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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第66章

小说: 蚀骨烈爱,总裁的独家专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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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众不同的,他深知这些都是属于他的,可是,那一摞裸照在他眼前展开的时候,却把她勾人心魄的那一面展现的那般淋漓尽致,这意味着别人也曾见过她那样的一面,这让他全然无法忍受,况且,就算完全没展现出来,他也无法容忍她被人那么偷窥!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独占欲。

    弹了弹烟灰,他对着阮希吹了口气,唇角融融的笑意里却带了几分冰冷的邪恶与狰狞,“阮希,是你自己非得跑才出现这样的事情的,这一切都是你自食其果,知道么?”

    阮希觉得口干舌燥,就像在沙漠里行走许久,虚脱焦渴想要河水,却累得连手臂都抬不起来,茫茫沙漠中那种迷茫彷徨,以及找不到方向的惶恐压迫着她让她想放声痛苦,却哭都哭不出来。

    极度的茫然中,她开始压抑不住,出声哭泣,猛然睁眼才发现又是一场无厘头的梦,摸了摸脸,结果一脸的眼泪,脑子略略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上,对面是宽大的窗户,窗户前放了一排黑色皮沙发,傍晚的张亦透过窗户落射进来,她一时不适应微微眯眼,这才发觉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由于他背对张亦又一直静坐不动,几乎让她忽略了他的存在。

    可就算张亦还很刺眼,让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可只看了个大概的轮廓,她的身体就本能的僵硬住,浑身血液倒流,眼底立刻泄露了心底的惧怕。

    裴南铭还是不说话,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默默地看着她,一动不动地姿态使得他周身空气骤然变冷,无形的压迫让阮希呼吸都停滞了一下。

    心跳如擂鼓,这就是她对他根深蒂固的恐惧。也许有人会说,这样的阮希真没用,应该站起来反抗,可真的到了她那个地步,已经不是反抗不反抗的问题,而是,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就像蚂蚁和大象,她只是一只孤苦伶仃的蚂蚁,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要想搬动大象比异想天开更加可笑。裴南铭手中握着的不光是金钱,还有权力,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她从她妹妹变成地下*,可以毫无顾忌的软禁她限制她的自由,还可以把她从地下*拖到台面上来成为千夫所指的践人,这一切的一切,她难道真的没想过反抗么?可孑然一身的她又拿什么反抗?从小到大,父亲是他的父亲,爷爷是他的爷爷,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

    若说宁和的她,没有过妄自菲薄的心理,没有过自卑的心情,那绝对是骗人的,她是个孤儿,孤儿都心思敏感,她的小心翼翼她总是自力更生,她不顾一切地想要脱离裴家,这恰恰是她自卑与自傲的双重表现。

    她只是被人可怜,不介意多出一双碗筷的那个,从小到大,她看得最多的是裴老爷子眼底的叹息,是裴岩眼底的愧疚,是阮婷眼中的憎恶和恐惧。

    她不知道他们眼底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繁复的情绪,也不想去深究,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果有一天她能自力更生,一定要离开这个家。

    可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裴家人对她还是不错的,尽管阮婷当着人的时候对她温柔无比,无人的时候却懒得看她一眼,尽管裴南铭起先有些冷淡可后来也曾真的接纳过她,让她渐渐对这个家产生了依赖。

    曾有一段时间她也觉得,也许在裴家生活并不是坏事,可惜好景不长,阮婷对她的厌恶似乎随着她的成长变得越来越刻骨,甚至到后来在人前伪装慈祥都变得十分艰难……

    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因为阮婷突然受刺激身亡而彻底颠覆,她在裴南铭眼中彻底成了罪人,从此也开启了她真正的悲苦生活。

    即使她从来不肯相信那个刽子手是自己,可也明白,如果当时自己没整好站在阮婷身后,而她又没正好回头的话,那出悲剧就不会发生。

    “你到底想怎么样?”阮希声线颤抖,却透露出无比的疲惫,就算是跑,她也跑累了。这种时时担惊受怕害怕被他发现却最终还是被他发现的逃亡,她已经不想再来下一次。

 104章 :你这样会害了她

    “只求你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满意?告诉我,我去做,不管是让我卑贱的活着,还是让我立刻去死,我都绝不犹豫。”她双手捂脸,身子随着声音不停地颤抖,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滚落。

    痛苦充满胸腔,反而感受不到惧怕,只求一次性解脱,彻底的解脱,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疯掉真的会!

    裴南铭还是没动作,只是睁开了深邃黑亮的眼,眼底一瞬光芒凌厉,似乎要将阮希生生劈开。

    他很镇静,漠然的看着阮希第一次在他面前流露出彻底的脆弱和屈服,她那么倔强,就算以前脱口求饶也没有半分真心,他很清楚,那不过是她在做 爱时使出的权宜之际。

    他恨她,除了与阮婷和秦馨儿有关的仇恨之外,最恨的就是这一点,她从来不肯在他面前流露真实的情绪。哪怕是笑容,他都能感受到其中的虚假和僵硬,哪怕是愤怒都会带着几分刻意的隐忍。

    “我怎么舍得让你立刻去死呢?你是我的好希儿,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对你的*溺胜过所有人,所以,我怎么能让你去死?”他翘着嘴角,起身走到阮希面前,忽然变了副极尽温柔的姿态,伸手轻轻理顺她凌乱的发丝,手指顺着她红润的嘴角轻轻摩挲。

    阮希瑟瑟发抖,到底应该怎么办,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结束这种日子?她已经被彻底击溃,除了悲哀无力的哭泣,她甚至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才能让自己有勇气去面对眼前的一切。

    所有的追求,所有的渴望,所有的反抗都被这次捉回激得粉碎,再也没法聚拢成形。

    看着阮希一点点空洞的表情,裴南铭脸上的柔和终于一分分僵硬,胸中的疼痛像是蛛丝,起初只有那么几缕,像是飘荡在风中无所依侍,可是,随着她一点点变冷变空变绝望,这种痛苦,就蛛丝一样的痛苦就开始聚拢绵长,慢慢将整颗心都包裹,让他觉得窒闷难忍。

    经过这一次,那种愤怒已经一分分积淀却变得更深更沉,而那种因她而起的痛苦,也仿佛融入了血液,一寸寸在细胞里纠缠。

    他在*边坐下来,“你很累了,是不是?”

