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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第35章

小说: 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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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这句承诺,应该安心不是吗?她原本的打算也只是利用傅臣商脱离宋兴国和周静怡永无止境的拉锯,只是寻求一个肆意而活的避难所,后来的被管教,也皆因为被他洗脑才渐渐接受。

如果只是这样而已,那么管他外面有梨子苹果还是桃子,只要家里红旗不倒不就与她没有相干?

可是,潜意识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她想要的不是这句话,不是这个答案。

自己想要的又是什么呢?她不知道。

或许,只是不敢承认心里的那个答案。

-------

夜晚,躺在床上,傅臣商的手搭在她的腰间,有意无意地摩挲暗示,安久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明显拒绝的姿态。

他贴近她的身体,亲吻着她颈边娇嫩的肌肤,步步紧逼,她则一直后退,最后直接缩到了被子里蒙住头。

“怎么了?”

“明天还要上课。”

“我有分寸。”火热的大掌如鱼般游曳在危险的水域。

安久两手并用把他不安分的手截住,暗啐,你有个狗屁分寸!

“你有分寸,我没有!我会忍不住把你榨干,所以为了避免这种结果,为了我们大家都好,还是睡吧!”安久豁出去了。

既然你无耻,那我只好比你更无耻了。

“别闹。”傅臣商无奈轻笑,他倒是希望她能这么热情,而不是平时特火爆一姑娘一到床|上就害羞得不行,他几乎每次已经在尽量克制着自己。

安久探出脑袋,一脸严肃,“我没闹!我是认真的!再说我本来就有权利拒绝你,不然……”

“不然怎样?”傅臣商挑眉。

“不然我告你婚内强|奸!”

傅臣商不屑一顾地轻嗤一声,“那你试试人家是相信我强|奸你,还是更相信你强上我!”

“你……卑鄙!!!”安久气得恨不得咬死他。

“我说的是事实。”

安久终于火了,“事实就是你出尔反尔食言而肥说话不算数,是你口口声声说不能影响我学习的,说什么任何影响我学习的事情都要坚决杜绝,为什么你自己却在严重影响我学习却不说,你这种行为我是不是也可以罚你三千一次!傅臣商我最烦你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我严重要求一视同仁,平等对待!我也有人|权!”

在暴君的封建剥削以及专制统治和严酷压迫之下,宋安久同学揭竿起义了!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丫头进步神速,已经懂得借力打力,用他的话来反击他了。

傅臣商毕竟是个男人,也有男人的自尊,只是在她面前往往总是被弱化了,但这次被这样不给面子,义正言辞地拒绝,自然不会再去强迫她。

安久终于反抗成功了一次,心头大松一口气。

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一次就够他脑细胞透支,她可没把握下次还能斗得过他。

不过还好她还有最后一张杀手锏,记得当初刚结婚的时候,她一开始就想和他分房睡,但被否决了,不过他承诺,只要三个月之内她不犯大错就无条件答应她一个要求。

再坚持一个星期就可以不用每晚都受煎熬,总之一定要小心撑过这几天。

她迫切要搞清楚一件事,而这件事必须要远离他才能清醒地思考,偏偏这混蛋每次总是在她想要冷静的时候,零距离甚至无耻地企图负距离接近她,刚吵完架也好意思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立刻跑来找她哄她亲她吻她,把她本就容量不大的大脑扰的一团糟!真是受够了!

第074章 喝醉

傅臣商这几天的心情一直是雷雨前的沉闷,因为他家的小妻子这两天可乖巧了,认真学习,努力兼职,每晚用功看书到十一二点,乖到……完全没空搭理他。

如果这样还看不出来她是在刻意躲避自己,那他真是眼瞎了。

偏偏“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句话就是他自己给她施加的特效防护盾,反弹了他的一切攻击。

灯光幽暗迷离的酒吧,傅华笙和傅臣商碰了个杯,话语间明显透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怎么着啊?听纪白说前段日子天天九点不到就回家,这些天怎么喝酒喝到这么晚?不怕二嫂独守空闺等急了?”

那晚之后,傅臣商每晚都会在这边坐一会儿,每次都是二楼同一个位置,能够清晰地纵览整个酒吧的格局,在喧嚣中独饮,独自寂静灏。

一特帅特迷人且一看就是有故事,最重要是多金的男人,每晚都会来酒吧买醉,这简直就是一大条肥鱼活生生自己跳进了猫窝里,惹得多少猫儿春心荡漾。

傅臣商“坐台”的这些天,傅华笙这酒吧的营业额至少提高了十个百分点。

后来傅华笙也每晚都抽空过来陪他喝一会儿,尽管后者压根不待见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他自说自话,自贱自娱嗯。

“傅二,我瞅着你最近看起来火挺大的嘛!要不要我给你找两个妹子?”

“……”

“三个?五个,不能再多了!”

“……”

“不要妹子?那标志的小哥要么?”傅华笙犯贱犯得不亦乐乎。

能不乐么,能看到傅臣商这么郁闷的表情多稀奇啊,他不惜每天白天都高效率完成工作和应酬,特意把晚上时间腾出来也要过来观赏傅臣商郁闷的样子。欣赏得那叫一个美,那叫一个陶醉,那叫一个身心顺畅有益健康长寿啊!

时间一长,酒吧的营业额又是暴涨,至少再次提高了十个百分点。

这十个百分点全是腐女们贡献的!

