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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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洁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问道:“可怜的婷婷,你有没有把这些话,明确告诉过你的大大,他知道你的心思吗?”
婷婷摇摇头:“没有,我一直不敢。大大是个非常正经的男人。我知道,他非常疼爱我,但那是父亲对女儿的爱。他是那么胆小怕事,过去,他都是带我在外面饭店吃饭,连这住宅都不愿带我进来,就是怕别人说三道四。另外,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我这种感情到底是不是爱情?我现在还理解不了,什么是真正的爱情。我只知道,我想呆在他身边,想看见他,想他能够一直疼我,哄我,搂着我。我今天和你说这些,就是想问您,我现在该怎么办?该不该呆在大大身边?要不要把这些隐藏了许多年,埋在内心深处的话告诉他?”
婷婷的袒露心扉和连番诘问,让汤洁哑口无言。她十分震惊,从心理学看,婷婷对靳柯的依恋,这正是典型的“恋父情结”。恋父情结也是一种*心理障碍,亦称*心理倒错,即生理上已进人成熟期,而*心理却严重滞后,仍停留在“*器期”。恋父情结的根本要害,就是会阻碍她走近异*,即使今后勉强结婚,也无法全身心投人婚姻生涯,因为她仍在深深依恋着靳柯,无法把感情转移到丈夫身上。
了解了婷婷的心理问题,汤洁心急如焚。天哪,婷婷的这种心理倒错根深蒂固。要解开这种情结,还真的没有经验,无计可施啊。自己已经向上帝发誓,也明确答应了婷婷,不把她说的话告诉靳柯。但没有靳柯的合作,这事怎么办啊?可怜的靳柯,自己还蒙在鼓里,不知道他的宝贝干女儿,已经把他当做唯一的依恋。他要是知道了,该会有多么大的震惊!
第47章 讨论爱情
第47章讨论爱情
自靳柯把婷婷带回家住后,这几天来,婷婷犹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表现得服服帖帖。婷婷自从买了小车以后,就已经不再到处代课了。所以下午一下课,她哪儿也不去,就早早开车回来,围上围裙,烧饭炒菜。因此这两天,靳柯一回到家,就能见到婷婷,吃上热乎乎的饭菜。婷婷的表现,让靳柯十分欣慰。
这天傍晚,靳柯下班回家。当他打开屋门,走进厨房,只见金黄色的落日余晖,从窗口洒落进来。美丽的婷婷,披散着柔软的长卷发,穿一件淡黄色宽袖衫,正托着腮,专心听着CD音响——班得瑞的天籁音乐,坐在餐桌旁静静等待。这是一幅多么动人的景色,宛如一幅温馨的油画,打动了靳柯的心,看得他热泪盈眶,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靳柯上前摸着婷婷的头,在她的额头上深情一吻,动情地说:“婷婷,我的乖女儿,你功课忙,时间紧,回来还是看看书,想想舞蹈作品,就不要辛苦烧饭了。想吃什么,等大大回来烧,我们也可以出去吃。”
婷婷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大大,我想烧嘛。只要你不嫌我烧得难吃,就行了。”
靳柯连忙说:“好吃好吃,只要婷婷烧的,我都爱吃。”
靳柯并没说假话。虽然,婷婷平时很少做饭菜,炒的菜花样简单,味道也比汤洁烧的差多了。但只要是婷婷烧地。靳柯就自然吃得很开心。他很明白,他很快就要去会见死神了,在死之前,能和婷婷住在一起,和婷婷说说话,吃到婷婷烧的饭,享受天伦之乐。这是多么幸福的事。
这几天晚上,靳柯都必须去练习泰拳。直到11点多才能回来。白天,婷婷要去上学,靳柯要去上班,两人见不着面。晚上的时间,靳柯也几乎不在家,所以有什么话,一般都是在晚饭时说。
两人在餐桌前坐下。靳柯想起下午的事。对婷婷说:“婷婷,今天下午,霍迈可又到我办公室来了,我俩谈了一个多小时。”
婷婷说:“这两天,霍迈可一直打电话给我,我都没接,他找你干嘛?”
