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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家斗:素颜倾城-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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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淡淡的。在灵堂呆久了,多多少少是会沾上点味道,她这才想起来,他忙了一天,都还来不及

换一身衣服的。现在还得让他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自己。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自私了。

她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就听见他在她的耳边,落下了一句私语。

“我没有骗你,这件事远比你想得要复杂得多。”

第两百三十六章 繁花似锦 长恨一梦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程文轩站直身子,刻意忽视心上人大眼中满满的不解,对她抛下这么一句轻松的话,就自顾自地下去洗浴去了。

他在回避这个话题,她能够很明显地感受到。但是他不愿意说,她也无可奈何。她或许应该相信他的,毕竟他说的,对她真诚的前提,就是要她相信他,给他一个机会。

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分寸的重要性。再说了,想到这一茬,她心中也好受多了,在程文轩换了干净的衣裳进门来的时候,她已经如婴孩一般沉沉地睡过去了。

钻进被窝,她很快便凑过来了,这是自从两人同床之后,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那比丝绸都还要柔软丝滑的皮肤紧靠着他的心,柔若无骨的小手毫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臂弯。他的身体像紧绷的弦,很快就有了反应。

特别是当她的头在靠近他的胸膛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蹭了蹭,寻找最舒服的睡姿之时,他顿时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从在彩裳坊见到素颜的她之后,他就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了。近一年的时间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像怀里的女子这般,仅这一两个小动作,就让他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才不是为了当那什么该死的柳下惠,换作任何一个人在怀里,他早就遵循本性了。但是偏偏这软玉温香是他最不想伤害,也是最不能伤害的人。

偏偏,她又是那个唯一,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身体上。

若是要他放下怀中的人儿,他倒宁愿受着这种的快乐交织着的痛苦。能够被她这般全副身心相信,血脉喷张又如何。

只是看今天的这个情况,又有得一阵子睡不着觉了。

翌日

程文轩一大早便和程文晟去县衙了,但很显然,交涉很不成功。他们倒是带了人回来,不过不是文雪,却是一大堆的官兵,将程府上上下下围了一个水泄不通。每一房的门前,都有官兵守着,进出都要有县令签署的‘文书’。据官方说法,程文雪的死疑点重重,在尸检结果出来之前,每个人都可能是嫌疑犯,任何人都不能离开程府。

所幸因为出了昨晚上那一出闹剧,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没来得及赶回去的,在验证了身份,证明在文雪死之时,他们不在程府之后,也顺利离开了。

且不说文雪的死因存疑,就算真的是被谋杀的,官府这般大动干戈,也有点太过了吧。这一点让沈如颜不得不生出许多疑惑来,却百思不得其解。

她认识的叶大人,可不像是这种人啊。

不过疑惑归疑惑,正所谓民不与官斗,老太君都没反对,她也没说什么了。不过那些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官兵,站在院子外面,就跟门神一样。燕儿曾经试图去搭话,以套出一点信息来。结果自然是宣告失败。他们每四个小时值一次班,日夜不休。倒弄得府中人有些人心惶惶了。

沈家两老接到了消息,大惊失措,本来是想过来看看她的,被官兵拦住了。最终还是没能见着自己女儿的面,就得到了一封安好的信。沈如铭这次倒是聪明了一回,混在采买的队伍里,混进来见了她一面,确定她安然无恙,才放下心了,到了晚上,守卫松懈之际。程文轩才找人送他出府去。

沈如铭能够轻易掩人耳目,是有原因的。

看着现在的他,绝对不能可当初的那个养尊处优的沈大少联系起来。

黝黑的皮肤,未剃干净的胡子渣,还有那身沾满泥巴的破烂衣裳,和满脸的风霜痕迹。混在那堆长工里,绝对能够一丢进人群就不见了。对他的生活,沈如颜多少是有些了解的,据白萱送过来的家书说,他将屋后的那块被荒废的水田垦出来了,种上了早稻。他对农活,比当初对生意要上心多了,左邻右舍的,一教就会了。虽然所有人都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似乎天生就是个种田的料,他在田庄的日子,也要开朗多了。他没事就窜到田里面去了,向其他的田农请教这一些种稻子的注意事项。在沈府做大少爷的时候,和那些商贾打交道,是最让他头疼的事。但是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在田庄却已经混得如鱼得水了,他很容易便和周围的人打成了一片,在田庄没有人不夸这位新邻居的。

她绝对不会因为大哥成为了田农,她就会嫌弃他。相反,她还很高兴看到他有这么大的改变。至少他向她证明了,就算没有她的支持,他也一样能够过得很好。

这样她就放心了。

不过,大哥是让他放心了,三弟就没那么让人省心了。

他和林信合伙开得一个杂货铺倒是弄得像模像样,据说反响不错。但是绸缎庄的人却不止一次在反应,他们在暗地里抵压绸缎庄的客源一事了。杂货铺开了还没有一个星期,一间分店就开到了沈家绸缎庄的对门,这本来也没有什么事,但是先不说一些小事方面的恶劣的行径,单只说他们在背后中伤沈家绸庄的名誉,就已经让绸庄经一段时间,少了至少两千两的进账了。

一开始,她还只是以为这是因为沈如庭求胜心切,急

功近利了一些,并无恶意。可是这种情况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甚至有传言说杂货铺的伙计在绣娘上工的路上堵那些绣娘,弄得绣娘们要么就是不敢出门,要么就是赖在庄上,不肯回去。