聚星纪念晚宴上的那件事情也就热了几天,很快就被其他更热的新闻给代替,网络就是这样,八卦后浪推前浪,源源不绝。

苏绘梨的伤势目前也暂时稳定下来了,楚陌一出来就接管了她所有的事情,把傅臣商的安排的医院医生全都换了。傅臣商每天都会去看她一次,其他时间不仅要工作还要调查暗杀的事情,其实真的算起来分给安久的时间不多,但是她的杀伤力之大竟能破坏他一整天的心情。

傅臣商其实是个很寡欲的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一个女人,或者准确来说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热衷。

每次和她在一起都会撕开他那些虚以委蛇的面具,释放一切负面情绪,释放最原始和真实的热情,如同罂粟一般,几乎让他上瘾。

说起来她似乎确实有那种能力,总是可以和刚认识的人很快打成一片,让人对她放下戒心和伪装。

当初既然娶了她,他就从没打算放着她不碰,征服一个女人最快的方式,他没道理不用,即使勉为其难,他也可以牺牲一下,却没料到,最后竟然乐在其中。这个女孩子让他讨厌不起来,甚至有几分心疼和喜欢。但,也仅仅如此。

仅仅如此!

仅仅如此?

……

这天晚上,傅臣商难得的喝醉了,完全醉死之前居然还能给安久发了条乱七八糟的信息——'醉了宝贝来接我在A'

收到傅臣商短信的时候安久正在和一道数学题较劲,哪里还管得了别的。她是那种很喜欢钻牛角尖的性格,做不出来不罢休,傅臣商为此经常告诫她考试的时候久攻不下一定要狠下心弃车保帅,可是她就是屡教不改。

安久腾不开空,于是给齐晋打了个电话,准备让齐晋去接他。

结果,电话接通,她刚说出“齐晋……”两个字,就听到那边传来女人的吵闹声。

“齐晋!你还说你不是骗我!你不是说那些女人的暧昧短信都是发给你老板的吗?现在女人的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说这么晚打你电话的是你老板的老婆啊!”

“……”安久默默无言,抱歉啊我真的是他老板的老婆没错!不过这么说她肯定不会信,不会信的吧!

又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之后,那头终于恢复了平静。

“夫人,有事吗?”

真亏得这种情况下齐晋还能用如此冷静的语调跟自己说话。冷静得好像这种事司空见惯很平常。

这种油然而生的悲凉感是怎么回事……

安久最终还是妥协的叹了口气,“算了,没事了,你快去追你女朋友吧!”

没法子,只好换了衣服自己出门去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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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res门外。

傅臣商站都站不稳了却依旧固执地不肯让傅华笙扶。

有人喝了酒会发酒疯,有人喝酒之后是话唠,有人一喝完酒就哭,当然,还有宋安久这样没品的喜欢扒人衣服的。傅臣商极少喝醉,所以知道他喝完酒之后谁也不给碰这点怪癖的人还真不多,傅华笙就是其中一个。

每次想把他弄回去都要费九牛二虎之力,真让人恨不得直接把他扔在大街上,瞧你那贞洁烈夫的样,你以为小爷稀罕碰你啊!

傅臣商一直都有很严重的洁癖,平时凭借自己的意志还是能够抑制住这种强迫症的,但一旦喝醉了就谁也不能近身,这大概也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想要把傅臣商灌醉爬上|床能成功的原因。

对此,冯婉经常感叹,傅臣商这项被动技能实在是给错了人,应该给只要喝醉不管哪个女人的床都睡的傅华笙才对。如果能这样,她该多省心!

傅华笙没注意刚刚傅臣商给安久发了短信,准备打车把他弄回去。这时,正好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傅华笙正想一鼓作气把人塞进去,看到从这辆出租车走下来的人竟然是宋安久。

安久站那一肚子火,她的心还在那道数学题上呢!

“宝贝……”傅臣商一见她就开始乱喊。

正朝她走过去,结果没站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一旁的傅华笙急忙伸手去扶,傅臣商极其嫌弃地推开他,然后把碰过他的手在安久身上擦了擦。

自尊心再一次受到了严重的践踏,傅华笙泪奔,“傅二你太过分了嘤嘤嘤!”

安久也知道傅臣商的洁癖,但没料到喝醉之后效果放大了这么多倍,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想把傅臣商扶过来。

结果,不用她扶,他自己就歪过来了,“老婆……”

安久把他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脑袋扶正,极度不满地絮絮叨叨,“一滴酒都不许我沾,我要是喝醉就要记我大过,自己喝得烂醉就一点事都没有是吧?”

“二嫂,你一个人能行吗?”傅华笙不放心地问。

“我不行那你来。”安久没好气道。

傅华笙急忙避开好远,撇清关系,“傅二他喝醉了整个就不是人,上次我这张脸都差点被他给毁了,上上次,胳膊肘被他扭得脱臼,上上上次……总之你一定要小心啊!”

“他何止只有喝醉的时候不是人。”更不是人的时候她都见过。安久一脸你真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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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机会能碰到傅臣商的小老婆——那辆银灰色AstonMartin超跑,安久却完全无心享受,因为某只不要脸的把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手还不安分地乱摸乱动。

死变态,洁癖狂!别人碰你一下下都不行,你乱摸别人就可以了是吧?

一路上傅臣商的手机在那响个不停,安久压根没有手去接,终于到了家门口,手机还在锲而不舍地响。安久架着傅臣商,烦躁不已,看都不看就从他衣服里掏出手机接通,没好气道,“傅臣商醉的不省人事有事明天再打!”

“你是……安久吗?”

那头的声音异常温润好听,不似她的咋咋呼呼。

“苏小姐?”安久问。那种令她揪心的窒息感又出现了。

“是我。”

“你有什么事吗?”安久下意识地问。

“可以让Evan接电话吗?”苏绘梨很有礼貌的要求,语气正大光明,丝毫没有因为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而显得心虚和尴尬,反倒是一旦安久拒绝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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