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永远如初见-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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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妈妈都忍不住悄悄告诉她,“傻孩子,不用笑成那样,傻呵呵的显得小家子气,让人看了笑话。”可她忍不住,心里被幸福充盈着,怎么能不笑出来呢?
尽管安娅一直希望低调一点,可因为是谭家长孙的婚礼,因此很多世交甚至从国外赶回来,400多位宾客比订婚时还要隆重。因为赶在新年前结婚,因此还在冬季不适宜搞户外婚礼,婚宴选在一个罗马式建筑的高级私人会所里。谭易汝专门找人从昆明空运来上万朵红玫瑰,在这复古情调弥漫的场合,盈盈玫瑰香气缭绕满室。安娅心底里永远记下了她和谭易江,相拥共舞的身影,被夕阳染上最柔和的光环,让她真的像在梦里,不愿意醒来。
她从来不知道,他的舞技原来这样地好。当初三姐问她跳舞水平如何,安娅不好意思地表示自己算是在大学扫舞盲时勉强过了关的。后来易澜拉她起身跳了两步,就笑弯了腰。不得不找了一对很好的国标舞老师狠狠来给她补了两个星期的课。
谭易江知道后还笑着说,“干嘛不让我来教,三姐难道嫌我的舞技不好?”谭易澜笑骂他,“就知道你疼老婆,你那里舍得让她那样苦练。”
原来他竟然跳得那么好,安娅多少明白了之前为什么易澜不让他来教,只怕自己当时一见到谭易江的舞技可能就自惭形秽到不敢答应在婚礼上与他共舞了。即便是如今,经过两周的特训,安娅也知道自己跳得并不好,但她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她完全不记得当初老师教了什么,只是放任地被谭易江带动着,身体像是飞一样地旋转旋转。转了那么多个圈,头晕目眩却兴奋异常,安娅第一次体会到,为什么男女之间可以一舞定情,原来跳舞真的可以吸引着彼此的灵魂,让两个人爱得痴缠如醉。就像她现在,第一个和谭易江跳舞,身体不听控制地随着音乐的旋律流动慢慢贴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心也恨不得和他紧紧连在一起。
等回到新房,安娅还觉得脚步有点飘忽,好像每一步都踩在云上,软绵绵地不真实。苏洛瞧着她脸颊红霞蒸腾,还奇怪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娅娅,你喝醉了吗?不是那6个伴郎一直帮你拦着,你只在喝交杯酒时饮了很小一杯吗?”
安娅格格地笑着,像醉了一样,目光中都盛开着桃花。苏洛明白过来,笑着戳了一下她的额头,“瞧把你美的,不就是嫁给谭易江吗?”说完自己忍不住唉声叹气,“我怎么就没有这个命呀?”
“洛洛,我真的有这个命吗?”安娅还是不敢确定自己真的就这样幸福,忙抓住问苏洛。
“你故意气我呀!都这会儿了,还说这话?”苏洛突然想起一件事笑着问她,“你们干嘛蜜月又要去意大利呀。多没意思呀,要是我就指定是去大溪地,去斐济,那里又暖和又浪漫。大冬天去什么意大利,准冻个半死,再说你又不是没去过。”
安娅只是笑,甜到心底的笑,因为她终于知道了当年谭易江在特拉维泉前许下的心愿——娶了安娅后一定要在蜜月时再来一次意大利。
安娅记得,当时自己还傻乎乎地问他许的是什么愿望,谭易江却不肯说,只是柔情脉脉地看定自己。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样,他那时就对自己用情已深,已经许下了这天长地久的誓言。
一年前在罗马的记忆,安娅原本记得并不太清楚。因为后来发生的变故,她曾强迫自己把那记忆从脑海里生生抹去。她真的以为她不记得了,可其实那里是不记得了,现在努力一想,想起的全都是当日谭易江对自己的体贴关爱,他处处小心呵护着她,唯恐她受一丁点委屈。安娅觉得,自己好像是闯入宝库的阿里巴巴,见了那么多金银财宝突然就不知所措了,吓傻了,只知道偷着乐。反正她也不着急去挑什么拣什么,这个宝藏反正现在都是他的了。
