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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白烨无常gl-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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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儿——”江虞站在一片花海中,猛然回头,但目力所及只瞧见一片七色花开。
  “大小姐,怎么了?”鲁肃上前一步问。
  “我好像听见珊儿在叫我。”江虞喃喃回,撩起散发夹在耳后,往前继续行走,曹冲的墓应该就在这七色花海之后。
  凌统看着江虞的背影,被方才那个动作所深深的触动了。
  曹植所赋洛水女神不过虚无之物,谁也不曾见得,可眼前这位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她的魅力不下于一个存在传说中的女神……
  江虞步入花海,无不感触,当日与曹仓舒分别的时候触目所及也是这七色的花朵。
  仓舒哥哥,你还惦记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曹冲,字仓舒,曹操幼子。


☆、第二十章

  却说江虞那头正在缅怀,江珊这头却是一阵阵的惊慌失措。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醒来之后平白无故的畏光,亦不晓得为何醒来之后姐姐和白烨全部不在身边。
  婢女拿来了被油纸遮蔽的严严实实的伞,如此才能让江珊抵挡时不时透射进来的日光。江珊整日待在闺房之中,将自己封闭了起来,谁也不知道江二小姐究竟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只知道送去的饭菜她统统都未曾动过。
  江老终于忍不住前去找她,却被江珊狠狠拒绝于门外,一身叹息之下,只得离开。
  便这么过了几日,消息便传到了孙府,孙权先是沉默不语,继而扔下手中公文匆匆跨马而来,一进门便是打探江珊的具体情况,心里也终于将江虞前几日所求之事和江珊的病情联系到了一起。
  若是江虞说的没错,江珊的病只能等她回来才可治愈,只是这二夫婿白烨去了何处?
  孙权背手在后,直直的站立在江珊房门前院落中,看着那一株桑槐树,微微蹙着眉头,不知道该进还是不该进。
  “珊儿,是我。”孙权最终还是开口了,踟蹰道,“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出来和大家说,切莫将自己一人困在房间之中,这样即使是好端端一个人恐怕也会闷出病来,你且开门让我进去,可以吗?”
  里面的人不答。
  “我听说这几日你都不曾吃下些东西,于是特命人从北边带了一些糕点,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吃。”孙权继续道。
  “你走吧,”里面传来微弱的声音,细如蚊蚋,“我不想见任何人。”
  孙权顿了一顿,还是不气馁。
  “你的姐姐江虞为你冒险进了北方曹操腹地许昌取药,你的……丈夫白烨虽然不知道身在何处,但也可能是为你而忙碌去了,大家都如此关心你,何故你自己却放弃了你自己?若是你执意寻死,你让你的父母,你的姐姐,你让白烨如何自处?”孙权捏着拳头,咬着牙齿闷声道,“你又让我如何自处……”
  “你若一心寻死,便找个干净利落的地方了断,免得这些人为你劳神费心。”孙权最后背过身去,咬牙放了一句狠话,但也是大实话。这么多人关心着江珊,为她的病情而着急,而恰恰是她自己没了求生的欲望,如此岂不是白费了大家的一番苦心?
  话音刚落,那门便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孙权看向那开门的女子,一身凌乱,外边胡乱的披了一个带帽的披风,遮盖住满头头发,连脸都看的不甚分明。她只是站在门口,并不打算出来。
  “进来吧。”她道。
  孙权点了点头,跟着她入了房间。
  “带上门。”她说。
  孙权回身关门。
  “我也不想让你们担心,正因如此,才不能见你们。”江珊低着头,沉声道。
  “你到底发生了何事?”孙权上前一步问,但见江珊退了一步。
  “孙仲谋,见了我的面目你便会知晓。”
  江珊说罢,缓缓拉下帽子,露出那遮挡在帽檐下的脸来。只见,原本的一头黑发此刻化成了银色,连带着瞳孔都变得蔚蓝,皮肤也愈发的没有红润,嘴唇则是毫无血色,连眉头都变成了花白。
  孙权退后一步,惊呼:“怎会如此!”若不是那张脸孔还是熟悉的那般,孙权差点以为此人并非是江珊,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妖孽。“珊儿,你怎么会这样!怎会这样!”
  “我亦不知。”江珊颓然的叹了一口气,“一醒来,一见日光,便是如此了。”
  “不,一定有原因,一定有办法的。”孙权喃喃道,“我去召集幕僚,我不信一个偌大的江东无人知道你这是何病!”
  “仲谋,你哥哥孙权因何而死?”江珊忽而问。
  “因……因病。”孙权支吾答,眼神却是闪躲。
  “你我都知,多多少少或许和于吉那人有关。”江珊直言不讳,“我以前也是不信,此刻,或许你我都该面对这个事实,那便是——这世上或许真的有超出我们认知之外的能力存在,我便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江珊反问,“若不是如此,你怎么解释我一夜白头这件事实?!”
  “或许是你情绪激动,又或许有其他原因。”孙权说的底气不足,“我去找周公瑾来,他见识广博,定然知道原因!”说罢孙权便要走。
  “慢着,”江珊喊住了他,“若你想我命丧,便去找他。”
  “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孙权停住脚步,但底气显然不足,“他不会的。”
  江珊叹了一口气,颓然的坐在床榻之上,斜着身子道:“若你想去,那便去吧。”
  孙权默然,按照周瑜的脾性确实无法预料他将会对江珊如何,若是按照孙策遗愿一定会将江珊除之而后快以避免黄巾之乱和于吉余孽再次怪力乱神……
  那该如何是好?
  “孙将军切不可去告知外人。”门口,一人推门而入,背对着阳光,身影在阳光下闪现,她慢慢的走了进来,面带一丝笑容,和煦如三月春光,分外柔和。
  “白烨自有主意。”
  孙权见到此人蹙眉,开口道:“白烨?”
