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做越爱(gl)-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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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晴朗,鸟语花香。小草绿油油啊,白云轻飘飘。小花园里,咕咕正在“爱惜”它最心爱的小黄鸭子玩偶,忽然,一声犬吠从门口传来,回头一望,居然是凌老板带着她家果儿来了!ps:果儿是凌老板家大狗的名字,相配吧?咕咕和果儿。哈哈。
咕咕:(冲到凌老板面前,连小黄鸭子都不要了)喵!喵!(翻译:小薇薇,我好想你。)
凌薇,哟,咕咕,好久不见了,又胖了呢。(凌老板自然不知道咕咕那点猥琐的小心思,她把咕咕抱起来,摸着它的脸。)
咕咕:喵!!喵!!!(翻译:oh小薇薇的手还是这么有感觉,捏的人家好爽哦,用力,再用力!)
☆、第 63 章
第六十三章
吻的方式有很多种,每种都代表着不同的情愫。凌薇是情场高手,接吻的技巧自然比左靖颜这种门外汉好上太多。面对一座难以攻下的城池,她就像深谋远虑的将军,并不急于进攻,而是采取怀柔的迂回政策,慢慢侵入,再缓缓渗透。
湿滑的小舌好比打头阵的冲锋部队,目地不在攻陷,而是试探。它沿着两片薄唇的外缘缓缓移动,用自己充满突刺的身子去摩擦对方。眼看着左靖颜依然紧闭双眼,并没有任何抵抗的举动。凌薇知道,自己已经可以迈出下一步了。
双唇毫不犹豫的将它的同类含住,拼命吮吸,再从左向右,从右至左的蹭过。柔软的部位在此时挤压在一起,其中间夹着另一条更为柔软狡猾的动物。它用自己的身体在唇缝之间来回挑拨,直到那个缝隙按捺不住的裂开,它才乘虚而入。
深吻是恋人之间表达爱意的途径之一,一个美好的吻甚至可以抵过十分钟的前戏。凌薇扶住左靖颜不断靠后的头,猛的将她压在身下,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便再一次吻住她。
比起之前的浅尝即止,这个吻显然继承了凌薇的霸道和强势。左靖颜半阖着眼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放任凌薇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理智告诉左靖颜,她应该推开这个女人。然而,身体和心却在呐喊着不要。
此时此刻的凌薇就像一个真正的侵略者,她肆意妄为的用小舌在自己口中横冲直撞,扫过每一处让她极其舒服的地方。随着对方的味道渐渐过渡到自己口中,那熟悉的气息让左靖颜有些痴迷,让她越发贪婪的想要更多。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凌薇,动了动自己被挑逗到发麻的舌尖。当同样柔软的两条小舌交缠在一起,左靖颜和凌薇同时舒服的发出一声轻叹。尤其是凌薇,她发现左靖颜开始回应自己,心里的那份喜悦在瞬间便将她仅剩的理智全部覆灭,一丝不剩。
她用左手撑着身体,右手顺势蹿入棉被里,隔着左靖颜身上的睡衣轻轻揉捏她的胸部。这样的举动代表了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她们一个不愿去阻止,另一个又糊里糊涂的想要继续。
“嗯。。。”暧昧不清的呻吟回荡在耳边,使得凌薇更加急迫的想要继续她心里想了很久的事。她把视线落在左靖颜的脸上,现下,这个总是什么表情的女人终于有了一丝人气。那白皙的脸蛋潮红异常,带着别样的娇艳和柔情。许是太害羞,她并不看自己,而是将头扭向另一边。身为当事人的左靖颜并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只会使沉睡的猛兽苏醒的更快,更猛。
“颜。。。我要你。”凌薇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懂得克制为何物。在她的字典里,只有及时享乐才是真理。她以为左靖颜愿意回应她便是接受了自己这样对她,可凌薇并不知道,这样做,只会把她们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得不到的回应被当成默认,凌薇把双手探进左靖颜的睡衣里,再绕到她后背处将文胸的扣子解开。当胸部被不属于自己的双手用力捏住,那力道很重,让自己很疼。左靖颜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内衣,用手紧紧攥住床单,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这样的凌薇充满攻击性,和那个贴心的她就像是两个人一般。左靖颜觉得很冷,也很怕。她后悔了,她不该这么随随便便的和凌薇发生关系。这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对凌薇的不公平。而且,如果她得到了自己,还会像现在这样每天来缠着她吗?也许,会渐渐没了兴趣吧。
左靖颜,也不过如此。
“凌薇,停下来,好不好?”左靖颜轻声说着,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已经带了些许恳求的意味。“颜,我要你,拜托,别让我停下来。”因为,我已经无法停下来了。凌薇说完,用力咬住左靖颜的脖子,在上面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毫无疑问,凌薇是霸道的,更是毫无顾忌的。自从接管凌云堂之后,她便从未隐瞒过自己喜欢女人的事实。她有过很多女人,其中有学生,有千金小姐,有身价不菲的企业老板,也有娱乐圈的明星。她喜欢女人纤细的脖颈,总觉得那么脆弱的地方仿佛被自己一捏就会断掉。每一次做爱的时候,凌薇总会在床伴的脖颈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这个位置够明显,够张扬。最主要的是,她喜欢。
凌薇从不认为自己是禁欲系,哪怕在认定了自己要追左靖颜之后,她还是会找床伴一同狂欢。然而,她经历过这么多女人,却从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像左靖颜这样对她产生如此大的诱惑力。早在那次医院的时候凌薇就发现了,她喜欢左靖颜的身体,那不是简单的想要得到或是让她在自己的手中绽放,而是一种近似于偏执的疯狂。
她要这具身体只属于自己,只能被她进入。更想看左靖颜被自己要到坏掉,要到求饶!
