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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月牙无痕-第96章

小说: 月牙无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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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要与小师叔成亲。”
见两个人刚脱身,就提出这个要求,容若还是有点惊愕的,她转身望向后边的喻凌致,见他冲自己点了点头,她有些吃不准,就望向自个儿的侄女,“你要与澈儿成亲?”
疼痛得一直打滚的冰魄似乎人喻前澈的一举一动中明白过来,哪里还有一点傻子的样子,不甘心地挤出忿恨的话来:“玉清,玉、玉清,你误我,你误我!”
“皇姐,你干吗要成亲?”容云风小心翼翼地望了眼被阿清,呃不,是喻前澈轻易地就给解决的冰魄,示意手底下的把他给带走,血淋淋的场面让他感觉非常的恶心。“跟我去宫里小住几天吧?”
他没有自称“朕”,还在她面前称“我”,在她的面前,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此言一出,立即引来喻前澈不悦的视线,他打心底里不太待见这个人,把怀里的人往旁边一带,“你答应过的,不许反悔!”
陈清卿此时脑袋里一片糊涂的,被人绑住几天,根本还没搞清楚眼前都发生了什么事,愣愣地望着凑到自己面前的脸,耳朵里还嗡嗡地作响,哪里听得清他所说的话,清楚地瞧见他眼底的不悦,就赶紧地点点头。
这一点头不要紧,但点头后面的意味让容云风的嘴巴差点惊讶得没阖起来,他绝对没想到她答应得会是这样子的干脆,颇觉得无趣地走回他自己的龙辇,带着他从京城一起带来的两万兵马离开。
 “母亲,您听到了吧?”喻前澈根本容不得怀里的人反应过来,揽着走到容若与喻凌致的面前,硬按住她一起跪下,“请父亲母亲让我们成亲!”
第一百二十七章
喻凌致看着显然还有点迷糊糊的容英,心里如明镜似的,立即存了个小心思,与身边的妻子对视一下,各自颇有默契地一笑,都不肯点破儿子的急切,一致同意地点点头。
“你们长得真的很像!”还犹在迷糊状态里的陈清卿根本就没听进去身旁的男子讲了什么,她只望着喻凌致的脸,又转回去看看身边的男子,然后下了一个肯定的结论,“呃,还是阿清比较好看。”
她像是喝醉了似的,双手不容人拒绝地捏向他的脸蛋,光滑柔嫩的让她这身为女人的都有点自卑,呐呐地张张嘴,最终没说出什么来。
等陈清卿被带回京城,跟着喻前澈住入前宰辅的府邸,某人看到府里到处贴满了喜气洋洋的喜字,整个府邸笼罩在红色的喜悦海洋里,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处什么样子的窘境里,而且还是她自己亲口应下来的,还有黑甲军与新皇的两万人马为证。
她一时间无言,望着院门外迎风招展的翠绿竹子,有种想把他们全部砍断的强烈冲动。
“在想什么?”容若一早上都看着她坐在房间里瞪着院外的竹子,她几乎都要怀疑是不是外面的竹子碍着了这位侄女的眼,或者更实在一点的说,是她自个儿的儿子碍着了她。“要不要把外面的竹子全给砍了?”她好心地提议道。
陈清卿耳边窜入声音,她终于从院外的竹子移开一点点的视线,落到笑意盈盈的容若身上,她努力地扯两边的嘴角,僵硬的双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们审出来没,冰魄把我的财宝藏哪去了?”
她心心念念的大堆财富,想到这便是父亲为她准备下来的嫁妆,她的额头情不自禁地冒起一条条明显的黑线,还在上面放了毒,父亲是想让她带着这堆毒物把夫家的人都给解决了吗?她深表怀疑。
“这不是皇兄给你预备下来的嫁妆吗?”容若凉凉地问道,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我想着反正你与澈儿成亲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就让他们把冰魄藏起来的财宝直接抬入了后院里,无涯正在理头研究呢!”
“这是我的东西。”她十分不喜欢容若的态度,仿佛她已经是在砧板上的肉,眯起眼睛,警告着容若别肖想属于她的东西。“你别想什么打什么歪主意!”
