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女很萌:怎能不动心-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星空恼怒的用力推开他的手,红着脸,小碎步来到床沿边,将内衣尽数护在怀里,转过身子,背对着沈南弦。
沈南弦盯着她不安的背影,不禁嘴角微勾,“现在才收?好像太迟了……”
末了,又坏坏的补上一句,“原来……你喜欢内衣上有各种点点的,嗯,我记住了!”
靠!你记住个毛啊你记住!
星空忿忿的将手里的内衣尽数塞进衣柜里,咬着牙悔恨不已的对着衣柜发誓,以后收了内衣之后她一定要第一时间放进柜子里!
“过来!”沈南弦见她磨磨蹭蹭,好久都不转过身子来,开口道。
他的声线平平的,低沉的,却与生俱来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星空抖了抖,“你……你快拿着钱包走吧,这么晚了,真的不方便!”
“我让你过来!”沈南弦语气平缓,可是那股暗涌翻腾的气势偏偏让人无法忽视。
星空没有忘记自己在他脚下混饭吃,叹口气,头一扭,没骨气的滚了过去。
拾起刚才被他撞到地上的钱包,头也不抬递到他手里,“喏,钱包拿了,快走吧快走吧!”
沈南弦听到她一遍一遍的赶自己走,对自己说话连头也不抬,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撇撇嘴,伸手撩开遮住她脸蛋的长发。
星空下意识的偏过头去,却让他一眼看到她白皙脖颈处那抹触目的红!
眸色一黯,沈南弦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俯下头,血红的眼眸直直盯着她脖颈处那道浅浅的伤口。
该死的,一定是刚才巷子里的那个男人……!
沈南弦盯紧她,呼吸忽然变得沉重,“脖子有伤口,别乱动!药箱呢?”
星空耳边听到他厚重的喘息,心微微颤抖着,咬着下唇瓣,伸出手指了指床头柜的位置。
沈南弦取来药箱,大手按住星空不老实的身子,她丝毫无法动弹。
星空抬眸,便对上他暗涌潮动的深邃眼眸,他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可是她发现自己还是看不清他眸底的情绪。
近距离的看他雕刻一般的侧脸,心弦有波澜微微起伏,仿似被什么撩拨一般。
沈南弦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掰过那张小脸,仔仔细细的观察她的那道伤口。还好,不是很深,血也已经凝固。
“痛吗?”
沈南弦灼热的眸子盯着她,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关心,听起来特别性感,让她有些心乱。
星空下意识咬咬下唇角,摇摇头。
沈南弦看她倔强的样子,心口莫名其妙的有些疼。
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柔软的发丝,尽数撩拨到她耳后,取出蘸上碘伏的棉签,轻轻的替她擦拭着伤口。
星空心虚的别过脸,不敢看他温柔的样子,浓密的睫毛剧烈的颤抖着。
心,莫名的狂跳起来……
替她擦好伤口,整理好药箱。沈南弦长臂一伸,就将她搂在了怀里,这一次,他搂得小心翼翼,刻意的不让自己触碰到她的伤口。
“喂……!”
星空呼吸骤止,用力的挣了挣身子,她真心觉得老是这样和他搂搂抱抱是不正常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是上司与下属!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怎么可以老是对她做这么亲密的动作!
“换个地方住吧。”他突然开口,嗓音惯常的低沉平稳,握住她腰部的手微微用力。
明明像是静蔚的海面,却偏偏听出了暗涌翻腾的味道,让人……让人那么无力抗拒。
星空黛眉拧紧,咬唇,低低道,“不要。”
“住在这里不安全!”沈南弦呼吸微微沉重,从来没有人女人像她这样,不管他提什么要求,她都不答应。
眸色一紧,拦在她腰上的手不由得收紧,“夏星空,我不想公司莫名其妙的承担员工安全损失费!”
星空眼睛黯了黯,还以为他真的是关心自己,原来只是不想承担损失费!靠!就知道他不是个好鸟,丢个钱包都可以追到我家来!哼!小气鬼!
