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梦之旅-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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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泼辣到极点的兽巫,我本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先行开溜了,塔塔一脸木然地望着我逃跑的方向发呆,这美女有什么可怕的,要知道玛法可是雪狐族数一数二的美女呢,要不是慑于大祭司埃蒙多的威严,自己说不定早就背弃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古训,把这美女先咔嚓再咔嚓了。
塔塔使劲摇了摇脑袋,把心中龌龊的想法甩脱,心里不禁嘀咕上了,是不是跟那家伙时间太长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还真他妈的冤)
玛法看了一眼远去蹒跚脚步的某人,若有所思,以自己对塔塔的了解,这家伙绝不会对自己瞧不起的人说哪怕一句废话,而刚才,那个家伙无礼到与塔塔勾肩搭背,并将塔塔的雪衣染红了一小片,这对于十分讲究干净的塔塔来说,绝对是难以忍受的,但塔塔竟然半点不快的表情也没有,可见,塔塔对于这家伙很是看重,以此推断,刚才其在伤兵营内无赖的表现,应该全是假象而已,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有什么能耐,不过脸皮厚是必然的,该不会是马屁功一流吧。
玛法迈着小碎步走到塔塔面前,俏脸微红,问道:“塔塔,那家伙是谁啊?”好烂的搭腔的手法。
塔塔看着眼前令其目眩的美女,差点没幸福得晕过去,一对互相心仪的对象竟然因为某人“杰出”的表现而走到一起去了。
我从远处遥望塔塔两人,见两人开始说话还显生份,但越来越自如,看来我这红绳牵得还相当有水准,奶奶的,便宜塔塔那小子了。
心里喜笑怒骂之际,突然一只手拍在了我的肩上,差点没把我吓死,回头望去,却正是静宜嗔宜喜的瓜子脸,唉,兽化的后遗症开始显现,魔法力未复,斗气全消,连走路也很是困难,竟然连有人潜到近处也未觉察。
我正想回身去握静的玉手,四道冷厉的目光直让我发寒,这是神殿护卫,自从知道我和静的关系后,这些家伙总是这么不识趣,令我与静独处的机会丧失无遗。
我毫不理会两护卫欲噬人的目光,将静的小手纳入我的魔爪,低声问道:“有没有查到谁是内奸?”
静微微挣扎了下道:“这里还有人呢。”
我奇怪问道:“难道你还信不过他们两个吗?”
静低啐一声道:“我是说你的贼手啊。”这话倒是惹得那两位护卫笑了起来。
我也是哑然失笑,道:“两位大哥还真是难得露出笑容哪。”
两人齐声冷哼,扭过头去,远远站开,戒备外围,好让我和静谈论机密之事。
静低声问道:“你的伤没什么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人给围在绝地。”
我苦笑道:“我怎么知道竟然有人伏在那里,伤倒是没事,就是阿果比较惨一些,估计没个十天半月别想恢复,伊玛尔丫头来了没,我可得躲着点。”
静轻笑道:“放心吧你,伊玛尔妹妹听说阿果重伤,哪还有时间找你算帐,刚跑到伤兵营帐去了,你从那出来,没碰上吗?”
我一拍胸口,暗道一声幸运,转而继续刚才的问话。静一脸凝重,道:“经过对神殿这些幸存者的排查,可疑之人有三个,熊族圣女爱玛、神殿火卫阿努、箭卫查伦。”(火卫、箭卫均是神殿低阶守护卫士的代称)
对另两人我倒是没怎么在意,他们根本没机会接触高层作战机密,但爱玛却让我隐有不妥的感觉,身为熊族圣女,竟然身存疑点,光是这点,就让人有所怀疑,而且她也是当日列席作战会议的人员之一,这就极有可能了。
静接着解释道:“爱玛在驻地期间,竟然放飞了两只蜂兽方向一南一东,而两天后就发觉狼族驻扎部队集结举动。”
“蜂兽,”我诧异地问道,“这不是早已绝迹大陆的奇异微型魔兽吗?”
