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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第80章

小说: 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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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端着碗绝味,杀伤力不言而喻,但是,危险程度显然也成正比。

“怕我下毒?”看着她警惕的小模样,傅臣商冷着张脸,转身就要走。

安久抽了抽鼻子,急忙伸手去把碗捧了过来,傅臣商往她身上围了条餐巾,以免弄到身上。

安久于是怀里抱着满满一大碗面条,上面铺着西红柿鸡蛋火腿肠小排骨嫩嫩的煎蛋,抽噎几下,再吹一吹,吭哧吭哧地吃,眸子越来越亮。

傅臣商看得哭笑不得,眸子里的风雪却全都化作了春水。

一大碗吃完,胃里满满当当,坏心情也一扫而空,看着傅臣商也顺眼多了。

把碗筷收拾好,再将被自己喂饱的小家伙抱了过来揽在怀里,“吃饱了吗?”

安久连连点头。

“嗡嗡嗡”的震动声打破了短暂的温馨,傅臣商掏出手机,看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又低头看了眼正盯着自己看的安久。

“喂。”他接通电话。

安久挪了挪位置好坐高一点,光明正大地要凑过来听。

傅臣商默默叹了口气,开了扬声器。

于是听到手机里传来女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傅臣商,不好了!绘梨……绘梨又病发了……”

计不在新,有用就行。

是林萱的声音,她一听就听出来了,病发了,什么病?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连她都能猜到是苏绘梨耍心机,难道傅臣商会不知道吗?除非他关心则乱……

一想到这个词,心里就开始不是滋味了。

不等傅臣商回答,一只小手伸了过来,夺了手机,直接挂断,然后死死抱在怀里不给他。

见傅臣商没说话,更是恶从胆边生,掏出手机,啪啪啪按了一句话给林萱发了过去——'贱人就是矫情。'

一发完就把手机给关了扔得远远的。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她抬起头,大义凌然地看着他,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姿态。

不料,等待她的却是一声轻笑,和他的一低头,温柔如羽毛飘落般的吻。

安久傻眼了,不懂他这反应是什么意思,一脸警惕。

傅臣商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两颊的眼泪擦干,蜻蜓点水般一点一点亲吻她的唇……

怎么办呢……

明知道此刻的好心情很不应该……

可是,控制不住……

他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很享受、特别享受她吃飞醋的模样……

他的字典里只有“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此刻脑海里却满满的都是“退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就是她的怀里、心里……

第136章 剪'4000字'

安久一脸莫名,暴风雨前的宁静吗?似乎又不像?

然后,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里,她平平安安地卸了妆,平平安安地洗完了澡,平平安安地换好睡衣躺到了床上,一直到傅臣商也去洗好出来躺到她旁边,居然还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

她是个沉不住气的,把自己那只快能拧出水来的枕头扔下了床,然后把他脑后的那只往自己这边扯了一点,脑袋靠过去,手指点着他的后背,“傅臣商……你不骂我吗?”

上次是“你不打我吗”,这次是“你不骂我吗”,好像自己对她多暴力一样,傅臣商转过身来面对她,蹙了眉头,“我对你很差?”

安久点头,毫不犹豫彗。

傅臣商:“……”

看在那碗面的份上,安久又摇了摇头。

“脚还疼吗?勾”

安久有些惊讶他发现了,摇摇头,把脚抬起来给他看。

只是轻微地扭了一下,没有红肿。

随着那只腿的抬起,睡裙滑到了大腿|根部,惹得已经禁欲许久的傅臣商眸子里火光窜动。

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哭泣,就算哭泣,也只能是在他身下的时候。

腰间摩挲过来的手掌惊得安久一骨碌就滚到了床沿离他远远的,虽然现在肚子还一点都看不出来,不过……总归是心虚。

而她的心虚看在傅臣商眼里就成了嫌弃,旖旎之思被打击得一点不剩。

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这样的打击里没有不满和生气,反而是……一种类似自责的情绪。

长臂伸过去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将她揽回怀里,头疼的叹息一声,真糟糕呢……

最糟糕的事情,不是棋子不听话……

而是……自己的心不听话……

安久默默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他一定很头疼吧,都叹气了。

可是,他明明可以不管自己随时离开的,但是他没有,在苏绘梨和自己之间,他还是选择了自己。

现在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可以退让。

半夜里,安久睡得很不安稳,实际上是根本就没有睡。闭着眼晴,强迫自己不可以睡,傅臣商稍微动一下,她就惊得睁开眼睛,惶恐不安地看着他,生怕他偷偷溜走。见他没有动静,才稍微放松一些重新闭上眼睛。瞌睡得太厉害的时候就在自己大腿上重重掐一把以免睡着。

掐到第三次的时候,安久奇怪地没有感觉到疼痛,心想难道是掐麻掉了吗?于是更加用力了一些,却是傅臣商轻呼一声,然后将她的小手攥进了掌心里。

“别掐自己了,我不会走的,安心睡觉。”傅臣商终于无可奈何地出声。

呃,被发现了啊……

安久鼓了鼓腮帮子,咕哝着:“真的不走吗?”

“真的不走。”

“可是……我睡着了你偷偷溜走怎么办?”

傅臣商揉了揉眉心,“那你要怎样才肯相信?”

安久想了想,立即爬起来,从橱柜里翻出长长一截婚礼的时候布置房间的丝绸。

“张开双臂。”她有些小兴奋地要求。

傅臣商瞥她一眼,依言抬起双臂,想看她打得什么主意。

于是安久并排坐过去,用那红色的长布条把两人一圈儿又一圈儿地裹在了一起,打了个死结。

“睡觉啦!来,跟着我一起慢慢躺下!”

