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虎为患-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乎被他的话给说动,表面上听着是没错,要是结婚后,她发现自己的枕边人有召那种女人的嗜好,岂不是平白地让她给恶心死,这会儿,她的心绪也开始平静了下来,将车速缓了下来。
一望无际的公路,蓝天白云,令人心旷神怡,蓝天白云下奔跑着一辆棕色的阿斯顿·马丁,驾驶座的人已经换了,原先开车的惠苏莹已经换坐在副驾驶位上,歪着身子靠在身边开车的江澈身上,晶亮的眼睛闭着,清秀的面容染上一层疲惫之色。
“威廉……”从她的唇隐隐约约地逸出一个名字来,令驾驶座的人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后视镜里反射出他极为精致的面容,竟是暗沉一片,如地狱来的撒旦一般。
*************啦啦啦——来更新了,昨晚很早就睡了,不好意思哒。太困了
正文 第十九章
俄罗斯轮盘、牌九、梭哈、听骰……林林总总百来抬场子开盘,黄的、红的、蓝的,各色筹码堆积成排,一叠叠以赌筑成的金钱游戏诱惑贪婪的心,让人深深地沉迷其中,不能从深深的泥潭里拔出身来。
云裳霓衣、珠宝钻链、银铣交错,或年轻、或美貌、或俊帅、或年老的男男女女构成讽刺的人间殿堂,一张张面容被贪婪所画满,置身在欢喜、落寞两极化的纷扰中,鲜少见着清醒的智者量力而为,大都是奋力地挤在赌桌前忘我地投入筹码。
赢者失去了理智拼命加注,红着眼球呐喊叫嚣,直到如山高的财富转手成空,这才惊愕钱财逝去如此迅速,毫无转圈的余地。败者想尽办法捞钱翻本,眼眶浮肿,无神地飘游繁华的街都,满脑子只有钱钱钱,签下任何借钱的单子眼睛都不眨一下,赌之可怕在于沉迷、难戒,耳朵唯一的功用是叫牌声,清脆的开牌声,其他一切都沦为杂音,断指刖足在所不惜,无子送终又何妨,一牌在手胜神仙般逍遥。
拉斯维加斯,赌徒们的天堂,今夜里,惠苏莹选择了沉沦,岂料从江澈手里拿过来的五十来万美金竟没有输光的一丁点迹象,反而成倍地增长,令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嘲讽的笑意,古话到是说得极好“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活生生地应了这话。
她的好运气引来旁人的注意,尤其是赌场的主人,麦耶·罗斯切尔德,这是一个混血儿,罗斯切尔德家的叛逆,没有跟父辈们一起*金融界,自己孤身一人来到拉斯维加斯,小试牛刀赌了一次,赚到第一桶金,就此创立了属于他自己的赌场王国。
他脚下所踏的便是“夜之魅”,乃是他手底下最豪华、最有代表性的赌场之一,位于拉斯维加斯大道,占地一百二十五英亩,楼高五十二层,总共拥有六千六百间房,里头包含了赌场、酒吧。剧场、各式老号餐厅、购物街……其规格令人咋舌的程度,已凌驾于“米高梅大饭店”之上,已经被喻为是拉斯维加斯的新地标。
今夜是他例行地踏入“夜之魅”,碧绿的瞳眸如夜里优雅的黑猫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墙上的放大屏幕,那一张在赌桌前明明赢了钱的清秀脸庞却看不出任何喜悦的神色,令他的心绪不由自主地起伏,目光锐利地掠过护在她身边的四个人,分明是不动声色地保护着她的安全。
“先生?”汤姆不明白大老板为何会突然地盯着屏幕,疑惑地特着大老板的视线望去,一张张被贪婪所掩盖的脸,在他的眼里看起来没有任何的不同,即使在那边热情如火般的招牌Top Show(上空秀),也没有引起他任何的兴趣。
“查一下她是谁?是不是与利无奇有关系?”
