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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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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我娘从不出府半步,她一直安分守己。”飞澜辩解道。

“安分守己?”庄氏冷笑,似乎听到了极大的笑话。“苏兰芳自负美貌,色。诱先帝,勾。引豫南王,好在君家的男人还算懂得分寸,这江山美人、孰轻孰重还分的清楚。苏兰芳引。诱不成,才退而求其次,找上了你爹。”

飞澜瘫跪在地上,咬唇不语,她很想继续辩解什么,可是,父亲死后,母亲的薄情与冰冷又当如何解释?!

庄氏看着她,惋惜的叹道,“还有很多是你不知道的,你父亲的死,也是你母亲所为。她在饭食中下了十几年的慢性毒药,想必他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吧。”

“什么?”飞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个看似温顺,与父亲恩爱执手的母亲,却是害死父亲的元凶。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然而,真相往往就是如此的残酷。

“不仅如此,你父亲缠绵病榻多年,你母亲与你叔父有染,她早已控制了慕容一族,只等着你父亲咽下最后一口气,她便会利用慕容氏的兵马谋乱。”庄氏脸色冷沉,说到此处,竟也有几分愤愤然。

空旷的大殿之内,静的只剩下细微的呼吸声。长久的沉默后,飞澜逼回了夺眶而出的泪,直起了脊背,清冷的开口道,“这些不过是太皇太后一人之言,故事真的很精彩,但飞澜凭什么要相信您呢?”

庄氏似乎早已料到飞澜会有此一问,她吩咐琳琅从寝殿中取出一个黑色檀木小盒,而后将一把金钥匙交给琳琅,吩咐她将盒子打开。琳琅从盒中取出了一封信,看得出时间有些久远,白宣纸微微泛黄。

“将信交给淑妃吧。”庄氏懒懒的吩咐。

飞澜狐疑的展开信,泛黄的宣纸上,是父亲熟悉的笔记,落款处还盖着他的私章,这封信写于先帝四十二年,也就是九年之前,距离慕容氏灭门不到一年的时间,难怪,他父亲早有预料。这封信带给飞澜的震撼度,绝不亚于当初知道君洌寒下命灭了她全族。

信中,慕容枫揭发了妻子的身世,并交代了慕容一族已被她所操控,恳求皇上秘密处置慕容一族,保全慕容氏先祖的名声。飞澜没想到,灭门惨案的背后,竟然有这样一个惊天的秘密,她那个看似柔弱的母亲,才是罪魁祸首。

想想多么讽刺啊,她母亲一面与父亲假扮恩爱,一面处心积虑的谋权夺位,甚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勾。引小叔,毒害夫君。若她的目的得逞,慕容家二十万大军便会沦为她谋逆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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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飘过,亲们,水水的票票呢,都不见啊,伤心的说~~亲们期待的逆袭情节,还没有到啊,亲们,别心急啊,让水按照大纲一步步来写吧,谢谢亲们对水的支持,流泪,鞠躬~~

第131章 为你死,不能为你而活

想想多么讽刺啊,她母亲一面与父亲假扮恩爱,一面处心积虑的谋权夺位,甚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勾。引小叔,毒害夫君。若她的目的得逞,慕容家二十万大军便会沦为她谋逆的刽子手。

庄氏的声音再次在头顶上方响起,不温不火,却极是严肃。“先皇看过这封信后,龙颜大怒,预以谋逆之罪将慕容一族满门抄斩,而当时皇上已经替先皇监国,皇上感念慕容将军忠烈,才在他死后,下命豫南王秘密处理此事,保全了慕容氏的名声。当时,先帝对此颇为不满,怒斥他妇人之仁。没想到,他还做了更离谱的事儿,就是留下了你。”

庄氏说完,缓缓起身,在琳琅的搀扶下来到慕容飞澜身前,头顶萦绕在轻微的惋惜之声,“你父亲书写这封上谏书时,已是追悔莫及。当时的慕容一族已被苏兰芳掌控,若不除去,只会生灵涂炭。能保全慕容氏的名声,皇上对你慕容家已是仁至义尽。”