“是,所以我们怀疑爱玛的身份并不是只有熊族圣女那么简单,因为据血腾长老调查所得,现有的蜂兽全是产自异大陆,而那里现在几乎被暗夜帝国一统。”
“你们难道怀疑是暗夜帝国的黑手伸到罗兰来了。”对于暗夜帝国,我并不陌生,在罗兰,已不只一次听到关于其的事迹。
“嗯,异大陆一统已有十多年之久,暗夜帝国想将手伸向罗兰也极有可能,况且有不少异大陆的特有种族介入到当前的兽族争霸战争中来了,像你们先前碰上的蛙人、蛇人都是异大陆特有。”
“所以你们怀疑当前的战争,并不是狐族与狼族争霸那么简单是吧。”
“是,连魔族清云部也卷入了兽族的内斗,这是打破千年禁忌之举,要是没外人牵涉其中,就是打死我也不信。”静语气淡定,但却不容置疑。
我轻哦了一声,其实这几个月来,兽族风云四起,五个大族中有四个卷入了战争之中,这与争霸战中历来隔岸观火的传统完全悖离,肯定是有人在其中搅风搅雨了,只是其中的利害关系却无从得知,如果真如静所说,暗夜帝国在其中作梗,那这场争霸战的结果勿庸置疑,最大的利益获得者肯定不会是狼狐两狐,或者是兽族内的任一种族,前路茫茫。
第六十七章 记忆片段
天公好似作美,抑或连续十天半月暴雨后要稍作休息,难得一个悠闲的小雨日子,我躲在临时的营帐内,替静轻拂去刚脱下的雨篷上的水滴,神情专注到让人以为我是静的忠实仆从呢!
此时的我已是神游物外,先是静有根有据的一番话,将我陷入了思绪混乱的陷阱,接着就是得悉静是这一次干净漂亮歼围战的主角,使我惊讶到嘴巴里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但更让我迷茫的却是血狮对我所说的一番话。
血狮在与我打完艰苦的突围战后,并没继承以往打完就跑的优良传统,而是躲进了我的空间袋内小衾,而就是刚才与静谈话后,它却与我进行了心灵上的勾通,虽然这个契约能力早就拥有了,但我却差不多遗忘了。
我从来没想过我流落异地竟然全拜智慧神所赐,千万年前神魔大战结束后,神殿被智慧神封禁,而六十年一开启的始作俑者,居然是被封禁在神殿内的神兽,他们借日月星宿运行,集体运用神力的结果导致了神殿的开启,里面的秘密能让我这么疲懒的家伙伤神,也是异数了。
从来没想到这些被神封赐为上位神兽的守护者们,其实并不认同神的恩赐,在神殿内,他们虽然有着无尽的生命,有着重生的能力,但却被牢禁在神殿的范围之内,永生并不是他们的所渴望的,自由反倒成了他们千万年来唯一的追求,而血狮就是借助外力有幸逃脱神殿的幸运儿,然而其幸运的代价却造成了我的不幸,可能是当时我们小团队的不幸。
据血狮所说,我们小团队正是找到了神殿内的传送魔法阵,在顺利开启魔法阵后,数以百计的神兽向法阵狂涌而去,但有幸搭上班车的只有区区十多只,而且愈接近魔法阵,神兽越缩小,冲入魔法阵的十多只神兽,无一例外退化成了未曾孵化的卵,血狮就是冲入魔法阵后,退化成卵的神兽之一,他们的智慧和记忆全被传送魔法阵洗得一干二净,要不是血狮经过接连的激战,迅速进化,使能力激增,他的记忆要想再回到从前,没个数十年,难以达成。
也正是血狮这些上位神兽冲破魔法神阵的禁制,导致了魔法阵传送上的误差,据其估计,大多数人会被如愿传送到神殿外围五十公里以内的任一地方,但少数几位像我这样全身发霉的家伙会被随机传送到泛大陆内的未知所在,在这只能渴求不要把那些倒霉的家伙传送到未开化的食人族,否则可真要大吉大利了。
这段故事算是寻回了部分丢失的记忆片段,但在神殿内,从我被袭晕倒到传送魔法阵开启传送这段漫长的时间,我到底经历了怎么样的故事,却还是未知,至于到底当时传送魔法阵内有多少人,血狮也说不清楚,因为刚冲入魔法阵他就退化成卵状,连瞧一眼的机会也没有,唯一肯定的是,他瞧的半眼中,懵懵懂懂看到至少有七八人影就是了。