    阮希茫然转头看着他,表情依然空茫麻木,眼睛红肿,眼角眼泪还没干。

    很累是不是?是的,是真的很累。

    她怔怔的盯着成就她这辈子最大噩梦的眼眸,茫然点头,是的很累很累,累的已经不想睁眼,再也不想。

    他右手依然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左手却悄然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露。

    爱有的时候是伤害,他苦笑,而他此刻不得不承认,他爱她,而他的爱只能以伤害的方式来表现,伤害她的同时也伤害自己,现在真的是做到了。

    “累了就睡吧,睡醒了,你会发现,什么让你痛苦困扰的事情都没了,睡吧。睡醒了就没了伤你最深的人,睡醒了,你就会发现,身边所有的人其实都是爱你的。”拳头越来越紧,他几乎咬着牙温柔的说出这些像催眠一样的话来。

    阮希倦怠地靠在*头,眼皮一点点合拢。

    这时,房门悄悄打开,唐温逸轻轻走进来,微微拧眉看了看阮希又看了看裴南铭,最后压低声音问,“你确定要这么做?”

    裴南铭也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我不想再重复了,让人进来吧。”

    “你会毁了她。”唐温逸看向阮希,阮希微微闭着眼,看样子是想睡了,脸色苍白而困倦,显然已经煎熬到极点,这个时候正是身心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被人摧毁的时候。

    “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我宁愿将来后悔,也不想再这样下去。这些年你也看见了,而且,你也劝过我不止一次,让我正确面对自己的内心。这次,我是真的输了,所以……”

    “所以,你就要用这种方法来击垮她所有的防线?这么做,无异于杀了她。”

    “如果这样能留住她的话。”

    裴南铭的话一出口,唐温逸一愣,“你……”

    “一个宁愿自杀也要从我身边逃走的女人,一个我一看见就会想起自己妈死状的却又偏偏让我不能自拔的女人,你说,我还能怎么办?而且,她是阮贺天的私生女,就算她自己不提阮家也不认,可这都是没法改变的事实,我早晚要让阮家垮掉,那时候,她会怎么样?我现在的做法是自私,对她也是没法弥补的伤害,但是,这样的话,她会变乖,而我和她之间那些恩恩怨怨也就两平。”

    唐温逸摇头,“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疯子。”

    裴南铭听后也不生气,“也许吧,可我倒真希望自己就是个疯子。”

    是疯子就不用这么痛苦了,是疯子就能更狠更辣,完全不去顾及阮希而彻底将阮家打垮,让阮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唐温逸无奈,看了阮希一眼,眼底的神情也不知道是心疼还是同情怜悯,叹了口气,“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这种办法,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而且你会害了她。”

    裴南铭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多说。

    两个人退出房间后,三个穿白大褂的人进了房间,三个人手里都拿了东西,有两个人拿的是窗帘,一个拿的是灯泡和注射器。

    三个人进房间后,先挂号厚重的黑色窗帘,拉好,又把灯泡接好电源,悬挂在窗子上方,灯光轻柔乍看像是挂在夜空中的月亮,另一个拿着注射器的医生,闷声不响的跟阮希扎针。

    之后,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裴南铭始终站在一边看着,直到有医生礼貌地告诉他,催眠要取得最好的效果,不能有任何多余因素干扰,他这才出了房间。

    可他并没离开,只是靠在墙壁上,烦躁地点燃一支香烟,抽了一半,又狠狠碾灭,然后又抽出新的,重新点燃,每次都是抽到一半就扔掉。

    阮希觉得自己睡的很沉,很疲惫,耳边却有人开始说话,是女人声音很柔和忽近忽远,说了些很奇怪的话,但那些话却似乎又奇异的力量,渐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但是她觉得双眼很重,怎么也睁开,然后像是陷入了梦境,居然回到小时候,自己个子很小,那晚窗子紧闭,月光顺着窗缝流进房间,周围一片死寂。

    然后她口干舌燥爬起来找水,结果,地上一片艳红,然后风过,她看见对着窗子的写字台上飞起来的宣纸,看到宣纸落在艳红里,染红了一个大大的“裴”字。

    她像是傻了一样站在那里,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然后很没出息地昏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没了妈妈,没了小屋,她被人领着送进了新州孤儿院。

    她在孤儿院里等妈妈来接她,可是她心里却知道,妈妈永远都不会来了。

    然后她又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话,然后她又开始做梦,梦见十八岁那天被裴南铭占有,然后梦见无数次和裴南铭在一起,那种恐惧根深蒂固,然后梦见自己跌倒,肚子很痛,流了很多血,又梦见自己拿起刀片狠狠割破自己的手腕。

    那个引导自己梦境的声音时而远时而近,时而冷硬强势时而温和软糯,她的情绪也被这个声音控制着不断变化。

    后来,她居然梦见自己跟在裴南铭身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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