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承诺-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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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捧着茶杯,对独孤舞道:“我师姐把南风杀了,我没脸再和小曾在一起了。”
独孤舞怔了一下:“南风死了?”
陈诺点了点头:“而且南风还是在救了我们之后,被我师姐暗算身亡的。”
独孤舞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也能猜想得出来——南风和小曾的事,我也知道一点的。唉,不过南风是个杀手,走上这条路,也不令人意外。”
陈诺道:“小曾也这么说,不过我是没脸见她了。”
独孤舞用手轻轻抹去一滴滴落在茶几上的水滴,然后笑道:“你看你,一脸沮丧的样子,害得我连茶都倒洒了。”
独孤舞武功非凡,倒一杯茶是不可能有任何一滴洒出来的,现在居然有一滴水滴在了桌面上,是不是她的心也乱了?
陈诺却好像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而是道:“我本来想让小曾陪我去找水三娘的,现在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独孤舞道:“水三娘?她是谁?”
陈诺道:“全知道对我说过,说她是南京飘香楼的鸨母柳玉儿在投身青楼前的名字。”
独孤舞斜睨着她:“怎么?你要找个鸨母做什么?”
陈诺道:“这是我师傅临终前的遗言,让我去找她。”
独孤舞道:“可惜我现在不能陪你去,不然走一趟南京也好。这里的事太烦了,就当是散散心吧——才回来几天,就忙得晕头转向的。”
前段时间伊王朱颙炔去世,现在围绕着他的庶长子朱勉堡和庶次子朱勉坍起了争夺王位继承权的纷争。伊王这一系,从第一代伊王,也就是太祖皇帝朱元璋的第二十五个儿子朱彝开始,到第二代的朱颙炔,乃至于这一代的朱勉堡朱勉坍兄弟,都是为人残暴荒淫的。而朱勉堡因为纵情于酒色,身体早垮了,从去年起就一直缠绵于病榻。
所以朱勉坍早已开始造势,要从这个兄长的手中把继承权夺过来。现在很多人都支持朱勉坍,而独孤舞却是支持朱勉堡的。
“毕竟他已经是个病人,就算继承了王位,也应该不会做出太多扰民的事了。”独孤舞的想法很现实,“并且,他的嫡子朱諟钒总算是个比较正常的人。以我的看法,朱勉堡也撑不了两年了,到时朱諟钒继位,洛阳这边也该轻松些了。”
这话说得不错,两代伊王,实在是把洛阳的百姓给折腾苦了。
陈诺道:“我是实在觉得郁闷才来找你的,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我现在都觉得,也许为师傅报仇我是做不到的了,只有师姐,才能完成这样的任务吧。”
独孤舞道:“逝者已矣,你又何必如此自责。不如你在我这里多住些日子吧,等这里的事有了些眉目,我脱了身,再陪你去南京走一遭。”
独孤舞说着这话,便吩咐侍女打水来给陈诺洗漱,待到陈诺都弄好了,便道:“你从华山一路赶来也累了,早点歇着吧。”然后便欲离去。
陈诺一把抓住独孤舞的袖子:“你不陪我吗?”
独孤舞回身看看她,见陈诺眼中都是期待,神情犹如一只可怜的小狗,不禁心也软了,便叹了一口气,道:“我去去就来,你先休息吧,我还要处理些事情。”
陈诺咬着唇:“那我等你。”
独孤舞浅浅地笑着,“嗯”了一声,又摸了摸陈诺的头顶:“你呀,究竟是怎么了。原先你可不是这样的!”
一句话说得陈诺沉默许久,独孤舞见了,知道她的心结总是要自己打开的,自己也不好一直陪着她,便转身出门去处理自己的事了。
其实这几天洛阳周边是出了点事的, 独孤舞作为伊王府的第一高手,也是洛阳地区的闻名的人物,自然会有人来找她。
而陈诺,自然是不会知道这样的事的。
此时已经是冬天了,陈诺虽然仗着内功精湛而不觉得冷,但也钻进了被窝,心想替独孤舞把被子先暖一暖也是好的。
于是便躺在床上再次回想那华山上的事来。
当时南风死后,云梦裳和西门无生才从另一边走过来——想想也真危险,如果她们早来一步,或者柳言晚去一步,西门无生就算与南风关系再差,也不可能放任柳言离去的。柳言的吞日神功并未练成,想要正面与西门无生这样级别的人对撼,还是力所不及的。
据云梦裳所说,那间小屋的地道,在地底与别的地道交汇成一条很大的地道,然后通往了华山派的左厢房。而好运的是,在地道出口不远的地方,西门无生找到了她失落的烈日戈——也不知是夜无欢不识货,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这把烈日戈就埋在一堆死尸里,被血液浸得失去了光辉。
西门无生见到了南风的无头尸,很是唏嘘了一番,但也没有埋她,说是当杀手的,迟早都有这一天。后来还是小曾把南风给埋了。
小曾的脸上充满了悲愤,陈诺一句话也不敢说——小曾知道“飞羽”是陈诺的师姐,虽然心中充满悲愤,但仍然守口如瓶,只是一个人下山去了,连云梦裳的挽留都不曾驻足一下。
大概南风在小曾的心中,也是特别的一个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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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之后云梦裳替陈诺也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三个人一起离开了华山。西门无生没有让云梦裳背陈诺,而是自己背起了陈诺。
