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欢,狼性总裁驯娇妻-第15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趴在他身边病床上的夏嵘阳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想不到你这个蓝秘书确实是个能办事的人。”
“自然。”滕柏涵眸中有了些许的笑意,端过一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润润喉。
夏嵘阳挑了挑眉,忽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表情带了一丝的试探,“白以枫死了,接下来,该轮到白以初了。”
滕柏涵拿着水杯的手微微的一斜,差点将杯中的水给溢了出去,他蓦然沉默了下来,许久,才低低的声音都显得有些飘渺的开了口,“是啊,该轮到……白以初了。”
只是,一想到那个同样狠辣的不留余地的聪明女人,他蓦然觉得有些心跳失率。想到她也可能和白以枫一样惨死,他就觉得有些不忍。
呵呵,不忍啊。他滕柏涵早就练就了一身的冷血无情,对任何人都能漠视如草芥,此时此刻,居然会对一个和他百般作对,恨不得他去死的人产生了一丝不忍。
夏嵘阳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
天色微冷,此时已经进入了初冬十分,夜晚的医院显得十分的诡异。
以初坐在床沿,对着床上那个被盖上白布的人愣愣的出神。她身后站着一个担忧的男人,紧紧的皱着眉头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才好的样子。此情此景,便是饿鹰在对面楼上面拿着望远镜看到的情景。
许久,不知道裴陌逸对着白以初说了什么,随即便强行将她带走了。初一焦她还。
饿鹰等了一晚上,就是为了等到病房里空无一人的死机,此刻正是机会。没多久,他便顺着半开的窗户进入了病房内,一把扯开了覆盖在白以枫头上的白布。
毫无生气,面无血色,手脚冰凉,呼吸全无并且心跳也听不见了,确确实实就是一个死人了。
只不过……
“既然滕少爷让我来确认一下,他这么不放心,那我就让他放心一点,再杀你一次。”说着,饿鹰的眸子陡然一眯,手上多了一根细细的针,对准白以枫的头,豁然往下。
然而正等他抬起手时,门把上忽然传来的响声,他一惊,急忙将细针收了起来,迅速的盖上百步,甚至来不及跑到窗户旁边,门边已经打开了。
饿鹰只能顺势往下,直接钻入了床底下,屏气凝神。
进来的是刘枫和东方温婉,白日里那么大的动静,就算刘枫再想瞒住他也是瞒不住的,此时此刻,只能无奈的将她带过来,看一眼“尸体”。
东方温婉的脚步很是蹒跚,整个人都几乎压在了刘枫的身上,身子摇摇欲坠的,双腿有些发软。
“以枫哥哥。”她大恸,声音悲凉,整个人都跪坐在了地上,看着床上的白以枫,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以枫哥哥,你醒过来,你不要死啊。求求你,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你为了救我……救我,连命都葬送了……以枫哥哥,你醒过来,我来换你好不好?”
刘枫站在床沿边很是焦虑,她的身子本来就没有痊愈,再经过今天这一场悲伤的情绪,这还得了?偏偏他不能告诉他白以枫并没有死,偏偏还要让她过来,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
床底下的那个畜生,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啊?
“温婉?温婉?”刘枫看着晕过去的东方温婉,急忙将她抱了起来往门外跑了出去,迎面差点撞上回来的以初。
“小五,当心一点。”裴陌逸皱眉,小心的护着‘情绪低落’的以初走回房内。
病床下的饿鹰趁着这个机会瞬间跃上了窗台,急匆匆的离开了。
以初再一次走入病房站在白以枫的床边时,嘴角冷冷的勾起一抹笑,“滕柏涵果然是不放心的。”
“不过有了千品的药,相信短时间内没办法细查的饿鹰,也只能判断白以枫已经死了。这一次,滕柏涵也该放心了。”裴陌逸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窗台,清楚的看到上面沾染的某种特殊的泥土足迹,眸子陡然一眯,随即将窗户关上,将厚重的窗帘也给全部遮掩了起来。
“不过,我有些担心温婉。”床上的‘死人’忽然睁开眼睛,缓缓的放松身子。刚刚差一点,他就要出手解决了饿鹰了,幸好刘枫他们及时赶到。“她的身体才在慢慢的恢复当中,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以初和裴陌逸对视了一眼,但是确实没有办法,东方温婉不适合掺和进他们的计划当中。而且,她若是知道白以枫只是假死,那么她便没办法真实表达出悲伤的情绪来,反而会惹来滕柏涵的怀疑。
毕竟,她和他们这些人不一样,东方温婉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她的世界没有那么复杂。就如同上一辈子的她一样,没有经历过那么残忍的事情,又怎么会彻底的长大呢?
“这件事情,让小五去烦心吧。”裴陌逸搂着以初坐在一边,“他会尽心尽力的陪着他的,反正大家都知道我和小初儿的关系了,以后她的安全就由我来保护,东方温婉就交给小五了。”或许趁着这个机会,小五也能修成正果了。
“也只能这样了。”白以枫叹气,随即抬头看向以初,“月儿那边如何了?”
“不出所料,大嫂果然回了白斯集团,滕柏涵要她继续呆在那里,慢慢的侵吞白家的财产。”
白以枫点点头,“爸爸那边呢?”
