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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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说,若是他有能力,我想让他暂时保我平安。”
“是。”四月听花清茉那么说话,不禁对她所说的人有些好奇。她快速的进了皇宫,找到花清茉所说的天之垣走了进去。
里面的场景让她一愣,此时青石路分开的院落中,一个身穿白衣的秀美少年正在浇菜。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他回过了头,目光犹如浮云飘渺一般看着四月。
顿时,四月有些诧异,谁能想到这宫中竟然住着一个这般风华悠然的少年。她沉默了片刻后,道:“这位公子,我是清河郡主的丫鬟,小姐说希望公子将这个交给皇后娘娘,并希望公子能够暂时护她平安。”
“清河郡主?”少年粉色的唇吐出有些疑惑的字眼,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淡然一笑道:“我知道她是谁了,你家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
“有人想要杀小姐,但是她如今没有力量对抗那人。”四月斟酌着话语,回答。
少年听到她的话,双眸微沉,随后他转身将手放在水桶中洗了洗,拿出了一块白色的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他的双手。
“送东西给皇后,她想要成为与东圣、紫璃比试的人吗”少年走向四月,白衣随着他的走动,清然飘洒,看起来犹如白云掠影,高雅尊贵。少年站到四月面前,道:“将她写的东西给我看看。”
“好!”四月将纸张递给少年,少年伸手过来,一双仿佛上等白玉雕制而成的手慢慢的打开那纸张,随后出声念了出来。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淫漫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少年念完之后,不禁一笑,随后他看向四月,道:“将你家小姐的详情和我说说,我看看我能不能暂时护她?”
“呃……好吧!”四月虽然有些为难,但是想了片刻后却还是决定告诉眼前的少年。
少年听完她的话后,脸上的笑容不变。他慢慢的将纸张折好,随后温柔的开口:“先前我还在担心,若是要杀她的是白紫箫,我怕是对付不了,如今知道不是白紫箫了,我可以护她平安。”
听到这话,四月不禁有些高兴起来。此时少年微微一笑,道:“你回郡王府去告诉司徒琉嬅,她若是暂不动手,我可以给她那人的遗物,对了,告诉她,我不是让她抉择,而是她只能这么做。”
“是,我知道了。”四月虽然不知道少年所说的那人是谁,不过听这少年的语气,想必是有十成的把握,让老郡王妃暂不对花清茉动手,而这样,她也就安心了。
四月走后,少年又看了一眼那纸上的字,随后淡淡的笑了起来,犹如此时蓝天之上温雅的白云一般。
“清河郡主花清茉,你倒真是一个有趣的人,看来以后看着你便不会无聊了。”
声音落下之后,少年出声唤了一人的名字。
“泾原。”
瞬间,一个黑衣男子便跪在的少年面前,恭敬而又虔诚。
“主子,有何吩咐?”
“将这个交给皇后,让她此番选花清茉与花弄影两人与东圣、紫璃比文试,我倒是要看看,盗用别人东西的人能够如何将这戏演下去。”少年笑容温润宁静,目光沉幽温和。
名叫泾原的男子从少年的手中接过那纸张,有些疑惑的道:“主子不是不管俗事吗?为何要帮别人?”
“因为她是花清茉。”少年微微的笑了笑,笑意深远。
“那又如何?”泾原很是不解,是花清茉又怎样?
