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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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飞澜的反应终于剧烈起来,口中溢出诱。人的吟偶声。而这一声低低的呻。吟瞬间炸开了君洌寒体内的火焰。
他不费丝毫力气,便轻易分开她双腿,将身下巨大的肿胀一寸寸送入她身体之中。飞澜的手指遽然收紧,紧抓住身下柔软的狐裘,他的坚。挺滚烫的骇人,很快点燃了飞澜的身体,她的体温迅速攀升,大有燎原之势。他吻着她,温柔的,霸道的,野蛮的,每一次进攻都撞击在她敏感的凸点,飞澜轻轻浅浅的呻。吟着,意识尚处在模糊之中,紧闭着双眼,眼帘上沾染的星星点点的泪,是那样的美。
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他没有进攻的太快,也不敢伤了她,而这样温柔的占有,反而更是缠绵。飞澜的双臂缠在他颈上越收越紧,肌肤想贴的热度,让她额上侵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碎发凌乱的贴在额角。
飞澜的双腿环在他腰身,似迎合,又似挣扎,她一直在痛苦的矛盾中不断沦陷着。雪色肌肤染了一层红晕,漂亮的眉心紧蹙着,她口中不停的呢喃着,“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君洌寒的心一下子柔软了,也疼痛了。他低头吻着飞澜唇角,声音低哑压抑,“澜儿,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不那么做,只会死更多的人……”
尽管极小心的避开,但肩头的伤口还是被扯裂开,极地暗红的血珠落在飞澜胸口莹白的肌肤上,像极了雪地中盛放的红梅。
飞澜是在一股炙热的液体在身体中发泄之后,才清醒过来的,她的意思还停留在坠落雪峰的那一刻,一时间大脑运转还有些迟缓。此时,君洌寒还赤。身。裸。体的压在她身上,但飞澜在他晶亮的褐眸中看到同样赤。裸的自己时,雪白的容颜顺势羞得通红。
“还冷吗?”他看着她笑,眸底都是柔润的,几乎能融化万里冰雪。
飞澜摇头,紧抿着唇,颤声的吐出两个字,“放开。”
她双手抵在他胸膛,柔情褪去之后,墨眸中再次浮起一片薄凉。她冷漠的侧开脸颊不去看他。
头顶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他沉重的身体从她身上翻滚下去,拾起地上的锦袍,一件件穿回身上。却将贴身的里衣盖在飞澜身体。
飞澜瞥了眼散落一地的裙纱碎片,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也不再扭捏,利落的将明黄内衫套在身上,他的衣衫,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而柔软的质地贴着肌肤,却十分舒服,意料上,还残存着淡淡龙涎香气,那是独属于他的味道。
君洌寒高大的身体靠在坚。硬的石壁上,刚刚那一场云雨欢。爱,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气力。刚毅的唇角悄然的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如果这便是他人生尽头能做的最后一件事,那么,君洌寒的一生,足以。
他这一生,背负了太多的责任,他真的已经很累了。其实,死对于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你走吧。”他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有他的拖累,飞澜想走出谷底,并非难事。
飞澜低敛着眸,泪珠却在眸中盈盈而动。薄唇轻轻的颤动几下,她问,“你呢?”
“我?”君洌寒嘲弄的苦笑,“此时此地,我与你之间还有关系吗?还是,这一剑不够,你还想在朕身上多补几刀。”他话音刚落,哐当一声,一把冰蓝抱紧被丢在飞澜面前。
“拿着它,你就可以为慕容氏满门报血海深仇了。”
飞澜颤抖的伸出手臂,握住剑柄,雪亮的剑身在跳动的火焰下散发着骇人的寒光。剑尖再次抵上他心口的位置,却迟迟没有刺入,反而,她手臂颤抖的越发厉害,几乎连剑都握不稳,哐当一声,宝剑落地,飞澜压低了头,双肩不停的耸动。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我慕容家究竟哪里碍了你的眼?你一定要赶尽杀绝不可!”
