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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夫君你能奈我何-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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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〇四四 。。。 
 
 
  思及此,她不再忧虑,水灵的双眸,炯炯有神。
  
  “好,你说。”侧头看了看身旁的他,却见他虽有一秒的惊愕,但也是一秒的事,继而他笑着看她,眸光柔和,里面带着的是深深地信任和放纵。
  
  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会放手让她去做,即使前面他们即将面对的是天灾亦或是人祸,他都会极力保她平安,只要她高兴。
  
  “不愧是出云宫的宫主,年纪虽不大,胆子却不小。”飒徳轻声低笑两声,但,喑哑的嗓音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我苗疆有一处山,无名。此山说高不高,说矮不矮,但山路蜿蜒,漫山毒草,传说中的五毒更是不在话下。”他停下声音,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清缘’这毒,本是用苗疆特有的几种毒花和蛊一起炼化而成,相对的,解药自然也是要用几种毒草来炼化。”
  
  闻言,宁可馨不屑的轻嗤一声,“少兜圈子。”
  
  飒徳仰头哈哈一笑,“不愧是掌管一宫的宫主,果真是爽快。好,好,老夫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丫头。”
  
  一番话落,她黑了黑脸,淡淡道,“我有我相公喜欢就好了,你,还是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飒徳也不介意,继续说道,“想必你们也知道,‘清缘’不似其他的毒,它是靠着母体传播,因为此毒对于母体的危害倒是没什么,反而会转移到婴孩身上,而对于每个婴孩不同的体质,此毒又会产生不同的反应。”
  
  宇文逸轩淡淡一笑,“还请飒族长直接说重点。”
  
  飒徳抚了抚胡须,道,“分别需要黑雾草,紫芝草,晴川草,行然草,血煞草以及蝉衣。”拄着木杖,他慢悠悠的走向他们二人跟前,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继而绽开一抹古怪的笑容,“依老夫看,此时两位似乎身上都中了‘清缘’啊,不过,这毒就算分了一半在宫主的体内,但老夫还是不得不说,若是一年之内,毒还未解……呵呵……”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用着一种看好戏的神情不住的来回打量二人。
  
  闻言,宇文逸轩的心中一紧,虽说他和馨儿还可撑得住一年,但是他的皇兄却不行,思及此,他便也没有注意到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只是深锁着眉头,薄唇紧抿。
  
  身旁,宁可馨在听闻这一番话后,心中却是有了些计较,对于不喜欢的人,她向来不会对其喜怒形于色。
  
  正如此刻,她一脸笑意的看着飒徳,眸光傲然,仿佛嘴角的笑意是在嘲笑他一般,但是心中却是正在思索着别的事情,而这些,她自然不会让飒徳知道,她要让他知道,不管他想玩什么花招,她都可以奉陪,而最后赢的那个人,则一定是她宁、可、馨!
  
  转过身,看向宇文逸轩,见他此刻眉头深锁,浅色的薄唇紧紧抿着,思量片刻,便也猜出了他心中所忧,旋即,她好看的杏目微微弯了弯,“相公,我们走吧,既然人家都说我们的寿命只有一年了,那我们便不要再耽搁了吧。”
  
  拐上他的胳膊,便将他拖出门去,没有再回头看一眼身后的飒徳,只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的嘴角划过一抹讥诮。
  
  直至走到大门外,她才松开他的胳膊,伸出双手,在他的脸颊上使劲儿的捏了一下,笑道,“啧啧,不愧是小白脸,瞧这皮肤嫩的!”说完,仰头一笑。
  
  于是被调戏的某人,很快恢复了神色,对她轻挑眉梢,继而以风驰电掣之速轻扣起她白皙的下巴,调笑道,“唔……仔细一瞧,还是馨儿更为水灵些。”说罢,趁她惊愕之际,浅浅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宁可馨睁大双眸,此时他已经放开了她的下巴,正一脸痞痞坏笑的看着她,手中折扇随手轻摇,加上阳光在他身上打下的一抹金黄,更是将他衬得丰神俊朗,温润而泽。
  
  她不觉嘟了嘟嘴,想起以前每每她不开心郁闷时,他总是会故意调侃自己,让自己破口大骂,可是,她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那些个小心思?如今看他为了宇文逸枢的事而烦忧,她自然也是不想看着他如此,便也学着他那般调侃起他来,可是却没想到,结果反被调戏了,顿时觉得一脸黑线。
  
  见她一脸的愤然,粉嫩的樱唇微微嘟着,甚是可爱,便又趁其不备靠上去浅啄了一下,连被占了两次便宜的某人,终于不淡定了!!!
  
  伸手就朝他的脸上捏去,宇文逸轩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本以为她是又要动武,没想到这次却是换了个方法,竟然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捏了起来,好一会儿她才松手,看着他脸上一道绯色的痕迹,她得意的朝他扬了扬眉,一脸的自豪,“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甚好甚好。”一边说着还一边很是正经的点着头。
  
  而被捏的那位,则是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她,连连失笑摇头。
  
  飒徳口中的那座山,距离苗疆倒是近的很,两人从阿蛮口中问出了大概方向,便策马而去,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便抵达了山下。
  
  宁可馨与宇文逸轩并肩而立,微微仰头看着这座有些阴森的无名山,虽已入春,但此处的风吹在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和森寒,卷起了她的裙摆,也掀起了他的雪白云衫。
  
  良久,宁可馨轻叹一声,“这苗疆果真不是人待得地方。”看着那座山峰,她由心的感叹了如此一句。
  
  宇文逸轩伸手揽过她的肩膀,笑了笑,“馨儿莫不是怕了?”
  
