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跑去王府当侨王妃-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小姐。”风珛快速的拖着两个吓得面如死灰的女人,离开了慕容清所在的厅堂。
看着他们渐渐走远,慕容清忽然听到了那刺耳的尖叫声“啊……”。她冷冷的勾动唇角,那笑容多少有些凄凉的美感,但又不失优雅与温和。
奸细的下场,就是如此,既然敢做,就要敢承受所要付出的代价。而这个代价的多少,由她……来定!
夜访杨惠淳
仲夏是夜晚已渐渐有些寒冷了,慕容清紧了紧肩上的披风,看着那看似依然光鲜亮丽实则早已丢了权势的袁府,眼中荡漾则点点涟漪。转眼,她来这月王朝也快半年了,可是真正交心的朋友,还被她推进了火坑之中,不知何时才能将她从水深火热的袁府救出来。
“姐姐……”慕容清悄悄潜入袁府,摸索着走入杨惠淳的院落,看这倚着窗栏垂头绣着手上丝绢的惠淳,温热的泪水从眼中滑落。轻轻走近惠淳,她多想和她说说话,告诉她心中的苦闷。
杨惠淳好似感到了什么,抬起头,左右张望着,见四下无人,她苦涩一笑,继续垂头绣花。
可在她抬头的那一瞬,慕容清惊愕的看到她脸上那道淤痕,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伤害她慕容清的金兰姐妹。
“惠淳姐姐……”她轻声唤道。
清儿,杨惠淳站起来,走出房门,四下看了看。“又出现幻觉了。”摇了摇头,从新走回屋中,坐在窗前。她怎么会在这里,杨惠淳苦笑着想,清儿现在被罚在宫中思过,别说来这里,就是宫门大概都出不得。可怜清儿,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以她的脾气,估计是要把皇宫后院给掀翻才能安静吧。如果,她能像清儿那般该多好……忍不住心酸,她抚了抚脸上那道明显的淤痕,心早已冷了吧。
“姐姐,你的脸。”消瘦的有些单薄的身影从一旁闪过,慕容清站在窗外,伸过手轻轻抚摸杨惠淳脸上的伤痕,“是谁伤了姐姐,清儿一定让那人挫骨扬灰!”
“清儿,真的是你!”手上的那幅苏绣坠落在地,杨惠淳激动地看着她,她发疯的想念这个女孩,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更想念她的温柔睿智。她才是懂她的那个人,她杨惠淳一生的知己。
慕容清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姐姐小声些,清儿可是偷偷跑来的。”此次回京,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但是惠淳,她绝对信任。“姐姐快告诉我,你的脸是怎么了。”
“这个不碍得的,是……是摔得。”她的目光穿有些躲闪,这当然逃不过慕容清那敏锐的眼睛。
她心知善良的杨惠淳是不会实话告诉她的,便也不问了,打算回去再派人调查。“惠淳姐姐,妹妹我好不容易来这里一趟,姐姐难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惠淳柔柔一笑,侧身让了让。慕容清轻轻一跃,从窗口跳入屋中,还没站稳就不小心被那方才掉在地上的一副苏绣绊了一跤。她愤愤的拿起刺绣,看着那位完成的兰草,心中不禁泛起了那张忧郁消沉的脸庞。“都是这个鬼东西,把我绊倒了!”她拿起绣线篮中的剪刀,作势要将那幅苏绣绞了。
“妹妹不要!”杨惠淳拦住她,拿回了苏绣将它死死护在怀中。
“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姐姐,你还是忘不了他,是吗?”听说他都大婚了,即使有一日她能有幸逃脱这袁府,她和他还是没有可能在一起吧。
“不是。”
“皇上赞他为幽兰君子,你就绣一幅兰草,姐姐是把妹妹当傻子吗!”慕容清来回踱步,幽幽地说,“姐姐,既然忘不了他,妹妹我就算豁上了性命,也要把你弄出袁府,只是出去后,你认为你们还能在一起吗,他还能娶你吗?就算娶了,姐姐甘愿做小吗!”