君洌寒冷然一笑,回道,“慕容飞澜,你跟在朕身边八年,难道还不明白吗,朕做事,从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你也并不例外。”
飞澜笑着,艰难的点了下头,泪珠却不受控制的划落眼帘。她真是没救了,事到如今,她竟然还在期许着,他可以给她一个能够原谅的理由。她不想恨他,一点也不想。
“那么,君洌寒,我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她哽咽着问道。
他静静的凝望着她,如果此刻飞澜抬眸,一定会看到他眸底那一抹浓的化不开的深情与忧伤,可是,她没有勇气看他,而他开口的声音,却是与神情极不相符的冰冷戏谑,“飞澜,慕容一族的二十万大军,已经被朕握在掌心。你觉得你现在对朕还有什么价值呢?”
伸出的手掌托起她挂着泪痕的小脸,两指轻捏住她尖小的下巴,君洌寒邪气的眸光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体上辗转,唇角的笑意含着三分嘲弄,七分讥讽,“你的滋味的确不错,但朕坐拥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觉得你对朕来说,又算得上什么。”
第127章 如果人死后还能爱
伸出的手掌托起她挂着泪痕的小脸,两指轻捏住她尖小的下巴,君洌寒邪气的眸光在她凸凹有致的身体上辗转,唇角的笑意含着三分嘲弄,七分讥讽,“你的滋味的确不错,但朕坐拥天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觉得你对朕来说,又算得上什么呢。”
他哼笑着,将她推离身边,飞澜踉跄的跌坐在地上,这一刻,她连哭都哭不出来,泪水已经干涸。心脏似乎被什么绷紧了,几乎要炸裂开的剧痛着,手掌紧贴在心口的位置,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清晰而强烈的痛。
“问够了吗?既然舍不得下手杀朕,就给朕滚,朕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他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飞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苦笑着道,“谢谢你给我答案,慕容飞澜此生,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我之间,从此恩断义绝。”她话音未落,手中剑光一闪,一缕柔软的发丝扬扬散落一地。
君洌寒俊脸无情冰冷,扬手拾起地上的厚重狐裘,顺势丢在她身上,“带着你的东西一起滚,免得朕看了碍眼。柝”
飞澜将那件狐裘紧拥在坏,心灰意冷的转身,踉跄的向空口走去。她并不知道,此时,身后有一道目光,深深的凝望着她的背影,专注而忧伤,几乎想将她的模样,深刻在心上。
君洌寒想:如果人死后还可以爱,那么,我依然会爱你。
飞澜走出洞口,一阵寒风呼啸而过,瞬间打透了她单薄的衣衫,她将怀中温暖厚重的狐裘展开,裹在明黄中衣之外,低头的瞬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衣衫上染着大片尚未干涸的血迹,而她并没有受伤,那么,这血,是君洌寒的杳。
几乎是一瞬间,她想通了很多事。原来,他竟是不惜扯裂伤口而与她欢爱,不过是想要温暖她冻僵了的身体;他说了那些绝情的话,是因为他身负重伤,不想拖累她;他伤人的将狐裘砸在她身上,是想给让她用它御寒……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是啊,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才刻意的忽略了,他是为了她才陷入困境,他明知宁王不怀好意,还是只身前来救她。这就是君洌寒的爱,霸道专横的几近固执,但没有人可以否认,那的的确确可称之为爱,倾城之爱。
但飞澜转身回到山洞中时,君洌寒已经昏倒在地,掌心间紧握着飞澜的一缕发丝。
他双眼紧闭着,俊颜苍白憔悴的不成样子,刚毅的唇角抿唇一条线,仍挂着暗红的血痕。
“师兄,师兄。”飞澜将他从地上扶起,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身上,指尖触抹上他泛白的肌肤,抹掉嘴角那一缕血痕。而指尖触及的温度,冷得让人心疼。
君洌寒悠悠转醒,凤眸微睁,意识却有些许模糊,唇角弯起一抹绝美的弧度,有气无力的低喃了声,“澜儿,这是梦吗?”
