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魂尊-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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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等。”
李霸没拦着对方;任对方下去安排;谁让他有求于自己呢。不一会儿;秦爷回到书房;轻轻道:“李霸;现在可以了吧。”
李霸点点头;道:“首先;胡初乘还活着;那两个多半已死;他身边跟着一个面生的人;我猜测;是因为这个人相助;才会让胡初乘活着。另外凤来镖行那边恐怕不好下手;今天过去打探点消息;差点被揍了一顿。”
“啊?”秦爷大呼叫着;“胡初乘还活着?李霸;你看;能不能利用他老婆女儿来威胁一下他?”
“秦爷;”李霸有点不乐意了;“我李霸虽然混混;但这种事情不会干;暗中把你调查一些事情;推动一下某件事情的发展;我李霸绝无二话;只要价钱合适。你让我们三兄弟玩绑架;这事儿可不敢干。你又不是不知道;孙总兵一直在调查我;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事儿;我们三兄弟可没命再花钱了。”
秦爷认知到失言了;立刻改口道:“对对对;是我多嘴了;那剩下的事情还是照之前的计划慢慢执行下去。来;我带你和你的兄弟去吃饭去。”
胡初乘没有多劝金破喝酒;因为他与王承有了饭局之约;还顺便打算把金破叫上;所以;中午只是喝点酒暖暖胃。
一个时辰后;胡初乘带着金破来到一座大宅院之前;两边立着两只含珠石狮;十分威武;大门比欧阳府的还要大一些;挂着一块横匾;上书“凤来镖行”。
金破指着门口;诧异道:“胡大哥;这就是凤来镖行;真是气派。”
胡初乘憨憨一笑;摆了个请的姿势;道:“金破;请进;我给你介绍几个好朋友。”
金破不气的当先走进凤来镖行;在胡初乘的带领下拐了好几个弯;才来到一个院子门口;旁边挂着一块木匾;写着“凤来三组”四个手掌大的潦草字体。
金破好奇问道:“胡大哥;这三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镖行有三组护送队伍?”
胡初乘一边笑着一边道:“你猜的不错;但不是三组;是四组;分别负责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押送任务;每组分成两队;我是三组一队的。进来;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有几个好友在。”
一间比较大的房间内;有一伙人围在一起;似乎在赌牌。胡初乘的进来;只引起了其中一人的注意;喊道:“初乘;你回来啦。刚刚林副镖头过来;后天需出队去一趟丰道城;家里的事情自己安排好。”
所有人或转身或抬头;看向门口;有人道:“初乘;家里母亲怎么样?”
“初乘;你要不要也来一把?”
“初乘你身边的是谁;想入镖行么?”
七八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地个不停;令金破想起了数年前与万流田冷重他们那样聚在一起瞎闹腾的时光;胡初乘大笑着走进房间;嚷道:“你们几个先停停;给你们介绍一下新认识的朋友;他叫金破;魔夜城人士。”
这几个似乎跟胡初乘交情特好;听了前者的话;放下手中的牌九;就围了上来;一一介绍道:“这位是我们这儿的头;一等镖师方敬;这位是田福向;这位是赵明明;这位是李钢柱;这位是孙威;这位是来宾;这位是许一灵。”