“清儿,你没有爱过,爱上了,你就会知道我的心了。就算不能嫁给他,就算不能在一起,只要让我知道他还平安,他很幸福,我就会很开心了。”她垂下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明亮的星眸,“如果能和他在一起,不做正妻又如何,做个妾又如何,就算是个丫鬟,远远的看着他,跟在他身边,我也很满足了。”
慕容清苦笑着,当年的她何尝不是如此,痴痴的等着他,守护着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甚至是复出生命,可惜,命运不公,他们的相爱是个错误……
“清儿,我错了,但是……”
不等她说完,慕容清就打断了她的话,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姐姐,你没错。感情这事本来就不能勉强,就像在这世界上你可以强迫别人为你做任何事,甚至卖命,但却不能强迫别人爱你或者恨你,就算是相互喜欢上了,他爱你你也爱他,可谁能知道这份爱情能持续多久?就算你把一切都给了他,你也无法保证他不背叛你。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这样的人太多太多了。”也许曾经和你山盟海誓的人,就是现在那个让你肝肠寸断的人,喜新厌旧,负心薄情,这样的人就该打入万劫不复之地,灵魂永生不得超生。
慕容清紧握的拳狠狠地捶向墙壁,一缕刺眼的鲜血顺着她的手背缓缓滑下,落在她的衣袖上。恨意从心中的某个角落袭来,重重的撕扯着她的心脏,好似窒息一般的感觉涌上心头。
“妹妹,你快走吧,袁放快要回来了。”推开慕容清,忽见她雪白的衣袖上印上了点点血迹,正要捉住她的手一看究竟,慕容清快速的缩回手,用衣袖盖着,背在背后。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塞到她手中:“姐姐,这是化瘀散,晚上擦拭一下,明日就会好了。”顿了顿,她深深的砍了她一眼,认真的说,“我会让惠淳姐姐幸福的,待我再来此之时,就是姐姐走出这袁府大院之日。”许下此诺,她飞出窗栏,跃上屋顶。
“珛,我们走吧。”
两道身影消失在夜幕中,留下了月下独自倚窗绣绢的杨惠淳。
再见东方辰
乘着夜幕赶回宫中,她悄悄潜入自己的宫殿,避开众人走进寝宫。
“小姐。”伴随着一声惊呼,蝶湘手中的花瓶坠落在地。慕容清挑眉看她,眼中满满的都是暖意。“蝶湘,我回来了。”
“小姐……”日思夜想,终于把她给盼回来了。蝶湘激动地扑过去抱住慕容清,泪水打湿了她娇嫩的脸庞。
慕容清宠溺的笑了笑,这个丫头,还是没改掉这习惯呐。她柔柔蝶湘的头发,伸手擦拭着去她脸上的泪珠,“蝶湘,你砸坏的那个可是东陵国进贡的贡品耶,看来你这辈子都要给我打工还债了。”
“蝶湘誓死追随小姐,小姐在哪蝶湘就在那里,小姐是蝶湘的恩人,也是蝶湘的主人。”背信弃义,卖主求荣之事她蝶湘决不会做。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她轻轻拍拍蝶湘的背,“快给我梳洗一番,一会我还要大闹皇宫呢。”今天,她可是回来玩的,不是都谣传她不在皇宫吗,那她也不为难皇帝哥哥,就给他来个清悦公主大闹皇宫!……
蝶湘破涕为笑,拿起手帕胡乱擦了擦泪水,出门唤来小丫鬟打水,为慕容清梳洗。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袭明艳的红色衣裙到衬的她多了几分娇媚,乌黑的发丝松松挽起,口衔夜明珠的银凤步摇斜斜的插入发髻,垂下的银色流苏轻轻摇曳着,明眸微佻,妩媚中带着几分孤傲与疏离。莲步轻移,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摇曳生姿。“叮铃……叮铃……”随着她的走动,腰间垂下的玉铃铛也随之摇摆,发出清脆的声响。