暗暗腹诽之际,沈南弦忽然将她的下颌挑起来,让她的眼对上自己的,无奈道,“你……以后不要那么晚出去。真的不安全。”
星空刻意的别过脸,眸子轻轻眨了眨,赌气道,“放心吧,我就算死了也不会让公司承担损失费的!”
沈南弦倒吸一口冷气,重重的看着她,她不知道她的倔强,像是一把刀,很容易伤了一个好不容易才动了情的男人。
大掌攥了攥,沈南弦终究还是松开了握在她腰上的手。
头一偏,眼睛便看到了床上还放着几件小孩子的衣服,心里只觉得奇怪,随口问道,“你一个人住吗?”
星空还在为他那句“不想承担员工损失费”而不爽,抿了抿唇,闷闷的答道,“不是!”
“不是?”沈南弦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
“不是就不是,我和我儿子一起住也有罪啊!?”星空头也不抬一下,嘴角撇了撇。
儿子!?
沈南弦眼眸深邃得不见底,寒着脸,一股无名的怒火骤然凝聚在胸口,眯起眼,眸底尽是致命的危险——
夏、星、空!你、竟、然、有、儿、子、了!?
------题外话------
(⊙o⊙)哇!周末啊~来来来,周末愉快一下~~~
最好不相遇 032 让我见见你儿子
晚风习习,波光粼粼的湖面送来凉爽的风,轻轻的拂过脸上,格外的舒服。
杨思晴给女儿买了雪糕返回时,一眼就认出了那抹俊逸非凡的背影,即便是隔着远远的距离,她依旧肯定那就是他——沈玉寒。
他还是像以往一样,只要一站在人群中,立即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脚步颤抖着,一路来到他身后,心湖里,早已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试探着唤他的名字,就像无数次在梦中唤他一般——
“玉寒……是你吗?”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杨思晴看到了他挺拔的后背微微僵硬了一下,愣了半晌之后,旋即转过身子。
清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沈玉寒唇角淡淡的朝上,笑了笑,语气是平缓的,没有半点涟漪,“思晴,好久不见。”
他对她笑的时候,还是像以前一样,礼貌而疏离。
杨思晴身子怔了怔,抬眸对上他疏离客气的眼神,微微一笑,“玉寒,好久不见……”
沈玉寒双手随意的插在裤袋里,目光扫过她清艳的脸庞,与脑海里那抹纯洁的小脸,互相交汇重叠,终究也只是轻轻一叹。
“听说你退学后就结婚了?”
“嗯。”杨思晴眼眸一黯,垂下了头,唇角抿了抿,似乎不想提起以往的事情。
沈玉寒心下了然,自然的别过脸,就看到小狗腿张开了胖胖的双臂,朝着自己的方向狂奔而来。
“爸爸爸爸……”涛涛一边尖声叫喊着,一边像个小型肉弹一样朝他扑过来。
沈玉寒来不及躲闪,下一秒,小肉弹已经毫不客气,“砰”一声的砸在了沈玉寒的大腿上。
即便是高大精壮的身材,也愣生生的被小家伙撞得站不稳,无奈的笑着,后退了几步,双手才按住了小狗腿重心不稳的身子。
沈玉寒微微皱眉,蹲下高大的身子,手掌覆上他胖嘟嘟的小脸,紧张的左摸摸,右看看,低低的责备着他,但是听起来却更像是宠溺——
“跑这么快干嘛?受伤了怎么办?有没有撞到头?……”
小家伙高高的撅着小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张一合,盯着爸爸,又望了一眼杨思晴,努努嘴,然后摇摇头。
沈玉寒眸色一紧,仔仔细细的将他从头到小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没有砸伤自己时,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下次跑这么快小心我揍你!”
涛涛不服气的闷哼一哼,小心脏里暗自腹诽着——哼!我要是跑慢一点,爸爸都要被坏阿姨勾走了!
沈玉寒见他嘟着嘴不说话,伸手揉了揉他的发,“狗腿子,怎么不说话了?泡妞失败?”