飞澜哭着摇头,双手利落的扯开他肩头的衣衫,才发现伤口处凝固着紫黑色的血水,皮肉向外翻开,触目惊心的。“宁王的剑上有毒?”飞澜惊慌失措,剔透的泪珠不停滴落在君洌寒脸庞上。
君洌寒的意识总算清醒过来,同时伸出手臂将她推开。他高大的身体靠坐在突兀的岩石上,猛烈的咳了起来,不停有血水从他口中涌出。
“你还回来做什么?如果二哥的人先找到我们,你我都得葬身于此。”他十分吃力的挤出一句话,语气中尽是无奈。
飞澜一把抹掉脸上的泪,双手***他臂弯,想要将他从地上扶起,“我来带你一起走。”
她话音未落,已经埋首在他肩窝,低头想要为他吸出毒血,薄唇尚未触碰到他肌肤,身子已被他一把推开,“别碰朕。”他低哑的说道,忽而又邪魅的一笑,“不是刚给过你吗,怎么又亟不可待了?朕现在可满足不了你。”
“君洌寒,你闭嘴,你的命现在是我的!”她不由得拔高了音量,双手扯住他领口,想要再次为他吸毒。
君洌寒失控的将她按在胸膛,甚至不惜再次扯裂伤口。“慕容飞澜,你想死是不是!”
飞澜微低着头,拳头紧握着,她明白,他不可能让她冒险为他吸。毒了。那么,为今之计,只有快点离开雪谷。
彼此间有短暂的沉默,君洌寒的身体纹丝未动,轻别开眼帘,深邃的眸光些微涣散着,淡声开口,“不是与朕恩断义绝了吗?怎么还不走?”
“要走一起走。”飞澜固执的扯住他手臂不放松。
君洌寒有些急了,剧咳之后,低吼了一声,“慕容飞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知不知道,朕会拖累你的。”
她埋首在他胸膛,脸上犹挂着潮湿的泪痕。“那就一起死吧,反正也是想拉着你一起入地狱的。”
君洌寒无奈失笑,有些吃力的拥她在怀,“只有朕这种恶人才会下地狱,澜儿,你该上天堂。”
“飞澜一生杀人如麻,双手染满血腥,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上天堂呢?那老天爷真真是不长眼睛了。”飞澜自嘲的笑着。
君洌寒沉默,环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收紧几分。或许,他真的错了,当日送她去塞外,初衷不过想让她避开夺嫡之争,没想到,反而让她吃了那么多苦,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将她留在身旁,他生,便给她倾世之宠,他死,黄泉路上有她相伴,也不会寂寞。
修长的指忽然扣住她下巴,飞澜尚未反应,他微凉的唇便印了上来,依旧是冰冷的触感,却又透着无尽的温柔缠绵。像极了情人间无声的倾诉,飞澜并没有反抗,双手缠在他腰身,微扬起下巴,承接着他的吻。腥甜的血腥味儿通过他舌尖传入飞澜檀口中,并逐渐散开,蔓延到心头,心中升腾起一股苦涩的滋味。
飞澜凌乱的喘息,两人的唇片依旧贴合着,她纤长的睫毛轻颤,扫过他面颊肌肤,带着酥麻的触感,说不出的舒服。飞澜不自觉的拥紧他的腰,唇边笑靥绝美,语调柔柔道,“师兄,我不知道出谷的路有没有尽头,你愿意一直陪着我吗?”
君洌寒低头深深凝视着她,深若海洋的褐眸中,是温柔缱眷的暖意,修长如玉的指缓缓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她发间散发的馨香,侵人心田。如果真的这样为她而死,君洌寒也觉得是值得的。
“好,无论生死,朕都陪着你。”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动听的宛若天籁。
出谷的路,比想象中更艰辛,这是一座被冰封的山谷,入眼处是一片白芒,晃得人眼晕,这里照不进一缕阳光,温度低的骇人,凝水成冰。君洌寒身负重伤,跌跌撞撞的一路行来,无数次跌倒,又无数次爬起,身后拖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而飞澜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