“蝶湘,我们走。”她倚着门栏,听着不远处管弦丝竹之声,眼眸中多了一丝伤感。今夜,是东方辰,哦不,是辰亲王大婚之日,她怎能不来讨上杯喜酒呢。
“小姐,今夜你是为他回来的吧。”蝶湘她只是为慕容清惋惜,也是为那个人人称赞的贤王惋惜。
为了他?呵呵,是呀,为了他,她付出的还少吗!她沉默良久没有回答,紧握着的双拳却像在诉说着心中的悲愤。抬起头,一抹美的恰到好处的微笑浮上唇角,眼神清亮却深邃无比,散发着一种忧郁,一种莫名的叫人心碎的东西。“走吧,摆驾韶华宫。”
正如她所预料,只要她想出门,一路之上无一人敢上前阻拦的。她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之色。乘着软轿,只听那乐声越来越近,祥和热闹的欢乐与这冰冷无情的宫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公主,韶华宫到了,请公主下轿。”
蝶湘上前扶着慕容清走出来,宫门外的小太监一见这位难伺候的主子到了,赶忙要去通报,只是此时,一段异常耀眼的红色绫段飞出,缠绕在他的腰上。“清悦公主饶命,奴才只是要去通报。”
“不许去,谁都不许去。”慕容清收回绫段,抬眼一扫,威严之势将他们的气焰压倒,她洒出细微的银针,刺入守门的奴才的穴道,让他们动弹不得。
“小姐。”蝶湘刚要说什么,但看着慕容清那让人心痛的神情,她默默地退在她身后,不再言语。
“走!”慕容清率众人踏着用红色绸缎铺过的地面,庄重优雅的走入宫殿。这里是他们走过的吧,她的心中微微有些酸涩,但更多的则是恨。
冷冷的扫视众人,唇角挂上叫人窒息的媚笑,眉眼间载满了伤痛,但下一秒,她恢复了以往的高贵清雅,脸上还是那淡淡的有些忧郁的神色,只是嘴角的笑意还是没变,依旧如此的美,如此的媚。“清悦拜见皇上,吾皇万岁。”微微侧身,她又拜过她的父皇母后以及众位皇叔、皇兄。
“清儿,既然来了,就落座吧。”众人还未从惊讶中转醒,只有皇帝好似早已料到她回来一般,慵懒一笑,命人给她准备座位。
“谢皇上赐座。”慕容清又是盈盈一拜,旋即转身入座。蝶湘静静地立在她身后,看着不远处同样身着红衣的那对新人,豁然间明白为何今日慕容清一改往日的素色衣装,非要穿上这红色衣裙。不由得,她打量起那个辰亲王身边的红衣少女,在她看来新娘子虽也娇媚可爱,但却及不上她家小姐的万万分之一。
东方辰痴痴的看着一袭红衣的慕容清,心中万分激动,但当与她的目光触碰后,他的心已然冰冷了。她还是不能原谅他,她那漆黑入黑宝石般深不见底的眸子,冰冷的能将一池春水冻成冰块,冰冷的叫人心疼,叫人窒息。
“父皇,母后,今日是辰皇兄大喜之日,清悦要敬皇兄三杯酒。”征得同意后,一个小太监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托盘上是一个玉杯,一只酒壶,还有一块玉佩。蝶湘跟着慕容清一步一步的靠近东方辰夫妇,她斟上一杯酒,恭恭敬敬地递给慕容清。
“第一杯酒,清悦恭喜辰皇兄今日大婚,祝二位白头偕老,儿孙满堂。”仰头饮尽杯中辛辣,苦涩的笑容埋藏在掩口的宽大衣袖下,眼中还是那样的冰冷,令人心碎难当的痛楚,叫人不敢直视的威仪,在她身上并存着。
“第二杯酒,清儿恭贺东方辰喜结良缘,祝二位永结同心,举案齐眉。”依然面无难色的饮下,甜美的声音里夹杂着冰凌,如同锥子般刺入他心中,生疼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