“……”傅臣商抽搐着嘴角看着她一脸得意的模样。

他怎么就娶了个这么二的姑娘。

直到此刻,他才深刻体会到了她有多不安,在一起这么久,竟丝毫没能给她安全感,最后还要靠这些可笑的外力来维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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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泉度假村住了一晚,冯婉是第二天早上回来的。

本来预计回来的时间是明天,可是,因为傅华笙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出差回来了,加上刚刚又得知了一个消息,实在是放心不下,于是丢下傅正勋,一大早就自己先匆匆赶了回来。

冯婉一进门,看到客厅只有傅华笙一个人蔫蔫地坐在那。

“你哥和安久呢?臣臣电话怎么打不通?”冯婉换了鞋,急匆匆地问。

“我这么个大活人坐在这里你都不知道关心一下吗?就知道问傅二……”

“你都好好坐在这里了要我关心什么?”

傅华笙见冯婉脸色不佳,不敢这个时候触她霉头,讪讪答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赶回来?傅二和二嫂都没事啊,好好在屋里睡觉,这会儿还没起来呢!”

“真的?”冯婉将信将疑。

“不信你自己去看嘛!真是爱操心……”

傅华笙无奈地走过去,按着冯婉的双肩,和她一起上了楼去看。

推门一看,两个人都囧在了门外。

看着屋里的景象,傅华笙“噗嗤”笑出了声:“哈哈……傅二,你这玩得什么呢?”

傅臣商早就醒了,正靠坐在床头,戴着眼镜,手里捧着本书,露在外面的手臂、胸口、腰腹全都被红色的丝带乱七八糟跟旁边的人缠在一起。

安久还没醒,裹这么多层依旧不放心,小手揪着他的衣角不放,所以傅臣商醒了也只能这么干坐着。

傅华笙还要说话,傅臣商蹙着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丫头昨晚一直闹到凌晨才睡,这会儿睡得正香。

冯婉头疼不已看着这不成体统、闹得没形的两个人,算了,总之只要不吵架就好,爱怎么闹她也不管了,当初安久进门的时候她就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如今安久这个样子已经算是省心的了,不省心的反而是自家儿子。

“有事?”傅臣商看着母亲问。

冯婉的眸子闪了闪,“没事,就是笙笙回来了,怕他又胡闹,不放心就提前回来了。”

这时候傅华笙无疑是绝好的挡箭牌。

傅华笙捂着中箭的胸口,为什么每次都是我……

冯婉正要关门出去,傅臣商却不紧不慢地开口了,“妈,您有事瞒着我?”

冯婉咬了咬唇,真是恨死了自己把儿子生得这么聪明。

“华笙,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傅臣商说。

“不许帮他。”冯婉立即喝止,更显得心虚了。

傅华笙看看傅臣商,又看看冯婉,“你们娘俩的事情别连累我成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可是,刚要躲就被傅臣商眸子里无形射过来的利箭稳稳钉在了门框上。

“傅三,katrina……”

“什么?”冯婉立即狐疑地问,听着像个人名。

傅华笙头皮一紧,死奸商,算你狠!

傅华笙骂骂咧咧的迅速窜进去,把扔在地上的手机捡起来,一个抛物线扔到了傅臣商的方向。

傅臣商在手机砸到安久的脸之前稳稳接住,朝傅华笙逃窜的背影又补了一刀。

冯婉急得想追上去踹傅华笙一脚,但是这边的情况更让她心惊胆战。

果然,一开机,竟有上百个未接来电,几十条未读短信,苏绘梨的,林萱的,纪白的。

所有的记录汇聚成一个信息--凌晨三点,苏远去世。

冯婉知道这事他早晚会知道,根本瞒不住,也拦不住他,于是冷静了下来道:

“快去快回,别让安久知道了心里不舒服。”

傅臣商点点头,“剪刀。”

冯婉不情不愿地帮他找了把剪刀递给他,压低声音道:“幸亏这会儿老爷子不在家,不然还不知道又要闹成什么样子!苏远死了,你要以什么身份去吊唁,以什么身份去帮苏绘梨处理丧事?”

傅臣商没说话,小心翼翼地剪断那些丝带,用手掌护着以免伤到她。

伴随着一段段红色的丝带被剪断,他的心里莫名涌上一股不安,脑海里满是她如同被雨水冲刷过的天空一般澄净无暇的双眸,不安而依赖地凝视着自己,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法继续……

“咔嚓”最后一刀。

下一秒,安久缓缓睁开眼睛。

“你答应过我,不会走的……”

傅臣商脊背一僵,“安久……”

冯婉见安久醒了,而且恐怕听到了自己刚才的话,也是一阵无措。

安久揪着他衣角的手紧了紧,“你答应过我不会趁着我睡着离开……”

“妈,我想和安久单独谈一谈。”

冯婉叹着气离开,带上房门。

“安久……”

“我不听!”不待他开口,安久便捂住自己的耳朵,然后又立即抱住他的腰,“总之你不许走!”

傅臣商耐着性子安抚:“安久,我必须去。好了,别闹了,再睡儿。”

安久轻笑,“必须去……为什么必须去?他是你什么人 ?'…'是你岳父,是你老丈人吗?你前女友的父亲和你有什么狗屁关系?”

“安久,你冷静点!”傅臣商神色不悦。

“我很冷静!你曾经跟我说,我用你的过去为你定罪,你很无辜,你曾经亲口跟我说,你和苏绘梨已经结束了!难道全都是哄着我玩的吗?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反反复复,一会儿让我觉得自己一文不值,一会儿又让我觉得你最喜欢的人是我……”安久颓然地捂住脸,“我以为我可以什么都不想安心享受有人关心的感觉就好,可是偏偏越来越贪心……”

偏偏有必须你只能喜欢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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