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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且共从容-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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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样按照不同角度,集中悬挂灯笼的效果,相当于现代手术室内的“无影灯”。
记得在现代的时候,看到史书记载,菲利普国王以13塔兰特的重金购得一匹黑神驹。这匹马性子暴烈,所有骑上马背的勇士全被摔了下来。在经过细致观察后,亚历山大三世发现黑神驹对自己的影子十分害怕。于是,他向父亲打赌他能驯服这匹烈马。亚历山大将黑神驹赶到朝向太阳的方向,这样,马的影子正好在太阳的后面,随即亚历山大爬上马鞍,骑着黑神驹跑了一圈,驯服了此马。
刚刚看到婉柔的情况,发现那金狮实际上每次踩踏的目标并不是婉柔,而是婉柔的后面,有可能就是婉柔的影子。不由得就想到这个历史故事。说不定这金狮也和那黑神驹一样,对影子有着特殊的情绪。黑神驹是怕影子,这金狮马仿佛不是怕,而是讨厌影子。即然如此,干脆冒险一试!不过在冒险之前,我还是要先求证一下。
我缓缓的走在“无影灯”下,不停的变换着角度,果然没有了影子。不过这个细节楚谋等人显然并没有注意到,在这样紧张的时刻,他们自然不会关注我的影子消失掉了。
不过,有一个人显然是动容了,是烈焰。他的表情由木然到怀疑,再到了然,最后,深深的盯着我,牵着金狮走了过来,站定后,默不作声的将缰绳塞到我的手里,居然就转身离开了。
婉柔一见烈焰离开,怕金狮再次失控,吓得连忙想拦住他,却没想到那烈焰明明走的是直线,不知怎地身形却一动,众目睽睽之下几个回合就闪出了人群,高大的身影再也不曾回头一次。竟是也不再继续看我是否能驯服金狮。
围观的人群急得连忙后退,我却不由得心花怒放!果然是这个原因!现在,金狮的缰绳就在我手里,而这金狮,就听话的站在我面前!
我不再看其它人,眼睛专注而又尽量温柔的看着金狮的眼睛,这马真的是很高啊,我轻轻的抚摸着它梳得整整齐齐的鬃毛,想必那烈焰平时也是对它爱护已极。也难怪,这样一匹神驹怎能不叫人爱护,真是太漂亮了,灯笼一照,金色更甚,我由衷的喜欢上了它。
开始的时候金狮面对着我还有些犹豫,渐渐的就抛开了戒备的神色,头也低了下来。我一喜,连忙走到它旁边,宠爱的拍了拍马背,脚踩上马蹬,略一用力,翻身上了马背,嗯,看来在安郡学到的骑术还没有太生,我开心的笑了,这次,没有人会再说我是取巧了吧,那烈焰既然已放心的离开,想必这马被我骑过之后即使是看到我的影子也会听令于我。真是太棒了!
楚谋,你也为我高兴吗?