少年笑看了他一眼,随后望向紫微宫的方向,温声道:“紫萧经常和我提起她,想必是很中意那个丫头,他中意的人,我自然会帮他护着些。”
“原来是督主的人,属下明白了。”泾原说完之后,人便消失了。
少年目光温和的看着周围,漆黑的眼眸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寂寞,随后他走到菜地旁,继续浇菜。
另一边,四月回到了宁郡王府,将此时告诉了花清茉,花清茉想了片刻之后,让四月暂时不要去告诉老郡王妃这事。这几日,红棉虽然想要找机会对付自己,但却都被四月她们化解了。
而且,只要等到诗词比试一确定,她相信老郡王妃暂时不会要她的命。最主要的是,那少年的话让她很是不安,或许能够暂时保住自己的命,但是一旦没有了他的庇护,老郡王妃定会比现在十倍百倍的伤害自己。
她不想因为一时的意气,给自己留下不归之路。
☆、97五弟彧卿
七日过后,花清茉才从卧榻上下来自由的行动。其实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早就可以起来多活动活动,但是相思却不许她乱动,说是她的伤太重,必须要好好的养着才行。
这些日子,她对待红棉依旧像是什么都忘记了一样,而红棉虽然想找机会杀自己,但是每次都被花清茉自己或者其他人化解。不过这样僵持着的局面不会持续太久,迟早有一日会被打破。
一听说她能够下榻行走,花旻止便高兴的到北院寻她。因为太久没有见到花清茉,所以当她纤细的身影映入眼帘之时,花旻止感觉到一股细小的温暖从心脏的里面慢慢的渗透出来,包围着他的心,温暖的异常。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少女,身着一声梨花白素锦长裙,裙子下摆之处绣着朵朵胜放的樱花,花色娆丽,清雅动人。她闭着眼睛站在阳光之下,清瘦的小脸比之前看起来更加的瘦弱,五官延绵着温暖的阳光显得格外温柔,但是却又透着一丝淡淡的疲惫,绯红的唇比以前看起来要白了一些,唇角上扬起的微笑,舒云闲淡。
慢慢的走进花清茉,花旻止低低的唤了一声。
“茉儿……”
听到这声音,花清茉慢慢的睁开眼睛,淡薄清寒的眸子慢慢的面向花旻止,清声道:“哥。”
大概是很久不听花清茉这般叫他,花旻止有一瞬间的呆滞,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心神,走到了花清茉的面前,伸手附在她的发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挑动着花清茉的长发,花旻止笑容温柔至极:“茉儿,你的身体还好吗?这些日子你也不许我来看你,真让人担心至极。”
“我已经没事了,哥,你不用担心我。”花清茉淡淡的笑了笑,笑容比之前要凉薄了很多。
花旻止注意到花清茉的不对劲,但是却不知道此时自己该如何是好,只能有些失神的抚着她的长发。
过了一会儿,花清茉伸手挡住花旻止的手,一双冷寒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他,花旻止也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便放回了手,歉意的道:“对不起。”
“没事。”花清茉轻轻的摇头。
见花清茉这般疏远,花旻止心中有些焦急,但是表情却不动声色。随后他笑看着花清茉,握住她的手,道:“彧卿今日就要从天云寺回来了,要不我们一起去接他吧?”
“今日吗?”花清茉有些诧异,她又一个血脉相连的人要回来了,楚悠然有三个孩子,她、花旻止以及花彧卿。其中花彧卿乃是宁郡王府最小的孩子,如今才十岁。不过他出生时北星南移,天生异象,天云寺的妙法大师为他算命,说他需在佛门静修到十岁才能够回府。如今,刚好十年了,花彧卿也该回来了。
“嗯,父王让我去接他,不如我们一起吧!我们兄妹三人也可以好好的玩耍一番。”花旻止有些期待的看着她,其实说是去接花彧卿,他也是让花清茉出去散散心,高兴高兴。
花清茉自然知道花旻止的意思,想了一会儿之后,觉得出去走走也无碍,而且不在是在府中抑或是在府外,真的想要对自己动手,自己也阻止不了,如此向来,花清茉便点头同意:“好,那就一起吧!”
“嗯!”