飞澜僵硬的跪在地上,如同一尊石塑雕像,手中那封泛黄的宣纸已被揉成一团。而正是此事,殿外突然传来嘈杂之声,声音越来越近,很快,一抹明黄的身影已经大步闯入。

“皇上,您不能进去,太皇太后正在休息……”老太监紧随在侧,却无力阻挡。转眼间,人已来到殿前枳。

“孙儿参见皇祖母。”君洌寒一挑衣摆,人便跪在了飞澜身侧,很明显的维护之意。

扑通一声,那老太监紧随着跪了下去,颤声道,“老奴无能,请太皇太后降罪。”

庄氏一笑,摆手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这老猴有几个胆子竟敢拦皇上的龙驾。罢了,退下吧。蒸”

那老太监扣头谢恩,逃命似的退了出去。

庄氏转头看向君洌寒,慈爱一笑,又道,“平日里无事,哀家三五日也见不到皇上一面,今儿前脚刚将淑妃请来,后脚皇上就跟了过来,当真是上心呢,罢了罢了,都退下吧,哀家也累了。”

“孙儿先行告退,改日再来给皇祖母请安。”君洌寒谦卑拱手。与此同时,飞澜跟随着起身,但因为跪了太久,双膝早已麻木,尚未站起,便再次跌倒在光洁的汉白玉地面上。

“琳琅,快将淑妃扶起……”庄氏话未尚未落下,却已见君洌寒毫无忌讳的当着她的面将飞澜从地上打横抱起,沉默的转身而去。

琳琅伸出去的手臂就僵硬在半空中,顿时,不仅她的脸色极为难看,连庄氏都有些变了脸色。

“哎,终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庄氏叹息着摇头。

……

听说君洌寒来了永寿宫,瑜琳忙吩咐侍女为自己梳妆打扮,她一心以为是庄氏刻意为她制造的机会,却没想到她刚刚来到永寿宫正殿,却见君洌寒抱着慕容飞澜大步而出。她用手拨弄了下发髻,满面春风的走了过去。

“臣妾参见皇上!”瑜琳身姿摇曳,盈盈一拜。

“嗯。”君洌寒俊颜凝重,只淡应一声,甚至没正眼看上她一眼,便与她匆匆擦肩而过。

瑜琳的脸色顿时就白了,她不甘心的追了几步,细碎的步子自然跟不上男子的脚步,很快便不见了君洌寒的身影。她僵直在原地,气的身体都在不停的发颤。慕容飞澜,早晚有一天,她要将她碎尸万段。

另一面,飞澜被君洌寒抱在怀中,他走的很快,疾步如风。飞澜的侧脸轻贴在他温热的胸口,听着他心口狂烈的心跳,她下巴微扬着,偷偷抬起眼帘看他刚毅的下巴。唇角扬起一抹柔媚的笑,温软的双臂缠在他颈项,竟舍不得放开。

“皇上。”她低声唤了句。

“……”回答她的却是沉默。

“师兄。”她试探着又道。

他目视前方,依旧不去看她。

“洌寒。”她怯怯的又道。

半响后,才听他低哑的应了声,“嗯。”

回到广阳殿,他温柔的将她平放在软榻上,英俊的脸庞依旧阴霾。他半跪在飞澜身前,掀开她裙摆,温柔的按揉着她跪的发疼的膝盖。

“疼吗?”他出声问道,温柔的声音与他冷峻的面容极不相称。

“嗯。”飞澜重重点头,撒娇的将双臂缠上他颈项,头枕在他宽厚的肩膀。“好疼,皇上多揉一会儿才行。”

君洌寒知她是故意,板着脸子将她推开,沉声道,“皇祖母叫你去训话,就不会敷衍推脱吗?这么喜欢去遭这份罪?还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朕,以为皇祖母会放你出宫?”

飞澜静静看着他,拧眉深思片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嬉笑道,“原来除了琳琅,皇上在永寿宫还布了其他眼线。”

君洌寒白她一眼,冷冷的哼了声。琳琅想要名分,他给她便是,既然她不知道自己的价值所在,一枚废棋,弃了也没什么可惜。

“少给朕顾左右而言其他。澜儿,告诉朕,真的这么想要离开吗?”他的手臂按在飞澜肩头,却看到飞澜淡淡的点头。

绝世的俊颜瞬间沉冷下来,阴霾中又压抑着说不出的疼痛。他薄唇轻动,半响后才发出低哑的声音,“那现在呢?”

