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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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了,他必须离开了,他心里疼痛至极,必须找个醉生梦死的地方,让自己忘了疼痛,忘了悲伤。他想来想去,是了,只有这个地方,才是自己唯一开心之处。于是,他从局里出来,走了几百米,见没人注意,打了个出租车,直奔翠园小区。
一想到翠园小区,他眼前就出现小红可爱的面孔。正是这个尤物。让他魂牵梦绕,痴迷入魔。就是为了她,他才前前后后,从童大为手中拿了100多万。他有时想,这个迷人地佳人,到底是自己的“福星”,还是自己的“克星”?他不敢想象。自己和许多贪官一样,最终也会倒在女人的粉裙下。葬送了大好前程。但时光不能倒流,他已经无法收手。他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也为了人生风流,甘做花下之鬼。
方超群无法不疼爱小红。她是多么年轻、水灵,今年刚21,比他小了整整31岁。正是一个刚刚成熟的小蜜桃儿,咬上一口,让人透心滋润。小红是他前年在歌厅认识的,那时她刚19岁,圆圆的脸蛋,长得很甜蜜,见人眼睛一眯,未言先笑。她个头不高。但发育良好,有丰满地**,也有丰腴的腰肢,浑身充溢着青春活力。那时她刚刚从湖北老家出来,还带有山沟姑娘地善良、质朴。那天,方超群一时兴致。认了这个19岁的干女儿。
刚开始,他和小红只限于唱唱跳跳、搂搂抱抱。这小红不但长得甜,嘴也很甜,后来混熟了,就“干爹、干爹”的直叫,声音像唱歌一样动听。她还喜欢腻在干爹的怀里,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像只不安分的小猫。终于有一天,他喝了一些酒。带着这个可爱的“干女儿”。去宾馆里开了一个房间。他俩是干柴遇烈火,演绎**。极尽床第之乐。后来他就像着了魔似的,迷上了小红,为她租房、买衣服、买豪华家俱,还托人找关系,给她安排了一个售楼工作。去年年初,他找到童大为,从其手中一次*就拿了60万,又凑了20多万,在翠园小区为她买了一套住房,开始真正地金屋藏娇,过起倚红偎翠的日子。
他包*了小红两年多,要瞒着妻子和局里的人,活得很辛苦,但却也乐趣丛生。他无法不深陷于此,在这里,他真正体验到什么叫青春**,什么叫享受女人。每一次,小红都用她可爱的小舌头,为他悉心服务,又用她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满足他渴望的**。但有一天,他忽然觉得,不能仅仅只有床第之乐,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方超群一直觉得自己很不幸、很委屈。他年轻的时候,是那么爱林娜娅,真心实意地对她好,好不容易从靳柯手中夺过来,和她结了婚。可是她并不爱他,心里始终没有忘记靳柯。他和她生活了10年,*生活一直很不和谐,林娜娅也一直没有怀孕。后来检查,方超群身体有些问题,经过北京名医地治疗,终于有了结果,林娜娅怀孕生了一个宝宝。但有了儿子,也未能挽救他俩的婚姻。林娜娅离婚时,什么财产都没要,就是要带走儿子。林娜娅如愿以偿,把儿子改姓林,远嫁香港,后又到了美国,如今他们早就断了任何联系。
方超群离婚后,很快又和现在的妻子结了婚。她的相貌无法和林娜娅相比,但她很年轻,比方超群小了整整16岁。她天生就是个爱享乐的人,不愿生孩子,不愿受那份罪,于是,他们在结婚时就有了协议,不养孩子。他年轻的妻子交际很广,爱跳舞、爱旅游,他工作很忙,一直没有时间去陪她,当然也就无法控制她地行动。但时间一长,他们就习惯了,有了西方人的观念,互不干扰,都给对方一定的生活空间。方超群没什么意见,他夜生活可以很丰富,去歌厅,去桑拿,比许多同事有更多自由,不用每天晚上必须开着手机,等着妻子来电话查岗,还要事先编一段鬼话,来应付妻子盘问。
方超群有了小红,日子过得很有滋味。他本没打算再要孩子,但那天无意间,读到达尔文的一段话,让他产生了一个大胆想法。达尔文说,一切生物,生存的目的都是一个,为了延续种族。这段话给他很大的震动,怪不得自己经常感到生活无聊,忙来忙去,不知道为什么。原来自己活得很悲哀,就是因为失去了生存目的。他懂了,他要为这个终极目标而奋斗。于是,他和小红商量,要她替他悄悄生个儿子。甚至连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方征宇。父亲地名字既然叫“超群”,儿子地名字不能小气,那就叫“征宇”,去征服整个宇宙。
干爹要她生孩子,小红很吃惊。她才刚刚20岁,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从没想过要生孩子。但方超群不亏当了多年领导。善于做思想工作,劝说了几次。终于让小红想通了,答应不带套子**。但小红不傻,她开出了条件,为他怀孕生儿子可以,必须在生活费之外,再给她20万辛苦费。方超群听了心头一怔,虽然觉得小红有些心太狠。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钱对他来说,是身外之物,只要自己有权,胆子大一点,步子再快一些,20万地目标很快就能实现。
但半年过去了,小红的肚子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方超群着急了。又找出了过去吃过地药方,吃了几服药之后,小红终于有了反应,先是没来月经,后是出现呕吐。到医院检查,医生笑着说。恭喜你,你女儿有孕了。方超群满脸高兴,出来后对小红说,医生是傻蛋,你怀的是我的儿子,他根本没看出来。
小红怀孕已有3个月了,可是自己地20万目标却遥遥无期,因为童大为死了,财神爷没了。这段时间,他有些怕见小红。不知道如何应付她的追问。中午。表弟也命赴黄泉。方超群心碎了,有一种不堪重负地感觉。他觉得自己必须要释放。否则就要坍塌下来。不管小红如何纠缠了,老躲着也不是事,他必须要找小红,来慰藉一下自己的心灵。
方超群一路心思,下了出租车。他在小区门口买了不少食物,满手提着,爬上楼梯。他有些喘气,但一想到小红娇媚的样子,心就开始“咚咚咚”直跳。
方超群看了看楼梯,上下没有人,他在4楼站住,轻轻敲起门。过了很长时间,门里才传来小红柔媚的声音:“谁呀?”