麦耶·罗斯切尔德是个气质冷悍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坚定的意志,不会轻易地让人所动摇。
“是的,先生。”汤姆终于注意到那个眉间有些郁色的女子,自然是眼尖地看出她身边的人有意地将她与旁人隔离开来,不让任何人冲撞了她,似乎看起来身份不一般,莫非是哪家的豪门千金,溜到赌场里来寻找刺激?
他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说什么,尽职地应了下来,利无奇,他是知道的,已经死了,生前曾与罗斯切尔德先生谈过在澳门合作再推出一个类似于“夜之魅”的大型饭店的事宜,只是事情还没有排上议程日期,利先生已经死了。
“利小姐?”
惠苏莹赌得很是郁闷,钱没输,不能让她心里畅快一些,反而憋闷得慌,索性将手里的筹码都换了钱,回过头没有找到江澈的身影,令她有些讶异,但很快地,也没有多想,习惯性地以为他很快就回来,索性去了酒吧。
酒保是个年轻的男人,典型的东方面孔,她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里,懒懒地趴在吧台,整个人极没有精神,手里*着手里几乎与红茶类似的Long Island Iced Tea(长岛冰茶),柠檬片装饰着杯缘,两根极粗的吸管斜倚在杯子里。
她将杯子凑到嘴边,有些迟疑的时候,突然听到醇厚如酒般的声音,不由得有些诧异,抬眼望过去,离自己一个身之位站在一位气质冷悍的男子,黑色的短发在尾端处张扬地翘起,昏暗的酒吧灯光下,还能看清他身上优雅风格的黑色及膝风衣,闪着麦色光泽的脸。
“你在叫我?”她分明听见的是字正腔圆的中文,不是她常在美国听到的广东话还有软软台式国语,眼前的诧异闪了过去,就着吸管浅浅地喝了一口极烈的酒,酒液往她的喉咙底迅速地落下去,落在肚子里,似乎火烧灼了一般,双颊立即飞上两抹*。“先生,你恐怕是认错人了。”
她的行踪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尽管她觉得一切都做得光明正大,可还是听从了江澈的意见,来了一回名为逃之夭夭的好戏,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迅速地淡去,一想到威廉,心情就郁结起来。
“利先生的女儿,恐怕我还不会认错。”来人正是麦耶·罗斯切尔德,毫不客气地站在她的身边,嘴角扯开一抹笑意,要了杯BloodyMary(血腥玛丽),鲜红的蕃茄汁如鲜血一般沉浸在酒杯里,他的目光锐利,没有一丝的妥协。
利?
她完全没有意愿与一个陌生的男人谈论自己是姓“利”或者是姓“惠”,率性地将酒杯里的吸管拿出来,她咬去装饰用的柠檬片,被溢满齿间的酸味儿激得牙齿几乎全都罢工,连忙一口就喝尽酒杯里的红色酒液,肚子里火辣辣一片,令她几乎反呕出来。
“唔,真难受……”她喃喃地自语,一手按住吧台,从高脚上下来,双脚一落地,脑袋里极为沉重,令她脚步不稳地往前倾去。
嫣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不盈一握的腰身,令麦耶?罗斯切尔德的喉间有些干燥,不动声色地轻咽了一下,见她朝着自己的方向倾身过来,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连挪开的一丝意愿也没有。
“姐,你喝酒了?”