原本对别的女人防范很深的云梦裳,居然出奇地没有说什么,任西门无生这样一个大美女把陈诺背在了身上。
而对于陈诺来说,如果是以前,那被西门无生背在背上,一定浮想联翩,心情激动了,但是现在却是没有任何的感觉,心里完全在想着云梦裳和自己的事。
一路上云梦裳都没有说话,但是西门无生却像未卜先知一样,把云梦裳想要让她注意的陈诺的一些事情都做得妥妥帖帖。
陈诺看到西门无生和云梦裳一起行动,而且很有默契的样子,心中不禁更加郁闷。于是在一起下山后的第四天,便不辞而别了。
虽然陈诺很想和云梦裳摊牌,并且把云梦裳抢回自己的身边来,但一来她仍然不想与西门无生撕破脸,二来在南风死后,陈诺也没这个心情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自己也想收拾心情——特别,是在小曾说过,南风有可能是喜欢陈诺的这句话以后,陈诺对于南风的死就更加耿耿于怀了。
虽然南风就算活着,陈诺也不好去问她什么,或者说是问不出口,但现在死无对证了,倒反而让陈诺心里总里是硌着一块小石子一样。
所以陈诺虽然说不上心丧若死,但也是觉得闷闷不乐,最后想起独孤舞在洛阳,于是便来洛阳找独孤舞了。
见到独孤舞,心情的确好了一些,但却发觉现在的自己,居然开始对独孤舞有了一种依恋之情,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陈诺想让自己变得潇洒一点,如果像先前那样对云梦裳一样,一旦再出现失去的情况,那不是要生生痛死吗——虽然云梦裳也没说什么,而独孤舞也同样没有表现出自己是陈诺的女人。
躺在床上,了无睡意,一直从戌亥之交到丑时,独孤舞都没有来。陈诺第一次对孤枕难眠这个词如此刻骨铭心——果然,独孤也并不是爱我的啊!
陈诺不禁有点自怨自艾起来——虽然想要对独孤舞更强势一些,说些你就是我的这样的话,但总觉得又有说不出口。
想要跨出这从弱势到强势的一步,还是很难啊!转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啊!
但现在的情况是——与其这样在床上痛苦,不如快点入眠,那样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了!
于是就闭上双眼,一只羊两只羊地数着,强迫自己入眠——这种方法,还是师姐柳言教她的。
渐渐的,居然真的有睡意涌了上来——这一路上,因为伤心难过,没有一天是睡得好的,现在强迫自己入睡,虽然有赌气的成份,却睡得比谁都香。
第二天早上醒来,忽然发现有一个软软的身体正靠着自己,不禁一惊——什么人,居然能躺在自己的被窝里都没有惊醒自己?如果要杀自己,那不是肯定完蛋了!
这时对方把头一抬:“你醒了?”
看着独孤舞还有点惺忪的睡眼,陈诺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独孤,看来自己的身体对无害的人是没有反应的嘛!于是便道:“你怎么不叫醒我?你什么时候来的?”
独孤舞笑道:“我天快亮时才来的,看你睡得香甜,生怕惊醒了你,可是费了不少劲儿才躺下的。你幸亏没有等我,不然你枯等一夜,我会过意不去的。”
陈诺听了心中既有点感动,又有点遗憾,不由叹了口气。独孤舞笑着凑上前去,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着:“怎么?想我了吗?”
陈诺闭着嘴,先摇了一下头,然后又连点了几下。独孤舞道:“到底想还是不想?”说着唇间用力,似乎要扣开陈诺的双唇。
陈诺往后仰了一下头:“不要,我嘴有味儿。”
独孤舞怔了一下,然后笑着又掩了上去:“在地道里那样的气味都不在意了,还在乎这个吗?”
的确,那时在地道里,身上汗臭和体味都很大,再加上地道里还有尸体腐烂的味道,吃的东西又不好,味道那真是大了去了。那时两个人都能激情澎湃,现在还真算不得什么。
陈诺一怔之间,独孤舞的舌头就伸进了她的嘴里,温柔地沿着她的上颚舔舐着。陈诺在这一瞬间就沉醉了,突如其来的□让她身体随着感觉就动了起来,大脑中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感到浑身燥热,一股热流一下就窜了下去,从小腹间找寻出口向外冲着。
以往两次,都是陈诺为独孤舞服务,这一次居然独孤舞反客为主,把陈诺压在了身下,细细地亲吻着陈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从唇间到耳垂,然后到颈子,再从锁骨、胸脯、蓓蕾、腹间、肚脐,最后至于那萋萋之地。陈诺被独孤舞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偏偏这里又是伊王府里,不敢叫出声来,生怕被婉视的侍卫听见,只能咬着枕头苦忍。
独孤舞居然是个中高手,在把陈诺舔到泛滥成灾之后,这才轻轻地伸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挑呀勾呀,顶呀刮呀,手指□有力,把陈诺柔嫩的内壁搅得一团糟。
陈诺只觉得那里的手指一忽儿硬,一忽儿软,往里面伸的时候,好像要顶到自己最深处,往外抵的时候,又仿佛要把自己体内所有的一切都带出去渲泄掉。
当独孤舞忽然间将手指增加到两根,并且轮流动作的时候,陈诺一下就到达了顶峰,那毫无征兆的,突如其来的阵阵抽搐和紧缩,让独孤舞知道,陈诺已经完全绽开了自己的花房和心房。
以前柳言虽然也这样进入过陈诺的身体,但却是用强的。这一回陈诺是自觉自愿的,从这一点上来说,独孤舞才是“拥有”了她的第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