“哼!爸爸才泡妞失败呢!爸爸全家人泡妞都失败!”
这是妈咪骂人最喜欢引用的话,涛涛这会儿生爸爸的气了,也学着妈咪的语气来骂人。
沈玉寒无语凝噎,唯有伸手继续搅乱小狗腿的发丝。
“哼!”涛涛再次发出不满的语气,“爸爸你妒忌我长得英俊,连我头上的几条毛也不放过!”
“……狗腿子你就给我得瑟吧,连头上几条毛也得瑟……”
杨思晴诧异的盯着眼前的一幕——
沈玉寒蹲着身子,俯着头,目光紧紧锁着身下的小人儿。一阵微风拂过,额角清扬的发丝在风中凌乱,吹起他衬衫的衣角,大大的掌心覆着一张小小的脸,眸底是述说不尽的柔情。
那孩子……那孩子……她是认识的,就住在老市区里,经常来她家买杂货的女人的孩子。
可是他怎么会……怎么会叫沈玉寒爸爸?
而且……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沈玉寒,即便是以前对着他最爱的木紫嫣时,他也鲜少有如此温柔的神色。
呵,原来原来,沈玉寒你不止是对待木紫嫣的时候才会温柔的……
杨思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涛涛已经挥起小胖手,有礼貌的向沈玉寒介绍起来了:“爸爸,这个阿姨就是小如妹妹的妈妈。”
涛涛说完,礼貌的向杨思晴打招呼,“杨阿姨好。”
涛涛没有忘记妈咪的教导:乖小孩遇到长辈一定会主动打招呼。
虽然,涛涛真的不是很喜欢这个阿姨……不过,妈咪常常说,人生是短短的,所以不许记仇,要学会宽容!
沈玉寒听着小家伙的介绍,半晌才对着小家伙诡异的笑了笑,“喔……原来她就是小如妹妹的妈妈啊,真巧真巧……”
杨思晴盯着孩子的脸,仔细一看,才忽然发现,这张小脸竟仿似沈玉寒的缩小版,五官轮廓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雕刻出来的。他们,简直是太像父子了……
可是,如果他们是父子,那么那个住在老市区的那个女人……她和沈玉寒难道是夫妻?
转念一想,杨思晴觉得不可能,沈玉寒的家世断然不可能娶一个那样的女子,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子住在老市区那种地方。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个孩子根本就是沈玉寒的私生子……!
嘴角颤了颤,杨思晴僵硬的朝着小家伙点点头,脑袋却一时短路,忽然忘了这孩子叫什么名字了,只能尴尬的笑着,朝小家伙打招呼,“小朋友,你好啊!”
这时,沈玉寒清冽的声线扬起,“狗腿子,你的那个小女朋友呢?”
涛涛听到小如妹妹眼眸又灿烂了,高高的举起小胖手,朝着不远处的小女孩高声喊,“小如妹妹!快过来!”
小如妹妹听到涛涛的声音,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来到杨思晴身边,紧紧抓着妈妈的手,红着小脸害羞的望着涛涛和他那个帅气爸爸。
杨思晴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手中拿着的雪糕已经快要融化了,赶紧递到涛涛手里,让他先吃,自己打算再去买几盒给两个孩子吃。
刚抬起脚步时,沈玉寒从身后轻轻拉住她的手腕,温热的气息由身后袭来,杨思晴听到他干净沉稳的声线在耳畔回响,平静的心湖仿似一下子就被撩拨起来一般——
他涔薄的嘴角微微一抿,语气依旧是淡淡的,“思晴,我去买,你留下来看着孩子。”
……
此刻,杨思晴走在回老市区的石板路上,耳边还回荡着沈玉寒刚才对她说话时低沉柔和的声线,仿若小提琴般婉转动听。
十年里,杨思晴做梦都想听的声音,终于在今晚听到了。
十年前,她以为自己那一颗早已死去的心,此刻,仿佛一寸一寸的苏醒过来了。
杨思晴攥了攥手心,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