  江珊听见此人声音,猛然抬头,果然见到那一张颇为熟悉的脸,焦躁的心顿时便安静了下去。有些人就是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仿佛无论有多少困难,只要她一句话便可迎刃而解一般。
  “你总算来了。”江珊对着白烨道,眼眶不禁有些红润,在她无所适从的时候,最需要的便是来自身边的人的关怀,江虞不在,余下能记起的能信赖的那便是白烨了。
  白烨瞄了孙权一眼,继而在他的注视下缓缓朝江珊走了过去,站在她的床榻前,蹲□子,抬手抚上江珊的脸,注视着她的眼睛安慰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有我在,别怕。”
  孙权别过头去。
  顷刻间,江珊好不容易建筑起来的坚强在白烨面前坍塌,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鼻子酸涩,哭的悲怆。
  白烨叹了一口气,手绕到那人背后,轻轻将她挽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肩头,痛痛快快哭上一场。
  在阴司游荡了那么久,经历过九死一生,她能够回来已然是万幸,如今只盼望江虞能够早些归来,让寄宿在江珊身上的魂灵得到她的安息,如此江珊才能恢复以前的摸样。
  “哭完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孙权走出房间,将这里留给这一对夫妇,仰头看着今日的日头,眯着眼睛背手在后,久久矗立在院落中不肯离去。
  凌统不愧少年英雄,一拳便将那厚重的岩石击个粉碎,看着他拳头上的伤痕,江虞拿出自己怀中丝巾,替他包上,边叮嘱:“切莫以血肉之躯再行此事,若要动手,便用你背后斧头即可。”
  凌统红了脸,摸摸后脑勺回道:“嗯,好,多谢江小姐关心。”
  江虞抬头看了他一眼,继而继续往前走。
  鲁肃用胳膊捅了捅凌统,悄悄道:“小子,江大小姐你可招惹不起,我劝你还是及早死了这条心吧,周都督都碰了钉子,又岂非是尔等能觊觎的?”
  “你胡说些什么,谁说我对江大小姐有非分之想了。”凌统被说中了心事,但嘴上却是不承认,“周都督又并非事事都拿手,他得不到江大小姐的青睐或许只是因为江大小姐并不喜欢都督。”
  “难不成是喜欢你这样的?”鲁肃调侃。
  “或许还真的是呢。”凌统不服气叉腰挺着胸膛。
  鲁肃无语,摸了摸额头望着这条甬道严肃道:“走了这么久都不见主墓室,我们会不会是迷路了?”
  凌统也探了探周围,摸着脑袋道:“我怎么觉得周围都一个摸样,莫非真的走错了?”
  “大小姐来时候便叮嘱我们做下记号,这一路走来也未曾看见,想必是没有走错的。”鲁肃思索,脚步还是没有停留下来。“且跟着大小姐走走,我觉得以她的聪明定然不会让我们困死此处。”
  “我也相信她。”凌统目光坚毅。
  江虞似乎对他们的谈话充耳不闻,摸索到了一方墙壁,所触摸之处,皆是一片冰凉。往事历历在目,他的影子在脑海里愈加消散不去,自打进了他休息的地方以来,腰间的珊瑚朱钗便散发出一种热量,有个红色的影子若隐若现,有个女孩时常在自己耳边哭泣。
  若不是强大的意志在支撑,江虞恐怕是要疯了。
  “你们小心一些,这里恐怕种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江虞捂住口鼻,指着面前墙壁,“凌统,看你的了。”
  凌统会意,屏住呼吸,抡起板斧便是重重一击。江虞料定的事情没有错,果然在这墙壁之后便是另外一番空间。这是一个宽大的墓室,正中间有一玉棺。
  江虞缓缓走了进去,并无惧意。绕着那玉棺走了一圈,沉思不语。
  “你看大小姐是怎么了,好像很是感伤。”凌统蹙眉问身边的鲁肃。
  鲁子敬想了想,摇了摇头:“你说的不错,她的确很是难过。莫非她和墓主人认识?”
  “别看我,我真的不知道。”凌统连连摆手摇头,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了江虞身上,总觉得这个女子连哀容都是与别人不太一般,有一种让人怜惜的味道。
  摸着玉棺上面的镌刻,江虞心思澎湃,这上面的铭文虽是曹操对仓舒的不舍,但这种父爱也愈加凸显除了曹仓舒在曹操这一代奸雄心中的位置,如曹操这般的人物,竟然也会对仓舒如此厚爱,全然没有任何的政治阴谋藏在其中,可见曹仓舒的才能,早已经超脱在权力之外。
  可惜天妒英才,让他如此早便陨落在世间。
  江虞环顾周围墙壁,上面的浮雕刻满了对于曹仓舒的悼词,以及他那短暂一生所做过的事情,其中最著名的恐怕便是“曹冲称象“的故事,江虞看到此处,嘴角不禁勾了勾,回忆起那日仓舒匆匆而去,并连连感谢自己,原来便是自己在无意之中提醒了他称象的办法。
  “江大小姐这是在做什么?”凌统抱着手,看着江虞掏出腰间的珊瑚朱钗,冲着棺椁,捏在手中。
  “我亦不知。”鲁肃也是诧异,静静等待江虞接下来的动作。
  “子敬可知招魂之法?”江虞忽而开口,侧头问鲁肃。
  鲁肃一愣,退后一步道:“江小姐何故用此法?”
  “那便是知道的,”江虞下了结论,“请先生告知,我绝对不会告诉吴候。”
  “子敬不知。”鲁肃拒绝道,若是被孙权知道那可好,莫说孙权,就算是周公瑾也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子敬放心,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你若是担忧,江虞可以发誓。”江虞右手两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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