天云寺乃是华朝国寺,离华朝帝都临安城也不过二十里的距离。花清茉与花旻止二人乘坐着马车,大概也就行了两个时辰便到了天云山脚下。天云山并不陡峭,走过那段靠近悬崖的路后,接下来通往山上的路都十分的平坦宽阔,沿路种植着菩提树。菩提树干粗壮雄伟,树冠亭亭如盖,树姿美观,叶片绮丽,看起来倒是极为的赏心悦目。
到半山腰的时候,便能看到一座用纯白玉雕刻而成的石牌坊,亭阁式斗拱建筑,飞檐翅角,三门四柱,上面雕刻着鸟兽鱼虫的图案,中间的门上刻有四字——天云掠影。
到了石牌坊前,之后便是直通山顶的阶梯,马车不能再走。两个人从马车上下来,花清茉看着那牌坊上行云流水一般的四字,目光幽静。
此时,花旻止微微上前,轻声的解释:“茉儿,天云二字取自未及日中时,而天云晦合,天空之云,掠影而过。”
这花旻止的解释让花清茉淡淡一笑,随后她温声的道:“我倒是觉得这天云二字取自独驰思於天云之际,无物象而能倾,寓意高远,这天云寺所处位置的确很高。”
“啪啪啪……”旁边突然传来一阵鼓掌的声音。
花清茉与花旻止回头,便看到司徒恒与司徒元澈二人站在一架四轮朱罗环翠的马车前,司徒恒身着一件月白色银丝暗纹团花长袍,整个人看起来清俊秀逸,风神绝世,清淡,微暖,让人不觉想到一句话,吹面不寒杨柳风。
至于司徒元澈,玄色阔袖蟒袍,淡然而又沉静,尊贵而又随意,冷薄的唇角,清扬的弧度,带着一种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的凉寂。
“恒世子,德亲小王爷,好久不见了,今日怎么有兴致到天云寺来?”花旻止淡淡的笑着,笑容礼貌却又疏离。与司徒恒还好,毕竟还有与花姒锦的亲事连着,但是对于司徒元澈,因为花妃语的事情,花旻止总有一些芥蒂。
“王长子怕不是忘了吧!今日乃是终年大吉日,到国寺求平安签乃是各王府的习惯,楚世子和云王爷想必已经上去了,此刻既然与王长子和清河郡主二人遇见了,不如一起同行吧!”司徒元澈走向花旻止与花清茉,唇角笑容一如的随意高雅。他环顾了花清茉上下,出声问道:“听闻清河郡主府中受伤,如今可好了?”
花清茉听到这话,微行一礼,清声的回答:“多谢小王爷关心,清茉的伤早已无碍了。”
听到这话,司徒元澈微微一笑,而司徒恒也走了过来,温声的道:“夏日炎热,清河郡主还是好好用药,免得给身上留下伤痕,男子无碍,女子身上要是留下可就不好了。”
“清茉明白,多谢恒世子关怀。”花清茉极为礼貌的说道,随后不禁想到白紫箫,那人曾经说过,让她以后可别再弄得自己一身疤痕,他不喜欢有了痕迹的东西。
想到白紫箫,花清茉便感觉到一阵阴寒,那个人当真是一般人猜想不透的,在他身边站着就像是走一根极细的钢丝一般,真的不知何时就会猛然直下,掉入悬崖之中。
“茉儿,走吧!”花旻止出声打断了花清茉的思绪,两个人并行走上了通向山顶的阶梯。司徒恒与司徒元澈随后而行,身后跟着四个人的侍女护卫。
阶梯并不是很长,路上虽然有着很多去天云寺的香客,但是这四人相貌气质甚佳,极其让人注目。
到了上面时,一眼便能看到寺庙门前广阔的平地上放置的一尊金色的香炉,里面烧着高香,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檀香的气味。
花旻止与花清茉告别了司徒元澈与司徒恒,随后便向天云寺的后方走过去,一到那里便能看到一个大概二三十岁的年轻和尚叉着腰拿着柳枝,教训着面前带发修行的小和尚。
“虚南,你竟然把螃蟹放进我的裤子里,你是不是皮痒了啊?”那年轻和尚说完,不禁捂住裤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