我觉得七皇子比我还要可怜。
以前,我也听说过五皇子和七皇子的传闻,传闻说他们并不和睦,可这传闻好像是错的。
五皇子每次来正阳宫,都会坐上大半天才走。兄弟两个也不多说话,只是喝喝茶,下下棋。偶尔,还会指着七皇子画中的一些细节,说说他自己的看法。
我希望五皇子能够多来几次,正阳宫才不会显得有了一丝人情味。
有几次,我偷偷的跑到皇后的宫门口,张望了许久,皇后是七皇子的生母,总会心疼儿子吧。我希望皇后,或者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姐姐会从里面走出来。我想,皇后必然是挂念七皇子的,她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七皇子。
可我却每每失望。
因为皇后这边的境况比正阳宫好不了多久。门口站着的全部是面容严容的士兵,偶尔出来的几个宫女也都是神色慌乱,匆匆出来又匆匆进去。
难道皇后也被软禁了?
宫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莫名,再也听不到笑声。
送到正阳宫的饭菜,一天比一天简单。
头几个月还有些荤腥,可近来却变成了每餐几个馒头,几个小菜。很难想像这是给七皇子的东西,连安总管吃的都比这个要丰盛。
每次看着七皇子咽下这些东西,我心里都像窝着股火,不知它将燃向何处!
直到那天,我看到送饭的篮子底层有些不平稳。心想着那些势利的奴才欺人太甚,连用具都挑最差的拿来!刚想把篮子藏起来免得让七皇子看到又伤心。
可七皇子已经看见了,他接过了篮子,研究似的看了半天。将篮子调换过来轻轻一抽。居然有一根金色的丝带掉了进来。
这是谁家的丝带?七皇子好像认识一样,见他的眼睛逐渐开始闪亮起来,我不解的问着。
七皇子只是笑笑,轻描淡写的说:“小金子,总有一天,这馒头不会是凉的了。”
我相信七皇子说的那天,一定会到来的.

抱膝灯前影伴身

持续的大雪已经下了近半月之久,今年的冬天好像特别的寒冷,特别的漫长。
我居住的暖月宫,是烈焰专门模仿我在大楚时居住过的地方修建的。外人只道是焰帝多么疼爱新娶的帝后,只有我这个帝后明白,他喜欢不是我,是大楚。
离开大楚快四个月了,只是偶尔会从烈焰那里听到关于大楚一星半点的消息,他仿佛是不经意的说着,我仿佛是不在意的听着。只有尼沙玛每次都会好奇的插嘴问上些问题,烈焰也总是很有耐心的回答他,像足了一个和善的君王。
有时,尼沙玛会无限向往的对我讲起冬天的琼烈,草原上的雪景格外美丽。一望无际白茫一片,踩上去最深的地方甚至会没了膝盖,艰难的拔腿出来,一步一步咯吱作响,间隔跑过一些出来觅食的小动物甚是可爱。
我知道她很想出宫去,可我却不敢再冒险,最近一个月来,我除了暖月宫,活动的范围最多扩大到御花园而已。虽然有些闷,可为了那个秘密,只有忍了,我不想节外生枝。
况且,琼烈景色虽美,可今年恐怕没人有赏雪的心情。因为这样持续的大雪对于琼烈来说,已经上升为一场白色的灾难,致命的威胁。
看得出,烈焰对于今年的雪灾一定是非常头疼,他的神情虽说平时也一样的严肃,可最近严肃中更带了一触即发的紧张与疲惫。而且,每天送来让我帮助批阅的公文越来越少,我倒也乐得清闲,只是心里有些暗自奇怪。
“多吃些,这里比大楚要冷上许多,这些日子你也瘦得厉害。”烈焰平淡的语气,挟着菜递到我的碗里。
我没有作声,只是继续吃饭。我知道身后的尼沙玛看到这一幕,一定又是忧心忡忡了。在琼烈,只有她清清楚楚的知道尊敬的焰帝和帝后每天是过着怎么样貌合神离的日子。贴身服侍我的也只有她一人而已,其它奴仆没得到我的允许,连我的寝宫都踏不得半步,我讨厌被一大群陌生人围着。
况且,对他们来说,事情知道得越多,危 3ǔωω。cōm险自然就越多。我这个所谓的帝后,早晚是做不长的,何必连累了更多的人。
我和烈焰之间本就是一个长长的故事,不能说烈焰就是完全错的,也不能说我就是完全对的。
“尼沙玛,暖月宫晚上的时候冷不冷?白炭够不够?”烈焰吃好了,随意打量着屋内,问着。
“回焰帝,晚上的时候奴婢会多燃一些白炭给帝后取暖,冷倒是不冷,只是帝后怕闻那烟熏的味道,偶尔会不舒服。”尼沙玛恭敬的回答着。
这小丫头,说话越来越有条理,我放下碗,拿起布巾拭了拭嘴,也不管烈焰,径自起身走到窗前的软榻躺了上去。
吃饱了就睡,这是我在大楚就梦想过的生活,想不到在琼烈倒是实现了。我苦笑了下,顺手拿了本书无聊的翻看着。
“不舒服,宣御医看了没有?”烈焰也吃好了,抬起头问尼沙玛。
尼沙玛清脆的声音说道:“帝后说不用看,说是过敏性鼻炎,天气暖些自然就好了。”
“什么?炎?”烈焰奇怪的追问。
“回焰帝,是过……”尼沙玛解释着。
“尼沙玛,这么吵,让我怎么看书?”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尼沙玛,打断了她的话。
我就是不耐烦烈焰总是摆出一部关心我的样子!我只是个人质而已,犯不着总是在我面前演这出戏!
尼沙玛听到我的话,愣了下,有些害怕的瞧着烈焰。
烈焰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挥了挥手。也站了起来,踱到桌前,看着我随便乱写的的东西。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交待一样说道:“刚吃过就躺下总是不好,最近天气也不太好,没事在宫里转转,别走得太远,你身子不便,要多休息。至于御医,找个亲信的看看倒也无妨,我自会有办法封住别人的嘴。”
说罢,命尼沙玛拿来披风,开门迎着风雪快步离开了。
“啪”的一声,手中的书不知觉的落在地上。听了烈焰临走时的话,我的手竟无力的一本书也拿不住了。一阵气闷,该来的总归是来了。
我身子不便,他果然看出来了。他看出多久了?他要做什么?
下意识的抚摸了下小腹,心里有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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