“我会和爸爸说的,不过他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又正好被严丽如母女的那件事情气得更加虚弱了。欧千品说他需要好好的调整心情,不能再刺激他了,不然这样下去很容易把身子搞垮。我的意思是,由顾邱宁告诉爸爸你临时有事离开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让他暂时回到白斯集团坐镇。毕竟公司也不能没有人管着,那些股东本来就蠢蠢欲动了,不能任由他们自由发展的。”
反正大哥过一段时间确实是会复活的,确实没必要多生事端去刺激白井方。
白以枫想了想,点点头,“也好。”
如此商量了一阵,等到以初再出来时,天色已经微微的亮了起来了。
白以枫被陆栋烈等人悄悄的运出了医院,带回了晋城国际。此时此刻,除了那里,没有别的地方能更加安全了。
以初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走出病房时,脑袋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了,这两天睡得少,她有些体力不支。
裴陌逸给她揉了揉脑袋,“回去后好好的睡一觉,有什么事情等完全清醒了再说。”
以初点点头,只是刚走了两步,面前忽然站了一道影子。两人同时抬头,便见顾邱宁一脸暗影的站在他们面前。他同样两天两夜没能好好的休息了,尤其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此依赖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老实说,他有些嫉妒。
“陌逸,我有话想和你单独谈谈。”他缓缓的站直身子,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双目明亮。
裴陌逸看了以初一眼,眉心微微拧了拧,“小初儿,去车上等我。”说着,他看向不远处的骆佳倾,对着她点了点头。
后者立即跟在以初的身后,一路护送她朝着医院大门走去。
以初笑,“只是出个大门而已,没有那么严重吧。”她忍不住摇了摇头,只是这句话在她走出医院大门后,彻底的被自己给否认了。
。。
第189章 裴伯母已经见过以初了
以初刚走出医院的大门,面前便猛然撞上了一道身影,那力道那速度都快得很,让以初不由的倒退了两步,幸好身后的骆佳倾及时扶住了她。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小姐,你没事吧。”面前的女人穿的有些陈旧脏污的衣服,看起来有些狼狈的样子。
以初皱了皱眉,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了一句,“没事。”说着,便同骆佳倾一起往后面的停车场走去。
那女人一愣,居然紧紧的跟了上去,“小姐,小姐,请等一下。”
以初脚步顿了顿,皱眉回头看她,她脑袋有些昏沉沉的,实在不想她做过多的纠缠。只是她这么一停顿的空挡,那个女人已经跑到她面前来了,手上抓着一个看起来十分精致高级的钱包,她眯着眼笑问:“小姐,这个钱包是不是你掉的?”
“恩?”以初抬眸,看了那个钱包一眼,想也不想的直接将钱包接了过来,“谢谢。”
那女人傻眼了,看着她果真拿了钱包转身就走,当下惊得忘记了反应,递出去的双手还伸在半空中。
谢谢?她居然还有脸说谢谢,那钱包是她自己的好不好。
眼见着她坐进车内,她又急忙跑上前,敲了敲车窗,干笑了一声,“小姐,不好意思,你能不能把钱包还给我。”17857282
“为什么?”给了她还好意思要回去吗?
“因为那个钱包是在大门口捡到的,我在那等失主呢,那你得先告诉我钱包里面有哪些东西,我才能确定是不是你的啊。所以,你先把钱包还给我,等你说出到底有些什么,我再把她给你,行吗?”
以初翻了翻白眼,微微闭上眼睛闭目养神,“钱包里面有钱。”
废,废话,钱包里面当然有钱了。
“那还有呢?”
以初睁开眼睛,想了想,拿起放在座位旁边的钱包,“我看看再告诉你。”说着,她探手直接打开了钱包。
那女人瞪目结舌,完全傻住了,随即有些欲哭无泪的听着她一个一个的数过去,“恩,有大概三千块的现金,五张卡,卡倒是挺多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还有一副小耳钉。哦,还有一张海天酒店的房卡,还有,恩,身份证。不过这身份证不是我的,留着也没用。”
‘啪’以初将身份证直接往车窗外扔了出去。
那女人想伸手去接都接不住,那身份证上的头像是她,名字是她,那么清晰明了她都看不见吗?
以初没看,坐在一边的骆佳倾倒是看清楚了,她挑了挑眉,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心中暗暗的猜测着她的目的,衡量她到底有没有恶意。
以初看完了,抬眸对着那女人说道:“好了,我说完了,钱包里面的东西跟我说的一模一样,没什么区别。”
当,然,没,区,别!!!
因为那是你看着东西说的,有区别那就是眼睛瞎了。
女人愤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那是她的钱包啊,还给她。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再去医院大门坐一坐,或许还能捡到一个钱包,恩,说不定还是我的,你可以直接来还给我。”以初忽然对着她笑了一下,随即,缓缓的将车窗升了上来,便直接靠在座位上睡觉了。
骆佳倾挑着眉看了一眼在车窗外面用手指用力敲的女人,忍不住有些想笑,“以初,那钱包似乎是她自己的。”
“现在是我的了。”以初闭着眼睛,完全无视车外暴跳路雷的差点要杀人的女人。
“那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居然有人将自己的钱包递出去的,递出去了又来后悔。不过估计是这个女人没想到以初的反应会是这样的,正常人都会看一眼,再判断是不是自己的,就像她刚才说的,都会先描述出里面到底有些什么,最终认领回钱包。
哪有如同以初这样不正常的反应的,直接据为己有了。
以初的眼睛微微的睁开一条缝,嘴角张了张嘴,轻笑,“谁知道她有什么目的,闲得慌。”她没那个心思去猜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要和她认识,和她有所交集。
车窗外的女人敲了好长一会儿,可是里面的人完全不闻不问的,好像压根就没听到似的。半晌,她只能放弃,怨念的看了一眼以初,这才转身走掉了。
直至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