容若摇摇头,露出一个很遗憾的表情,然后极致认真地说道:“歪主意,我是不会打的。”她只会光明正大地打些主意,譬如跟着夜无涯去研究一会,顺便捞个几样看着顺眼的东西。
“玉清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清跟喻凌致那人人长得这么像,甚至比喻前澈是青出蓝而胜于蓝,为什么玉清会突然脑袋搞不拎清地跟冰魄说要冰魄饶阿清一命?”她听到容若保证,心下安定起来,谁也别想动她的东西,特别是金银财宝,心安之后,她想起她与阿清从被困的山谷中出来夜宿一间客栈,阿清半夜里听到的事情来。
容若听到这个,难得的有些困窘,若不是当年凌致派人守住公主府,她自己的儿子下落不明还是好的,可怕的是可能会命丧小河流。“我带你去看看她吧,要不要去?”
玉清,小时候她是不太喜欢玉清的,想她天天动不动就流泪,像是宫里的天天欺负她似的,某一天里,她让不长眼的刺客行刺,舍命救她的正是玉清,从这时起,玉清就成了她最亲近的人,她也决定让她改掉动不动就哭的习惯,让她变得坚强起来,只是——
看来没什么成效呀,想到儿子的事,见惯大场面的她还是觉得后脑勺发凉。
“阿清不在府吧?”陈清卿想出门,极度想出门,只是她说了一句‘不想太早成亲’之后,某人白天里一直不留余力地给她黑脸看,而夜晚又像幽灵一样挤入她的房里,生猛地折腾她一晚,然后天一亮,某人就遁走,让她天天腰酸背疼,脸上的黑眼圈越来越深,只能用白天补眠,今天一早被容若这个她的姑姑、未来的婆婆给从床里揪出来,她很困。
“不在。”容若将这小两口的情形看在眼里,乐在心里,也不阻拦他们,也不在他们中间为他们解决一下问题,就作壁上观,好好看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她怂恿着侄女,露出狼外婆似的“慈详”笑容,“出去一会就回来!”
她的笑容让陈清卿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感觉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样子,不过出府一次,让她确实有些欢喜,其实她想趁人不备时落跑,可惜有人比她出手更快,又习惯性地替她考虑,封住她的内力,让她满腔不情愿,只能安静地躲在府里。
“要是阿清问起,你得说是你硬要拉我出去的!”她脱口而出,再也受不了夜里的折腾了,没有内力的人哪里经受得起他毫不限制的热情,再这么不知节制下去,她非倒下不可,所以她想出门也行,得找个垫背的,不能让某人黑脸再黑得跟炭一样。
容若点头,算是答应下来,对她很无语。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前宰辅的府邸,大摇大摆走向层层重兵把守连只小鸟都飞不出进去的天牢重地,容若拿出一面金制令牌,面目严肃得没有任何表情的守卫才打开门厚重大门,把她们俩放进去。
昏暗的天牢里潮湿阴冷,一眼望进去阴森森一片,仅仅墙上约莫五丈的距离都有一个昏暗的火把,火苗随着牢房最上面的细小孔度里透进来的寒冷空气微微颤动着,此起彼落的痛苦呻*吟声不绝于耳,整个天牢漫延着死亡的气息。
陈清卿不敢走前面,就紧紧地拉住前面的容若,鼻间全是夹杂着潮湿的霉败之味,让她的胃里一直不太安静地泛起酸水来,眼睛都没敢乱瞄一眼,怕看了什么惊悚的画面而夜里睡不着,可就难过了。
“玉清,有人来看你!”带路的婆子面色严厉地用脚踢向一间牢房门,震动了里面蜷缩着的人,却是没有起来,让婆子有些不悦地又踢了踢牢门,“还不快起来,你把这里当成地方了,还以为你是宫里的女官呢,架子摆得够大的!”
