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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凤凰(一至四部全)-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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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依旧的新料子做出来的新款式,果然没有挑错模特。凤珮肆无忌惮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凤青倒是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稍稍低下了头,“陛下,要臣夫换这常服,所为何事?”
  “嗯,出宫去呀。”凤珮笑了起来,凤青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很美,把他那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冷漠之感化解了几分,更添了平和和从容。
  凤青愕然,“啊?”他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出宫?”这件事情似乎没有那么容易办到吧?
  “对,出宫。”凤珮再次证实了他的听力没有问题,“主子,衣服拿来了。”明书和晓易都已经换了普通的装束,“春秋在换衣服,解诗姐姐在筹备马车。”晓易走上前来,“主子要进内殿去更衣吗?”
  “不用了,反正也就是换外衣,你们都先下去吧,青儿,你也去挑个跟随,明书,把衣服拿过去。”凤珮让执扇女官下去,同时对凤青说。
  她和凤青这对夫妻是真的相敬如宾,除了她实在觉得陛下臣夫那一套东西太官方,不像是妻夫之间的用词,而改叫凤青青儿,但是凤青却怎么也不肯给凤珮换个称呼执意要一口一个陛下的叫以外。
  “陛下……”凤青还想说什么,但是明书已经晃到了他面前,“陛下圣意,皇正夫还是遵从的好,婢子该把这常服交给哪位呢?”
  凤青愣了一下,一看凤珮已经在晓易的伺候下开始更衣,又偏过头去,“明书姑娘随本宫来吧。”然后领着明书往配殿走去。
  “噗,明书这丫头也强势起来了呀。”凤珮对自己教育的结果很是满意,得意地笑出了声,“为了主子,咱们什么不能做啊。”晓易想起了刚刚登基之时凤珮把她们四人叫到一起说的话,“咱们谁都舍不得让主子被人欺了去,谁都不行。”晓易的口气变得十分郑重。
  “哎,晓易,别这么激动嘛。”凤珮转过身来对晓易笑,“你看看谁敢欺负我了?有你们四个在,怕是没有人敢动我一根汗毛呢。”她掐了掐晓易的脸蛋,“大臣们除外,她们那个不叫欺负。”
  “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晓易一边答着话,手里也没闲着,把最后的一根带子给凤珮系好,“主子,好了。”
  “嗯。”凤珮转了个身,这常服果然比那身凤袍轻松许多,“凤青,你好了没有?”凤珮往内配殿的方向喊了一声。
  凤青带着蓉灵和明书出来,“陛下,臣夫……准备好了。”凤青的语气像是要慷慨就义一样。
  “别那么紧张,我们只是出宫去逛逛罢了。今天茗家的新产业开张,我好歹也算半个东家的。”凤珮走过去,“放心,木德门的守卫是我的嫡系,不会声张的,走吧。”凤珮说完就示意凤青和自己一起走,凤青张了张嘴,本来是想要说什么,但是凤珮已经转了身,他咬了咬嘴唇没有说出话来,皱起了眉,一声不响地跟在凤珮身后。
  顺利地出了宫门,一行人马直奔飞凰街,凤珮自从当日在这里处理了凤窦氏余党之后始终觉得飞凰街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原本是不打算再让茗然把文澜的玉师馆开在这里,再说也太过张扬了,然而其他地方又都因为这个那个的不太合适,最后还是定了飞凰街街角的一间大屋,连带着后面的小院子买下来。
  文澜近日都在忙着给新招收的徒弟们做培训,清一色的男子,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茗绮还特别把茗家的护卫调来了不少,生怕有个别女子来调戏这些早来晚去辛苦学习的男子。
  




樱姬

  “恭喜开张啊。”凤珮笑嘻嘻地下了马车,“来,青儿。”她把手伸过去,刚好握住凤青的手,“……珮君,不用了。”凤青别别扭扭地抽回了手,他刚才在车上一直琢磨该称呼凤珮什么好,一出宫门再称呼凤珮为陛下那绝对会露馅的,所以只好急中生智想另一个称呼。
