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骗婚:总裁的娇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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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让诸东赫更是怒火中烧,狠狠的压着她的身体,手上的动作都因为凶火而变得狂佞,一把扯住她的短发将她的小脑袋拉到面前,阴森的问道:“说,昊哥哥是谁?是小鹿的男朋友?情人 ?'…'还是小鹿的爱人 ?'…'”
该死的!第一次打如此没把握的仗,他竟然对这个看对了眼想要留在身边的女人如此的不了解,那个四在干什么?吃干饭的么?在查不出来这女人的资料那就让那个四去非洲捡大便去吧!
梅画鹿睁着雾气蒙蒙的大眼睛,似乎再仔细的辨认眼前的人是谁,忽然,她扬起了小手指着诸东赫口齿不清的怒道:“你素谁?你不是昊哥哥!色狼放开我!”
诸东赫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久才看清自己,更是第一次他诸东赫被人给当替身了!
诸东赫只觉得有股怒火在心底蔓延,可是那怒火是什么他不太清楚,只是很不舒服,一听到从她那张诱人的小嘴中说出‘昊哥哥’那几个字他就恨不得把那个狗屁昊哥哥找出来砍了!
“女人,我会让你知道喜欢我以外的男人的下场!”诸东赫阴恻恻的说着,忽然狠狠的吻上了她,这一次不再是温柔的逗弄,简直就是狼一般的撕咬。
梅画鹿疼的眼泪直掉,疼痛让她连醉意都清醒了一些,她用力的挣扎着,无意中指甲划过诸东赫那青筋突起的脖子。
“啊!”诸东赫疼的放开梅画鹿,可是下一刻,梅画鹿的巴掌就迎面山来,他震惊的都忘记了躲闪。
啪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车内诡异的响起……
☆、048 狼的诱惑之恶魔的吻痕06…04
脸颊上火辣辣的感觉在蔓延,一直蔓延到诸东赫的心中,燃烧了他的理智。
他是黑道少主打架简直就是看家本领,有人敢和他动手,但基本都死了,但女人却没有敢动他的,原因有二,一是不敢,二是不舍得!
而他的脸也从来没有被人打过!
诸东赫在那一刻爆发了,偏偏梅画鹿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忽然抓住了诸东赫的领子还揪着他的头发胡乱的哭叫道:“死耗子,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抛弃我?你怎么可以把我扔在狼窝里?你知不知道那里有多可怕?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她哭的伤心至极,回忆勾起了青葱年少时的伤,恐怖的记忆再一次袭来,她就仿佛是被惊着了一般瑟瑟发抖的一下子投入了诸东赫的怀中,死死的抱着诸东 赫的身体慌乱的哀求着哭道:“你不喜欢我喜欢你那我就不喜欢你了,可是求你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别把我留在这,求你了,好可怕,小鹿好害怕!”
她真的是吓坏了,发抖的身体,苍白的脸色,流着泪的眸子,还有和诸东赫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传递着她慌乱而狂躁的心跳,砰砰砰的跳乱了诸东赫的呼吸和思绪。
狠狠的抬起她窝在他怀中的小脑袋吻上她的唇瓣,撕咬着将舌头霸道的伸进去,蛮横的啃咬她柔嫩的口腔,心中的怒火却一点都不能平息。
他妈的!本少爷看上的女人竟然这么喜欢别的男人,还错把他当作那个该死的男人,又哭又求的,嘴上说恨死那个人了,却又拼命的往那人怀里钻?你到底是恨还是爱啊?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你又有着怎样的过去?小鹿?我看你还是叫小混蛋更适合一点!
诸东赫像被气疯了,不顾及她的反应迟钝强势的搜刮她口中的美好,手指灵巧的挑开了她的衣服,细细密密的吻带着令人窒息的重度狠狠的沿着她修长的玉颈一路向下!