友情契约的达成,使血狮对于这个看似狡猾无良的朋友多了几分信任,况且他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地,全是拜自己所赐,总有些过意不去,看到某人陷入迷茫中,血狮可以理解,当初自己初次想起以前的记忆时,也是这样,对未来充满着未知的迷茫,好在自己想通了,与其一辈子困死在毫无生气的神殿内,还不如以有限地生命,自由地驰骋在广垠的大地上来得惬意,希望他也快点摆脱现在的困境,寻回以往的信心,至少,至少,这家伙到这里也不是一无所获,漂亮老婆总是找到一个了。
我所想的却没有血狮所想那么简单,难道神殿真的是神兽合力开启的结果吗?难道真的是神兽冲入魔法阵,导致传送失误吗?难道我真得是全身发霉才会被传送到这个荒蛮之地吗?我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了,因为我仔细想想,所经历的事情从始至终都有太多的偶然性和必然性了,好似谁刻意安排一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难道一切的一切,仅是哪位神灵开的小小玩笑,以惩罚我有口无心式的崇拜,我只不过是一个牵线木偶而已吗?
不会的,肯定不会的,如果说以往仅是开开神灵玩笑的话,那在罗兰我说过太多亵渎神灵的话语,这肯定不是戏弄我的神灵所愿意看到的,神殿开启应该是智慧神的失误吧!我不禁哑然失笑。
但这样的想法连我自己都不信,睿智的智慧神如果会犯这样低级的失误,那他也就不会是智慧神了。况且神有太多的时间来弥补这样的失误的,但他却任由其存在,这必然有什么原因存在,我不禁又愁容上面了。
静回过身来,瞧着眼前的小伙子,比起初次相识时,那份稚嫩的神情已荡然无存了,想想也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短短数月所经历的事情,比起以往二十年都多上好几倍,成长是必然的,但相识至今,却从没见他这样的情绪化过,忽喜忽忧,忽而愁容满面,忽而喜笑颜开的,不会是因为知道自己担任这一仗的指挥官吧,静笑着摇头,因为她知道,即便所有人会对自己自惭不如,这家伙也不会,他的厚脸皮可是绝对一流,但为什么自己会喜欢这样的人呢?想到这里,静也有点迷茫了。
营帐内突然变得极静,外面守卫的战士不禁有些担心,里面两人年少方艾,血气方刚,干柴烈火,不会闹出什么“诽闻”来吧,毕竟这是事关神殿脸面的大事,即便圣女静要破千年条例,下嫁那家伙,至少也要等到长老们同意,行礼过后才行,如果像普通兽族男女那样恣意交好,那可是要出大事情的。忍不住轻咳一声,以警醒帐内的上司,但半天没见回应,终看到远处护卫长官兰帕德过来,大喜下大声传报:“兰帕德长官求见。”
兰帕德少有的一皱眉头,对于都拉的大声嚷叫有些不以为然,但看到对方对其眨眼显现的暧昧神情时,却明白了,八成是那可恨的家伙又在里面,自己等人已不只一次提醒这位注意了,亲昵的举动要留在无人处表现,但对方的抢白总是让自己翻白眼。
兰帕德大声咳嗽了一声,揭帐门而入 ,但刚踏入帐门就停在原地了,因为帐内两人如木偶般站立在帐门附近,好似在想着什么东西似的,如果自己风风火火闯入,很可能撞到那可恶的家伙身上。
都拉偷眼从帐门往内瞧,也是呆住了,因为他眼前的是进退两难的兰帕德及两根木桩般钉在原地的塑像,一人手握雨篷,不知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