“凌薇,真的不可以,我。。。嗯!”左靖颜欲要拒绝的话被凌薇的动作扼杀在半路,因为对方的右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来到自己腿间,正隔着内裤按在那处身为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颜,不要拒绝我,我怕自己会伤了你。”凌薇再度吻上左靖颜,手指顺势从后者的底裤边缘滑入其中,用指腹来回磨蹭着那块略显湿润的圣地。“凌薇。。。不要了,出来,好不好?”左靖颜伸出双手想要推开凌薇,奈何身上人的力气实在太大,直接压的她动弹不得。
“我说过让你别动了!”许是左靖颜的挣扎惹怒了凌薇,她大声吼着,一下将左靖颜身上的睡衣撕得粉碎。半裸的身体映入眼帘,同样,还有那道太过明显的伤疤。这样的场景,和上一次在医院又是何其相似?
凌薇直直的愣在那里,看向闭着双眼的左靖颜,心里泛起阵阵悔意。她趴伏在对方身上,用唇瓣轻轻吻着她身上那道极长的伤疤,眼里满是疼惜。“对不起。”凌薇相信,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真诚的向某个人道歉。她不该这样对左靖颜,这个女人。。。已经很苦了。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吗?”左靖颜轻声说着,明显是逐客令。听了她的话,凌薇并没有离开,反而脱了自己身上的睡衣披在她身上。眼见对方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内衣朝自己浅笑着,左靖颜只看了眼凌薇胸前的两处凸起便红着脸将头扭到旁边。
“我知道,颜颜是生我的气了。刚才的事是我不对,但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不想伤害你。等你睡着了我就走,好吗?”凌薇都这样说了,左靖颜自然不好再赶人。她将衣服整理好,再度闭上双眼。
“颜颜,能不能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没安静多久,凌薇整个人又黏了过来。感到她胸前的某些突出部位正抵在自己后背上,左靖颜向前挪了挪身子便不敢再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惹得凌薇再次兽性大发。
“已经是很久的事了,我。。。都快忘记了。”
“那就只说你记得的部分?好吗?”凌薇不笨,自然听得出左靖颜并不想提及这件事。只是,哪怕对方不愿忆起,她也想知道,这个致命伤究竟是怎样造成的。
“这个伤,是在我17岁那年留下的。那是一场车祸,很严重的车祸。”左靖颜说着,用手指摸着身上那处凹凸不平的疤痕,慢慢回忆着。对她来说,那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就像噬心的恶梦。作为当事人,她并不想忆起那段惨痛的过去。可是,纵然她嘴上说忘了,心里却永远都忘不了。
那年,左靖颜16岁,当时的她正处于官司缠身的窘境。因为她在外接私活的事被公司抓到,他们以此为理由告她违约,并要她交出将近数百万的违约金。那时候的左靖颜穷困潦倒,父亲又欠了一屁股债,根本没有这么多钱。
于是,等待着左靖颜的就只有两条路,要么被高利贷砍死,要么就是被公司的人陷害进监狱。不论选哪条路,她的这辈子都毁了。无可奈何之下,左靖颜失魂落魄的在街上走着。雨很大,她却连把伞都没有。
正当她过马路的时候,忽然有辆车停在了她面前。车里面坐着一个大了她将近20岁的男人,他看着自己,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紧接着,自己就被他带进了一家豪华的宾馆里。那时候的左靖颜虽然不懂男女之间的事,却也察觉到不妥。于是,她要求那个男人放她走。
奇怪的是,那个男人并没有强求她,也没有阻拦,而是真的要放她。然而,正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到那个男人说:“我刚才找人查了你的资料,你似乎很缺钱用,也有些麻烦缠身。如果你留下来,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一切。当然,就算你想要走,我也不会勉强。”
听着男人的话,左靖颜愣在原地,直到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她的大脑都是放空的。第二天起床,看着桌上那张巨额支票,她笑了,也哭了。拿着这笔钱,左靖颜先是付了违约金,又替父母偿还了赌债。正当她以为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之后,她竟然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件事,左靖颜不敢告诉任何人,也包括她的父母。她将自己的东西好,又拿了一点钱,独自找到一处房子住下。左靖颜很害怕,也很无助。她明白自己根本不能要这个孩子,却又不敢去医院打掉。少不懂事的她就这样拖着,每天把自己关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不敢出去。
然而,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肚子慢慢变大,她开始不自觉的去摸隆起的肚子,甚至尝试着和其中的孩子讲话。她不想再打掉孩子,而是产生了生下她的冲动。有了这个想法,左靖颜趁着自己还能行动的时候找了一份工作,赚了一些钱之后便在预产期的时候住进了一家小医院里。
生孩子所要承受的痛苦是常人所难以想象的,然而,当她看见那个孩子躺在自己怀里朝自己的笑的时候,心里已经暖化成了一片。直到现在,左靖颜还记得当她决定把这个孩子丢弃时,她心里有多疼。那是她的亲生女儿,是她怀孕十个月生下的骨肉。但是,左靖颜也知道,她根本没办法养大这个孩子。
那天晚上,左靖颜给孩子喂了最后一次奶,把她放到了某家银行的大门口。眼见女儿正睁着那双星光熠熠的黑眸看着自己,左靖颜跪在地上一遍遍亲吻着她。最后,还是快速的跑开了。只是没等她跑出多远,便后悔了。
听着仿若近在咫尺的哭声,左靖颜发疯似的跑回去,却在这时,被一辆迎面而来的货车直直撞到。货车很大,里面装满了建筑用的铁板。因为冲击,其中一片铁板直直插进了左靖颜的身体里,正是那道横在她锁骨下的伤疤。
左靖颜只记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