  闻言,她旋即展开一抹邪邪的笑,水一般的杏眸流动着耀人的光彩,“笑话,我会怕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走!我们上山。”语落,她便被他牵着向山中走去。
  
  一般的山峰,在如此时节,应是绿意盎然,可是这无名山却……黑意盎然……不觉让宁可馨抽了抽嘴角,这样可以算得上是山峰之中的一朵奇葩了……
  
  山路崎岖蜿蜒,有些难走,遇到某些较为狭窄的小道,宇文逸轩便先走在前面,然后牵着她的手,一点一点慢慢的移动,周围都是黑色的植物,偶尔可以瞥见其中的一抹绿色浅影,却在眨眼之后又被黑色所掩,无从找到。
  
  虽说他们到这山中的时候,天色还算亮堂,但是因着山路委实难走,直到黄昏降临,他们也不过才到半山腰。
  
  宁可馨满头大汗,走了这么长的路,别说是水了,就是连条小溪都没瞧见,反而瞧见的不是分叉的羊肠小道,便是这些个坑坑洼洼又不平坦的道路。
  
  干脆坐在一边的岩石上休息起来,宇文逸轩抬手,轻轻为她拭去额头上的汗渍。
  
  夕阳西下,天空中的云朵有如波浪一般一股接着一股,西下的落日,为它们镀上了一层金色,在空中渐渐蔓延开来。
  
  宁可馨一手支腮,一边看着天边的云卷云舒,许久,她笑了笑,“我们继续走吧,趁着这会儿还有些光线,我们再走些。”
  
  宇文逸轩微微颔首,白皙修长的手掌放在她的跟前,她眉眼弯了弯,便将手放在了上面,任由他牵着自己走,阵阵暖意沁入心田,伴随着的是心中小小的荡漾。
  
  是夜,月凉如水。
  
  山上和山下的温差还是有些大的,此时的他们,正站在一片较为宽敞的地方,月光洒下清淡的银灰,正好将这一方草坪照的稍稍亮堂了些。
  
  宁可馨拢了拢衣服,将自己裹得更紧了些,继而弯下腰,在地上似乎寻找着什么。
  
  忽然感觉身上传来一股暖意,只见一件衣衫搭在了自己的身上,她抬眸看着他,此时的他只着了一件月色般的中衣,他抢先开口道,“我不冷。”继而转开话题,“馨儿,从方才开始你一直在找什么?”
  
  她笑着朝黑色的草坪上指了指,“在找血煞草。”一边低着头借着月光仔细寻找,一边轻启朱唇,悠然说道,“飒徳说这漫山毒草,我看也不过如此,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了其中一样。”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他会心一笑,接道,“黑雾草。”
  
  “相公真聪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又在他的脸颊上捏了一下,“黑雾草其实很寻常,像这种山上遍地都是,只不过却没有飒徳说的如此玄乎。黑雾草虽有毒性,但是却是要在与行然草混合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将毒性显现出来,而此时我们脚下所踩着的,对于我们来说,并没什么害处。”
  
  她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摘取一株犹如被黑色浓雾所染一般的小草,举到他的跟前左右晃了晃,“你看,若是真如飒徳所说,此刻我抓着这株草,早已中毒身亡了,对吧。”她弯弯的眉眼,正如此时天上的一轮半弦月,皎洁,明亮。
  
  宇文逸轩有那么一刻看的出神,良久才回过神,问道,“那血煞草又是怎么回事?”他心中不解,他们白日的时候便很难从这片黑雾草中发现一丝别样的草木,此时天色已晚,只靠着月色从这一片黑雾草中寻找,岂不是更加有难度?
  
  她笑着轻轻咬了咬唇瓣,伸手抚了抚他微皱的眉心,继而狡黠一笑,“嘿嘿。让本宫主来给你解答吧,这毒可是神奇的很,来来来,跟本宫主学着点儿。”她负手身后,故作师长之态,一本正经道,“血煞草,毒性烈,长的较为矮小,若说作比较的话,约莫只有这黑雾草的一半高,不过此毒草有个特别之处,便是到了夜晚会散发出浅淡的红晕,就如萤火虫,到了夜晚会发出萤光一样。”
  
  “原来如此。”宇文逸轩也故作受教了一般的点点头,“这毒果然神奇,难怪馨儿如此喜爱。”
  
  闻言,她得意的扬起头,一脸骄傲的神情,随眼正巧瞥见地上一处散发着微微光晕的地方,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然后蹲□子,拨开周围的黑雾草,她嘴角扬了扬,此时她目光所触的正是隐藏在一片黑雾草中的血煞草。
  
  赤红的草叶周围,有着一层不易察觉的红色光晕,她开心的向他招招手,“你看你看,我找到了。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光晕淡了些,不过在这如斯夜晚,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拿来当灯笼用。”
  
  他抚额轻叹一声,“馨儿,若是要用这个做灯笼,倒不如靠着月光更为实在些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考四级,第一眼看到试卷,哇靠,这叼试卷真简单。

写的时候:我X,如此简单的试卷我竟然写不出来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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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〇四五 。。。 
 
 
  宁可馨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用早就准备好的丝巾将黑雾草和血煞草小心得包裹起来,然后放入宽大的衣袖之中。
  
  从怀中拿出一颗通透的珠子,顿时周围形如白昼,她笑了笑,“这次我可不会像上一次那么健忘了,不过……”她故作沉思,继而开口,“我果真是有先见之明,若不是我随身携带着这七彩夜明珠,估摸着今晚我们可能就要露宿荒野啦。”
  
  于是,两人借着夜明珠散发的光晕,慢慢沿路向前走着,衣袖之下的两只手十指交错,紧紧的握着彼此。
  
  幸而这段路不窄也不坑洼,反而难得的宽敞和平坦,倒也让他们走的顺畅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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