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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第119章

小说: 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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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面午睡。”

冯婉点点头,推开门开了一会儿,两个小家伙睡在同一张床上,脑袋紧挨着脑袋,饭饭的小腿大大咧咧地架在团团的肚子上,连睡相都相当活泼。

极轻地带上房门,冯婉从包里拿出个明黄的布料包裹着的红盒子,“安久,这是我特意去寺庙里求来的护身符!听说非常灵验的,一人一个!回头全都贴身带着。”

安久看着冯婉塞在自己掌心里的四枚护身符,四枚,她也有吗?

“谢谢夫人。”

冯婉听着夫人两个字,叹了口气,心里酸酸的,正要说话,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夫人,大少爷回来了。”说话的是老宅的管家。

冯婉一听立即变了脸色,冷哼一声,“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冯婉挂了电话,神色复杂地看着正在给傅臣商佩戴护身符的安久,“安久,臣臣……就拜托你了……”

“您去忙吧,一有消息我就通知您。”安久点了点头,神色如常。

冯婉神色无奈地走了。她那句话其实算是个试探,只可惜还是什么都没试探出来。这丫头这几年确实稳重多了,稳重得她都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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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傅臣商戴好护身符之后,安久又进了屋里给饭饭和团团也戴上了。

爱怜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然后低头分别亲吻他们的额头,却在接触到团团的皮肤时,心里陡然一惊,急忙又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颈后,果然很烫。

“团团!团团!醒醒……”安久急忙把孩子叫醒。

“麻麻?”

“团团,告诉麻麻,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安久紧张不已地问。

团团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一旁也醒了过来的饭饭迷迷糊糊道:“葛格骗人!麻麻,葛格头晕,连书都看不下去了,可是葛格不让我告诉麻麻~”

不过这会儿她已经睡迷糊了,早就忘了团团的千叮万嘱,所以一股脑说出来了。

“团团,是不是真的?”安久急声问,赶紧给他穿衣服,“快起来,我带你去看医生!”

团团不肯配合,“麻麻,我真的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喝点开水睡一觉就好了!”

“都烧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都是妈妈的错,妈妈没有发现你身体不舒服!”安久自责不已地帮他穿好衣服,把他抱了起来。

“麻麻已经很累了!我不想给麻麻添麻烦……”小家伙依赖地搂着她的脖子,声音听起来比她还要自责,自责自己生病让妈妈担心。

安久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又摸了摸饭饭的额头,“饭饭,你有没有不舒服?”饭饭忙不迭摇头,“饭饭吃得多,很强壮!”

安久看她确实没事才放心下来,“那妈妈带哥哥去看医生,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有事就找对面的护士姐姐知不知道?”

“嗯,麻麻你快去吧!饭饭会帮你照顾拔拔!”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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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带着团团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饭饭搬了张小板凳尽职尽责地在傅臣商床边坐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时不时伸出胖嘟嘟的手指戳一戳他,或是拨弄他的睫毛,一会儿又挠他痒痒,捏他的鼻子……忙得身上的汗都出来了。

感觉身体消耗太大,她把自己的零食全都搬了过来,堆在床上,一边补充体力,一边继续发明各种方法试图把床上的爸爸叫醒。

彩虹糖的包装袋特别难撕,饭饭猛得一个用力,那颗糖被挤出来蹦跶到了床上,小短手够不着,于是踩着凳子爬了上去,结果一个没稳住,一屁股直接坐到了傅臣商的肚子上。

饭饭吓傻了,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她知道自己很重的,生怕把爸爸给坐坏了,就在她脚滑第二次跌坐下去的时候,床上的男人突然咳了一声,眉头紧蹙,手指动了动……

“水……”

饭饭大张着嘴巴呆了三秒钟,然后一骨碌爬下去给傅臣商倒了杯水过来,最后费力地爬到床上去给傅臣商喂水。

她自然不可能把傅臣商扶起来,水又倒得太满了,于是稍一倾斜就直接全部顺着傅臣商的嘴巴流进了脖子里……

饭饭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嘴一扁,快哭出来了。

傅臣商缓缓睁开眼睛,待适应了光线之后,本能让他极其警惕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然后犀利的目光陡然遇到了阻碍,如同被阳光穿透的冰凌,尽数化作了春水……

第182章 飞来横醋

他的床头跪坐着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小小的掌心里端着相对她这个小人而言太过大的玻璃杯,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委屈和怯意瞅着他……

傅臣商瞬间又从现实跌入了梦境里,午夜梦回,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那个无缘来到世上的孩子如果生下来是长得什么样子,如果是女孩会怎样,男孩又是怎样?

眼前这个孩子简直就像是从他的梦里面走出来的,这么多年来脑海里那个模模糊糊无法具象的影子一下子变得清晰明朗了起来。

他想,如果他和安久有个女儿,一定就是长得这样。

傅臣商就这样保持着扭着头的姿势仰视着枕头边的小丫头,眼睛半天没眨,如果真的是梦,为什么他甚至可以闻到糖果和奶香的气味?这里明明是医院,有的应该只有刺鼻的消毒水味不是吗嫜?

“你是谁家的孩子……”傅臣商用尽生平所有的自制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成效不大,因为他开口的时候,声音分明是颤抖的。

饭饭看着手里空空的杯子和傅臣商脑袋下面已经湿透了的枕头,知道自己这回闯了大祸,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听到傅臣商的问题,于是懵懵懂懂地回答:“我是你家的孩子啊!”

