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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砚压群芳-第149章

小说: 砚压群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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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来越坏了。好啦,你去吧,别跟我贫嘴了。就不知道这时候咱们勤政爱民的皇上下了早朝没有。”

他看了看天色:“应该快了吧。刚打了一场大胜仗,这两天君臣上朝也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歌功颂德,皇上几个哈哈一打,几个吹牛拍马的折子一念,:了,君臣愁眉苦脸,互相大眼瞪小眼,一瞪就是一天,名为商量国家大事,又商量不出什么名堂来。最近这几天宫里天天摆宴,我要不是为了陪你,只怕也天天在宫里混了。喝酒的时候,臣子们说‘皇上洪福齐天,大晋寿与天齐’,皇上说‘都是各位卿家的功劳。哈哈哈哈’,然后君臣同醉,歌舞升平。打了胜仗之后,整个大晋的朝廷进入了颓废期,除了吃喝玩乐还是吃喝玩乐。”

我突然计上心来,一力怂恿道:“不如,你以后也天天到宫里来吃喝玩乐吧。”

还可以打着冠冕堂皇地旗号:俺是三品御史了,俺要上朝!然后每天一大清早就往宫里跑。晚上喝得醉醺醺地再回去,没办法,皇上赐宴,不得不出席啊。这样,夫人也好,道茂也好,谁都拿他没办法。不能说,你不要上朝了。陪老婆回娘家吧?

不错不错,是个好主意,以后就每天催他上朝,躲过这一段日子再说。

他却有点担忧地看着我:“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我不放心。”

我好笑地说:“笨呢,你出来了,我还一个人留在家里做什么?自然是跟你一起进宫了。”

“你也上朝?”

“我上值。”

嘿嘿,又是一个好办法!这样我们俩都可以堂而皇之地躲开那些人了,就算暂时不能离家去外地,又跟离家有什么区别?反正白天总不让她们找到人,晚上回去就上床睡觉,她们还能跑到床上捉不成?又不是捉奸。

多亏我聪明,在离宫之前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要求保留司籍部的职务,到现在,我仍然是司籍部的彤史。我并没有去职,只是临时抽调去陪新安公主上前线了,现在则是休婚假,我随时可以回去上值的。

我以为王献之至少会踌躇一下。因为他家好像没有哪个媳妇在外面做事的先例。没想到,他立即点头道:“这样也好,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有了一个出处,免得总窝在家里。”

“嘿”,我惊喜地说:“你现在很体贴耶,一点都不蛮横霸道了。”

他居然脸一红,眼睛转向别处说:“我当然希望你留在家里,不要再出来抛头露面,可是你留在家里……”

“嗯嗯。我明白的。”我忙接口,不让他再讲下去。说自己母亲的坏话,他也会难过,可他母亲会趁他不在家地时候修理我,又是个呼之欲出的事实。

其实,如果他母亲实在容不下我的话,这段时间我可以晚上都不回去,继续在凤仪宫

是了。



只是,我抬头看了看他,晚上不回去,首先这位热情的新郎就不干了。

商量好了之后,夫妻俩击掌为约,开始分头行动。

我首先来到司籍部。

看见我进门,候尚仪惊喜地站了起来,接着谭书典也大呼小叫地扑过来,把我拉着转了几个圈圈,嘴里啧啧赞叹道:“漂亮的小姑娘,经过王七公子的辛勤灌溉,一下子变成妖媚的少妇了。”

候尚仪笑着说:“洁如,说话不要太放肆了,这里是办公的场所,不是你家地闺房。”

谭书典四周看了看:“没事,好在小姑娘不在。”

我说:“她早上在皇后娘娘那里陪我们呢,这会儿也大概快过来了吧。”

正念着,门外已经有一个清甜娇软的声音说:“我老远就听见里面有人大声说笑,还奇怪今日怎么这里热闹呢,原来是诸葛姐姐来了。我好像听到你们刚刚在说的我的名字哦,诸葛姐姐,你一来就说我坏话了?”

“我哪敢,是谭书典在说荤笑话,候尚仪提醒她注意,说小姑娘还小,不能听这些。”

。。:要听啦。”

“去,小姑娘,怎么能听。”

“不说我也知道,无非就是说诸葛姐姐和姐夫如何恩爱缠绵了。”

笑闹了一回,我终于抽了一个空问候尚仪:“大人,我还能回来做事吗?”

候尚仪有点讶异地说:“你都嫁到大晋第一豪门去了,他家能让女人出来做事吗?”

“呃,他家人口那么多,各房基本上各过各地,除大事外,其余的也没人管。我来上值,大概也就是婆婆会说一下,但王献之支持,就没什么了。”

“王七公子居然不反对|。

我笑着回答:“不,他还怕把我一个丢在家里不习惯呢。因为,他现在也是有职之人,也要随班上朝的。”这几天他不来还说得过去,新婚嘛,但时间久了,老坐在家里也确实不行。有了职衔,领取皇家俸禄,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游手好闲了。

候尚仪说:“既然他不反对,那还有什么问题呢,我当然不会反对了。你走的时候本来就保留了职位的,原则上,你到现在也还是属于我们司籍部的人,只是有一点恐怕不好办。”

“哪一点?”