花有清香月有阴

三年来大楚无人能驯服的马,现在居然由我这个小女人“不费吹灰之力”就骑了上去。在场所有人的表情何止是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我环顾了下四周,本来是很高兴的,可看到大家的表情忽然就又觉得有些后悔,自古以来树大招风,低调!
“月儿,你太历害了,怎么想到这个法子的!”
我想低调,可某些人却不会考虑让我低调的,比如现在激动的从清流水榭跑出来的大笑皇后!
“正月,朕也想知道”
看来驯服了此马果然是大事一桩,连楚皇都随后跟了出来。天威难测,他不会是怀疑我和琼烈有勾结吧。
我连忙跳下马来,乖巧的答道:“回皇上、皇后的话,臣女在随七皇子出征安郡的时候,听七皇子讲过一个传说,说是古时候有的神驹讨厌影子。今日臣女见到金狮只是进攻高小姐的背后,所以大胆猜测,冒险一试,实属是侥幸,多亏了七皇子博学,才让臣女驯得此马。”
哈!楚谋,高帽子给你戴好了,正月其人本就是个丫头,怎么能知晓这么多典故,当然得你讲给我听啦!
“哦?想不到皇儿还精晓这些典故,嗯,倒是也有些用处。”楚皇一副大有面子的表情,即使贵为皇帝想必也不能免俗了。
这个时候楚谋当然会完全的配合我,他一向机灵:“父皇,这个典故虽说是儿臣讲给正月的,但毕竟她能灵活多变,举一反三,更何况,那个灯笼阵可是正月独自设计的,这才驯服了我大楚男儿都不能驯服的骏马,儿臣请求父皇给予正月重赏!”
“哈哈……重赏,皇儿说得有道理,恩,朕就把此马赏你了!”楚皇笑道。
“嗯?”我的眼睛不由得睁大,“这马好是好,可是我不太会养宠物!”。
一激动,我居然直接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大胆!皇上赏赐还不快谢恩!”司礼官连忙喝道。
“唔!谢皇上恩典!”我意识到刚才的话的确不妥,连忙谢恩,总算没惹太多人注意。
“皇上,这马也驯了,赏赐也妥了,总决赛的名次是不是也该定夺了?”大笑皇后见楚皇高兴,在一旁不失时机的开始吹“耳边风”。
我连忙低下头,大笑皇后最是喜欢挤眉弄眼,这个时候还是千万不要抬头,免得又跟她视线对上,仿佛我俩人预谋已久一样。
“恩,朕也有此意,这大赛的时间拖得也够长了,司礼官,各位爱卿,你们看如何?”楚皇点点头,缓声说道。
“臣等恭请皇上定夺!”众臣异口同声,俯首请奏着。
“嗯”楚皇沉思片刻,高声宣道:“正月听旨!”
“臣女领旨”我一听到喊了我的名字,连忙像电视演的一样,跪了下去,一脸虔诚的样子。这一刻,仿佛所有的尘埃都已落定。而在许多年后我回想起来,却是真正的风波又起,所有人命运的轮盘开始飞速的旋转,旋转……
那一晚,我被宣布成为大楚建朝以来,第一位太子妃。
“月儿,比赛终于结束了”,烛光摇动中,楚谋轻拥着我问着。顺便对着炭盆里的暗红,轻弹出个小石子,火苗攸的一下又窜了起来。
“哦!好啊!”
“好?哪里好?”
“当然好啊,今后不是赢就是输呗!”我喃喃的回答着,缩在楚谋怀里,一室的温暖害得我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楚谋的胸膛有些许的起伏,显是无声笑了起来。“你呀,怪家伙!怪回答!”
“月儿,月儿,应该是住在天上的,应该住在广寒宫里,怎么会下凡到我身边?”楚谋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催眠一般。
楚谋想睡了?我却偏精神了起来,不让他睡,今晚还没有替我庆功,不能轻易就放过他了。“我才不住广寒宫,听上去都冷!我怕冷,我要住暖暖阁!热烘烘的感觉吧?”我支起身子,皱着眉一本正经的抱怨着。
“呵呵~暖暖阁,真俗气,好吧,以后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住暖暖阁!今晚先试验一下,看看这个地方够不够暖!”楚谋扶住了我,邪气的对我耳语着,惹得我耳根子一阵发烫。忙轻笑着想推开他,却引来他更用力的拥抱,我一急,忙把手伸到他腋窝下想搔他的痒,却不料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反而来了个大反攻,害我连忙左躲右闪,两个人不敢大声张扬,怕外面的宫女太监们笑话,只得压低了声音,滚了个不亦乐乎。
“不行了不行了,楚谋,这不公平!”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好告饶。
“不公平,哪里不公平?”楚谋一把扯过躲闪不及的我,手还在不规矩的乱摸着。
我连忙制止他的“咸猪手”:“当然不公平,你会武功,我不会,你不怕痒,我浑身都是痒痒肉,这不公平,你必须要告诉我你到底怕什么!”
“哪有这样的道理?难道你在打仗的时候还要告诉敌人你的缺点在哪里吗?”楚谋低声嘟囔着,神态像极了一个受委屈的孩子。
我笑着捏住他的脸颊,说道:“第一,我不是你的敌人!第二,我说的话就是道理,我外号就叫‘蛮讲理’,你服不服?”
“服!服!你还真是名符其实的‘蛮’讲理!”楚谋并不挣脱我的魔爪,两只胳膊反而又趁势环了上来,任我怎么扭也不肯再放松了。
“不行不行,光是服还不行,告诉我你怕什么!”我不依不饶。
“我怕什么?让我想想?”楚谋到底是扭不过我,只有好笑的作思考状。
我看着他思考着的眼睛,那么漆黑闪亮,不由得入迷了,这个家伙,怎么看都好看。
“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没见过女人像你这么色!”一不小心,头上又按了一记爆栗。
我吐了吐舌头:“对你色有什么要紧的,想好了没有,怕什么?”
“报告太子妃,想好了!”
“什么?”
“我,怕失去!”
“怕失去?”我一怔,手指渐渐松开他的脸颊,又继续问:“怕失去什么?”
“怕失去父皇,怕失去母后,还有……你!”楚谋微笑着,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噗哧一笑:“好啊,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一个人在撒谎的时候呢,心跳总是会加快,我来听听!”边说边趴在他的胸前摆出一副听心跳的样子。
哈!这个花言巧语的楚谋,总是让我不经意的就会被感动,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我感叹着。
“嗯!还不错,跳的基本正常,我就勉强相信你好了!”我假模假样的抬起头来回答着。
“你验证过了?”楚谋的眼睛闪着狡猾的亮光。
“嗯?是啊”我迟疑了一下,总感觉他的语气不对呀,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嗯!月儿,我有个问题。”
“什么?”
“你真的是那个赢了三场比赛的月儿吗?”
“废话!”我翻了个白眼,顺便用力拧了他一下。
“可是你刚刚听的是我右胸啊!哪来的心跳正常啊?”楚谋装出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儿,一边说还一边躲闪着。
“啊!我没注意!真的是右胸吗?”我的脸又开始发烧了。
坏了,又被他抓到把柄笑我了,唉,今后跟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轻易就被美色诱惑!我暗自发誓。