靳柯说:“还不是为你啊。你不接他电话,他都要疯了。去学校找你。也找不到,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婷婷,你对霍迈可到底是怎么想的?”
婷婷说:“大大,我对霍迈可也只是有些好感,接触过一段时间,觉得他太复杂。对他也不太了解。算了,我不想和他交往了,暂时也不想谈恋爱。”
一听婷婷这话,靳柯心里不禁着急起来。他在会见死神之前,一心想帮婷婷找到好对象。可是,她如果抱着这种态度,那怎么可能完成这个任务?
其实,凭着靳柯的识人经验,霍迈可就是个不错地年轻人。婷婷应该考虑和他相处。
这段时间,霍迈可和靳柯见了几次面。下午。他又到靳柯的办公室来。他找靳柯地目的,根本不是为了酒店的税收。完全是为了婷婷。
霍迈可认识婷婷以后,对婷婷迷恋之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霍迈可从小在香港长大,在美国也待了好几年,和各种各样的女*有过亲密接触,可以说是阅女无数。在他身边,不乏追求他的年轻美貌的女人,但他独独迷上了婷婷,简直迷得有些神魂颠倒。
靳柯曾笑侃他:“霍迈可,你是个大帅哥,又是有钱的大老板,追求你地女人没有一个团,也有一个营吧?怎么你就单单看上了婷婷,苦苦追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霍迈可两只大眼睛发着蓝光,幽默地回答:“靳叔,怪来怪去,都要怪你。都是你的错,那天,你不该一时兴起,带婷婷去我的酒店。那天,我见她漂亮,就把她拉上台,和她表演并跳了一场舞。却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她be obsessed with了。她一定用什么魔力,施在我身上,我是中邪了,不可救药了。靳叔,你行行好,你一定要救我。”
靳柯哈哈大笑,又问:“婷婷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下功夫,花费时间,还放下总经理的臭架子,低三下四来追求?”
霍迈可说:“靳叔,我对你说实话,我承认我是个****。中外各种美女,我见得多了,但还没见过婷婷这么美的。她的美,是一种东方含蓄的美,姿态曼妙、天真可爱,又从容大方、高雅妩媚。但婷婷更美的是内在气质,她对舞蹈艺术地修养,研究生的学历,是一般美女不具备的。我过去接触的女人,要么有貌无才,要么有才无貌,像婷婷这样才貌双全的,还真没接触过。你知道,我迷恋表演艺术,婷婷身上有一种天生的艺术家地气质,令我仰慕不已。我很想做她的学生,如果我娶了她,岂不可以一箭双雕了?总之,婷婷是一件‘稀世珍宝’,十分难得,我哪能轻易放过?”
是啊,霍迈可28岁了,年纪也不小了。父母为他的婚事一直挂念,和他深谈过几次。但霍迈可总是推说,自己还没有遇到适合的对象,这当然是事实了。霍迈可本以为,也许自己属于水*杨花一类,永远不会遇上想婚娶的女人。但谁知遇到婷婷之后,他就如中了邪似的,对婷婷着了迷,穷追不舍,还起了婚娶的念头。可是,让霍迈可想不明白的是,当他和婷婷谈了一段时间,成功的把婷婷带进舞厅,带回住处,和她初次**之后,他在床上搂着婷婷,把想娶她的打算告诉她,却出乎意料。婷婷并没像许多女人那样,喜出望外,反而忧心忡忡,渐渐疏远了他,现在连他地电话都不再接了。这让霍迈可心急如焚,不知所措。这更加说明,婷婷不是一般地世俗女孩。她和霍迈可的交往,根本不是贪图他地财富。这种品质。让霍迈可对婷婷更加敬重,迷恋之情,越陷越深。
对婷婷的拒绝和冷漠,霍迈可无法忍受,只好来找她的干爹靳柯。霍迈可知道婷婷和靳柯的关系,听婷婷说过靳柯地许多往事,他也在网上查过靳柯。也从曹方口中打听过靳柯。他敬佩靳柯,也信任他。霍迈可真诚希望,靳柯也能多多了解他,帮他做做婷婷的工作。