他绝不贪恋她那软香嫩肉的美好,总是带着惩罚性的恶意力量去啃/咬她的肌肤,留下一个个鲜艳而暧昧的吻痕。
“别、别这样……”梅画鹿迷迷糊糊的觉得难受,推搡着已经来到胸下的头颅,后面的方向盘硌的她脊背生疼。
诸东赫眸色暗沉危险,有凌厉的光披露他那不肯屈居人下的桀骜。他诸东赫看上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就必须完完全全的属于他,显然梅画鹿不是完全属于他的,难道他想要这个女人还要提前清空她那复杂而装着私密的心?
心头起火,恼怒、愤怒、难堪、还有一股他不清楚的烦闷的火气在中间搅和,让脾气本就不好的诸东赫再也无法温柔,粗/鲁的将她拖到后车座上,退下她到处是洞的乞丐裤,唇舌在她修长白嫩的双/腿上落下一个个鲜红的痕迹,每一下都是带着痛的惩罚!
他像一个妖娆嗜血的恶魔,红着眼睛享受一个极/品美人的青涩,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和气味,用这种张扬而邪气,霸道也狷狂的方法来告诉世人,这个女人是他诸东赫要的!
☆、049 他真狠,得不到就扔掉!06…04
浓郁的情/欲味道在狭窄的车内蔓延,梅画鹿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都被无数的蚂蚁在啃咬,酥酥麻麻的有点痛又有点痒,总之就是一种不解痒还想要,有点痛又想跑的矛盾情感。她挣扎着,仿若悬浮在河水中的浮萍,起起落落的偶尔窒息找不到北。
诸东赫邪恶的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看着她眯着眼睛半睡半醒的样子,心里就有点软了。简直是莫名其妙,长这么大他的情绪还没有这么失控和不正常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诸东赫因为自己的情绪似乎都随着梅画鹿的变化而变化而非常的暴躁和阴郁,他霍地从她身上爬起来,整理好衣服,看着那赤/裸的仿若小羊羔的女人迷糊的昏昏欲睡的样子,诸东赫不得不承认他有点忍不住的想要立刻将这个女人吃掉,吃到连骨头渣都不剩!
可他却眯起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抚摸着她柔嫩的脸颊说道:“不着急,我说要你了你就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等我让你再也无法从我身边走掉的时候,我在慢慢的享用你。”
“不过,得想个好办法将你名正言顺的困在我身边呢,毕竟,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商人,有公德心的黑道少主不是么?那些非法囚禁什么的本少爷可是不会做的呢!可是我该用什么方法让你无法抗拒的成为我的人呢?”诸东赫目光幽幽的自言自语道。
诸东赫的话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就仿若你和妓/女说你别陪睡了,和医生说你改行杀人吧,和小偷说偷东西是不道德的一样,简直是对牛弹琴,滑稽之谈!
黑道之所以被称为黑道,那就是因为他们敢杀敢打,他们可以义薄云天嫉恶如仇,也可以睚眦必报心狠手辣。在他们的眼里,只要你有能力量横着走都是对的!
诸东赫当然是黑道中的另类,但他依然是有无情嗜血的一面。就比如现在,当他给梅画鹿穿完了衣服要抱起她的时候,从她的口中听见了几句让他彻底发怒的话。
“小鹿要嫁给昊哥哥,一辈子……一辈子和昊哥哥在一起,死也不分开……”梅画鹿迷迷糊糊的在昏睡前咕哝道,语气里那满满的希翼诸东赫想要忽略都难!
冰蓝色的双眼眯成一条遮挡着凌厉锐光的缝隙,静静的看着梅画鹿那酡红的小脸,他忽然笑了,笑的妖娆勾魂,温柔的笑着却用阴森森的语气说道:“既然小鹿对那个昊哥哥这么念念不忘,那就在外面好好的凉快凉快等着他来英雄救美吧!”