傅臣商的表情简直比饭饭还要懵懂,“我家的?球”

有个念头陡然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令他整个身体都紧绷了,他用极端压抑的声音问:“宋安久是你什么人 ?'…'”

傅臣商的表情让饭饭觉得有些害怕,微微瑟缩了一下回答:“是我麻麻……”

傅臣商骤然捏紧了双拳,表情因为过度激动而扭曲,他立即强撑着起身,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找某个可恶的女人问清楚,不管是谁,请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他刚一坐起身就感到脑袋一阵晕眩。

一旁的饭饭急了,“拔拔,你不要乱动,我去找护士姐姐!”

傅臣商就跟突然被人点了穴一样安生不动了,“你叫我什么?”

饭饭歪着脑袋不解状,“拔拔啊?”

她想起来爸爸是第一次见到自己,觉得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于是开始结结巴巴地背诵早就准备好的台词,“拔拔您好,我叫傅知之,大家都叫我饭饭,今年五岁了,是你和我妈妈的女儿,很高兴见到你……”

饭饭的话无疑已经回答了他所有的疑问,尽管这个事实听起来是如此不可能,他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

傅臣商颤抖着抬起手,特别小心地朝床头的小丫头探过去,犹豫了好几次才缓缓地继续朝她接近,似乎是想要确定她是真实存在的……

一直以来,他最痛苦和自责的便是当年到最后还是没能救下安久腹中的孩子,每每想起,都感觉自己的双手沾满了血腥,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亲生骨肉在一墙之隔被手术肢解死亡却无能为力,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得到救赎。

饭饭眨了眨眼睛,似乎心有灵犀地感觉到了爸爸的激动紧张的情绪,当傅臣商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始终不敢碰触她的时候,特主动地把自己的小脑袋朝他的掌心贴了过去,并且缓缓地蹭了蹭……

饭饭一直都特别喜欢被大人们摸摸头,因为那样代表着被疼爱和喜欢,每次被抚摸都会特别开心,眯着眼睛享受地跟一只小猫咪一样。

傅臣商简直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掌心下面是小小的一颗脑袋,毛发触感的那样柔软,温度也是如此真实……

这是……他和安久的女儿……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团团还在那挂水,安久因为实在不放心,所以还是抽空先过来这边看一眼饭饭和傅臣商的情况。

她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傅臣商生死未定、迟迟不醒,这时候团团又生病了,所有的压力累积到了一起,她已经到了濒临绝望的边缘。

那个男人总是这样,从来都是这么霸道,只要他想给,从不管她到底要不要,现在连性命都交到了她的手上,他有没有想过,她怎么能承受得起?

她只想带着孩子安安稳稳的生活,可是却一次又一次被推到风口浪尖。

自从回来以后,这颗心就上蹿下跳,从没有回到过原地……

这几天的煎熬几乎把她这辈子的精力都消耗殆尽了,却还要在孩子们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安久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神情专注的傅臣商,他那双本来紧闭着毫无生机的眸子里面此刻流光溢彩……

饭饭正仰着小脑袋跟他商量,“拔拔,我不是故意坐到你肚子上的,也不是故意把水泼在你身上的,拔拔,你可不可以不告诉麻麻?”

“唔……”傅臣商显然已经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安久,有些抱歉地说,“可是你麻麻好像已经知道了!”

安久站在门口看着病房内的一幕,身体僵硬地跟石头一样,迟迟缓不过神来,好半天才消化完“傅臣商醒了”这个消息,然后身体慢慢柔软、放松、失力,完全松懈下来之后几乎站立不稳。

把内心所有的情绪都压了下去,安久板着脸,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把饭饭从床上抱了下来,又把湿淋淋的枕头拿下来,用枕巾随手擦了擦傅臣商潮湿的脖子和前襟。

“醒了,我去叫医生。”

毫无感情的语气,从头到尾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

傅臣商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在她起身离开之前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拉得她跌进自己的怀里,“别走……”

安久蹙眉,“放手,我只是去叫医生。”

傅臣商灼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我不要医生,只要你。”

安久沉默了半晌,终于,身体渐渐开始颤抖,连女儿在场也顾不得了,用极低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傅臣商,你知不知道你是个混蛋?”

傅臣商心疼得跟什么似得,将她搂得更紧了,“是是是,我知道,我混蛋!吓坏了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安久,让你担心了!祸害遗千年,我怎么会那么容易死!”“……”他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幸好我没死,不然,怎么会知道,你居然给我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女儿。”

饭饭一听这话明显是夸自己,立即附和道:“妈妈可厉害了!可以生出饭饭这么可爱的宝宝!”

安久无语地看了眼女儿,情绪缓和之后,急忙准备去叫医生,然后掏出手机要给傅家那边打电话。

傅臣商那厮却无赖一样夺了她的手机不给她打电话,还拉着她的手不给她走。

“傅臣商,你别闹了!手机还给我!”

“安久,不要叫医生,谁都不要叫,我想跟你和孩子单独相处一会儿好吗?”

“不好。我还有事。”安久的话毫无转圜的余地。

傅臣商顿时变了脸色,眸子里满是自嘲和失望,原来还有事情比自己更重要吗?

也是,对她而言,他早就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了。

现在他都已经醒了,她没了内疚和压力,自然不必亲自再守着,可以随便把自己丢给其他人了!

安久的个性他太了解了,所以从没奢望过这次的事情一定可以让她对自己改观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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