金破一一见过;算是认识了。有了他的加入;方敬一伙人也不玩牌九了;坐在一起瞎聊;都虽然经常出门;但三组负责的是北去路线;一般也远不到那里去;真正有家财的人都是雇佣一些护卫;然后再押送;并不会需要他们镖行;所以即便是负责东去的一队;似乎也没到过魔夜城;因此;聊着聊着;都是金破在讲些魔夜城的事情;这下子可就苦恼了他;只有把见识过的一一讲解;有些连他也不清楚的地方随随便便地糊弄了过去。
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胡初乘中途回了趟家;跟老婆女儿一声;晚饭不在家中吃;不必等他;后天有丰道城之行;便离开了家回到镖行。
天色渐暗;胡初乘带着金破;赵明明;许一灵一道出了镖行直奔香飘酒楼;订下了二楼的一间包厢“知春”。数人当中数胡初乘年纪最大;二十有七;点菜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他的头上;赵许二人年纪相同;二十有四;皆是高级灵师境界;气气地称呼金破为金大哥。
大约半时后;王承一边推门而入;一边道歉着:“对不住对不住;弟来晚了;待会儿自罚三杯;哈哈~”包厢圆桌共有六个位置;王承挑了一个空位坐下;正好在金破的左边。
“金兄;弟先敬你一杯。”王承自罚三杯的承诺还未兑现;就倒上一杯酒;敬向金破。后者对此不怎么在意;只要人到了就行;迟到一些又有何关系;中午喝过这种酒;不烈;当即举起酒杯;叮地一声对撞;一饮而尽。
“金兄好酒量。”王承赞了一声;对着胡赵许三人一举杯;道;“三位哥哥;我连干三杯;你们随意。”罢;咕咚咕咚咕咚地三杯下肚;依然面部红气不喘。
“王兄才是好酒量;我连喝四杯;肯定挡不住了;哈哈~”金破大笑着。
与这些人聊了半天;自然少了一些陌生;大家有有笑。晚上七点多;寒风猎猎;金破提了提衣领;在胡初乘四人的带路之下找到了价格实惠的往往栈;坐在登记之后;胡四人便离去了;金破则是直接回了房。
一个阴暗巷中;胡初乘四人缓步而行;东张西望;似乎在警惕些什么。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间院外;赵明明打开门;请其余三人进入;在门外看了好久才锁上院门。
此宅乃赵明明的住所。进入屋子;赵明明给众人倒了杯水;道:“胡大哥;这个金破是什么来历;真是魔夜城的人?”
王承肯定道:“这点是确定的;我看过他的玉牌。但是胡大哥;你怎么会和他一起回得城呢?这个问题可是困扰弟半天了。”
王赵许三人目光齐齐看在胡初乘身上;只听后者道:“今天早上;何二雄和沈学突然出现在我回城的路上;以一对二;我只好跑进碧龟山脉;希望能借山体之势甩掉他们;可、他们追上了我;本以为我这条命多半是交代了;这个时候;金破冒了出来;分担了沈学一人;因此我才有机会杀掉何二雄。”
许一灵惊呼道:“你杀了何二雄?”
胡初乘有点激动、有点悲伤地道:“何二雄干了多少坏事;不是不知道;只是没证据而已;否则早死了。三维的死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一队里所有人都知道;可何二雄以此为借口想敲我一笔;最后翻脸就打了起来。在杀他的一瞬间;我想到了三维;可何二雄不死;还不知有多少人会受到伤害。所以、所以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三维的事情。”
王承皱着眉道:“这不对呀;何二雄、沈学杀人还会找借口?没听过呀;不是上来就抢就杀的么?”
这么一;胡初乘的脸色凝重了很多;道:“王承;你这话得对。这个原因需要我们认真分析分析。”
赵明明接着道:“胡大哥;有一事你还不知;今天上午;李霸那子来镖行了;得好听;是来串门的;可嘴巴里出来的话却来大厅你我的事情的。”
胡初乘一脸惊愕道:“有此事?今天中午;香飘那儿还遇到了他;稍稍刺激了一下就怒了;是不是在你们那里讨了些彩头?”
赵明明和许一灵点点头;王承问道:“胡大哥认为早上的袭击刺杀事件与李霸有关?”