“你现在已经三品夫人了,品级远在我之上,再在我手下做个彤史,岂不太委屈?也不合朝廷体制。”

谭书典听到这里,立刻过来朝我拱手一拜:“候大人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诸葛大人已经今非昔比,我们都太无礼了。大人,请恕小的无礼,小的给大人请安了。”

我一边后退一边拼命地摇手:“求求你们,千万别这样,我这又不是官衔,只是一个夫人品级,刚好能配上我的丈夫而已,与我在这里当值无关地。”

最后,候尚仪说:“你如果决定好了要回来上班,我就跟皇后娘娘汇报一下,看你是继续保持原来的品级,还是调一调。”

这时畅接过话头说:“要去的话,不如现在就去。我陪大人去皇后娘娘那里走一趟吧。娘娘今早气色还好,也肯见人,明天就不一定了。娘娘病久了,情绪起伏很大,心情好的时候,求什么都好说话;心情不好的时候,求什么都不准。而心情不好的时候居多。”

我长揖道:“那就麻烦候大人和妹妹了。”

卷八  画堂春 (235) 公主的婚事(一)

尚仪和畅走后,我也从司籍部走了出来,正好遇到站着说了一会儿话。我说要去蕴秀宫拜望九公主,小梳子说:“九公主刚进去见皇后娘娘呢。”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去外面走走,等会再去找她。”

信步走到桃园,那里早已没了桃花,而是满树累累垂垂的果子。今年桃子大丰收,好像每根桃枝都不堪重负一样,纷纷压弯了腰。

这回,该不会遇到皇上了吧。

走了一会儿,皇上是没遇到,但遇到了宫里的另一个重量级人物,带着几个美女在里面游玩。

既然进来了,他们也看到了我,我只好走上前去拜见道:“诸葛桃叶见过三王爷。”

三王爷的封号是什么我居然一下子想不起来了。皇上的皇子皇女几十个,真还记不了那么多,而且他们的封号还会变化。如这次打了胜仗,皇上一高兴,就给他的好几个皇子重新加封,像眼前的三皇子,好像就加封了,封号也变了。

“你就是诸葛桃叶?”三王爷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

跟在他后面的几个女人似乎比他更感兴趣,有一个甚至热情地走过来拉起我说:“起来吧,别跪在地上了,你现在说不定肚子里已经怀上孩子了呢。”

我红着脸嗫嚅道:“没那么快吧,我才结婚没几天。”

他们一起笑了起来,其中三王爷笑得最响,末了还揶揄地说:“王献之那样气宇非凡的人,一击中的也是很有可能的。”

一群女人更是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我能说什么呢。他是王爷,他要打趣我,我连调侃回去都不能,只好当锯嘴葫芦,闷头红脸做敬畏状。

既然他们在这里,我也不好留下来继续打搅,就欠身告退。

正要转身离去,却听见三王爷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还好没犯糊涂。嫁给了王献之,要是嫁给某些变态,这辈子可就有得受了。”

我汗流浃背,什么话都不敢回,只求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三王爷可以含沙射影地讥刺某人,如果因此遭来打击报复是他家地事,可是我如果淌进这趟浑水里,日后被人歪曲成我和三王爷一起说某人的坏话。那可就不妙了。

已经走出了桃园,一个貌似王爷爱妾的人又追上我说:“诸葛夫人,我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我纳闷了,王爷的爱妃。要求我什么事?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说:“你可能也听说过,三王爷最喜欢王献之的字画了。下月初五是王爷的生辰,可不可以拜托你家相公写一幅字画,让我送给王爷做寿礼?哦,忘了告诉夫人我的名字,我是王爷侧妃林巧儿。”

我有点惊讶了,因为三王爷一直是以品行端正,仁厚谦和闻名于世的。正因为如此,虽然他身体一直不怎么好。争夺太子宝座地呼声却一直很高,一度比曾经的六皇子,也就是现今的太子高得多。据说他是没有侧妃的,据说他卧病在床的时间比起床的时间还多,可是我今天看到了这个人完全颠覆了那些不知被谁灌输的关于三王爷的概念。

显而易见,三王爷身体没那么差。品行也没端正到不好女色地地步,不然,这一群美女,作何解释?还是,他本来就是做给世人看的,只因太子在女色上名声太坏,他就在这方面留一个干净的好名声,太子横暴,他就孱弱无害?可是孱弱对一个储君来说,也是致命伤啊。不好女色对那些一心想借女儿巩固地位的大臣也同样是缺点啊,无懈可击,无孔可入地正人君子,大家崇敬是崇敬,可也只会敬而远之。我们大晋,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当道。

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把我的脑子弄得跟浆糊一样。好在皇家的事,与我这种小老百姓也没什么关系。虽然已经受封为什么夫人了,骨子里,我还当自己是平头百姓,不想琢磨那些所谓“国家大事

但想到畅刚刚教导我的话,又觉得自己应该改变一下观念了。也许,从现在起,多关心关心上层社会的动向,比如三王爷和太子之间的争斗。多拉拢一些上层社会的人,比如请王献之好好写一幅字给刚才求字的三王爷侧妃林巧儿。

其实,到现在,“三六之争”结局已定。虽然太子没为战争出什么力,但他带着部队上了前线,然后部队打赢了,功劳自然也就算到了他头上了。



不过权力之事,谁又说得清楚呢,不到太子真正登上皇帝宝座,一切都是有可能地。所以三王爷这边,也不能完全无视。

回到含章殿,小梳子迎上来告诉我:“九公主已经走了,不过我已经向她禀报说你要去拜望,她现在应该已经回宫等你了吧。”

谢过小梳子,我急忙来到蕴秀宫,一进门就见新安公主懒洋洋地坐在前院的葡萄架下。今年的葡萄也长势喜人,一串串紫红的葡萄掉得低低的,公主一边伸手摘葡萄丢到嘴里,一边含糊地问:“你找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念公主,特意过来看看。”

“哟,成亲了就是不一样,嘴巴也甜了,是你的王献之把你地嘴巴吻甜的吧。”

我无可奈何地说:“公主,您还是未婚的姑娘,这种话,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自从跟她一起在前线经历了那些事,我们之间,也许真的如畅说的,变成了什么患难之交,我跟她说话也自然而然地随意起来,也不大注意她的公主身份,不大用敬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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