对霍迈可地求见,靳柯一开始就没有拒绝。虽然他不露声色,貌似无谓,其实也在心里为婷婷着急。在他的“终极任务”中,第6件要办的事。就是要帮婷婷物色一个好对象。所以,他也希望霍迈可经常找他,但他这种迫切心情,从不表露在脸上。
靳柯和霍迈可接触了几次之后,觉得他是个不错的年轻人。他*格开朗,为人十分坦荡。不隐瞒自己的缺点和过去,也包括过去和其他女人的交往。不做作、不虚伪,这一点,靳柯很欣赏。靳柯长期与人打交道,是个学识丰富、经验十足的人,看人十分深刻,对人地本质判断十分准确。尤其可贵的是,霍迈可对婷婷一往情深,并非逢场作戏,而是认真对待。这是靳柯最看重的一点。
今天下午。靳柯和霍迈可深谈之后,觉得有必要对他坦言相告。说说婷婷的不幸遭遇。因为他要和婷婷深交下去,就必须逾越这道心理壕沟。
靳柯想了想,字斟句酌地说:“霍迈可。你把婷婷夸上了天。我觉得这不过分,你很有眼光。在我眼里,婷婷的确就是个‘稀世珍宝’,值得男人追求。但我想告诉你,这块美玉也有瑕疵。”于是,他把婷婷被武奋强**的事说了出来。
霍迈可十分震怒:“啊,武奋强太可恶,怎么能做出这等事。”于是,他也把当初怎么找到武奋强,武奋强又如何乘机索要酒店干股的事说了出来。
靳柯严肃地指出:“霍迈可,武奋强是个道德败坏之人。你要认识他的本质,趁早和他划清界线,否则总有一天,你会受其戕害,引火烧身,后悔莫及。”
霍迈可说:“靳叔,你提醒得对,我要想办法,尽快摆脱他。”
靳柯和霍迈可谈了一个下午,说了不少婷婷地情况,还索*说了她被**以后的一些事。她因悲痛苦闷,为求精神解脱,还随便滥交,吸食过毒品。
靳柯说:“霍迈可,今天下午,我们都开诚布公,谈得很深入。我给你介绍了婷婷的成长经历,说明了她优秀的本质;也说了她最近遭受的不幸。也许,我没有经婷婷同意,就把她不可告人的事告诉你,这是我地罪过。但我愿意受到婷婷谴责,也要告诉你,只想让你知道真实的婷婷,不要只凭感情用事。我请你认真想一想,你在听了这些话之后,现在还认为她是个完美无缺的女人吗?你能接受一个在生理、心理上都受过摧残,甚至有短暂吸毒经历的人吗?”
听了靳柯的话,霍迈可心情很不平静。他低头坐在沙发上,想了足足10多分钟,之后,才抬起头说:“靳叔,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把婷婷最难启齿的事都告诉了我。说实话,我原来以为婷婷是个完美的女人,没想到她也有一些瑕疵。我想通了,上帝是公平的,其实,我在美国也滥交过女人,也吸过毒,既然我有瑕疵,就不应该要求她没有一点瑕疵。”
霍迈可有些激动,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婷婷被强*,这并不是她的错。我在西方生活过,在这方面不会歧视她,也不会有什么情感障碍。我想,既然男人做不到守住贞C,为什么非要女人守住呢?何况她是被害地。”
靳柯说:“你说地不错,所谓的贞C观,**情结,完全是人为观念问题。中国历史上有过这样地烈女,被男人碰了一下手。就将整个臂砍下来,社会还为她树碑立传。现在想来,就觉得十分可笑了。我相信,你会公正对待婷婷。但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看待爱情,又是如何看待婚姻地。”
霍迈可说:“我父亲是中国人,我母亲是法国人。在爱情上,我大概更多继承了西方的观念。我觉得爱情就是爱一个人爱得疯狂。就像我对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