他小声说道:“小红,快开门,是我,我是干爹。”
又是漫长的等待,门才开了一条缝,露出小红有些紧张的脸。他提着东西,身子一侧,闪进门去。门关了,小红软软的身子倒在他怀里,他立刻放下手中地东西,搂紧小红,感到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方超群拥着小红在沙发上坐下,吻了她的嘴唇,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埋怨地说:“你在做什么,怎么才开门?”
小红把头埋进在他的怀里,似乎有些不安:“干爹,你怎么不打电话来?我哪知道是你啊,我正在上厕所嘛。”说着,像猫儿一样,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把手伸进了他的裆里。
方超群有段时间没见小红了,反应特别大。他立刻推下小红,掏出挺挺的命根子。小红很懂事,跪在地上,卖力地吸吮起来。
小红怀孕了,方超群曾特意上网查问,女人怀孕后能不能**?专家回答,说是刚怀孕3个月前是不可以的,会影响到胎儿正常发育,可能产生畸形胎儿。所以这段时间,他每次来,都让小红用嘴来解决,但不能十分尽兴。可今天,他太伤感了,太需要了,必须进入她地身体。他从小红嘴里拔出命根子,脱着小红的裤子,在她耳边说:“乖女儿,求求你,我想放进去。”
小红吃惊地抬起眼:“干爹,你不拍弄掉你的孩子?”
方超群轻轻说:“乖女儿,你忘了,你还有一个**?”他摸着小红光光的屁股,把手指伸进她后面的*门。
小红十分不乐意:“干爹,干这里不舒服,痛。”
方超群说:“乖女儿,忍一忍,让干爹舒服。”说着,搬过她的臀部。
小红趴在沙发上,强忍着痛,终于等到他发泄出来。她趴在他身上,含着眼泪说:“干爹,好痛啊,为了你我都忍着。”
方超群看着小红受罪地样子,忽然悄然流下流泪。此刻,他内心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极其快乐又极其痛苦。每次和小红**之后,他都会有这种感觉,都有一阵子说不出话来,陷入一种悔恨与自责之中。他明明知道自己在犯错误。最好早点儿离开小红,不要这样放纵于**。但他还是把握不了自己,还是深深迷恋于她,陷于其中不能自拔。他痛恨人身上有这种**,这是一种恶毒的、无法抗拒地**。有时,他恨不能找一把快刀,一刀割了这根惹祸的肉肠。他有一种预感。为了这一时的**之欢,自己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想到这里。他突然忿恨起林娜娅,对她咬牙切齿。是的,都是因为她,他才变成这样颓废和下流。他过去是那么爱林娜娅,爱得发痴,对她掏心掏肺。但她却毫不领情,居然和他大吵大闹。离他而去。正是林娜娅的冷漠和离去,让他失去生活动力,让他陷于情感的饥渴。他过去是那么优秀,那么正派而上进。如果林娜娅和他和和睦睦,他有个幸福、安乐地家庭,他决不会变成这样,不会这样放纵自己,不会走上这条不归之路。
小红盯着干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每次和她干过这种事后,他总是这样。小红见干爹老不说话,有些不高兴,第二遍说:“干爹,你刚才弄疼我了。”小红想,干爹答应给我20万。怎么总是不见动静?
方超群安慰她说:“干女儿乖,让干爹开心。刚才干爹正在想事情。干爹答应你地事,正在办。你再等一段时间,好不好?”他知道她就要提20万地事,还是自己先提为妙。
小红撅着嘴:“你老是让我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方超群说:“快了,快了。你还没有吃吧,我买了不少好吃地,有你爱吃的披萨饼,我喂你好不好?”
小红真的还是个孩子。一听到披萨饼。马上就松开他的手臂,开心地跳起来。
方超群坐在沙发上。让小红光着身子,躺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端着盘子,一点一点地喂着小红,像是喂一只可爱的小猫。他喜欢这种温馨浪漫地情调,看着小红乖乖的模样,听着她哼哼唧唧的说话声,摸着她白白嫩嫩的光滑身体,暂时忘掉了一切烦恼和哀伤。
就在方超群陶醉在温情之中,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不情愿地拿过手机,只看了一眼,就推开了小红。原来电话是从小舅武正龙家打来的。
小红撅着嘴:“干爹,是谁呀,不会是别的女人吧?”
方超群把手指竖在嘴边,让小红不要说话。他打开手机听着:“啊,是舅妈……好的。我正在陪客人吃饭,我马上就过来。”接到电话,方超群这才想起来,小舅住院了,自己怎么就忘了,应该赶紧去医院看看。
方超群抱住小红,又哄了她几句,就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开门走了。
小红听他脚步走远,立刻爬起身,披上衣服,走到门边,把门插销扭紧。她走到客厅朝南地窗前,伸着头看,只见方超群出了楼洞,顺着笔直的大道,渐渐走出了大门,人影越来越小,不见了。小红这才拉上窗帘,转过身,走到储藏室门前,使劲敲了敲。她小便急了,又光着屁股,扭头去厕所小解。
这时,储藏室门被推开了,钻出一个满脸是灰的小伙子。他24岁,小名叫柱子,是个相貌堂堂、身体强健的年轻人。他拍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