  凤珮很是满意地继续抓住他的手继续往外拉,“今儿是特意带你出来的,别不好意思了。”
  凤青红着脸被凤珮扶下了马车,文澜从门里迎出来,“您来了,快里面请。”他今天一身凤华改良版的玉师服装,头发也全都包进了头巾里面。
  “今天特别带了我家夫君来给你捧场,可要安排好人啊。”凤珮和凤青携手而立,“没赶上开业仪式,不过礼金还是包了的,春秋。”
  春秋捧上一个红包,“恭喜文师傅了。”文澜却没有伸手去接,听得凤珮那句话,他不由盯住凤青看,果然是其貌非凡,如此绝色,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来。
  凤青却因为文澜的视线而愈加窘迫,就差躲到凤珮身后去了,只是凤珮牵着她的手让他无法移动,“我们……还是进去吧。”他小声地哼哼着,“老站在这里,怕是挡了生意。”
  文澜这时候也醒过神来,“是呀,两位贵客里面请吧,文澜这就去安排。”说着引着两人进了店门。
  “啧啧,装修得不错啊。”凤珮一踏进大厅就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茗绮,眼光不错。”她赞了刚刚从后面出来的茗绮一句。
  茗绮也是一笑,因为凤珮已经立了正夫,如今又是在外面,就改了口,“谢夫人夸奖。”
  “茗绮,他来了么?”解诗看茗绮出现立刻凑过去问道。
  凤珮不禁好笑,明知道文澜这玉师堂在名义上是茗家的产业,今儿开业茗家大少能不来么,“茗绮,你先带他去找茗然吧,看把他急的。”
  “我一会儿带姐姐过去。”茗思也出来了,“夫人,今日后面太忙,没早来请安,望夫人恕罪。”
  “行了,都是自家人,哪儿用这么客气。这位是杜青,我的正夫。”凤珮看了身侧的凤青一眼。
  “夫人的婚事咱们是早知道的,只是碍着些事不便送上贺礼,既然今儿两位一起来了,说什么也要让茗家进进心才好。”茗绮真是打心里替凤珮高兴,主子的终身大事终于尘埃落定了。
  凤珮但笑不语,凤青眼观四方,也明白了些凤珮和茗家的联系,此时文澜又从后面出来,“诸位,后面已经调度开了,请大家到里面坐吧。”
  “就是呀,老在这里站着干什么。”凤珮率步先往里面走,转到后面的小院却是猛的一惊:这!这不是正宗的老北京四合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主子,您怎么了?”明书看凤珮失魂一般站定不动,吓了一跳。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难道是有人和她命运相同吗?“茗绮!这院子是谁的主意?”她再仔细看了一遍,是四合院没错。
  “回主子,是原国参将的主意。”从未见过凤珮如此疾言厉色的茗绮显然也是被吓了一跳,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说了出来,“那日他来探望文玉师,便为后院出了主意。”
  原焰!他这作的又是什么妖?凤珮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原焰,估计是蛰伏在他体内的火凤搞的鬼,“知道了,文澜。”
  “是。”文澜立刻答应。
  “带路。”
  几个人进了屋里,文澜和茗思早就备了上好的茶点,凤珮却是一点儿也没心思吃。最近她老是觉得不安,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感觉十分怪异,可又说不出是那里出了问题,交代凤瑟去占卜也没得出个具体结果来,无论是前线的守华军和天卫,还是后方的凤神卫也都井井有条的再运转着……看来真要找个机会见见火凤,说不定他能知道些什么。
  “……主子,不如让文玉师给您按一按吧?近日您太过劳累了。”凤珮做好了决定的同时听见那边茗思的结语。
  “嗯?哦,我就不用了,文澜,你给杜青安排个人吧。他最近是真累,帮他放松放松。”杜青进宫没几天,但是后宫那一大摊子事情杜微澜已经全部交给了他,每天都要处理各种问题,也的确够繁琐的。
  文澜刚要应声,一个侍从就进来报到:“各位主子,门外有一女子说想见文玉师。”
  “可说是什么人了吗?”茗绮问。
  侍从摇了摇头,“没有,只说是想见文玉师一面。”
  文澜也莫名其妙,不知道在这背井离乡的凤华还能有谁想要见他,“那你去看看吧,后头的事情还有茗绮和茗思在,不必担心。”凤珮喝了一口茶,已经是半冷的水了。
  文澜出去了,不多时就返了回来,“陛下。”他一进屋门就跪于地上,“请陛下做主。”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已经改以陛下相称,文澜一定是有什么大事相求,凤珮搁下茶杯,去把他扶起来,“出什么事了?”