第三卷

平林新月人归后

“大黄,这日子还真是无聊。”
一大早,我愁眉苦脸的站在暖暖阁的院子里,对着金狮马自言自语。
没错,就是暖暖阁,那一夜的戏语成真,我住的地方果然被挂了个牌匾:暖暖阁,据说还是楚谋亲题的。并且,即然这马是我的了,我就给它改了个名:大黄!它抗议也没用,我可不想整天和个狮子打交道,名字还是温柔点儿好,都说赖名好养活!
现在,可以令我这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腐败”未来太子妃发愁的事情也不多了。
这马还真是依赖性超强,这几天一直和我“寸步不离”,经我无比耐心的“调教”,它总算对我身边的人敌意减轻了些,至少不会“怒目而视”了,只是“目中无人”而已。为了保持它的神秘和我的神秘,当别人问到决赛当晚我奇怪的驯马方式的时候,我总是含糊不清的一带而过,或者干脆就笑而不答,让他们猜去吧!这年头,太透明了没啥好处。嘿嘿!
“诺!吃糖!”百无聊赖的伸出手喂着大黄,这马和我一样喜欢吃甜食。不过这大楚只有最原始的麦芽糖,真怀念巧克力的味道。
大黄斜睨了眼我手中的糖,兴趣不大的样子。
“嘿!真不给面子,好赖我也是你老大,吃掉!”我把手往前又伸了伸。
总算还听话,虽说明显有点儿不情愿,但还是伸出长长的舌头卷走了我手上的糖,顺便又在我手上留下一道口水的痕迹。
“也……”我皱着眉,看着湿湿的手心,再次后悔为啥非要喂它。
“小姐,您该……”
“我又该干什么了?福喜,现在只要一听我说我该如何如何了,我就头疼,啊?”我皱着眉,抱怨着。
福喜是楚谋专门派来服侍我的丫头,说是丫头,其实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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