“还是不喜欢皇宫,可是,飞澜想陪着你。”飞澜压低了头,怯声回答。低垂的目光却落在手中紧握的纸团上。

顺着她的目光,君洌寒同样看到了那张被她揉碎的泛黄纸宣,而后,清冷一笑,“难得皇祖母肯交出这封信,还以为她会一直以此要挟朕。”

飞澜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无奈而笑,温柔的揉了下她长发。“傻瓜,只要这封信在皇祖母手中,她随时可以置慕容一族于万劫不复之地,逝者已矣,朕不愿再让他们的名声受辱。”

飞澜浅浅的笑着,眸中却点点星光璀璨。慕容氏的名声与他何干呢,飞澜懂,他是为了她,才会受庄氏胁迫。

“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飞澜问道,温软的声音微微发颤。

君洌寒苦笑,轻拥她在怀中。“都已经过去的事,何必徒增烦恼呢。朕不想你再受到伤害。”他温润的笑着,低头在她额上轻吻。

她的母亲害死了她父亲,陷慕容一族于万劫不复之地,如此残忍的事实,让飞澜如何能接受!君洌寒宁愿让她一直活在欺骗之中,至少,她还能拥有一个温柔的母亲,疼爱她的父亲,有一个温暖的家。而谎言一旦戳破,记忆中的美好开始扭曲变形,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痛,而君洌寒不愿她再痛,他宁愿为她承受所有的一切。

飞澜靠在他胸膛,指尖在他受过伤的肩头轻轻游移,这一剑,他伤的何其冤枉。“还痛吗?”她柔声询问。

君洌寒一笑,牵过她软若无骨的小手,置于唇边轻吻。“总好过心痛。”

飞澜一双清澈的墨眸,荡起一圈一圈涟漪,淡漠的容颜终于有几分动容。“若那日我们不幸葬身在雪谷,师兄会心有不甘吗?”

君洌寒笑着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隐着一丝邪魅,深褐的眸却是专注而认真的。“朕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从未后悔过。澜儿,朕对黎民苍生有一份责任,对瑜琳存了份歉疚,所以,朕可以为你而死,却不能只为你而活。澜儿,你能懂朕的,对吗?”

飞澜对着他笑,淡淡的点头。

君洌寒拥着她柔软的腰肢,修长的指轻刮了下她鼻尖,又道,“其实,你还很小的时候,朕就见过你了。你母亲抱着牙牙学语的你坐在桂花树下。”

“师兄那时便去过将军府?”飞澜诧异道。

君洌寒含笑点头,“朕虽拜在孔雀山庄门下,而你的父亲才是朕的启蒙恩师,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当初朕才会违逆父皇,允诺了你父亲的请求,为慕容氏保全声望。”

“那皇上救我,也是父亲的请求?”飞澜又问。

君洌寒微微摇头,凤眸低敛,看着飞澜的时候,目光却越发柔和,“起初将你救回来,不过是想为慕容一族留下一条血脉,却没想到你会是女儿身,也没想过……朕会爱上你。”

这还是君洌寒第一次正经八百的说爱她,飞澜心口好像被什么柔软的物体撞击了一下,有些疼,有些忧伤,更多的却是甜蜜。唇角逐渐的上扬,她如水草般柔软的双臂缠上他颈项,嫣红的薄唇与他唇片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若有似无的诱。人馨香萦绕在鼻端。

“皇上是不是很后悔救了飞澜?”出口的声音温软缠绵,听的人骨头都发酥了。

君洌寒邪气的笑,身子向前靠近一分,轻啄上她微嘟起的唇瓣,她的滋味也是甜甜软软的,让人爱不释手。“或许当日留下你是朕这辈子做过最错的事,倒不如当初便杀了你,免得如今牵肠挂肚,让你成为朕的致命伤。”

他的语调,半玩笑,半认真,反倒让飞澜读不懂他的心思。也罢,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她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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