蜜月旅行的第一站是米兰,因为正赶上米兰时装周。谭易江使出浑身解数要哄她开心,知道她喜欢看时装秀,因为在米兰待的一周,两人几乎天天流连在各个秀场, Giorgio Armani,missoni,Dolce & Gabbana,Alviero Marti,MAX MARA……几乎把时装周的大多数秀场都兜了个遍。虽然是学服装设计出身,但安娅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现场看这些顶级品牌走秀,因此兴奋地不得了。不停地小声嚷着,“哇,快看,塞隆就坐在我们左边耶!从侧面看她也好美,真人比上镜更美。”“看那个模特是Naomi Campbell(坎贝尔),哇,真的是黑珍珠,看她的皮肤,那里像是30多岁的人。”这样的场合自然事衣香鬓影美女如云,可谭易江只是望着她,后来实在忍不住就搂着她说,“我看来看去,最美的还是你。”安娅笑靥如花,狠狠地奖赏似地吻了他额头一下,忽悠的谭易江开心了一整天。
重游罗马对蜜月中的两人,是熟悉又陌生的旅程。熟悉是因为不过一年前,两人就曾一起漫步在古老的街道上;陌生的是此刻两人的关系已和当日截然不同,这一次谭易江可以公然地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吻着她的唇。
他们下榻在当年两人住过的酒店,他特意预定了当日安娅住的那间房间,等着侍者开门时,他还不怀好意地问她,“一会儿我要是吻你,不会又挨一个大耳光子吧?”
安娅气得白了他一眼。谭易江一笑,“没事,大不了再给我一个耳光子了?一个吻一巴掌,行不行,反正我皮厚。”说完也不顾还有侍者在,就忍不住低头要吻她,羞得安娅不得不在他怀里东躲西藏,一边用手掐他。不知道是不是她下手太狠,他楞了一下也就松开了手。
等侍者刚下行李,谭易江递过去一张大额的钞票,侍者眉开眼笑地点着头走出去顺手帮他们合上房门。那门刚一合上,他却突然揽过她狠狠吻下去,力气那样大,带着不可理喻的霸道,好像要将她硬生生地按进自己的身体里,接着就动手扯她的衣服。
轻薄的开司米大衣哗啦一下就被他扯断了象牙纽扣,他的掌心带着灼人的热度覆了上来,不知怎么就溜进毛衣里,饥渴地在她胸前徘徊停留,但却又踯躅着不敢向前。安娅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顺从地不敢挣扎。她不是不知道他心里有气,只是脑子里晕着,晕的厉害,好像跳舞转了太多圈,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是被他牵引着。可泪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受控制,哗啦啦就落下来。
像被一阵急雨劈头盖脸地浇湿了全身,谭易江身体升腾的火就那样被扑灭,他在心底咒骂着自己,怎么又把她吓哭?怎么又这样沉不住气。他不由叹了口气,无奈地推开安娅,口气生硬地说,“你换下衣服,我们下楼吃饭。”
安娅泪眼婆娑地呆呆看着他转头欲推门出去,猛地奔过来从背后抱住谭易江的腰,哭着喊他,“对不起,我不想哭的,可我控制不了眼泪。你答应给我时间的,你答应我的。易江,你不要生我的气,你不要生我的气。”
她的口气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谭易江僵直着身体,感受到那冰冷的泪在背上凝成团,缓缓濡湿他的背,点点渗入他的心。无奈、气愤、难堪,他无能为力,只恨不得安娅像当初那样狠狠给他一巴掌,也好过这样苦苦地哀求他。
他娶了她,可却不能碰她。这样的煎熬远超过之前所有对她的思念。
伤迷情(2)