胡初乘点点头:“至少是个怀疑对象。”
许一灵道:“他为什么会针对我们?我们可没有得罪他。”
赵明明道:“一灵;他是个混混;见钱眼开;不定是某人看我们不爽;想暗中对付我们呢。在我看来;我们要心些。”(。。 )
第四三章 报复
翌日清晨;金破睡到自然醒;太阳已经升到老高;看来长时间没有睡松松软软的床铺;令他精神上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昨夜;胡初乘告诉他;今天他们会比较忙;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做他的导游。金破吃了一个馒头当早餐;便在宁山城里逛了起来;依《地理志》一书介绍;宁山城最出名的便是城南的花生湖;湖面轮廓如同一枚花生一般。
临近傍晚;胡初乘找到金破;邀其到家中一坐。他的家在香飘镖行附近;脚程也就两里多路;是一间不大的宅院;两栋屋子;一个院子。
胡初乘将金破请进西边的屋子;招呼其坐下;道:“今晚就在我家吃饭;我老婆做的菜可是非常美味的。”
二人聊了一阵子;一位粉衣美妇端着盘子走了进来;金破见了;连忙站起:“这位便是嫂子吧;弟金破。”
“咯咯~昨晚相公还起你呢;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英雄;年纪轻轻已有高级灵将水准。”美妇笑着道;随后朝身后了一声:“可可;快过来;见过金叔叔。”
原来胡初乘的女儿胡笑可就躲在门外;只是见到屋中有生人;才不敢走进来;听到她娘亲的呼喊;微红着脸害羞地走进屋内;躲在胡初乘身后怯生生地喊道:“金叔叔。”
“呵呵;金破可别见怪;可可今年才五岁;家里来的人就是那么几个;见你面生才会这么害羞的。”胡初乘笑呵呵地道。
金破看着这个五岁的女孩;不由的想起了羽青;暗道;我的女儿应该也有四岁了吧;真是个不称职的老爸呀。
见金破表情呆滞神色恍惚;胡初乘连忙问道:“金破;你怎么了?想家了?”
“呃……”金破回过神;“是有一点。”
胡初乘趁机劝道:“想家就早点回去;外面孤身一人多有不便;是不是?”
金破点头道:“胡大哥得有理。”
不消片刻;菜已上齐;杯中酒水倒满;美妇笑道:“你们两人少几句;快些吃菜;再不吃可就凉了。可可;来;吃这个。”
胡初乘的家很温馨;有种淡而不散的幸福;直到晚上回到栈;金破依旧还在回味那一抹平淡的温暖;家;不就是这样的么?
第三日早上;凤来镖行的门口停了数辆马车;上面都是装得满满的;金破特意早起了一点时间;赶了过来;与相识的几位朋友一一送别。
送走那支车队;金破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好像在城里已经没什么好做的了;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地方慢慢潜修;回头一转;才不过在这里待了两天;太快了。所以;他决定暂时留在宁山城;体验一段时间的热闹再走。
几日后;一个衣衫不整的类似乞丐的女孩来到了往往栈的门口;门口的二见了;立刻上前喝道:“哪来的屁孩;快走;别影响我们做生意。给;去买点东西吃吃。”虽然厌恶这个脏兮兮的孩子;二还是发善心地往她手里塞了一枚古渊币。
“叔叔、我、我是、来找、找人的。那个、是不是有个、姓金的叔叔、住在你们这里?”看着一脸凶相的二;又看了看手里的一枚古渊币;女孩支支吾吾地道。
“姓金的?还真是有一位;你在外面等一下。”二完;就走了进去。
不多时;金破一脸好奇地走了出来;见到门口哆嗦站着的女孩;立刻跑了上去;问道:“可可;你怎么在这里?你娘呢?”
见到金破;胡笑可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扑进了他的怀里。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这几日;金破可没少去胡初乘的家里;逗可可玩;帮忙做点体力劳动;可可已经非常熟悉金破了。
金破抱起可可;回到房;打来了一盆热水;轻轻地替她擦了擦脸;等到她哭累了;才轻声问道:“可可;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往往栈距离她的家可有不少的路呢
胡笑可又抹去了一把泪水;哽咽道:“金叔叔;救救我娘;我娘昨天晚上被坏人抓走了。”
“有这种事情?”金破一脸的难以置信;“是谁知不知道?”
“有一只手断了。我被娘藏在了床下才没有被发现的。”胡笑可认真道。
“沈学?”断臂之人;在金破认识的人当中;只有沈学一人。金破眼珠子转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