两千两对沈如颜来说不算什么,商场上这种恶意打压是常有的事,但是如果对象是沈如庭,还牵扯到绣娘的名誉,就有大问题了。

第两百三十七章 昼出耘田夜绩麻 村庄儿女各当家

不过,眼前的情势容不得她想那么多,只让穆青去查出一个缘由来,毕竟沈如庭也不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他会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他顶多也就是有些桀骜不驯,害人之心,还是不曾有过的。这也是她对他青睐有加的原因。不是相信他的为人,她也不会把沈家的家业交到他的手上。

想起穆青,就想起了燕儿那个未接的身世之谜。现在他也让人放不下心来了。

等文雪的事情过了,她还真打算去京城看看。

不过,她这一等就是三天,仵作那边一点消息没有,守在程府的士兵却是越来越多。就连慕容两父子因有着一场尚未成型的婚事牵扯,也不能离开程府。那位传说中的叶大人自从第一天来程府亲自解释一番之后,就没露过面了。程文轩时不时地跑书房和程老爷商量对策。傻子都察觉出了这一场谋杀案中的不寻常的气息,猜忌越多,人心也越来越惶惶不安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沁香园那对不甘寂寞的母子,还出了乱子了。

生下来没几天的孙少爷莫名地发起了红疹,大夫看过了之后,说是因为惜玉吃了不干净的补品,那些毒药通过母乳传给了孩子的缘故。一路查下来,竟查到了沈如颜派人送过来的补品之上。

在惜玉生孩子之前,她尽量不接触她的食物,沁香园的一切用度,她一概都不插手。惜玉的那次流产事故给她敲响了一记警钟。所以在惜玉怀孕期间,她已经在尽量避嫌了。本以为孩子生下来,就应该没什么事了,再加上一时的恻隐之心作祟,故就送了一批补品过去。

那批补品虽然是以她的名义送过去的,但是从采买到送到惜玉的手中,潇湘苑的人,连看都不曾看过。真要说有什么联系的话,也就是她出了银子而已。

惜玉诬赖人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吧。

这件事,她本就没放在心上,她甚至都不屑去证明自己的无辜,如果惜玉想要的是她这个二少奶奶的位子,没关系,大大方方说出来,她一定二话不说就让位,但是以她这种卑劣小人的行径,她倒是连搭理都嫌浪费了精神。

不过,出乎意料的事情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多,程文轩,那个前一刻还在说要好好对待她,要让她给一个机会的男人。第一次破门而入,气冲冲地跑到她面前兴师问罪来了。

他踹开门的时候,她正在卸妆,手中捧着的,是刚濡湿的帕子,突然的响声,让她吓了一跳,帕子抖落入水盆中,金盆里,开出了一朵巨大的水花,不少都落在了她的月白色长裙上,落下了一些淡淡的痕。在一旁伺候着的燕儿看情形不对,很自觉地端着水退下去了。

在门外看热闹的人,也被燕儿一个个赶下去了。房间里安静得可怕。他很少在潇湘苑发脾气,最近的一次还是好几个月之前,他为了穆青一事。她在拿过干手帕擦着身上的水迹之时,忍不住回想自己有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却百思不得其解。

“昭文的事,你最好有个理由。”

他望着她。眼中尽是不可置信。他眼中闪烁的怀疑刺痛了她,她的笑容在瞬间就冷了下来。从容不迫地放下手中的帕子,就要进内房去换衣服。

“难道你都不为自己辩解?”

她从容不迫的模样,让他无由来地一阵心烦。这个世间,似乎就没有什么事能够让她发怒了,他多么希望她哪怕解释一下也好。

只见她放下帷帘,隔绝了内外房两个世界,一阵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从内房传出来。他站在门外很不耐心地等着,倒不是急于离开,只是一想到……。他尽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件事——很显然,这是一件痛苦的差事。她换衣服的速度很快,对他来说就像是一辈子那么长。等他把目光收回来,放到别处去的时候,她就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服,衣衫款款地走出来了。

在丧期不便穿太过明艳的衣服,不过,素服也好,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素服更衬得她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了。

“二爷若是相信如颜,今日就不会过来兴师问罪了。”

说话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错开了他。在与他错肩的瞬间,一阵幽香从她的发间飞出来,落在他的鼻尖上。所有的伪装在她飘然走过的那一刻砰然瓦解。那些拥抱着她的每个甜蜜又痛苦的夜晚,让他欲罢不能。一想到这儿,心顿时就飞远了,直到从衣柜里搬出一套衣服来。恭恭敬敬地递到他的面前。他才咳了一声,强迫自己收回心神。

“照二爷这个情形,想必今晚是不会在潇湘苑留宿了,爷的素服,是要自己带过去呢,还是让我差人给你送过去。”

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他有些慌乱了。特别是当他想到以前的自己,每当两人闹了什么不愉快,他都会逃也似的躲到别的院子里去。她这一招,一定是在揶揄他曾经的幼稚,就算眼下他有留宿别院的心思,也不敢了。面子的事姑且可以放在一边,这般机灵聪敏的可人儿,打死他都舍不得让她独守空闺的。只是脸上自然是羞红一片,当然,那素服他是决计不会接下来的了。

“谁说的,你别自作聪明了。”

她突然笑了起来,如

银铃般的笑容加剧了他的窘迫。望着她浅笑嫣然的模样,心神驰荡的他早就把持不住了,只得将她抱在怀里,宣告投降。

“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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