两个人的蜜月不可谓不甜蜜,白天的时候两人携手出游,有时实在不愿意出门就窝在酒店里,裹着羽绒服端着一杯热卡普奇诺,啃着罗木酒蛋巧克力或糖酱他他,靠在一起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就可以消磨一整个白天。罗马灿烂的阳光几乎不带温度但却点亮心房,两个人沐浴在柔柔的冬风中懒懒的斜躺在露台的椅子上,山南海北的闲聊。多少年以后,谭易江还会怀念那份纯粹的悠闲,纯粹的恋爱的滋味。
可到了晚上,两个人都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于性,安娅抵触得近乎反抗。谭易江最开始以为她是害羞,还耐心地哄她,他不是不温柔不体贴,安娅也尽力顺从,可她真得怕,怕的几乎不是在享受甜蜜而是在等待凌迟。谭易江清楚的知道,她试着忍受着,可一旦有实质的进展,她就忍不住要哭,完全不受控制地哭,搞得谭易江焦头烂额,狼狈不堪。
新婚之夜几乎是混乱不堪的。她在浴室里躲了很久,久到他不得不找出钥匙打开门把她强抱出来。安娅起初挣扎了两下,也就很乖巧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轻吻她羞红的面颊,含着她滚烫的耳垂,把爱的印记留在她的锁骨、胸房。但突然她嚷着要把灯打开,他也顺着她的意思。
“为什么?”他故意逗她。原本以为她怕羞还特意把灯关上,没想到她却要开灯。
“我怕黑。”安娅咬着牙几乎是挤出几个字。
谭易江想笑又怕她恼怒,因此只好忍着。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夜里怕黑,睡觉时一定要在床头留盏灯。印象中原来好像不是这样,但此刻他已经完全不去计较这些细节,只是随手旋开床头那盏蒂凡尼的嵌花玻璃台灯。
安娅整个人沐在灯光下,漆黑的长发洒落在身下,光洁如玉的肌肤晕着温润的光,好像一只瓷娃娃。谭易江几乎痴迷了,她没有主动迎合,那紧紧闭着的长睫毛微微晃动,谭易江忍不住嘴角逸出笑意。他那样爱她,只因为她说要把第一次留在这一晚,他就心甘情愿地等着她。
嵌花玻璃台灯缤纷的色彩包含着黄晕的灯光,光影曼妙,整个房间都似乎笼在情爱与温暖之中。喜宴上尽管萧二和秋子几个伴郎帮他挡了不少酒,可一些长辈的酒还是要喝的。他觉得酒气涌上头,又被眼前的景致诱惑着,更加觉得头晕目眩,深深地低头吻着安娅。她闭着眼睛顺从地被他蓬勃欲出的欲望引导着,害羞着,迷茫着。可渐渐的,安娅突然死命挣扎起来,好像见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挥动着手臂企图从他身下挣脱,长长的指甲甚至在谭易江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他那里停得下来,只是醉醺醺地不停地哄她,“娅娅乖,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可她还是怕,不由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地哭闹着。
她完全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结束,只是哭了一整晚。等第二天早晨谭易江酒醒了,看到她的枕头哭湿了一片,不由为新婚夜的鲁莽抱歉,心里愧疚着只能把她像个小婴儿一样搂着怀里,一直吻她哄她。可安娅只是哭,窝在他臂弯泪水流个不停,完全没有章法。她自己都糊涂了,为什么要哭个不停,身体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得疼,可心里却害怕极了,一个阴影怎么也挥不去。
她是爱他的,她也知道他是爱她的,可心底里那个凌乱又真实的影子却那样扑过来,笼罩着她,让她觉得自己不纯洁。她被这个念头吓得,只想夺路而逃。
安娅自己糊涂的要命,看到谭易江颦着眉隐忍不发的气恼表情,更觉得心里有委屈有抱歉,却说不出来。只是反反复复地抓着他的手臂叫他的名字,“易江,易江……”那声音轻软的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