说完,诸东赫一把打开了车门将梅画鹿粗/鲁的推了出去,然后看也不看梅画鹿一眼,驾车扬长而去。
诸东赫是对梅画鹿有种特别的好感,但他认为那绝对不会是爱,爱情那种东西他不会有,顶多了是某种喜欢!只不过是这女人在他的生命里属于最特别的一 种,所以才能让他特别的对待,他可以要这个女人,但他不能容忍他要的女人心里还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若果真这么念念不忘,那他宁愿不要,他还真没兴趣玩别 人玩剩下的二手货。
诸东赫的狠,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他可以将一个女人抛尸……抛在荒凉的大马路上,让无尽漆黑的夜色吞没那浑浑噩噩的小女人而眼皮不眨。
想要却有难度,他又怕麻烦,好办,在还没有付出什么的时候及时扔掉她,其实也很简单!诸东赫在倒车镜中狠狠的看着那一动不动的女人,故作轻松的想。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黑夜将欲/望淹没,不知道明天的新闻头条会不会有一个特写:某街头有一女人疑似挺尸,暴尸马路……
☆、050 天使被带走,诸东赫发狂06…05
黑夜,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着,禁不住的泪流满面,回忆仿若浪潮一般席卷了她,她只觉得自己在最无助和害怕的时候,有一双手给了她安全和温暖,但是恍然间那双手骤然离去,毫不犹豫的抽离,梅画鹿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
冷,无尽的冷风从四面八方而来灌入了她破破烂烂的衣服,让昏睡中的梅画鹿渐渐的有了一丝清醒。
蹬蹬蹬——
仿若深渊般的街道一旁有一抹被昏黄的路灯拉长的身影缓缓走来,皮鞋在水泥路面上踏出清脆的脚步声,被黑夜染上墨色的风衣将男人修长的双/腿衬的越发笔直,男人渐渐走近梅画鹿,在梅画鹿的面前停住脚步。
梅画鹿眯起眼睛,强迫自己清醒一点,可是沉重的呼吸让她知道,她不仅喝醉了,还又感冒了!这该死的体制!她不禁懊恼,却用朦胧的目光去看面前的人,可是瞬间,她觉得自己心口一缩,呼吸几乎都要停止了!
风,仿若在这一刻静止了流动,灯光,也仿若流金的暗光嘎然僵凝,空气中还有那彼此熟悉的气味在缓缓流淌,刹那间的出现,搅乱了彼此的心跳!
男人暗夜下的眸子犀利而凌厉,微微弯腰他那一头看不清颜色却折射着暗金光芒的长发渐渐的散落,遮挡住男人的侧脸,只能隐约的看见男人那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高挺的鼻梁,听见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里淡淡的冷漠和压抑不住的惊喜:“小兽?是你么?”
住在我童话世界里的王子啊,请将你那修长却苍白的手掌伸向我,赋予我奔向你的力量,请用你忧郁而温柔的目光看向我,赐予我向你表白的勇气……
这,是梅画鹿童年、少年、成年之前的全部梦想,而面前的男子,似乎和她梦中的人吻合了,可就是这个人,曾狠狠的将她一颗水晶般的心踩碎,然后又亲手将她推入万劫不复!
可她,依然没有勇气去厌恶这个十恶不赦却给了她一抹温暖的人!
“昊哥哥……”眼泪朦湿了双眼,她沙哑低喃数不尽的思念和哀怨,还有点点的雀跃与希翼。
是他么?阔别多年,再回首,他依然回到她身边?
那一声呼唤似乎叫碎了男子的心,也让男子确认了这凄凉马路上的女孩真的是他心中的小兽!她凄楚可怜,朦胧的大眼睛是黑暗中的灯火,天使般的纯真容颜上一如既往对他的思念。
大手猛地伸出去抓住梅画鹿的胳膊一把将她温柔而蛮横的带入怀中,紧紧的抱紧,他沙哑的叹息:“终于找到你了啊,我的梅小兽!”
男人!?梅画鹿清晰的思绪再度模糊,刹那间陷入僵硬,直至昏迷。
“呵!病了么?别怕,昊哥哥带你回家!”男人横抱起梅画鹿,转身,修长的身影没入黑夜。
诸东赫心情烦躁的开车在城市绕了大半圈,却依然不能将那股烦躁的心情抛开,他以为扔掉她很简单,但现在是怎样?他竟然该死的担心她!
“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诸东赫一个大转弯,车子快速的返回,他竟然是迫不及待的冲回了梅画鹿的方向,心中桀骜的想: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