陈清卿站在容若的身后,觑了眼这个牢头婆子,她的手里提着盏着灯笼,将身边的黑暗驱走了许多,只见她的手臂粗得跟她的大腿差不多,吨位深重,刚才她还害怕这婆子会挤不进天牢里窄小的通道,望着她粗暴地踢着牢门,深深佩服。
容若也觉得此婆子甚是彪悍,连忙好说歹说地从她手里拿过灯笼,还塞给她一张百两银票,才让这婆子心甘情愿地退出去,不打扰她们。
“呃,你还给她银子?”陈清卿有些不乐意了,明明她们领着马云风的令牌来的,这婆子胆子真够大的,连她们的银子都敢毫不犹豫地收下去,让她忿忿不平。
容若递给她一个稍安勿燥的眼神,然后靠近牢门,“玉清,我带了个人来看你。”
里面的人还是没动静。
陈清卿不耐地翻了个白眼,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跟着容若来这里,“走吧,你现在看到人了,可以走了吧?”权当她作陪一回,只是天牢里的环境还真不是普通的差!
容若瞪她一眼,直接忽略她,“玉清,要不要见见喻凌震,如果你想见,我可以替你安排,他过几天会进京来参加澈儿的婚礼。”
她是女人,有时候也挺搞不懂女人的,像难产而死的皇嫂,还有玉清,两个极端的例子,让她觉得渗得慌,毕竟玉清跟着她这么多年了,她想满足她一个愿望。
“不用了。”
无力的微弱声音从牢房里传出来,里面的人甚至都没有抬头,蜷缩在角落里,灯笼的光芒照不到她的身上,“他的儿子应该安然长大了吧?”
“嗯。”容若点头应道,她从喻凌致口中了解了一下,当年他手下的人把澈儿救起后直接地带回府,然后觑了个机会把她公主府里的假儿子给换了出去,当然是把这个假儿子还到他父母的身边,只是喻凌震这对夫妻怕失而复得的儿子又让人平白无故地抢去,两人举家搬迁到云南大理去了。
两人从天牢里出来,都情不自禁地深深呼吸好几下,才觉得胸中的腐霉之气散去一点,还是一前一后地回去前宰辅的府邸。
“冰魄怎么样了?”陈清卿还是有点好奇的,当天夜里,她根本没有注意别的情况,浑浑沌沌地连被人拐了都是后知后觉,只听过人说起过当天夜里惊心动魄的事,没有亲眼看到,让她感到有一点遗憾。
“失血过多,送到京城还没入大牢就已经死了。”容若淡淡地说道,目光望向不远处的府门,见着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闪电般地掠过来,心中暗叫不妙,已经来不及对身后的人作出任何提醒的动作,她眼睁睁地看着闪电般的身影掠过她的头顶,如大鹏展翅地叨走了她身后的侄女。
呃——
自求多福吧。
她双手负在身后,仰头看着黑色的身影又从她的头顶掠过,这次是换了方向,直接往府里去的,她清秀的面容很淡定,镇定自若地迈入府门。
内力被封住,对于危险还是有一定的敏感度,陈清卿只觉得有什么危险冲自己过来,刚想往后退开,身体已经被抓起,一下子就离开了地面,居高临下地从容若的头顶掠过,飞过高高的围墙,穿过座座院落。
“呃——”
她分明能清晰地察觉他迸发的怒意,立即乖巧地像只小狗,温顺地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把她往他们俩居住的小院里带去。
“——”
她的身体被重重抛向柔软的床铺里,脑袋里晕乎乎的,刚想挣扎着起来,一具火热的身躯就紧紧地把她整个人给压回去!
瞬间她的衣物飘飘潇洒地离她而去,光溜溜地如初生婴儿,他的大手游走于她身体的各处,在她的身上点燃起名为欲望的火,火热的令她如飞蛾扑火般地沉浸其中,一时间忘记了她可怜的腰。
他的大手不容抵抗地探入她微微张的双腿间,觉得里面的湿润度够了可以之后,霸道地将将窄臀挤入她的双腿间,劲腰一冲,被温暖的紧窄瞬间包围,他立即没有停歇地冲撞起来,大手紧紧地箝制住她试图搂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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