  “陛下,臣请陛下见一见门外的女子。”文澜急切地抓住凤珮的衣袖。
  “晓易,唤她进来。”凤珮转身回到座上,晓易出门,只见一个头发雪白的盲女站在门口,“您请随我来。”她搀扶着盲女进了屋中,“老身给贵人请安。”那盲女虽然看不见,可是心眼却十分透亮,她躬下身去,“先谢过贵人肯帮助老身了。”
  “老人家不必多礼,春秋,搬把椅子来。”凤珮看她的打扮虽不华丽却很素雅,说话谈吐也十分得体,而且声音没有一般老人那般沧桑,“老人家可是要见文澜的那一位?”
  春秋和晓易服侍着她坐下,“老身冒昧求见,还望文玉师不要见怪才好。”她微微垂首。
  “樱姬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文澜愧不敢当。”文澜难得的用一种带着崇敬的语调说话。
  等等!他说这女子叫什么?凤珮几乎是脱口失声,“你是……原国的樱姬?”
  




宸寰曲

  “贵人好眼力,一眼便识出了老身的身份。”樱姬肯定了凤珮的猜测,“文玉师道里面有贵人能相助,老身真真该死,现在才肯相信。”
  凤珮哂笑,“您莫要高看我了,不知此番您来凤华,是为了什么?”
  樱姬的故事,在当年可是轰动一时,即便凤珮在那件事发生了很久之后才出生,却也把来龙去脉知道的一清二楚。
  樱姬本不姓樱,她姓原,是原国贵族之女,二十余年之前爱上了府里的西席,不顾家里的反对,偷偷和西席到祭司那里接受了审判,成为了那西席的姬。
  在这个时代,女人同女人是可以相爱结婚的,只是要接受祭司代表神谕的审判。通过之后,一名女子要甘愿放弃自己女人的身份,委身于另一个女人,变成她专属的“姬”,樱姬爱那西席之深,甚至到了可以放弃一切的地步,两人从神庙里出来便私奔而去,倒也过了几年逍遥日子。
  樱姬的母亲当年在原国也算有些势力,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说什么都要把人寻回。两人一路逃亡,后面一路都有樱姬的家人追赶,日子过得辛苦又劳累,但却是两人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好景不长,终究她们两人没能逃出原国就被抓了回去,樱姬的母亲用尽了各种手段逼迫两人分离,甚至还立刻就给樱姬安排了婚事,樱姬抵死不从,西席也意志坚定。可后来不知中间出了什么误会,西席竟然舍了这份情感,还远走高飞。樱姬的父亲把事情告诉了樱姬,她在婚礼之上晕死过去,一夜之间,黑发全白,来诊脉的医生还告诉她了一个消息:她已有身孕。
  樱姬的母亲被樱姬气得一病不起,樱姬忍受着巨大的悲痛,怀胎十月生下了她和西席的孩子。但是孩子生下来没几天,樱姬的母亲便命人把那孩子送走,樱姬了无生趣,想要一死了之,数次自杀未遂后,终日以泪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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