就在她即将倒过去的刹那间,横向里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里,似情人般地将她抱了个满怀,他眼神多了些凛冽的意味,盯着那横在女子腰间的手臂,看上去竟是那么的刺眼,往上望去,一张精致的脸,似乎从漫画里走出来一样。
似乎闻到熟悉的味道,惠苏莹一头埋入了来人的怀中,幼稚得像只无尾熊般地攀住了来人,嘴里还嘟囔着:“教堂,教堂,阿澈去教堂!……”
声音很轻,模模糊糊,带着醉意,让人听不清。
看着他们两人离去,似一对沉浸于爱河的情侣,麦耶?罗斯切尔德将手里的BloodyMary一口饮尽,对上酒保毫不掩饰般的好奇目光,利眼一瞪,见酒保迅速地收回视线,转身走出酒吧,脚步坚定。
枕畔熟悉的精致脸孔,好似无忧的孩子,薄嘴角犹带着满足的笑容,一大早醒来的惠苏莹觉得是个怪巫婆,居然亲手玷污了他的纯洁,拉过薄被,蒙住自己的脑袋,她羞愧地哀嚎出声。
“啊——”
……………………………………
请原谅丫丫,还真的是没有见识过赌场,这一章借用了好多书里的情节,甚至是一些旅游心得,如果有机会的话,丫丫还是想去澳门,拉斯维加斯什么的,唔,好象想得太遥远了,希望能去一回澳门。
正文 第二十章
曾经听人说起过,喝醉的人不会记得醉时的事,惠苏莹如今不得不对这个说法送去一个锐利的眼神,明明是记得很清楚,她甚至都记得,拉着他走在拉斯维加斯大道,途经教堂时,看到新人们接受神父的祝福,令她下意识地想起威廉那个混球,不知道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竟然拉着阿澈过去,走到神父的面前,如任何一对新人般接受了祖父的祝福。
后面的事,她怎么都不肯再想下去,哪里还敢面对身侧的人,迫不及待地起身,被子从胸前滑落,露出她布满吻痕的斑驳肌肤,她低头一看,那面色就跟染了蕃茄酱似的,血红一片,连忙手脚慌乱地抓起被子,试图遮住自己的身子。
这会儿,她自己是遮得严严实实,却是让江澈光裸的身子*在空气里,这时候,他睁开了眼睛,褐色的眼睛里带着别样的意味,都不遮一下,就大赤赤地躺在床里,“姐,你醒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惺忪的睡意,似乎没有瞧见她满脸*且手脚无措的心虚样子,跟每一个早晨一样温和地问好。
她觉得脸上的热意几乎能逼出艳色的血来,眼角的余光更是瞥见签*英文名字的结婚证书,不由得更窘了,人家都说醉后乱性,她这回到好,不止乱性,甚至还乱结婚去了,这结婚与乱性的人都是同一个人,是她视若亲弟的江澈,哪里还有脸回答他的问题,尴尬地侧过头,不欲看他光裸的身体,尤其是他身上那处令她几乎得长针眼的部位正试图朝她友好地打招呼,更是觉得跟掉入冰窖没有什么两样。
这都做的什么事?
她真想当一回鸵鸟了事,当作这样的事没有发生,她也没有喝醉,也没有拉着他*教堂,更没有拉着他缠绵一夜,那些记忆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头越来越低,到最后,她的脑袋与床面贴得那可是没有一丁点儿的缝隙。
“姐?”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年轻男子眼底染一层暗色的阴影,不悦地盯着将脑袋趴在床面里的人,平静地问一句话,那表情甚至都没有带一丝激动,“姐,你还疼不?”
“轰——”
惠苏莹被这么一问,脸上更是如烈火灼过一般,先前还没有太多的感觉,这么一问,到是觉得身体酸软得不行,尤其是那么被他过度使用过的私密之处,更是让疼得双腿几乎打颤,下意识地嗤笑着自己的脆弱。
“阿澈?”
她鼓起勇气,轻呼出声,头还是埋在床铺里,让被子挡住他丢过来的视线,觉得是自己把阿澈给玷污了,真是个无耻的人呀,连自己的弟弟都……
酒还真是个坏东西!
她发誓以后绝不会再碰酒一下,终于一整脸色,抬起脑袋,没有望过他,不敢望他一眼,眼神游移得厉害,深呼吸了一口气,在脑袋里整(。。)理了一下即将说出口的话,讷讷地说道:“那个、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说了好几次,她还是没能说出个所以然,不由得将手拍向自己的右脸,那手劲到是没有一点留情,拍得她疼得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